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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 时因果 3496 2024-05-26 00:00:00

靳文修不知什么时侯来了,他陡然出现在疏白身旁,沁着冷意的黑眸凝视着对方,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靳域主。”

按理来说面对上次狠狠坑了自己一把的靳文修,景斓应该会气到极点才对,哪怕面上没表现出来但神情也该露出一些,可此时的他却面无表情。

仿佛靳文修的出现并不能激起多少波澜。

“现在两大星域间的关系您也知道。”景斓淡淡道:“我就不跟您多叙旧了,明日见。”

他很平静地说完这些,在离开之前还是没忍住看了疏白一眼,但又很快克制地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开。

留下疏白和靳文修带来的几人在原地。

反常,太反常了。

为了跟来,跑得气喘吁吁的詹逾眸中都不免露出惊异。

这灵穹主是转性了?就算表面能压住脾性,也不该这么平静才对啊。

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疏白却是紧抿了唇,片刻怔愣后不免沉思起来。

反常到了极点必然有古怪的地方。

就如同景斓了解他一样,他同样清楚景斓的性子,绝不该是现在这样的表现。

刚才他便突然想起了靳文修那天说的话,景斓将他留下的钉子全都拔掉了,如果不是内应出了问题,那就是景斓......

靳文修的内应有没有问题他最清楚,至少上辈子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也可能是这一世一连串改变带出的蝴蝶效应。

但也不该让景斓性情大变。

跟来的心腹们在身后面面相觑,本来已经做好了起冲突的准备,却没想到那景域主这样干脆利索的直接走人,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靳文修倒像是平淡,让众人各自回去休息后,就拉过还在原地的疏白。

“走吧,先回去。”

疏白没回话,一路跟在他身边都很安静。

直到回了城内的别墅,他依然沉着眼色没有反应,任由靳文修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

等入了内关了门,靳文修忽然转身一手掰过他的脸道:“还在想他?”

黑漆幽深的眸子不知为什么带了点危险的意味。

但疏白正想着事儿,“嗯,他的反应很不对劲。”

“不用在意。”靳文修道。

疏白一顿,“就算他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也不用在意?”

他眉眼紧盯着人时,带了些锐利。

靳文修大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更像是在赌气,像是不信他真的什么都有把握一样。

靳文修的手指瞬间疏白的脸颊轻轻滑过,慢慢蹭到了对方的脖子上,粗糙的指腹在皮肤上一点点轻蹭着。

他垂下眼帘,半阖着看不清神色,半响后低笑道:

“难道,不会更有意思吗?”

疏白蓦然看向他。

却只撞进那双看不透的眼中,宛若漩涡的漆黑和冰冷,看一眼似乎便觉脊背发寒。

疏白怔怔对视,一会儿后像是反应过来,将逐渐靠近的人推开,拿掉对方的手后摸着自己的脖子,抚过被触碰的地方,不自然道:“......那你,自己注意些吧。’

“等一下。”

靳文修将要回楼上的人拉住,他道:“绝大部分人不管怎么做,他会有一个根本的习惯在那里,短时间很难改变。”

“不一定。”疏白道。

如果景斓真的是那种情况,那么这几天的功夫于他而言就不是短时间了,可能是三年五年甚至几十年。

疏白目前并不想告诉靳文修关于重生的事,自然也无从解释景斓如今的特殊。

靳文修挑了挑眉,也没辩解,只是道:“相信我。”

他靠近一步,低声道,“这件事你可以信我,除此之外,你也要相信本性难移,景斓改变的态度何尝不是一种手段。”

什么意思?

疏白瞬间明白过来,他眉峰一紧,“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

他想,靳文修恐怕以为景斓想在他面前打感情牌,融化他来坑害靳文修。

但他知道,这绝不可能,却也挡不住靳文修猜忌。

“我相信你,但这点你也可以对我放心。”疏白道。

靳文修似乎挑了下眉,“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信任你。”

不然他不可能带着疏白做那么多事情。

不过看疏白对景斓这个态度.......他笑了下,“算了,也没什么。”

他很自然地抓过疏白的手往楼上走去,“回去洗漱休息,明天中午宴会的场地会开放,到时放松玩就行,对了,宴会的礼服还合身吧。”

疏白还在想着刚才靳文修是什么意思,紧接着跳转的话题让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合适。”

“我也觉得不错。”

靳文修道:“很好看。”

第五十五章

在疏白表明立场后,靳文修瞧着没什么特别,态度却是莫名温和了不少。

疏白觉得,应该是发现他很识趣。

但是......

他垂眸摸了摸下颚,对方的体温似乎还有所残留。

靳文修如果是因为景斓软和态度怕他受对方所惑叛变,那该是静观其变,而不是出言提醒。

何况,他作为一个才来两三月的人并没有让对方刻意挽留的价值。

想到这,疏白不禁抿了下唇,随后不知意识到了什么神情陡然奇怪了几分。

不,应该是他多想了。

疏白抬眸看了身侧的人一眼,也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依然被紧握着。

很好看。

靳文修说。

疏白连忙瞥开目光,顺便挣开了对方的手,在面对靳文修扫来的目光,他强忍着怪异,淡淡道:“我不太喜欢。”

靳文修听此也没多说什么,面色如常地走在他身旁。

实在是太正常了,看不出任何一点奇怪。

疏白无声地移开目光,直觉和分析都告诉他对方不对劲,可表面上却没有半分破绽。

大概是多想了。

靳文修,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这人看着就与情爱不沾边。

回了楼上,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疏白很快没去多想,他甚至觉得自己太闲了而有太多心思,准备多复习复习最近的课程。

而靳文修这边,他进了房内面色就淡了下来。

黑色的碎发落在眼旁,衬得黑眸冰冷锐利,他随手将最近吕斯传来的报告拿出来看了几眼,都是关于中心岛上局势变幻以及景斓近期的行动。

一扫之前自负的模样,景斓将整个中心岛上下都翻了翻,凡是隐匿在里面的人竟被一个不落地找了出来。

除了白洞放进去的,还包括连他都不知道的,环冗的人。

就算知道他所有的事情......

靳文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缓缓搭在了扶手上,指腹慢条斯理地在上面轻轻点着。

他清楚疏白知道什么,但应该难以跟他说明。

疏白没必要瞒他,该说的肯定会说,不过就算不说这一句话给的信息也足够充足。

他的多数事情没人能知道,就算是跟在他身边的吕斯和詹逾也只清楚部分,内部有叛贼的可能性很低,景斓是通过别的手段。

靳文修回想了一下疏白说得话。

那样笃定一个人可以短时间内改变,这倒是令他联想到初见疏白时的场景。

也是这样突然的变化。

靳文修不禁眯了下眼。

如果一个人是巧合,那么另一个人呢。

什么情况能令一个人一夕之间改变,这种变化还是向着好的方向,能令人有精准的目标和准确的行动,以及清楚对手的信息。

几个小时的功夫桌上的茶水只去了一半。

本来还带着温热,如今连带着杯壁一同冷了下来。

靳文修静静地坐在那儿,排除一个个可能,最后将结果放在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层面。

他挑了挑眉,终于眸中有了一丝笑意。

手指轻轻勾过杯子,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带着凉意的茶水。

哪怕在外人看来完全不可能的,但正越是不可能便越有可能。

没有人会想到那个层面上。

靳文修低垂下目光,视线若有所思地从茶叶上一扫而过,他一手支着下颚。

只是仅为一个猜测的方向,具体如何,他需要一些事情去验证。

还有疏白。

靳文修从椅子上起身,将凉了的茶水处理掉。

他不会去探寻疏白隐藏的东西,哪怕,他如今对对方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

靳文修不是没有发觉自己情绪,他是那样清醒的一个人,能去洞察所有的事情也包括自己。

就算这个领域他没有涉及过,但随着一个月两个月,他总能发现异常。

这一异样在清楚疏白所在的矿洞坍塌时,到达了顶峰。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眸色淡淡地扫了眼终端,将一些事情安排了下去。

但不急于一时,现在还不是时侯。

他需要确认自己,也需要给疏白一些东西。

他最擅长于此。

一切看似疯狂行事的背后,都是长久的图谋。

......

见了景斓而对方又有些异样的事,多少给疏白留下了些痕迹。

他昨晚睡得并不太安稳。

醒来时看着黑漆漆的房内,竟也有了片刻恍惚。

梦里血腥的场景仿佛深刻地印入脑中,迸溅的血,刺入肉.体的利器,还有那从脑中翻找出的虫子。

死前的画面竟又一次进入他的梦魇。

疏白静静躺在床上,稍稍平复了下呼吸后缓缓爬了起来去洗漱。

一个梦而已,他不会记在心上。

不过今天就是宴会开始的日子,到时景斓也同样会前往宴会厅,哪怕这里是洞心城也得小心些。

清楚对方的手段,疏白不会掉以轻心。

他收拾好后将礼服穿上,打理整齐往楼下去,现在时间还早用了早点后也有几个小时才到中午开放宴会的时间。

下楼的功夫,隐约可听到些许其他声音,好像是吕斯的。

“域主,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如果出现差错的话......”大约是耳尖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吕斯到了嘴边的话不禁停了停。

靳文修则是面不改色地继续,“就这样办。”

吕斯顿了顿,余光似乎若有若无地从楼梯口扫过,不知是顾及到下来的疏白或是别的,他没再多说,默默应下后就转身离开了。

“过来吃点。”

人刚离开没多久,靳文修便抬眸看了眼站在台阶上的疏白,他的目光似乎有片刻的停顿,随后才状作无意的撇开了视线。

疏白穿着黑色的晚礼服,银白的头发半落在肩头,部分被捋到脑后扎了起来,白天的房内也开了灯光,修长的眼睫下落着若有若无的阴影。

礼服整体很衬身材,领口袖口等处有细节的花纹和修饰,腰部微微收拢显得窄了几分,似乎盈盈一握。

作者感言

时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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