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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含:“你不是不爱吃二次加热的油炸食品吗?”

沈矜年脑袋都大了。

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圆,尤其是陈含又像个唐僧一样喋喋不休,刨根问底。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放弃解释,果断用手里的饼堵住对方的嘴:“烦不烦人,请你吃东西就不要再问东问西了。”

说完怕对方接着追问,沈矜年干脆先走一步,自顾自地一路快步都街道出口打车。

陈含被突然堵进嘴巴里饼吓了一跳,口水直接呛得他红了眼,弯着腰猛烈地咳嗽了半晌。

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意外地发现身边的沈矜年不知何时已经去了远离他百米之外的路口,正准备上车。

陈含连忙追过去,气喘吁吁:“一起走吧,我和你顺路!”

话音落下,沈矜年闻言突然顿住脚步。

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身后的男人:“你不是住宿舍吗,怎么和我顺路回家?”

沈矜年往里挪了挪,给陈含腾了个位置。

陈含少见地赧然羞涩起来,手掌紧张地攥着外套的衣角眼神不住地躲闪,这种羞答答的表情出现在二十岁的大男孩身上,有些怪异的滑稽。

沈矜年对这副表情可太熟悉了。

做贼心虚。

陈含瞥到沈矜年的眼神里已经逐渐染上浓重的戏谑玩味。

赶紧用肩膀创了一下对方的肩膀:“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想买束花摆在宿舍里,不然空荡荡的没有生活气息。”

生活气息?

快毕业了才想起来生活气息?

“少骗人了。”沈矜年尖锐地揭露陈含的真实目的,“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老板了?”

每天上课刷无声视频,下课不是去打球就是在打球的路上。

这样的直男会想到买花装饰宿舍?

不信。

肯定藏有隐情没有说出口。

就是没想到陈含自已藏不住事,听了话后脸颊瞬间涨红:“你,别污蔑我。”

表情明显的欲盖弥彰。

沈矜年立刻来了兴趣。

“你在追求他吗?”他立刻偷偷压低了声音,凑到陈含耳边询问,“你们到哪一步了?”

陈含纠结了一下,不大好意思:“我邀请他吃过一顿饭。”

“那进展挺快啊你小子。”沈矜年原本以为陈含就是个恋爱笨蛋,没想到这才两天就能邀请到漂亮老板共进晚餐,进度像开了火箭一样快,“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多大年纪、有没有男朋友吗?”

陈含抵不过沈矜年八卦的眼神。

更何况谈到自已心里的暗恋对象,他也心痒难耐巴不得多和沈矜年多显摆两句。

陈含迫不及待地介绍:“我们已经坦诚相待了,他叫庄知意,一个月前刚刚和前夫离婚。”

沈矜年:“啊?”

看视频的时候只觉得那个omega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文儒雅,完全看不出来是结过婚的人。

不仅结婚,还已经离婚了。

陈含翻出包里的手机打开庄知意的朋友圈,快速地翻找到发布离婚证的那一条,这个熟练程度显然是已经将人的朋友圈刷了好多遍。

“你看。”

陈含把离婚证给沈矜年看。

上面的内容很全,能看出来庄知意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和前夫结婚三年。

沈矜年甚至还从离婚证上看到了庄知意三年前的照片,头发比现在要长一些,随手扎成小揪揪系在脑后,额角挡住几捋稀碎发丝,但是挡不住他眉眼间的温柔。

庄知意前夫的照片也在,是个帅哥。

沈矜年看了一下第二性别,两个人是是标准的Ao组合家庭:“他没有孩子吗?”

陈含摇摇头,噗嗤一声偷着乐:“他前夫虽然比我帅,但是某些方面不太行。”

结婚三年没孩子。

Alpha家里又爱面子,认为是庄知意没有生育能力,铁了心要离婚让庄知意寒心。

不过还好庄知意人比较豁达,拜拜就拜拜。

他转身就拿着离婚后分得的资产开了家花店,顺便给自已物色下一个男朋友。

沈矜年闻言心里有些同情对方,犹豫再三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拍了拍陈含的膝盖叮嘱:“omega在社会上的处境要比Alpha难得多,何况是二婚的omega,你最好搞定了你爹妈再去追求他,不然到时候白惹人家伤心。”

“大不了我入赘。”

陈含对这点有百分百的信心,他认准了谁就是谁,娶不到就嫁给他,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沈矜年突然对陈含生出一丝敬佩。

这样决绝洒脱地面对突发事件是他这辈子学习不来的本事。

否则也不至于带着一个孩子拖拖拉拉的,不敢被沈淮礼发现,他就是胆小鬼。

……

两个人话题在沈矜年家门口结束。

他和陈含道别以后立刻转身朝着小区内走去,没走几步就诧异地发现自已家楼下的不远处竟然熄火停了一辆豪车。

这种小区停豪车不稀奇。

稀奇的是豪车里的司机竟然一点不避讳地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

沈矜年今天心情好,不想理会死变态。

只能加快脚步上楼离开司机的视线。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沈矜年彻底松了口气。

快速输入了外门密码,心里还寻思着叫顾砚下楼的时候小心一点那个变态。

不过…

这句话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眼看到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后,脑袋瞬间空白。

第74章 你们是恋爱期吗

沈矜年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

浑身被卸了力气一样,一米八的男子汉竟然瞬间浑身瘫软无力,幸亏他撑住了门框,不然差点儿要跌坐在地板上。

沈矜年后退一步:“不好意思,进错门了。”

话音落下。

他立刻转身顺手关上房间门,一溜烟地落荒而逃。

沈淮礼丝毫不慌。

他和沈矜年生活了这么久,早就摸清了对方的性子和手段,金蝉脱壳这招沈矜年学了二十年也没学成。

他慢条斯理地抱起孩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悠哉悠哉地迈着步子走到阳台上,小幅度地探着身体向下面眺望。

果不其然,沈矜年已经被守株待兔的陆斯明擒获,并且正在扭送回来的途中。

沈淮礼满意地坐回了自已原来的位置。

看着沈矜年面如死灰地再度出现在自已面前,被陆斯明一把按在沙发上,他还想挣扎着想跑掉,但是对方力气极大,动弹不得。

沈淮礼嗤笑一声。

娇生惯养的少爷,单论力气哪里比得过在部队里训练有素的肌肉猛男。

冷笑着出声嘲讽他:“这回进对了吗?”

沈矜年一脸震惊地看向坐在他身边一同受审讯的顾砚,不可置信地痛苦开口:“你出卖我?”

顾砚耸了一下肩,面上表情同样的无奈:“是沈先生自已回来的。”

想想也对。

顾砚哪里有沈淮礼的联系方式,根本不可能动这种小心思。

他已经完全气糊涂了。

沈淮礼给陆斯明递了个眼神,叫人先出去在楼下等,自已有必要要处理一些家务事。

助理接收到指令,立刻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瞬间剩下来三个大人。

其中两个跟霜打茄子似的蔫巴着不说话。

连带着宝宝也不敢开口出声。

沈淮礼面色严肃,整个背部严丝合缝地靠在沙发上交叠起双腿,浑身气场骇人。

他缓慢把怀里的宝宝调转了个方向,让人高高地坐在自已的腿上。方便两个人看清楚孩子的长相。

“沈矜年。”沈淮礼厉声点他名字,“抬起头来。”

沈矜年不情不愿地支棱起脑袋:“这件事情你肯定都已经给顾砚了解了,再问我一遍做什么。”

沈淮礼对弟弟的态度显然不大满意。

“顾砚是顾砚,你是你。”他突然坐直了身体,顺手拾起桌子上的钢笔,敲打在沈矜年的心头,“你姓顾吗?”

沈矜年:“……”

他有点怕沈淮礼这个样子。

哥哥是全家最有能力的Alpha,连爸爸都不及其三分,所以家里的产业很早就交给沈淮礼打理,两位老人只负责在家里娇养他这个小儿子。

很多时候父母狠不下心来教训他,都是沈淮礼代为出面。

要么罚一顿,要么揍一顿。

导致他现在一见到沈淮礼板着脸就形成了条件反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着打起鼓。

顾砚突然探着身体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沈淮礼,一杯给沈矜年。

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低沉气压,给了兄弟二人开口说话的台阶。

“沈先生,这件事情有我的责任。”顾砚继续道,“您还想知道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沈淮礼见他如此维护沈矜年,心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视线慢慢转移到顾砚的脸上,但是并没有立刻说话。

他特意顿了三分钟,无声摧残两个人的心理防线。

等到沈矜年忍不住偷偷瞟顾砚,如坐针毡地一会坐着一会瘫着,沈淮礼知道时机到了。

他怕吓到宝宝将孩子放在自已身侧,横眉冷眼地压着声音斥责:“你们两个是疯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互相打掩护,企图在我面前瞒天过海?”

—“要不是我忘记拿u盘特意回来一趟,还真被你们两个给糊弄走了,哪儿有机会见这父慈子孝的一面。”

—“不仅如此还骗我房子里闹鬼,沈矜年你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也确实有鬼,鬼不在房子里,鬼在你心里。”

—“你们两个搞出来的事儿比鬼还吓人。”

沈淮礼越说越气,差点儿一口气喘不上来,憋得自已胸闷气短。

他连忙端起顾砚给自已倒的水吞咽两口,这才勉强把呼吸调节顺畅,深吸一口气质问:“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处理孩子的问题?”

沈矜年偷偷看顾砚。

顾砚对这个问题也无能为力、有口难言。

这种决策大权向来是掌握在沈矜年手里的,他不论开口说什么都会惹对方生气。

不过沈矜年显然也被问倒了,对沈淮礼一上来就四个二带两王的出牌方式格外不满。

两个人都没说话。

沈淮礼等了一会索性直接点名沈矜年:“你怎么计划?”

沈矜年挠挠头,不敢直视沈淮礼:“我怎么知道啊。”

之前是计划找孩子的omega父亲结婚,没想到这孩子的爹疑似顾砚,他就又开始打退堂鼓。

沈淮礼又转而询问顾砚:“你有吗?”

男人沉默着不做声。

但是沈淮礼接触顾砚短短几个小时已经看出来这人不是个懦弱没有主见的人,他和自已聊天的时候应答如流如悬河泻水,一点不像现在这样畏首畏尾的。

作者感言

锦和鲤

锦和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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