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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和她的小保镖GL 二月面包 3755 2024-05-24 00:00:00

易蓝因听她的话,坐在电视前的灰色布艺沙发上,又拍拍身边的位置,招呼郁景。

“我奶呢?”郁景拦住人问道。

“送到同村老乡那儿去了,你找不到的。”她回答过后又一下子钻进厨房。

郁城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见奶奶,拿钱。”他一肩膀撞上去以后,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到易蓝因身边,举起手机就要与她合照。

易蓝因不悦地蹙眉挡住他的镜头,“对不起,私人时间,我不想和你合照。”

郁城从沙发上抬起头来,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以后,吊儿郎当地开口:“怎么说,咱们都算是一家人了,拍个照片还给你难为够呛,那你就别和我姐搞…破鞋。”

易蓝因盯着郁城的脸看了看,最后嘴角微微上扬。她坐得很端正地等着郁景,像完全没听到郁城说什么。

郁景进了门先挨个屋查看了一番,确认奶奶没在家以后,她从最里屋走过来向易蓝因伸出手,“走吧,奶奶没在。”

郁城突然炸了庙,“你耳朵塞鸡毛了?要钱,走什么走?”

郁景无奈地坐下去,她单手握住郁城的手腕,使他再也动弹不能,“我听听,这回你们打算管我要多少钱?”

“三千万,”郁城额上现了青筋,还咬着牙忍着,“我听说大明星来钱儿快,让你那金主给你拿,钱准备好了就让奶奶跟你走,这辈子咱们就再也不联系了。行不行?”他问。

“不行。”郁景还没说话,易蓝因率先开口,她坐在郁景也不熟悉的家里,像主人那般自在,“你们这是非法监禁,说得再严重一点,就是绑架勒索。”她抬起手指了指电视上的机顶盒,“那里不是安了一个摄像头吗?把它交到警方,就是证据。”

郁景跟着看过去,她起身,走到电视身边,拔了机顶盒上的线以后,徒手拆了东西,从里头还真的翻出来一个袖珍摄像头。

她好笑地将那小东西扔到郁城面前,“怎么?电视剧看多了?”

厨房里的人突然跑出来,她慌里慌张地弯腰捡起郁城面前的摄像头,狠狠瞪了郁景一眼,“你还真想把我们全家送进监狱啊?郁景,你有点儿良心吧。”

郁景大概是习惯了家里一贯的双标,她没回答,易蓝因却突地站起来,她挡在郁景面前,愤愤不平地,那张漂亮的双眼泛着愤怒的潮气,“阿姨,”她抖着嘴唇,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有你这么对亲生女儿的母亲吗?”

“我怎么对她?我十月怀胎把她生下来,到了上学的年纪还把她接到城里念书,本来毕了业就该回报我们,莫名其妙参加了什么劳什子保密工作,一下子就凭空消失了,回来以后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呀。”她看起来比易蓝因还要伤心还要愤怒,“然后还和你们这帮不清不楚的人搞同性恋,这要是说出去,十里八乡的,我和她爸头都抬不起来的。”

易蓝因愣了两秒钟,最后冷着脸拨开挡在身前的人,“趁着我还能好好和你们说话,”她声音开始放大,郁景好久没见过的上位者气质气场全开,她一字一顿的,“请你,给郁景道歉。”

她护在她面前,对抗她的父母。

让她想起童年时,在奶奶的小院里,她曾养过两只小兔子。

冬天山上捡的,腿上还带着血淋淋的伤口和生了锈的铁夹子,半死不活的。

她和奶奶悉心照顾了几天,兔子们竟然起死回生。

后来爸爸带着他们一家三口回来过年,郁城想吃肉,爸爸就要杀了她的兔子。

当年她也是这样站在兔子面前保护它们的,最后被打了个鼻青脸肿不说,连奶奶都被爸爸推了一个趔趄。

大人粗糙的手伸进笼子里,她看到两只兔子的耳朵被他提起来,看到兔子的眼睛,是最红的一次。

易蓝因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门外带,郁景的妈妈伸了手去拦,易蓝因发了狠地抬手就把她推开,郁城见到自己妈被推,一下子扑上来,郁景下意识一脚踹到他肚子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丝滑得像排练了很久的动作电影拍摄现场。

“没事吧?”几秒钟之后,易蓝因笑着转过头来,又垫起脚摸了摸郁景的头,“这下你成了没家的小孩,姐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拐回家了。”她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带着不容人侵犯的笑。

她从自己的腋下小包里翻出几张名片,低头辨认了几番之后拿出一张,眯了眼扔到郁景妈妈的脚边,“有事的话,和我们的律师谈,”她抬手,挥了挥鼻前的空气,带着那种藏着刀的笑容,弯着腰看过去,“谢谢阿姨把郁景生下来,带到这个世界。我很喜欢她,也很感谢你。”

她又直起身,睥睨的眼神看向郁城,“别惹我,我不懂法还没素质。”她说。

第57章

易蓝因抬手开了门, 人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郁景的爸爸堵了回来。

他身后一大帮人,男女老少都有, 一个个皆气势汹汹的, 竟还有人扛着带土的锄头挤进来。

敢情之前她妈妈没开门是为了延缓时间, 好等着郁老头带人回来撑腰。

郁景攥着易蓝因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身后, 又转过身用手提了提她脸上的口罩。等人全陆陆续续地挤进这小屋之后,李让才从最后头挤进来, 他骂骂咧咧地推开挡在身前的人, 大声朝里面喊:“姐, 没事儿吧?”

郁景抬手把他拉进屋,面对这一屋子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她有些无力。

“正是农忙的时候,你把大家千里迢迢地叫过来干嘛啊?”她不悦地看向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郁老头根本就不正眼看她,他扯了扯自己发皱的灰色夹克外套, 径直走到易蓝因面前, “这些都是我族里的亲戚,你们想要从我家里带走我妈, 得先问问亲戚们答应不答应。”

郁景无奈地舒了口长气, “奶奶治病的钱都是我付的, 你在这儿装什么孝顺儿子?”

郁老头的巴掌刚抬起来,郁景抬手就把那只胳膊捏住,她转头看向对面的人:“奶奶交给我以后, 还和以前一样,叔叔大爷们依然可以探望奶奶, 而且再不用摊一分住院钱。”

“你要把老太太送进b城,那么远, 我们怎么看?”有人不满。

郁景抬眼,说话这人连奶奶和他同村的时候,都没见他来过一次,这时候反倒念起亲情了。

“来回车票报销。绕过我爸,我不也姓郁吗?咱们还能因为这事以后就不走动了?”郁景看过去,“我知道大家伙也是担心我奶奶心切。”她把话说得很漂亮,把这些想着趁火打劫的人抬高了以后,“大家想想,我断了钱,他们还会出钱给我奶奶治病吗?”她抬手指向自己的父母,“当年郁城上初中择校花了三十万,奶奶的手术费也要三十万,最后郁城上了德育,奶奶的手术费,”她指指自己,“是我,交上的。”

郁老头睁着那双猩红的眼啐她,“放你妈的屁,给人做小三儿,也好意思说出来,真是世风日下。”郁景抬手,连视线都没挪动半分,郁老头的手指就生生被她掰得错了位,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对他抬起根食指,“嘘,小声一点,再让邻居看热闹。”

郁老头最是看重自己的面子,生女儿就把孩子扔到村子里不管,生了儿子后,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挨家挨户地通知“喜讯”。

这么多年过来,郁景邮过来的钱不光要交给医院,还要供养他们全家和那没用的儿子。郁老头对外的说法当然是赔钱货女儿傍了大款自己跑了,他为了老妈的病卖了房子,还要辛苦养着全家。

又孝顺又有责任。

后边那些从村子里特意来给他找公平的人反倒有些骚乱,他们暗自嘀咕着,斟酌着,好做出一个不损失自己的利益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最优解。

最后被推选出来的人是郁家四十几岁的堂亲大爷,书读到中专,在村子里还算是个知识分子。

手里抓着自己用报纸卷出来的土烟,抽了一口后,仰起那张黑黄的脸看向族里年轻辈最有出息的郁景,“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郁景松开自己父亲的手,手机银行里一笔笔的转账记录用手指轻划了一下,好半天都没滑到尽头。“奶奶不是在你们哪位家里吗?你们大可以回去问她。”她从玄关处随意找了根儿笔,又拉起那位堂亲大爷的手,一笔一画地在他的掌心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今天先这样,大爷,你看行吗?”

那拿着旱烟的手收回去,他将那联系方式攥起来,转过头来寻求族人的支持。

郁老头眼见着情势不太对劲,立刻开始挨个去游说,郁景就靠在墙边看着自己的手指玩儿,李让和易蓝因被她塞进身后的一间不知道属于谁的卧室里。

即使在门后头,李让依然紧紧护在易蓝因身边,他对她小声道:“米来姐调了人,肯定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他扯着脖子看了看郁景那头,又转回来道:“一会儿你挡着脸,万一有人拍照摄像倒打一耙,影响的都是你的名声。”

易蓝因抬手挡在自己的脸前,修长的食指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与李让小声道:“刘律师能过来吗?”

“米来姐直接派了直升机去接,等王秘反应过来,刘律师都到了,放心吧,”他看起来有些兴奋,“米来姐说等他们回来,直升机借我玩儿几天。”

易蓝因抬眼,“你有飞行执照吗?”

“国外考过了,”他有些傲娇,嘴角翘得老高,“把飞机运出去,连翻译件认证都不用。”

易蓝因撇嘴,“运费都够你在外面租一架了。”

“那怎么一样?”李让碰碰她的手肘,特意压低了声音对她神秘道:“米来姐说,这些东西以后都是老郁的,那老郁根本就不喜欢这些东西,最后还不是得便宜我?”

“她真这么说的?”易蓝因抬眼,眼里没有丝毫的惊喜不说,还加了不少的忧虑。

“真的。”李让确定,“这回有米来姐给老郁撑腰,以后对付爷爷就轻松多了。”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易蓝因对他的态度嗤之以鼻:“你姓李,又不姓郁,人家凭什么给你。”

李让特别激动地拔高了音调回答她:“郁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不给我给谁?我可是老郁的小舅子!”

这一声直接震住了正在吵闹的郁家人,他们纷纷将视线调转过来,郁景忙抬起双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我奶奶的病虽然不急,但最好还是得呆在医院,大爷,我信你,”她上前两步攥住那位抽旱烟大爷的手,“大家也都信你,你回去问问我奶奶,再寻思寻思,到底我和我爸谁更值得大家信任。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她又特意拍了拍那写着自己电话号码的手掌,现在奶奶被放到他们那边藏着,报警没用,也不能强搜别人的家,她只能这么做。

作者感言

二月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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