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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每天都在修罗场 江南白 3635 2024-05-14 00:00:00

,再回来。”

林之下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深时,绝望的质问道:“你觉得,你觉得我有精神病?!”

“你状态不好,这是最好的方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之下想说些什么,一张口却全都变成了凄厉的大笑,他表情很开心的看着林深时,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流淌:“我是、我是精神病,我在哥哥的眼里,原来就是个——就是个精神病吗?”

他又哭又笑,听得林深时皱起了眉,冷声道:“你冷静一点。”

闻言,林之下慢慢的安静下来,他不笑了,只是眼泪依旧不受控制,顺着脸颊滴下来,掉在地上,“啪嗒”的一声。

“哥,你真的好狠心。”

他就那样看着林深时,一言不发的看着。

林深时也沉默着,和他对视。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林之下才抬手擦掉眼泪,抽着鼻子站起来。经过这一番闹腾,早就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在绷带上渗出点点血迹。

林深时看了一眼,他没记错的话,那也是林之下之前割腕的地方。

林之下也低头看着伤口,强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周行恬大概少跟你说了件事。”

在林深时疑问的眼光中,林之下抬起头,眼神偏执疯狂,看上去真跟个疯子差不多了。

他慢慢的说出那件事,欣赏林深时由冷静变得逐渐愤怒的表情,自虐般承受着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

“爸爸——不对,我不配叫他爸爸了——林援朝,林先生,是被我打进医院的。”

林深时几乎是一瞬间,连多余的思考都没有,直接一拳头招呼到林之下脸上。

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却唯独对家人看得极重。

这是林深时的底线,也是他的逆鳞。

林之下被打得眼冒金星,脑子里晕乎乎的,踉踉跄跄的往后退。林深时往他身上招呼的这些招数没留半点儿力气,他平时极少动手,这回却是动了真格。

林之下`身上被打到的地方没有一处不疼,面对林深时,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也不打算还手,只是一直微笑着,被动的承受着那些会带给他疼痛的攻击。

身上越痛,心脏处那种愉悦感就越强烈,甚至超越了一切能够让林之下感到兴奋的东西。他突然觉得林深时的打算并非不无道理,自己真是坏了,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整个芯子都坏了。

最后一脚,林深时狠狠地踹在林之下胸膛上,将他彻底揍倒在地上,临走前看了一眼挂了一身彩、狼狈不堪的弟弟,扔下最后一句话:“林之下,祝你在美国长命百岁。”

他走了。

林之下躺在冰凉的地砖上,看着视线中逐渐远去的那双皮鞋,两眼望着门缝放空。

过了一会儿,他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吐出嘴里被打碎的牙齿,刺/激的血腥味呛了他一下,猛地咳了好几声。

他看着门后,眼珠子转了转,低低的笑了起来:“哥……别对我这样的亡命之徒心软啊……”

你应该杀了我。

才能永绝后患。

第132章

林深时在医院暴揍完林之下一顿后, 就不顾他拼命的反对和挣扎, 把他交给程冬青带去美国的疗养院。

不出意外, 林之下这辈子大概是很难再回国了。

这也是林深时能够给出来的最好交代。

程冬青打来电话时已经是一周后了, 林深时这时候正跟简鹿交换完对林氏新产品的意见。他刚一拿起手机,程冬青就迫不及待的汇报情况:“放心吧, 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办了, 我过几天回国, 还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做的, 你可赶紧说,小爷我过期不候。”

他话是说得横, 语气让林深时联想到张牙舞爪的螃蟹。

不过, 他还的确真有件事要麻烦程冬青:“你人在美国,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啊?不对劲……你是指本土的经贸市场, 还是美国的对华政策?”

“都有。”林深时皱起眉头, 将金融杂志倒扣在床头柜上。

简鹿见状,将早已准备好的冰糖炖雪梨递到爱人面前, 小声道:“喝点儿, 现在天气干燥, 你又一直动脑子, 小心上火。”

程冬青听了一耳朵墙角, 但没怎么听清, 咋咋呼呼的问:“谁啊,哟,还给你做了东西呢?”

林深时抿了口, 水光润泽着他淡粉色的薄唇,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出一种慵懒的性感。

他的声音很清透,带着些冷意:“离我的私人生活远一点儿,把你八卦的精力放在正事上,会让你爷爷多活几年。”

程冬青最怕的就是家里那位老爷子了,偏偏程老爷子还总是胳膊肘往外拐,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小林家的大儿子怎么怎么样,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了。

他可不愿意一回去就面对自个儿爷爷的唾沫星子,只好对着手机耸耸肩,无奈道:“行吧,我一定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样最好。”

程冬青咳嗽几声,正色道:“的确是有情况,我虽然没有直接跟希特接触过,但在美国也有不少商圈的好友,其中不乏和他来往密切的,从他们那里得到的讯息是,这边的政/府对我们这边有点儿小动作。”

“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你和希特签完合同没多久之后就有这样的风声传出来了,在此之前不知道有没有。”

林深时面色越发凝重,看得简鹿都跟着紧张起来,小声询问:“没什么事吧?”

他摇摇头,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想法,快得抓不住。

“喂?林深时你在听吗,还是被什么人把魂儿给勾走了?”程冬青久久等不到那头的回应,忍不住嘴贱了几句。

林深时回过神,听到程冬青敢这么编排自己,冷哼一声:“我看你是皮痒了。”

“咳,那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程冬青立马认怂,“还有就是,希特似乎也要推出一款什么新产品,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是很清楚,目前来看应该只是一个概念。”

“知道了。”

林深时挂掉电话,靠在床头揉着眉心,脑子似有千斤重。

程冬青看着通讯结束通话的手机介面,嘴里嘟囔了一句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简鹿也坐起来,担心的问:“你表情这么严肃……是林之下那边出了问题?”

林深时慢慢闭上眼,肉眼可见的有些疲惫:“不是,程冬青已经把他关在疗养院了。”

“那就是有关公司的事了。”

“明天再谈,睡觉吧。”林深时淡淡道,随后伸手关掉壁灯。

他躺下来,却没有什么睡意,眼睛一直睁着,四周黑压压的一片。

夜里应该是静谧无声的,但林深时只觉得吵闹不堪,仿佛身处闹市一样,周围都是各式各样的杂音,在安静的环境下被放大了数十倍不止。

尤其是街道上时不时传来的几声汽车鸣笛,更是搅和得林深时心烦意乱。他皱了皱眉,习惯性的想要翻身,将自个儿埋在枕头里,却突然耳朵旁一热——

“睡不着?”

林深时用眼尾的余光瞥了一眼,才发现是简鹿的手,正严严实实的捂着自己的头两侧。

耳朵触碰到的手部面板热热的,将那些细碎杂乱的噪音阻隔在外,就连简鹿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一种失真感。=思=兔=文=档=共=享=与=线=上=阅=读=

林深时闭上眼,这一下子就好受多了。

“我以为你睡了。”

简鹿笑了笑,声音低低的:“好了,睡吧,明天你还有个会,别把自己给累着。”

“……嗯。”

一夜无话。

次日两人一起到公司,简鹿一踏进办公室,就被守株待兔的孙灼抓住,张着嫣红的薄唇,说出来的话毫不客气:“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几天拐着林总跑哪儿去了,公司里上上下下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片场爆/炸的事儿林深时特意叮嘱过知情人都不要透露出去,免得引起更大的舆论动荡,对外只说的确是因为道具组疏忽的原因意外爆/炸了,却没提仓库的事。

就连孙灼也被蒙在鼓里。

简鹿早就和林深时串好词了,眼下被抓包也不慌不忙,打着哈哈道:“不就出了几天差而已,你干嘛这么八卦。”

孙灼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可为什么林之下也好些天没见到他人了,别告诉我你们出去是带着他一起的。”

她还能不知道林之下跟简鹿有多水火不容。

“被林总派到国外去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放心吧,我可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欺负我还差不多。”简鹿撇撇嘴,在他的印象里孙灼和林之下的关系还不错,就不欲多言,转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孙灼娇横的“哼”了一声,扭着风情万种的身段走过去:“先不提他,你走之前向我要了研发部门的一些资料,我都放你桌上了。”

她坐到自己的转椅上,曲指敲了敲办公桌,意味深长的说:“你要做什么呢,我不管,我也管不着——总归是有安排。但是……”

简鹿心里一紧,抬头看向她。

孙灼笑了笑,接着说:“凡事呢,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咳,我就查点儿资料,你别这么敏[gǎn]。那个,快中午了,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你帮我把午饭给林总送过去。”简鹿赶紧转移话题,生怕对面坐着这女人看出些什么。

孙灼那双桃花眼一直含着笑,看得简鹿心里发毛。他把保温桶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到孙灼桌上,随后便迫不及待的溜了出去。

“我这卧底工作做得有这么失败么,总觉得孙灼好像已经知道我的计划了。”简鹿一边推开旋转门一边小声嘀咕。

简鹿先坐在车里等了会儿,看到杜负出来后赶紧打起精神,一路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直跟在他车屁股后面。

通过早先的观察,简鹿已经基本摸清楚了杜负的生活规律。这人的日常除了工作就是围绕着家里两个孩子转,人际关系简单得很,他之前也跟踪过几天,都没什么发现。

这次不出意外,也是去幼儿园接两个孩子到医院去做检查。

简鹿无聊的跟了一路,到医院后等了一会儿才下车,以免让杜负察觉到不对劲。

他本来打算直接在儿心内科外面等,到了之后左右看了看,却压根就没找到杜负人在哪儿,只有他的那对孩子乖巧的坐在长椅上。

简鹿走过去,尽量用自己最温和的表情和声音问他俩:“你们爸爸呢?”

他长得挺帅,眉眼间有股正气,唬得小孩子中的弟弟毫不设防的就将实话说了出来:“爸爸跟医生叔叔出去了。”

姐姐也奶声奶气的补充道:“为了要给我和弟弟看病。”

简鹿有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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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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