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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风雨 落雨浮烬 3628 2024-05-24 00:00:00

“莫不是昨晚吃得太撑?”

一把花儿被揉碎在他腰侧,微凉的触感叫楚栖幽忍不住一缩瑟:

“还不是怪你……赔我。”

“能赔,你同我到璟都,或入淮城,我便能赔你亭台金玉无数,连殿上那个淮王都随你呼来喝去。”

“嘁。”楚栖幽一笑。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孽劫终了的那一天,还是唯有他死,才能终了此孽。

“怎么了,不信我?”萧洛卿觉察他情绪不对,便揽着他的腰抬起些许,用力朝里碾撞过去,直将他的胡思乱想悉数碾成碎末。

“啊……轻……轻些,我说的是……'陪我'。嘶……人都睡上多少回了,淮、淮王又何急下聘礼呢。”

“还不是某人咬得太紧,口中一句承诺都撬不出。”

“……什么话,反倒我成了负心人了。”

楚栖幽眼尾泛着红晕,眼中含着的泪比花叶上的宿雨凝露更惹人怜爱。

萧洛卿用齿尖噙住他胸前一侧的乳珠,舔咬磨蹭,不时吮吸,引得身下人一阵承受不住的轻喘。身下的动作也不耽误,将花下池边的春景好一番掠夺。

“轻……你轻一点!”楚栖幽遭不住了,“下手这么狠,还怕我跑了不成……”

萧洛卿充耳不闻,他正得趣,在甬道内已经被肏得红熟的软肉上四处戳弄。穴肉被他的动作刺激地不住收缩,吮动间水声几乎遮盖过远外的流泉。

“什么轻一点,它喜欢我喜欢得紧,这汁水,你来摸摸?”萧洛卿引了楚栖幽的手,带着他一寸寸往下摸,被楚栖幽挣开了。他于是在那人颤动的乳尖上啜了一口,逼出来一声低低的哭喘。

“混帐,花儿搁你这么使力,也要给捣出汁来!”

颠鸾倒凤之间,天色悄悄地放晴了,阳光穿透叶隙,将眼前的一切映得清丽。

楚栖幽迷乱在快感带来的晕眩之中,透过泪瞥见了这清丽的景。他又回想起萧洛卿离开佛庙时说的话,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何时说过自己不喜欢艳阳,也许是随口抱怨过,也许是每每被太阳一照他都眉头紧锁。

不过现在瞧着,这晴日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惹人厌。

昨夜的蜘蛛放弃了补网,寻了处柔软落花厚厚积起的地方,醉过去了。

两人腻在一处许久,云移来飘去,阴了又晴,晴了又阴。过了午又落了些雨,雨很小,两人也无需避,随后又起了山雾,直到近晚也未散。

贪欢过后倦意浓浓,楚栖幽倚靠着萧洛卿,默默看着天光渐暗渐熄。

“山里夜路不好走,你打算今夜留在这里?”

“无所谓,走惯了。”楚栖幽伸出手,向他索了一个拥抱,“你要走了?”

“过了今夜就走。”

“那就在山里过夜罢……夜里的花儿更美,潭水也是,只不过会有狼,春天山里的狼凶残得很,”楚栖幽蹭动一番,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不过应该没有你凶。”

“……为什么不愿同我回去呢。这里的杀业,不是你造下的,对不对。”萧洛卿声音低得似是喃喃自语,轻轻蹭在他耳侧,顺手择下他发上的两片落花。

“的确不是。这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会亲自了结了这场罪,就当是给我自己的交代。我吃的所有苦,我要自己来终结。”

“那……若有那一日,提前来告诉我,成不成。”萧洛卿引过他的手腕,轻抚着细嫩的皮肉,“……卿卿,信不信得过我?”

“你叫我什么?”楚栖幽微微皱了眉,忽然笑了。

“卿卿,好不好听?”

“我以为这该是你的名字。”

“反正你从不这样唤我。”

“……好吧,我会告诉你。”

楚栖幽翻过身,将头低埋,悄悄抓了一把地上的花瓣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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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柳世子的专场!(排雷:强制爱,而且几乎没有爱)萧楚都不出场

再下一章就会回归萧楚主线

第27章 27.世子

寝殿内生了暖炉,焚了温软的安神香。长长的幔子垂于床侧,将美人的身形半遮。

柳澈空披着发,仅着一件素色中衣。衣裳款式并不复杂,却零星描了金线,像是几片桂花飘落于肩,柔和温婉,又颇有几分精致。

他侧身坐在床沿,口中默念着祁祷的经词。

身后的帘子似是无风自动,他浑身的肌肉当即紧紧绷起,却不敢回头,连眼也不敢睁。

镶金的折扇轻轻挑起帘子的一角,柔滑的布料发出细微的磨擦声。

澄王的脚步总是轻得像猫。他无声无息站在柳澈空身后,将他所有的紧张、不安,抑或是恐惧,尽收眼底。

记忆中的柳世子,其实已与眼前人有些出入了。

他第一次见到柳澈空时,是在沂国上巳节的宴饮。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袭嫩青的衣衫带着陌上春柳的生气,衣上缀着鹅黄的珠饰与描金,还像个女孩子似的,戴了好些簪钗银玉。模样也有些阴柔,沾了酒水的唇最是漂亮,行动起来偏又不拘小节,醉了酒滚倒桌前,一身佩环琳琅作响,比溪流泉水声还要清脆三分。

再看看现在,这人在他面前,总像是只受惊的兔子。

不过这算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也没什么可说。心底反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像是背阴处生的毒蔓草,悄生无息地攀绕滋长。

“孤的玉奴儿在做什么?”景程轻拍柳澈空的肩,将后者惊得打了个颤。

“……念诵经文,习惯了。”柳澈空吞吞口水,将发丝朝耳后理了两遍。

“只是诵经文,这么紧张做什么。”景程笑得柔和,那双天生邪媚气的眼却像是深渊,叫人看不清,叫人心生恐惧。

他一摆手,招呼来一个侍女。

“念久了费嗓子,来喝些,润润喉咙。”他接过侍女手中的梨羹,舀起一勺送到柳澈空的唇边,一抬眼便见着那人眼中可怜可爱的惶恐。

“怕什么,没有下药。催情的药下多了对脑子不好,孤哪好总用那东西。”

柳澈空勉强地一笑,以示感激。别说什么春药,就是下了牵机毒,他也不能不喝。

他伸手要接那只勺子,被那人弓起腕子挡开了。

澄王的眼神总似是有实质,他不抬眼也能知道,那人此时是什么眼神。像是凶兽盯食,又像刀尖悬贴后颈,不必看也觉脊背发寒。

他于是又很乖巧地张口,由着景程一勺一勺将梨羹喂到他口中。

澄王温柔的样子实际比他真正残暴时更令他恐惧。

可怖的沉默之中,景程喂完了梨羹,勾过柳澈空的肩,揽着他一并躺到床上。

“念了那么多祁祷的话,玉奴觉得有用吗?”

景程的声音很平静,似是随口一问,却让柳澈空浑身一僵。

“问你呢,有没有?”

“……好像没有。”

“没有用,那以后别念了,好不好?”景程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信纸,两指夹着点在柳澈空的胸前,“费力耗神,还徒劳无功。”

景程声音很轻,几乎是哄人的语气。柳澈空却怕得要命,他颤抖着拾起那张信纸,一字字读下去,几乎窒息。

那是父亲的信,父亲呈给郢王的信。

“你父亲不笨啊,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的好孩子写秘信像他求救呢,他却以为是孤故意放出的信儿,试探他的忠心。于是他大义灭亲——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呢?还是说,他觉得你罪有应得呢?”

“你有些本事,孤还真没发现你送了这信。”景程的眼神冰冷起来,声音也透出怒意。

“我……”这个时候再狡辩,已经毫无意义。冰冷的铐链被从枕下摸出来,牢牢铐在他的腕子上。

铐子合死的同时,他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那梨羹里——”话到一半,他便被一阵奇痒截断了声。

“对,蛇骨芳。”景程的声音几乎没有感情,却是在笑的,笑容森冷,几乎要冻透他的骨头,“你好像是想它的滋味了,孤带过来与你尝尝。”

“不……”柳澈空咬着唇,发出一声悲咽。

这药他确实尝过……堪说是生不如死。

上一次也是他想传信求救,被当场抓了包。景程给他灌下了这药,将他捆得结实。不出一会儿胸前两处与身下便都痒得厉害,简直片刻也忍受不得。景程点了一支香,端了盏茶好整以暇地看,说着香燃尽了便放过他,却在那香将尽未尽时又续上了一支。

他不停地认错、求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景程才终于肯碰他。然而那药并不能抵去痛,硬物生挤进窄小的穴内,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痒一时解了,他终于舒服地喘上口气,那物什一停一退,麻痒又卷土重来,穴肉又痛又痒的感受简直叫人想立即赴死。

那一回他被折腾得昏过去,醒来时景程已经走了,身后那处却仍是痒。他只得自己将手探进去抓挠,过了好些时候药劲才褪下去。而接下来的几日,自然是痛不欲生。

“我错了,我错了……我,呜……”

“又不是没尝过这药,你传信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己有错?”

药劲起得很快,柳澈空别过脸,大口喘息着,全身都开始痉挛,双手颤抖着在空中抓握,将铐链挣得不住作响。细密的汗珠很快淌下来,与泪水一道滑落,洇湿了枕头。

景程扳过他的脸,满意地欣赏着。那双白而纤细的腕,先时都佩着白玉镯,现在却是被镣铐禁锢……不得不说,其实更美些。

他剥开柳澈空的衣裳,像剥开了一只秀气的白糯粽子。他低头,将一枚乳珠衔在齿间吮咬。

“嗯……”

乳尖止了痒的舒爽让他忍不住出了声,不自觉地挺起胸迎合景程的动作。

可景程很快松开了这只被蹂躏成朱红的乳粒,他起身,目光在柳澈空身上来回地扫,像是在欣赏名家的画作。好半天才端详够,朝着那颗颤巍巍的乳珠轻轻吹了口气。

“杀了我……求你了……”柳澈空几近崩溃。

“世子大人,吴国的命运可是系在你身上的,你万不能死。你父亲都拎得清这些,你怎么拎不清呢。”景程说这些话时还是笑着的。他对上柳澈空那又有些执拗的眼睛,笑容瞬间冷了下去,眼中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该罚。”

亵裤被暴力地拉扯下去,柳撤空慌了神,屈腿想躲,被钳制住脚踝强硬地掰开双腿。

“你当初为何要帮公子寒呢。”景程将他的腿折起狠狠捅进去,贴在他耳侧冷声道。

“呃啊!我……”

柳澈空痛得讲不出话。他眼前一阵阵发暗,视线都已模糊。

“是因为你觉得我只是个质子,根本没法活着回来,还是因为觉得寒才是那个血统纯正的'郢王长子'?嗤……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道,王的权势,全部都是要靠抢的吗?”

作者感言

落雨浮烬

落雨浮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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