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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 时因果 3472 2024-05-26 00:00:00

“不怪你,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依然会将人救下。”靳文修淡淡道:“何况,景斓没有想象中那样好杀,没有人质他也有别的办法突破重围,只是惨烈些。”

疏白沉默。

“攻破灵穹不是一次交战也不是抓个灵穹主就能成的,不要放在心上。”

靳文修很淡定道,这也是他会果断答应景斓的原因,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见疏白还是不说话,靳文修抬手轻轻掰过他的脸,“怎么,你到底是在自责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难道你觉得我是不分公私的人?

如果真的影响到了大局,白洞主不会救你。”

他幽黑的目光在这一刻看起来异常冰冷,却令疏白舒服了些。

他轻轻拨开对方的手,点头应下,“好。”

靳文修见状才说了后面话,“不过依然是白洞大获全胜,顺便将特非星那群废物清理了,环冗也有向我们倒戈的迹象。”

“过段时间要办个庆功宴。”

疏白盯着的他眼睛,心知对方要办庆功宴是假,带着别的打算是真。

也是,现在环冗灵穹都已入局,对方应该在筹谋更进一步。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疏白觉得对方既然提出来,应该是想让他办事,他主动道。

“没有,你好好放松就行。”

结果靳文修直接道,说完他站起身道:“这次的证据已经起了很大的效用,给你半个月好好休息,半个月后继续训练。”

他看起来又恢复了之前铁血教官的嘴脸。

疏白却有些心不在焉,矿洞内的事情给他留下了些印象。

或许是想到了这儿,他忽然抬眼看向靳文修,对方正起身要离开,披在身上的旧衣服有些灰和血迹看着......异常眼熟。

还披着离开矿洞的外套?

疏白心头的陡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地抬手将外套扯了下来!

.......

中心岛。

身上的毒还没痊愈,腹部又受了重伤,刀口几乎从腹部滑到肋骨,皮肉血淋淋地翻起了一片。

而这两个致命伤都来自一人。

来自跟他最亲密,向来看不得他一点受伤一点疼的人。

景斓被属下们急匆匆往内扶进去。

这次普通的器械已经没用了,他进了实验室的修复舱,旁边的医护人员快速为他调配适合的液体和药剂,针管一只只打入体内。

景斓半阖着眼,意识早已不知落到了哪里。

他脑中尽是以往的画面。

他记得一年前有次出去办事手臂受了些伤,被异兽从手臂上端撕了一块儿碗大的肉。

这在他看来算不得什么,但回来后疏白见着他血淋淋的却有些慌神。

当然看起来还是如往日一样,疏白瞧着就是一副没感情的样子,总让人误会他多么清高,事实上银白色的眼中已经开始无措,那段时间疏白比往常都要粘他。

他那时也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用仪器治疗到一半就不治了,骗疏白说异兽的牙齿有毒仪器治不了,只能一天天的敷药打针缓解,等毒素下去再敷药让肉长好。

这在别人听来就是个笑话,但疏白却信了。

不是因为笨,单纯是因为足够信他,太相信他了。

那几天日日都是疏白帮他敷药,其实确实有点毒但不至于用仪器治不了,而会有些腐烂看着很丑有点恶心。

疏白倒是不嫌弃,很认真地帮他敷药,给他记住忌口的东西。

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按理说景斓不会去记这些,因为他以前觉得不重要,可现在却一点点回想起来......

在疏白的卧室里,他坐在床沿,看着暖灯下的少年小心地帮他处理伤口上药,淡淡的金点落在银白的发梢上,沉静轻垂的白色眸子令人异常心宁,然后对方会告诉他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不然伤口长不好。

少年说得很认真,在万种食物的中心岛,对方甚至还根据他的喜好给了意见,显然是用心去找过。

但他那时是怎样的呢。

他笑着温柔地应了,然后转头用仪器治疗将一切抛之脑后。

他就是故意想看少年为他动心思的样子。

除此之外多不胜数。

所以,景斓是最不相信疏白厌恶他的人。

不管问多少次不管重复多少次,不管对方怎么回答他都不信。

他不信前五年对他那么上心的人会在一夕之间完全不在意他,恨他,甚至.......亲手杀了他。

这让景斓怎么相信,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大。

他不知道,他甚至猜测是不是靳文修威胁了什么,但他了解疏白,疏白是最不会受威胁的人。

倒不是没有弱点,只是他总有着无法被压垮的坚持。

这也让匕首刺入的腹部后,让景斓无法再自欺欺人。

他疲累地闭了闭眼,比想象中更加难以承受,其实在疏白问出那些话时,他也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不承认。

不承认自己不喜欢疏白,不承认自己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本来也以为自己爱的是童笙,可是质问到了面前,他却说不出口了。

他应该是.......

毒素伤口和药物的多重作用下,景斓逐渐陷入了沉眠。

昏昏沉沉之中,再睁眼他似乎到了一处灯火通明头顶星光灿烂之处。

好像是.......正在举办宴会的中心岛。

这里......

景斓尚未从迷蒙中回神,就发觉身体无法操纵的动了起来。

他看到自己在一架战舰前停下,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阶梯从上面放下,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年模样的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兴奋地扑进了他怀里。

“阿景哥!”

童笙!

景斓惊疑不定地感受着这一幕,他感到自己激动地将人搂住,低声回应着,“阿笙,你终于回来了。”

他搂抱着,亲吻着对方,像是将人当成了心尖上最重要的宝贝。

那一刻,和童笙十年未见的感情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爆发,他们黏黏糊糊了很久,诉说着对彼此深刻的爱意,他们回了房间里,将床铺上的被子推落在地,负距离的接触中仿佛对方是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

直到中途,他的终端发来了一条消息。

‘我明日就能回去了。’

是疏白。

对方在他的刻意下前去了剿灭叛军的前线,去之前他正给彼此筹备着婚礼,但是转而就变成了童笙欢迎宴的一部分。

他知道疏白受了伤也受了刁难,这些年他故意用疏白的名声搜罗好物,让对方背了骂名,然后作为给消失十年每年一件的生辰礼送给童笙。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意阿笙。

景斓几乎能想出疏白说出那句话时的样子,应该是眼中带了些期待的。

十年的相处,唯一迎来的一次婚宴。

但他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关掉了终端,继续抱着童笙亲吻缠绵。

景斓看着感受着,只觉得越加清晰的记忆在脑海中滚动浮现,像是在翻涌着无法压制的涌水。

他看到了。

看到疏白受了伤却因为想先见他,强撑着被下属推着轮椅下来。

看到对方发现童笙时的不敢相信。

看到自己故意推着受伤的人回去,让疏白腹部的伤口崩裂。

看到他对疏白说出那句‘做我的第三个情人’。

他看不清自己,他囚困着疏白,眼睁睁看着童笙对他下手,却觉得只要能哄阿笙开心就行。

他在疏白面前表达着对童笙的爱意,后又怀疑疏白背叛了他,出卖了军队的情报。

他罚他,他囚他,他伤他。

他都看着,冷血地看着。

直到疏白一点点厌恶,直到疏白不顾一切地逃走,直到那天的血溅满了机械的舱内......

胸口破开的血洞将他浑身染得血红。

这一次他再也走不动了。

是了,疏白曾经是很信他的,无论多么荒谬的事都愿意信他。

就算他与童笙的事儿所有人都知道了,所有人都信了,他依然信他没有背叛,想回来亲眼看看。

疏白曾经的确不会对他下手,更不会杀他,就连重话也是他想将人困住留下后才说的。

但是,疏白死了。

对他好的疏白被他害死了。

第五十二章

在靳文修要转身离开前,疏白径直扯下来对方披在肩头的外套。

刹那间,满是斑驳伤痕的脊背暴露在了眼中。

靳文修遮挡不及,最终只是抓住了落下的外套,他侧身看着疏白怔愣的神情,稍做沉默后淡淡笑了下,“有进步。”

他指的是疏白的身手,但显然这不是对方想听到的。

疏白安静良久,“伤那么重怎么还不去治疗。”

他也想问,伤那么重为什么不说。

可想也知道靳文修是怎样的回答,那人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根本不认为说出来很必要。

“处理事务,忘了。”靳文修慢条斯理地说着将衣服又重新披到肩上,重新遮住血迹斑斑的伤口。

他说的是半真半假,忘了是真的,因为处理事务而忘了是假的,是别的原因。

而下属们看他带疏白回来时面色不佳,自然也不敢提醒。

疏白沉默不语,他垂眸看了眼终端的时间,麻醉药大概令他昏睡了半天,巧合向来是少的,他能睁眼就看到对方,坐在这儿的时间就不会短。

所以,在这儿坐了多久。

疏白轻闭了下眼,忽然又想起矿洞内的一幕。

靳文修本没必要进来,但凡屏障坚持不住,他的性命也会受到威胁,那一身伤也是闭口不言以至于发烧。

要知道像他的体质,要不是伤得过度了令创伤大面积感染发炎,绝不会发烧。

还有那一句,‘他特殊一点’。

什么意思。

疏白心底隐隐有些感觉,可靳文修什么也没说,他也就不再去想。

“我帮你上药包。”疏白轻吐一口气,拨开被子就要从床上下来,他伤得不重只是中了点毒以至于使不上劲儿。

靳文修一手摁在了他的肩上,看似轻飘飘的,却阻挡了疏白起来的动作。

“这种事儿哪要你操心,医务房的人不是干白饭的。”他用着调侃的语气道。

疏白抿了下唇,“那你能到现在都没治?”

他抓着靳文修的手一点点从肩上挪开,淡淡道:“下次别管我了,死不了。”

只是中了点毒,用不着一直守着。

靳文修顿了顿,无奈地笑了声。

这间就是给疏白的病房,房内备齐了各种器械,疏白让靳文修坐一旁的椅子上,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来了药包。

因为拖延的时间太久,背后的伤不仅血液干涸坑坑洼洼的结了一片的痂,还有很多地方化脓了。

作者感言

时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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