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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凌晨他刚和钟晟说了不少事儿呢。

“那行,你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别把自己丢进火坑里去。”鲍启文说道,“对了,之后的个人赛,你准备了什么?”

“我以为我是保送出道的?”江一鸣挑了挑眉峰。

鲍启文一噎,按住自己被气得一跳一跳的太阳穴,心平气和地开口:“那怎么的?你还想在舞台上光露个脸就出道?”

“……”江一鸣细细一想,觉得是有些过分。

他揉着额头说道:“行了,我会准备一个才艺节目的。”

“麻烦江小少爷别把总决赛说得像是年会表演一样。”

“我都乐意给你准备个节目了,你怎么还得寸进尺???”江一鸣睁圆眼睛。

鲍启文笑起来。

“对了,总决赛之前不准再吃冰激凌甜甜圈这种东西了,不能让你的粉丝看见你的小肚子,会掉粉的。”鲍启文临走前补充了一句。

江一鸣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你今天过来是干嘛的?就为了抓我偷吃冰激凌?”

“带艺人路过这附近,钟晟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按时吃饭。”鲍启文说道,“显然你没有。”

他挥了挥手机,示意自己又要打小报告了。

江一鸣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跃跳起来,蹦到鲍启文面前:“你是我的经纪人还是钟晟的小间谍???我不是吃了东西了么!你和钟晟说什么了?”

鲍启文扮了个鬼脸:“等钟晟回来你自己问他。”他说完,砰地一下合上门,施施然地离开了。

江一鸣扭头看看那一桌子的甜食,脑海里跳出了钟晟夹着眉毛、一脸不赞同的表情。

他摸摸鼻尖,把一桌子的甜食塞回了冰箱,又定了一个下午五点左右的闹钟,打算在那时候定个正餐外卖,在钟晟面前好好挽回一个按时吃饭、健康饮食的形象。

定完了闹钟后,江一鸣翻到手机里刚存下的一个风水大师的联络电话,就是之前电视台负责人柯林瑞发来的,在四年前那件案子结束后,请来了对方重新装修大厦。

江一鸣看看时间,拨了过去。

“你好,启明路334号奶茶铺,霸王鸳鸯奶茶8888元一杯……”一道女人平淡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江一鸣愣了两秒,面无表情地把电话结束通话。

“百万出场费、8888出场费,还真是看人下碟啊。”江一鸣低声自言自语,兀自笑了一声:原来两个风水大师都是同一人,那还真是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深思。

青乌的恋人因为那件意外遭遇,被电视台曝光,最终抑郁而死。

顺势而推,青乌因此对电视台、以及当初参与新闻播报的一干工作人员怀恨在心。

给电视台重新翻修的风水师是青乌,那间发生血案的仓库变成了蕴养鬼灵的温床。

电视台前两年频频出现闹鬼谣言,台里更是出现了晚上不得留夜加班的规矩,说明那只厉鬼始终都在,这两年被蕴养得很好。

而段费那边,段费跳出众人视线,渐渐崭露头角,是在三年前。

段费说过,当初是对方主动找上了他。

加上段费妻子怀胎十月,那么反推青乌找上段费的时间,也就在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没多久。

从时间上来看,段费夫妻二人的孩子,从头到尾都是青乌计划的一部分。

再看昨天青乌对那只瓦罐的重视程度、方瑜起初所说的疯言疯语,江一鸣半眯起眼睛,心里浮上一个不怎么好的假设。

青乌想借方瑜的孩子做点什么,或许是把自己的恋人重新带回来。

江一鸣上一世遇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结局并不遂人愿。

他听说的那个版本里,风水师被不受控的力量反噬,厉鬼掏空了对方的身体,好好一个人眨眼间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四窜的鬼魂把周围的山村搅和得生灵涂炭。

他经过那处的时候,山村里只剩下零星几个幸存者,他们把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江一鸣盘腿坐下来,指尖平放一枚古币,红绳绕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闭上眼细算,从段费与方瑜二人的生辰八字里,衍推青乌找上这两人的原因。

时间一点一滴不快不慢地掠过,鼻梁上渐渐沁出一点细汗。

伴着“嗡——”的一声清响,江一鸣蓦地睁开眼,指尖上的古币应声落地,古币外圆内方,方口处出现一圈焦黑。

而与此同时,就在青乌的那间小房子里,青乌蓦地胸口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掏了心口,他张嘴吐出一口带黑的污血,惊得方瑜小声叫起来。

青乌双眼乌黑,看向方瑜怀里的瓦罐,瓦罐合起的缝隙里传出丝丝常人看不见的黑气。

他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见先前那枚属于江一鸣的古币忽然悬空,直直飞向瓦罐,啪地一下紧贴在瓦罐合起的缝隙处。

黑气登时被逼下去,古币上传出焦臭的气味。

青乌虚弱地晃了一下`身体,半倚在梳妆台上,发愣地看着那只瓦罐——它为什么想伤害我?

……

窗外落日的余辉洒进客厅,在江一鸣的背后细细铺上一层金色的落晖,衬得他那双眼睛里像是笼了一圈金色的光,漂亮又神秘到极点。

“果真如此……”江一鸣半敛下眼,抿起薄唇,手指尖微有些被灼伤的痕迹。

他轻搓了搓指尖,沉默了几秒后,从茶几下抽出一张便利贴。

to长发公主:

要出门一趟,拯救失足风水大师,不用等我回来吃晚饭了,你懂的:)

江一鸣把这张贴在先前钟晟给他留下的便利贴旁边,满意地翘起嘴角。

第18章 装神弄鬼第十八天

装神弄鬼第十八天·它说,“我想活!我想活!我想活!”

钟晟回到家,看到的就只有那么一张便利贴,脸刷地就沉了下去。

他把便利贴揭下,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视线定格在江一鸣画的简单笑脸上。

他沉下来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两分,最后化成无奈的摇头,他低声自言自语:“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祖宗。”

江一鸣走进那幢熟悉的破旧大楼时,打了一个喷嚏,把整幢楼的应声灯都打亮了。

“铁定是长发公主在想我了。”江一鸣翘起嘴角,扬了扬下巴。

江一鸣抵达这幢老式居民楼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左右,应该是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在做饭、吃饭的时间,但是出乎意料的,今晚的居民楼意外的安静。

江一鸣踏入居民楼的第一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仿佛整幢楼都陷入了沉睡里一样。

他径直走到青乌的房门前,纱门半开,风吹过的时候带起一片片白纱。

江一鸣刚把手搭在房门把手上,眼角余光就打量到隔壁房屋里似乎有人在朝自己招手。

他扭头看过去,果不其然,前一天说家里冷气坏了的大婶正缩在屋子里朝自己摆手,四周的光太暗,江一鸣看不清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江一鸣皱了皱眉,四处看了眼,犹豫了一秒后抬脚往那边走去。

当他走到门前,大婶还在门里朝自己招手,像是让他进来。‖思‖兔‖在‖线‖阅‖读‖

江一鸣蓦地停下脚步,他瞳孔微缩,看清大婶目光呆滞无神得像是个盲人,她面朝着门口,可身体却几乎和脑袋扭成了九十度,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诡异姿势坐着。

他呼吸放轻下来,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屋里又慢慢走出一个男人,是大婶的丈夫。

男人走到自己妻子的面前,侧身对着门口坐了下来,然后缓缓地扭过头来,就像他的妻子一样,脑袋与身体扭成了九十度,面无表情地朝江一鸣招手。

江一鸣头皮一阵发麻,他往后退开一步,皱眉看着眼前这对夫妻。

明明他把辟邪符藏在了两人的床头……

夫妻两人还在向江一鸣招手,在江一鸣往后退开一步距离的时候,夫妻二人的眼睛同时睁大了,直勾勾地盯着江一鸣,不约而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江一鸣看着两人迈着步伐朝自己走过来,边走边招手,一定要让他进到这间屋子里似的。

他撇了撇嘴,目光扫过隔壁青乌家半开着的白色纱门,嘴角扯了扯:“盛情难却啊……”

他忽地抬起一脚,哐当一声踹开夫妻二人家的铁门。

夫妻两人似乎没想到江一鸣会有这样的暴力拆卸举动,行动微一停滞,而就在这短短停滞发怔的空挡里,江一鸣蹿进屋里。

先前被他挪开的大面试衣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挪回了原位。

江一鸣眼里闪过一抹暗光,“难怪如此……”

他轻啧一声,胳膊肘冷不丁拐在镜面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咔擦”,镜面上散开蛛丝网纹,一缕缕常人看不见的黑气从镜面里散出。

江一鸣快步走到夫妻二人的床头柜前,摸出先前他藏在里面的辟邪符,符纸已经被烧成炭色,被江一鸣稍一揉捏就变成了炭灰。

所幸有这一张辟邪符庇佑,将邪物逼进镜面里,只来得及分出两缕气息蹿进夫妻二人的身体里,做到暂时控制对方的神智。

要是没有江一鸣事先放置好的辟邪符在,估计这对夫妻早就要被邪物侵透,无意中拧断脖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江一鸣打散镜子后,那两个行径怪异的夫妻像是登时清醒了过来,两人“诶哟”了一声,按住疼痛不已的脖子,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刚才、刚才我这是怎么了?!”

江一鸣指着那面碎开的镜子问:“这面镜子是谁放过来的?”

大婶顺着看过去,茫然地摇头:“我和老伴都没动过啊……没注意过……”

“那谁进来过?”

“……隔壁那个姑娘来我们家借过酱油,只有她了。”大婶想了想说道。

隔壁的姑娘……那就是方瑜,江一鸣抿紧了唇,为什么方瑜要这么做?

他刚想着,就听见隔壁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动静,像是榔头猛地捶上墙壁似的,剧烈地一声闷响,震得墙面上的粉都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你们待在这里,家里有盐么?”江一鸣低声快速地问道,见大婶点头,他继续道,“好,等我走后,你们用盐画出一个圆圈,圆圈不能有缺口。”

“你们两人便待在盐圈里,无论听见、看见、发生什么,都不要跨出盐圈半步。”江一鸣叮嘱,焦糖色的眼睛里藏着锐利锋芒,他盯着那两人,直到对方点头表示明白,才转身离开。

“等等小伙子!”大婶忽然出声喊道,她有些不安地拧着手,“你……你要去哪里?隔壁不对劲,不安全啊……”

“我知道。”江一鸣停下脚步,偏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嘴角边有一个很浅的酒窝,让他看起来似乎年龄更小了一点,有些孩子气。

“你不是空调修理工吧?

作者感言

痴嗔本真

痴嗔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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