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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 绣生 3689 2024-05-14 00:00:00

接话,却也没反驳,这话是萧止戈自己说的,却不关他的事了。

然而萧止戈却丝毫不见气虚,竟然一拂衣摆跪下,对安庆帝道:“御史觉得坊间流言乃是有人煽风点火刻意散播。然而儿臣却觉得,这乃是百姓有感恩之心。虽然言辞略有夸大,但北战王府受之无愧,北战王妃更当之无愧!”

话语掷地有声,惊得一众朝臣倒吸一口凉气。

安庆帝语气微沉:“哦?”

萧止戈毫不退让,当堂列数安长卿所做之事:“庆历十五年初雪灾,王妃广建粥棚,发放冬衣,使无数受灾百姓有屋可栖,有衣可穿,有粥可食。”

“同年三月,雁州战事紧急,前太府寺卿克扣粮饷,致使雁州将士陷入粮草断绝困局。又是王妃筹集四万石粮草,亲自送往雁州解了燃眉之急。”

“五月,北狄围城不退,为解困局,我率兵偷袭北狄王庭。北狄阵前散播我身死谣言,又是王妃与雁州将士死守城门,更不顾安危亲上城墙鼓舞士气稳定军心……如此方等到我大破北狄王庭,彻底铲除了北狄这个心腹大患。”

萧止戈目光扫过众人,寒声道:“所说这桩桩件件,虽王妃不欲邀功,但百姓知恩图报,感念王妃善举也是人之常情。怎么到了御史口中就成了受人蛊惑了?”

“还是诸位大人觉得,自己比王妃做得更好?”

众人面露讪色,讷讷不言。先前还腰杆笔直的御史也悄悄缩了缩身体,没敢接话。

安庆帝原本面色有些不虞,但听完萧止戈所说的这些事后,再生气便有些底气不足。而且他如今正需要二儿子来制衡太子,自然不能叫他落了下风。

“北战王说得不错。王妃嘉言懿行,堪当表率。你们不学着点就罢了,还要恶意揣测。御史李恭,念你初犯,便罚俸半年,回去静思己过。”

说完又吩咐随侍的大太监:“另再送一份赏赐去王府,以示朕之嘉奖。”

如此这事便算是揭过了。一边敲打一边安抚,皇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萧止戈带着诸多赏赐回了王府,而太子东宫,盛怒的太子红着眼恶狠狠砸了茶杯,神色扭曲可怖。

伺候的宫人惶惶不敢出声,闻讯而来的太子妃挥退了下人,上前柔声安抚:“不管陛下心里怎么想,只要有太后和皇后娘娘在,没人能撼动东宫,太子何必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蠢妇,你懂个什么?!”

太子怒意未消,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耳光。犹不解气,又狠狠踹了一脚。太子妃脸色一白,却不敢出声,只蜷着身体护住小腹。

见她倒在地上起不来,太子被怒意充斥的头脑方才恢复了清明——这是太子妃,不是别的阿猫阿狗。

脸色变了几变,他才又换上一副温柔面孔,将人扶起来道:“是孤失态了,可有伤着哪里?”

太子妃脸色惨白,却依旧温顺地摇摇头:“不曾。”

“那就好。”太子温柔地笑了笑:“若是不舒服,便请太医来。孤去携芳院散散火气。”

***

察觉了太子的针对,萧止戈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早就派人盯着东宫的一举一动,但凡有异动,他都能及时知晓,早做准备。

御史弹劾不过是个开端。安庆帝责罚了御史李恭,无异于当着众朝臣的面打太子的脸。以太子的性情,绝不会善罢甘休。

萧止戈便是要逼急他,他越着急,露出来的破绽便越多。

不过几日,盯着东宫的探子便带回了两个讯息。一是东宫守卫戒严,太子又数次召集幕僚议事;二是前日半夜,东宫有人鬼鬼祟祟地去了城外义庄,探子跟去一探究竟,发现他们送了一具女尸过去。那女尸被剥去了脸皮不辩样貌,浑身布满鞭笞和火灼伤痕,情状十分可怖。只是义庄那边动作十分利索,不等探子继续查探,便将女尸丢进火炉中焚毁了。

萧止戈眯起眼睛,东宫半夜运出去的女尸?

身上有鞭痕和烧伤,那多半是生前被虐待过……死后还如此谨慎地毁尸灭迹,人选除了太子不做他想。

太子是正宫嫡子,在人前向来清风朗月,尽显一国储君的气度。虽然能力并不算出众,但办事也没出过错漏。加上他一向表现的脾性温和,又与太子妃夫妻恩爱和睦,也从未被人质疑过品行。因此在激起南地民怨之前,他的名声还不错。至少从没被人抓过错处,储君之位坐得稳稳当当。

然而他记得安长卿曾说过,在他的梦里,太子是因德行有亏被废的。

原先萧止戈还想不通,太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惹怒安庆帝被废黜,如今探子带回来的讯息,却叫他抓住了一丝线索。

东宫,被虐待致死的女尸,还有焚尸十分利落的义庄……串联在一起,叫萧止戈有了模糊的想法。

手指敲了敲桌面,萧止戈脸色不太好看:“加派人手盯住东宫,另再派人手去查一查义庄。”

探子领命而去,萧止戈却又在书房中待了良久方才起身离开。

安长卿见他一脸不快地回来,随口问道:“怎么又黑着张脸?”

萧止戈顿住脚步,凝视他良久。到底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心中猜测太过龌龊,他不想污了他的耳朵。舒展了眉峰,萧止戈道:“东宫又有动作,我再给你加几个护卫,日后出门带上。”

安长卿惊讶一瞬,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便没有拒绝,只咕哝道:“这天子脚下,太子总不敢对我这个北战王妃做什么吧?”

“他最好不敢。”萧止戈面色y-in鸷地说了一句,之后便打住。只道:“我怕他狗急跳墙,拿你做人质威胁我。”

安长卿想想也是,他们与太子早就是不死不休。而且他总觉得太子这人怪异的很,谁知道逼急了会做什么,多做防范也没有错。

*

四月里,残冬的寒意尽散,已隐隐有了初夏的光景。轻薄的绫罗锦缎逐渐换下了厚重棉衣。

雁州那边也来了信,齐巍说去岁的甘薯已经开始育苗,等幼苗长成便能栽种。雁州下头各郡县也都在推广种植,今岁的种薯多,等到了七八月收获季节,便能迎来大丰收。再也不必为粮草不足发愁了。而后又一一详述了雁州其余诸事,安长卿二人不在雁州,齐巍便按照先前制定的章程,和其他官员商议着来,如今倒是一切安好。

书信末尾,齐巍还酸溜溜地告状,说如今女学越办越大,安娴钰升任副院长,颇受百姓赞誉。城中不少人家都遣了媒人上门说亲,还有浪荡些的公子哥凑在女学门前想献殷勤,但是都被安娴钰毫不客气地拒了。只有那个闷不吭声的周鹤岚,人不在还每月按时往女学送东西,从笔墨纸砚到裁衣布料……一看便是没安好心。就三月里还回来了一趟,也不知道使了什么y-in谋诡计,哄得安娴钰休了假,同他去城中闲逛,惹得无数爱慕者伤透了心。

齐副将语气看起来又酸又气,力道大的笔迹都透过了纸背,搜刮着他腹中为数不多的墨水狠狠地给周鹤岚上了一回眼药。

安长卿看得失笑,又提笔一一给他们写回信。

*

四月里没什么大事,就连太子那头也没再有什么动作,倒是难得过了一阵安生日子。只是好景总不长,这日萧止戈下朝回来,便告诉他禹州出了事。

——有人揭发归德将军舒聆停与西蜣暗中往来,意图谋反。

揭发之人是禹州参军,乃是舒聆停的心腹之一。他带着舒聆停与西蜣的来往书信,一路躲避追杀方才逃回了邺京。之后马不停蹄地被人护送进了宫,面见安庆帝陈情。

安庆帝大怒,先把将将得知讯息的舒贵妃与三皇子幽禁了起来,而后又在朝会之上商议,要派人彻查。若是舒聆停当真敢勾结西蜣意图谋反,那便立斩不赦。

安长卿心中浮现一丝不好的预感:“派谁去?”

“护送参军进宫的,是太子的人。”萧止戈道:“太子这是自己不想动手,便设计挑着我跟舒聆停对上。”

今日朝堂之上,众人为派谁去争执不下时,便有人举荐了他。

舒聆停掌禹州兵马,又是舒贵妃之胞弟。不管他是不是心存反意,这趟差事都不会好办。△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众人都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推来推去,竟然发现北战王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于是纷纷附议。

就连安庆帝也觉得如此,他深怕舒聆停当真有反心,真打起来会波及邺京,因此没有太多犹豫便点了萧止戈为钦差,命他前去禹州彻查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

喏喏:狗*太子。

————————

今天是非常生气甚至说了脏话的喏喏,得用十包松子糖才能哄好的那种。

第89章

于公于私, 萧止戈都没有立场拒绝。

他只是担心自己去禹州后,太子这边会趁机对安长卿不利。自从发现东宫女尸后,萧止戈便加快了计划, 从前能一步一步来, 那是在太子还是个正常人的前提下。但现在他却发现太子就像一条藏在y-in暗角落里的疯狗,时时刻刻在旁伺机咬他们一口,不致命,但恶心人。

这些腌臜事, 他一个人恶心就够了,却不想让安长卿也卷进来。只是如今他要去禹州查案,有些事情就必须要知会安长卿, 以免他毫无防备。

“此行禹州, 于我未必是坏事。太子只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和老三对上,他在旁坐收渔利。但禹州我迟早都要收进囊中, 如今不过是提早一步而已。”萧止戈道。

“何时出发?要不要从府中调人手暗中跟着?”

他从雁州返京时,从军营中带了三百j-i,ng锐护送,这些j-i,ng锐是萧止戈的直系, 实力不差也忠心可靠。为了掩人耳目, 当初安长卿叫他们都扮成了家奴和普通护卫,如今正负责王府的防卫。

萧止戈道:“明日一早便启程,我抽调一百人暗中去禹州策应, 以防万一。其余人手都留给你。另外我此前叫探子留意东宫异动, 还派了人调查城外义庄,若有动静,届时探子会直接来报于你, 你见机行事即可。”

安长卿从未听他说过城外义庄,诧异抬眼:“义庄?”

萧止戈咳了一声, 略气虚道:“东宫的腌臜事,本来没想污你耳朵。”

他将东宫女尸与城外义庄的猜测细细说给安长卿听,又嘱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多加防范,若我猜测是真,太子已然不能用常人眼光来看待。”这就是个疯子,不得不警醒些。

安长卿听得起了一身j-i皮疙瘩,他抚了抚手臂,把那种恶寒的感觉驱散,认真道:“知道了,我会小心。”

次日,萧止戈带上安庆帝手谕,携同大理寺官员还有三百禁卫军出城门往禹州方向行去。

这回安长卿没有去送行,只派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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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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