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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每天都在修罗场 江南白 3695 2024-05-14 00:00:00

。”

林深时点头:“知道了。”

孙灼对他微笑一下,关上门退出去。

林之下拍拍她肩:“孙灼姐,我哥什么时候才能完事儿啊,这都快十点了,我爸妈在家眼睛都盼花了。”

孙灼凤眼含光,盈盈瞥了他一眼,音调婉转:“这就等不及了?我天天等到林总下班呢。”

说完,踩着恨天高扭着细腰走得跟维密天使走秀似的,林之下冲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拳。

“你在做什么。”

被这道冷冽的声音吓了一跳,林之下转过头苦哈哈的看着他哥,朝他挥手:“我在跟孙灼姐告别呢!”

他腿长,几步就迈到林深时身边:“哥,你事情都处理完了吧,走走走咱们回家。”

不等林深时发言,林之下便将他拖上车,生怕这个工作狂又一头钻进办公室。

车窗外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林家老别墅里,林母捧着脸,坐在沙发上小声的发牢骚。

“哎哟,援朝你说时时怎么还不回来的嘛,家里的菜都快凉了,这样是会吃坏身体的呀!”

林父拿着报纸翻看,嘴上说着妻子,眼睛却也一直瞄着门边。

“27的人了,还是小孩子啊?他成家立业一个大人,就算有什么不能照顾好自己的,他那丈夫也能把事办好,就你整日里操心这么多。”

林母跺脚,伸手抢了林援朝的报纸,一双和林深时几分想象的眼睛瞪着自己丈夫:“儿子不回来你都不担心的,时时怎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的爸比。那个简鹿怎么可能照顾得好时时,当初就应该让闻钟——”

话未落地,庭院里便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林母双眼放光,丢开报纸迎出去,径直抱住林深时:“时时妈咪好想你的,你现在好叛逆,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了,让妈咪好担心你。”

林深时深邃的眼睛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他僵了僵,伸出手拍拍母亲的背。他这个五十多的母亲,仿佛一直活在少女时代,不肯面对时光的摧残——她也确实保养的好,妈妈辈的人看起来就像二十几岁的女人。

林援朝在妻子出去那一刻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站在门槛边朝林深时招手,中气十足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杵在哪儿喝西北风?凉着了活该,还不快进来!”

林深时冲父亲微微点个头,拉开和母亲的距离,用手牵着她。他们走出了几步,林之下却没挪步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冷眼看着那个爱子如命的女人。

为什么……父母的视线从来没放在自己身上过……

在他们面前,我就像是个透明人。

林之下慢慢握紧了拳头,眼神带上了一点阴狠。

“之下,快来。”

是哥哥。林之下翛然松开手,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光,追随着那个站在夹竹桃下,回头向他招手的人。他吸了一口气,吐出胸中的闷浊,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知道了哥,等等我。”

林之下紧紧握住林深时另一只手,微微颤唞的手心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林深时只觉得弟弟的手有些过分的烫,便随口问了一句:“感冒了?”

“才没有,是哥哥手凉,我给你暖暖呀~”林之下歪着头朝他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另一只手也搭上了林深时。

林母不太高兴小儿子这么赖着大儿子,出声将林深时的注意力从林之下那儿转到自己身上。

“时时啊,搬回家住好不好?妈妈好想你的。”

林深时抿着唇,没吭声。

他们已经进了门,林援朝自然是听到了,看了一眼妻子,打着圆场:“都跟你说过深时成家立业了,还住在父母家里算什么事。不过深时啊,你有空就多回来陪陪你妈妈。”

“嗯。”

林深时沉默的坐下,端起碗只夹面前的菜,林之下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凑到他身边挨着坐,小声的咬耳朵:“哥你放心,闻哥不知道你回来的。”

“跟你哥嘀嘀咕咕什么呢,赶紧吃饭。”

林援朝瞪了小儿子一眼。

“知道了爸。”

林之下笑着,指甲掐进肉里。

——对月别墅

客厅里撒进来的阳光角度慢慢倾斜,由金色渐变为淡淡的橘黄,最后悄然爬上清冷的月光,从落地窗长长地落进来。

月辉延展到简鹿脚边,一寸不多,一寸不少。一直保持蹲坐姿势的人动了动,伸出磨破表皮的右手,去抚摸冰冷的月光。

简鹿枕着膝盖,歪头去看手中的流动的美丽银辉。长久的维持一个姿势不动,麻痛由指尖一点一点的向心脏蔓延,然后传遍全身。他忍着刺麻感握紧右手,想将月光攥在手心,却只能看着月华从指缝间流逝。

就像他追逐着林深时,这段感情里,怎么追,都追不上,握不住。

他现在在哪里,公司,还是自己家里?

简鹿睁着无神的眼,脑中一片乱麻。他想起深时的父母,和那幢豪华气派的大别墅,也想起童年占据了他所有记忆的砖瓦房,一到下雨刮风就滴滴答答的漏着水——在最爱的人父母眼里,他就像是一条丑陋且一无所有的黑龙,偷走了他们宝贝的小王子吧。

小王子随时都能离开他的巢穴,离开他的世界。而这条可怜的黑龙,却只能缩在窄小的洞口,目送他的离去,期盼他的归来。

“下次深时会什么时候回来……”

他在寂静无人的客厅喃喃自语,向左边移了移,主动去拥抱,跌进那片如水的月光里。

第6章

次日,林深时一大早便起床洗漱。他想着不惊动父母,就只拐到林之下的房间,敲门:“醒了?”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屋里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林之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靠在林深时肩上。

“我走了,公司还有事,爸妈醒了跟他们说一声。”

林深时推开那颗毛茸茸的头。

林之下胡乱的点着头,带着睡乱了翘起来的呆毛一上一下的耸动。他扶着门把手,半睁着眼目送哥哥离开,直到林深时下完楼梯,连头发都看不到,才又“嘭”的一声甩关上门,一头栽倒在床上。

————影视基地

林深时往伞下的阴影里躲了躲,避开烈火似的骄阳。孙灼靠在他旁边,焦急的跺着脚,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热死了,这里的保安真过分,为什么把我们拦下来!”▓思▓兔▓网▓

她刚抱怨完,一个托着大肚子的男人“吨吨吨”的朝这边跑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林总抱歉抱歉,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那个保安新来的,一根筋,只准有报备的演员进。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多担待。”

林深时点点头,没多说话,男人摸不准情况,只好赔着笑迎进去。到了门口,男人劈头盖脸的骂了那个拒绝林深时入内的保安:“你瞎啊?这些试镜的演员算个什么,加起来比不上林总一根手指头!没脑子没眼色就不要干了,收拾收拾滚蛋吧,把林总晒出个好歹你耽误得起吗!”

唾沫星子喷在保安脸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却还是保持着挺拔的站姿一动不动。孙灼嫌恶的翻了个白眼,指桑骂槐道:“没眼力见的东西。宋制片,你也不必这么生气,我们这大太阳底下的站了十几分钟也没你这么火大。”

林深时扬手,示意孙灼点到为止:“好了。”

简短的两个字,却像一阵清风,莫名的让在场的人都冷静下来。小保安偏头看了宋制片口里尊贵得不得了的林总一眼,不服气的憋着劲。

他想,不就是有钱人吗,就算长得好看,难道就可以不按流程办事了吗?他当上保安的第一天,师傅带他巡逻的时候就说过,做保安,贫富都要一致对待,不能搞特殊,给富人开后门。

林深时见的场面多了,只那一眼就看得出面上不顶嘴的小保安心里憋着气。孙灼注意到了,做了时尚美甲的葱指点着小保安:“你什么态度!看着林总干什么,想打击报复?宋制片,你管管手下人行吗,这让我们林氏怎么放心投资,真是的。”

宋制片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擦着跑出来的热汗连连点头:“是是是,马上就让他滚蛋。林总别生气,您先进去,张导他们都等着你呢。”

林深时“嗯”了一声,临走前冷冷的扫了小保安一眼,留下一句话:“没地方去,就来林氏。”

小保安本以为他会像那些小心眼的老总一样,狠狠地骂他一顿,却没想到竟然,竟然给了他一份新的工作。没什么见识的小保安楞楞的目送着三个人离开,目光始终落在中间那个清风明月的背影上。

“喔,没想到林总居然欣赏这种人,看来这次试戏有着落了。”

助理满头问号:“林总我知道,这次试戏我也知道,但你说的什么,这我真不知道。”

周行恬擦着手,冲着林深时的背影飞了个吻:“你只需要知道,我找到最好的金主就行了。”

在宋制片的引导下林深时很快找到了试镜房间,导演组本想将他安排在座位中间,却被林深时淡淡拒绝了。

“我不过多干涉你们选角。”

邀请他坐主位的是个秃头导演,他摸着光溜溜的头憨厚笑道:“以前的老板喜欢拍板做决定,我就按他们的习惯安排了,没想到林总给我这么大的信任。”

“我只负责投资,内行的事内行做。”林深时挑了个空调边的座位,和主场离得不远不近。孙灼赶紧从挎包里翻出手帕,替总裁擦干净那把椅子——事实上并不脏,但善解人意的秘书非常了解林总的小洁癖。

待林深时坐定,试镜也就正式开始了。场务拿着大喇叭在门口挨个喊序号,喊到的人进来走到场地中间,先鞠躬做自我介绍和要试的角色,导演点头或说好后就可以开始表演,然后出去等讯息。不是很重要的角色一般当场就可以定下来,戏份较多的可能就要回家等结果了。

第一个人进来了,要试的是剧本里一个小配角。孙灼将剧本翻开,递给林深时,后者抬手,示意她拿走:“我看过。”

孙灼轻轻应了一声,咬着唇退到椅子后面悄悄的盯着总裁白皙的后颈,脸颊飞上一抹红晕。

接二连三的人进进出出,试了快两个小时,终于到了重头戏——男二号的争夺。

因为这个角色比较重要,秃顶张导示意门口的场务让竞争演员全都进来。一排排了五个年轻男演员,周行恬赫然在列。和刚刚对助理放言要抱金主大腿的邪劲不同,现在的周行恬穿著白衬衫,站在五个人中间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温和无害。他最先开口介绍自己:“导演好,我是周行恬,竞演男配角何清。”

周行恬的声线干净,嗓音清澈,让林深时不由得打量了他一眼。他回想着之前看过的剧本,这个演员形象气质的确很附和男配角何清,一个初出茅庐青涩善良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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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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