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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式迷弟追妻 宸瑜 3656 2024-05-24 00:00:00

孩子还太小,其实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却一边朝沈砚伸出小手,一边嘴里奶声奶气的重复着:“要,要,要...”

“你看夭夭都说要了。”她得意道。

“什么呀。”沈砚起身将她抱到自己怀中,“夭夭分明是要爹爹抱。”

阮清茴笑了笑,“她就是说要了,不管是要弟弟还是要爹爹抱,她就是说要了。陛下是皇帝,金口欲言,可不能对我一个女子出尔反尔。”

他张了张嘴,却又实在找不到话反驳她,便只能不甘心的撇过脸去,不答应也不拒绝。

一旁的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望着他浅浅笑着。她不着急,反正无论何事,到最后他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于是夜里,沈砚洗漱完刚躺下,柔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

他一愣,“怎么了?”

“无事。陛下身上香,我凑近了闻闻。”说着,她便俯身将鼻尖凑近了他的胸膛,一吸,一呼。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登时引起一片瘙痒,以及......某股躁动。

他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推开,“你再闻,可别怪我明日让你下不了床。”

不曾想,那人不躲反笑,前移了些许。右手手肘撑在他脸旁,托着自己的脸颊看着他,眼下的卧蚕逐渐鼓起。左手也不闲着,食指从他锁骨中间,缓缓滑向他的衣料里。

“是吗?或许...是陛下下不了床呢?”

沈砚微张着嘴怔了一瞬,哂笑一声,“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在挑衅我。”

“嗯...”她沉吟片刻,挑起眉梢点了个头,“嗯,就是在挑衅你。”

话音刚落,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了变化。沈砚握着她的手腕扣在她头上,俯下身子便要吻她,然而嘴唇却在离她一寸之距复又停下。

他抬起头来,唇角微勾,“差点就上了阿茴的当了,彻夜不睡,怕是不想怀孕也得怀了。”

说罢,松开她的双手躺回一旁,顺便将被子给她盖好,拍了拍,“睡吧,乖。”

双眼正要闭上,一股强劲的力道突然从不知名处传来。

他登时睁大了眸子,一张白皙的脸颊连着耳朵迅速充血,顷刻之间便红了一片。

“嗯...阿茴,放开。”

阮清茴撑起身子凑近他耳边,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狐妖惑人般低声道:“陛下还要忍吗?”

她一边说着,被褥里面一边传来动静,沈砚的脸比方才又红了一分。

“嗯...啊...你先,放开。”

“陛下,生个小皇子吧。”她孜孜不倦地在他耳旁蛊惑着:“让他陪夭夭玩,你陪我玩,好不好?”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被阿茴拿捏的一天。不行不行,自己怎么能被阿茴拿捏?必须让她见识见识男人的雄风!

想罢,突然一个翻身压住了她。

阮清茴还未反应过来,瞬间便被温热的气息给堵住了嘴。

暗地里得逞的笑了笑,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开始给予他最热情的回应。

第40章 冤情。(一更)

翌日, 青鸾遵照吩咐,找来了两个四岁的小宫女陪公主玩,一个叫梨花, 一个叫海棠。

两个小姑娘年岁虽小, 却十分熟知宫中规矩,与同龄人相比颇有一股成熟老练的气质, 举手投足看着不像四岁,倒像十岁。

有她们二人在小公主身旁陪着玩耍, 阮清茴也放心些。

今日沈砚散朝后并未去文德殿, 而是直接带着少量的劄子回到了仁明殿。

许是听到了什么好事, 他走进来时眉梢飞舞, 唇角扬着笑意,说是满面春风也不为过。

“陛下今日怎的这般高兴?”她上前迎接, 又看了一眼周全安抱着的劄子,“今日劄子怎么这么少,是陛下只带了一部分吗?”

沈砚故作神秘地摇摇头, 不急不忙地饮下青鸾递来的茶水,这才解释道:“我高兴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 今日的劄子就这么点儿, 还不及我往日批阅的一半呢, 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她摇头, 便被他拉过手走到小几旁坐下, 听他眉开眼笑地继续解释:“自上次殿试之事后, 我便对那群言官以小夸大的谏言置之不理, 起初他们还会如往常一样坚持一段时间,后来发现我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加之劝谏之事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慢慢也就放弃了。”

“之后便是纳妃一事,这事儿虽然在我眼里只是家务事,可在那群言官眼里便上升到了子嗣,你也知晓,皇家子嗣一向是国家大事,因此前段时日他们常常在文德殿门口不肯离去,尤其是那个柳知。”

“可是后来你来了,还把柳知那个老家伙给堵了回去,这下彻底让他们看清楚,你不是软柿子,我也不是软柿子。因此之后几日,朝堂上关于纳妃的谏言越来越少,一直到今日,不仅朝上再无纳妃之言,就连劄子里也没有了。”

话及此处,沈砚忍不住放声大笑。见他如此痛快,一旁的阮清茴也跟着感到高兴。

虽然事是小事,但却是皇权不再受制于士大夫的第一步,往后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直到皇权彻底至上为止。

笑完,他忽然瞥见院子里正在陪夭夭玩耍的两个小宫女,想起是自己昨日吩咐过的,于是让人将她们唤了过来。

“奴婢参见陛下。”两个小姑娘齐齐下跪行礼。

“起来吧。”他微抬下颌,视线落在右边丹凤眼的小姑娘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垂首站立,稚嫩的声音缓缓答道:“回陛下,奴婢名叫梨花,原是司饰局的宫女,名字是姑姑起的。”

沈砚点点头,又看向左边的小姑娘,愣了一愣。

那小女孩额角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似是利器所伤,只有半寸长,看着并不明显。

“你叫什么名字?这额角的伤又是怎么弄的?”他问道。

“回陛下,奴婢名叫海棠,名字也是司饰局的姑姑起的。奴婢的疤是景和元年时,因蝗灾肆虐,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实在吃不起饭,爹爹无奈之下只能将娘亲卖进窑子换些米来,奴婢扒着娘亲不放,几人推搡之下撞到桌角所致。”

听完,沈砚的眉头紧紧皱起,唇线也崩得笔直,脸色从方才进来时的春风满面,刹那之间变成倾盆大雨。

阮清茴瞧出他的不对劲,转头对青鸾吩咐道:“你带她们先下去吧,给她们吃些好吃的,再准备一间单独的卧室给她们。”

“是。”青鸾福礼,带着两个小姑娘退了下去。

“陛下...”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唤道。

身旁的人始终低垂着眸子,似乎在对她说话,也似乎在喃喃自语,“景和元年...蝗灾...”

鼻腔里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抬眸望向前方,黝黑的瞳仁里满是悲痛与自责。

“那是我登基的第一年。新帝即位,纪年改元,本是万象一新的一年,偏偏在我即位不久便发生了蝗灾。百姓种植的粮食颗粒无收,京畿一带更是损失惨重,饿殍遍野。”

“而我...”说到此处,他闭上双眼,眉间皱得更加深了些,“我那时年少轻狂,有官员向我请奏,建议我派人去视察灾情,安抚灾民,我却不予理会,总觉得过些日子蝗虫便会飞走,届时再重新种植庄稼便可。”

“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蝗虫的确不会久留,可它们在一日,百姓便饿一日。若不是老师提醒我站在受灾民众的角度想事情,恐怕那次蝗灾饿死的人,要比今日多上好几倍。”

闻言,阮清茴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可陛下及时悔过并采取措施了,不是吗?有几个帝王会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呢?”

“即便如此,但因我的不予理会而多造成了几日的损失,也是事实。也许海棠的家,就是因为撑不过那几日才......我当初若是听进去了官员的建议,早日采取措施就好了。”

沈砚低垂着头,一想到曾有不计其数的灾民,因他的年少不懂事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强大的愧疚感便瞬间将他包裹,胸口似压着泰山一般沉闷不堪。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法去改变它,既如此,陛下今后便多加勤勉一些,争取让百姓们人人有米可食,有瓦可居。”

他转过头,看见妻子温柔的笑容,以及那双坚信自己能做到的眼神,心里的沉闷顿时消散了些许。

回握住她的手,唇角微展,点了点头,“嗯,就算是为了给夭夭积福,我也一定会努力做一个明君的。”

夜里秋风起,万物荒凉之际,似有一处生机悄然而生。

满目瑟瑟凋零之中,它终将成为,唯一可遮天蔽日的巍然巨树。

*

白驹过隙,又是一季银装素裹。

阮清茴正带着夭夭在院子里采雪,小姑娘如今走路稳当了许多,小靴子踩在白纷纷的雪上咯吱咯吱的响。

“夭夭,是采雪不是踩雪。”她低眸笑了笑,递给女儿一个小罐子,“去找些干净的雪装进罐子里,等过滤了我们给爹爹泡茶喝,好不好?”

小公主奶声奶气地答了声“好”,旋即提着小罐子和海棠梨花一起跑开了。

“娘娘。”

青鸾在这时走到她身后,压低了嗓音道:“我方才按您的吩咐将小公主写的字送去文德殿,门口的内侍说陛下此时谁也不见。我正准备离开,里面却突然传来砸碎瓷器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她顿时眉间一沉,“你可有去打听是怎么回事?”

“问过了,此事在宫人之间已经传遍了。”青鸾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说是陛下今日上朝时,有人敲响了天听鼓。”

心下猛地一震,她当即惊道:“天听鼓?!你可有打听到是何冤情?”

青鸾摇了摇头,“这个他们就不知道了,就连当时在垂拱殿当值的宫人们也对此闭口不言,似乎今日之事极其严重。”

阮清茴不自觉地蜷紧了手指,天听鼓设在宣德门外,只供有重大冤情者敲响,鼓声直达天听,所以才称天听鼓。

可自大夏开国以来,天听鼓就从未响过一次,慢慢的,它也就成了当朝皇帝是否圣明的象征。

沈砚在位才六年,便有人敲响了天听鼓,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百姓会怎么议论他了。

与此同时,文德殿。

殿内当值的宫人们跪了一地,连周全安也瑟瑟发抖地跪伏在一旁。

他打小便跟着沈砚,这位帝王是如何的好脾气,他一概清楚。可他从未见过沈砚发如此大的脾气,除了官员的奏疏完好之外,屋里的摆设全被他砸了个遍,一眼望去满目疮痍。

沈砚站在书案前,双手撑着书案边缘,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张脸因极度愤怒而变得通红,向来温柔的眼神此刻却仿佛想杀人似的。

周全安颤颤巍巍地向前爬行了两步,“陛,陛下,息怒,息怒。方才青鸾来过,送来了小公主刚学会写的字,陛下可要看看?”

作者感言

宸瑜

宸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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