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没说话,只是推开他,看来是腰椎和颈椎不舒服,导致头晕恶心。
“滚。”
“这么久没见,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虽然宴与杉已经提了分手,但他根本没同意,分个屁分。
“不想。”
“你身体还没好吗?膝盖还疼不疼?”
他的事情,李敬琛都和李呈彦说过,李呈彦是又气又心疼,不自觉就抱得更紧了。
勒得腰疼,宴与杉照他脚跺了一下,“别碰我,忙你的去吧。”
“我不忙,最忙的就是想你。”
“……”
宴与杉困惑地看着他,“我们分开了。”
“我没同意。”
李呈彦蛮横地把他扝在怀里,直接强吻。
宴与杉被他惊到,拧了好几下没挣脱,反倒被人抱着,抵在墙上亲。
“李呈彦!”
他踹了他几脚,却反倒被人挤进了腿间,李呈彦禁欲了这么长时间,下面早就忍不住了,硬硬地抵在宴与杉的大腿根。
“你没想我,我却是每天都在想你。”
他情色地耸动下身,硬热的地方磨蹭着宴与杉的下体。
“没怀孕,对你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吧?这不得好好庆祝一下?”
李呈彦在买验孕试纸的时候,就买了套子,他在宴与杉即将骂人的时候再次堵住他的嘴,蛮横地把他压在墙面上,大腿抵着他腿间的小花,他根本不敢乱挣扎。
李呈彦拉下拉链,戴上套,一边亲吻,一边剥宴与杉的裤子,对方攥着裤头抵死不从,李呈彦一狠心,腿往那小花上轻轻一撞!
“啊……!”
宴与杉瞬间脱力,脸都白了。
李呈彦趁机扒光他的裤子,抬着他一条腿,握着早以勃发的阴茎,挤进他腿间的柔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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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看到他的过去
李呈彦呼出热气,掐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你一点也不想我,我却天天想着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那小花个把月没挨操,又紧得跟第一次一样,吸得人下面又硬又疼。
宴与杉别扭地攥着他的肩头,被人固定在硬热的性器上,想逃也逃不掉,只能愤恨地扇李呈彦几巴掌。
“我不想做。”
“不,你想。”
“……”
李呈彦咬着他的耳朵,抱着他的腰,感受那紧致的火热,舒服得只想叹气。
宴与杉不想被他抵在墙上,踹了他几脚,“去床上。”
这回李呈彦挺听话,只是抱着他走在路上,忍不住冲动,就着走路的姿势颠着操了好几下。
宴与杉太累了,又因为疑似怀孕紧张了好久,兴致不高,李呈彦操了许久,才把那口固执的穴操软。
“真不想?”
“不想。”
勉强也没有意思,李呈彦撞了两下,过了把瘾,缓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摘套丢掉。
宴与杉如临大敌,赶紧要跑,李呈彦满脸困惑地穿上内裤,“你躲什么,不做了。”
宴与杉看着他硬挺的下身,“真的……?”
他害怕李呈彦是不想戴套。
“真的,让我抱一会儿。”
他把宴与杉拉回来,扯了被子罩住两人,满足地抱了个满怀,手掌摸过阔别多日的身体,他心里熨帖,凑过去亲他的嘴角。
宴与杉病了几日,被人这样温暖的抱着,一时犯困,枕着李呈彦的肩膀,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呈彦最爱看他犯困,故意伸手去摸他的鼻子,惹得他蹙眉躲避。
他抬手挡着脸,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有很淡的伤痕。
李呈彦搂着他的腰,力道适宜地按着。
“左边一点。”
“嘿,你不是睡了吗?”
宴与杉只是嘟囔了一句,没有继续说话。
李呈彦静静地给他按摩酸胀的腰,脑子里却在想:那群人欺负宴与杉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们下手都狠,每一拳都会造成极大的痛苦。
被打伤的不止是躯体,宴与杉再怎么掩盖,心灵也和身体一样残缺。
李呈彦抱紧他,两人睡了很久。
宴与杉醒来的时候,李呈彦早走了。
他心口仍然闷闷的不舒服,去卫生间洗脸时,瞥见地板上多了一层防滑垫,他多看了几眼,垂眸掩盖了神情里的躲闪。
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没有空闲说别的。
李呈彦去找了魏方泽。
这人虽然被宴与杉反将一军,心情竟是不错,丝毫不见气急败坏。
“魏叔,您怎么还高兴呢?”
“有意思啊。”
魏方泽只是个二把手,他家有他上头那个顶着,万事不愁,只要不太过分,就连宴与杉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些年,他一直等着宴与杉向他报复,却什么都没等到。
几十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宴与杉的反击,他能不高兴吗?
当然,他不会把这些话说给李呈彦听,他可不指望一个毛孩子会懂他。
“那段视频,您看过很多遍吧。”
“当然。”
魏方泽露出淡然的笑,手里摸索着一枚国际象棋,棋子在他手里显得很小,他漫不经心动把玩。
“这里的很多人,是不屑于只看视频的。”
但魏方泽是最特殊的存在。
他从未在躯体上伤害过宴与杉。
李呈彦这段时间有帮他做事,对于魏方泽会输给宴与杉,他始终保持怀疑。
这更像是给猎物的饵,用失败和让利,勾起猎物的兴趣,他不忙着狩猎,不忙着将猎物吞吃入腹。
玩弄,才是他永恒的选择。
“为什么?”
魏方泽对李呈彦的印象很好,很乐意跟他多说几句:“他很有趣。”
很会挣扎。
那张脸上鲜少露出厌恶和痛恨的表情,他明明最有资格反抗,却从来不还手。
很多人欺负他,凌辱他,但宴与杉从来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
他的身体受尽折磨,灵魂从未屈服,甚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直到魏方泽出现。
魏方泽和宴与杉都明白,对方的存在,是个巨大的威胁。
魏方泽撑着脸,笑容恬静,指指二楼,“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李呈彦犹豫了三秒,在脑子里把魏方泽的行为过了一圈。
是炫耀?
李呈彦站起身,顺从地去到二楼。
爬楼的当儿,脑海里浮现了很多跟宴与杉相关的画面。
他明白了。
宴与杉,对于魏方泽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
作品。
这个作品从来不肯顺着魏方泽的心思发展。
从被欺负的时候开始,魏方泽希望宴与杉反击,对方没有这样做。
到后来,宴与杉上位,成功在身份上高于所有人,魏方泽期待他的报复,对方仍然没有这样做。
李呈彦握着门把手,里面放着什么?
是宴与杉的过去——魏方泽的收藏品。
他推开门,是个巨大的储物间。
书架上有很多记档视频、文件。
李呈彦暂时不想看视频,文件并不多,他抽出一栏。
时间是28年前,宴与杉的13岁。
指尖画过那张漂亮的脸,纸张保存得很好,只有边角略微泛黄,照片和文案保存得当。
上面记载了宴与杉13岁获得的成就,以及每一次考试的成绩。
从来都是第一名。
竞赛名次同样靠前。
这样一个人,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在各种刁难和施暴中,分离出一份精力,将自己包装得始终优秀、漂亮?
李呈彦抬起头,看向周围,满满当当的记档视频,每一份都标注了时间。
里面会是每一个痛苦的片段。
哪怕宴与杉拼命遗忘,这一个房间的记档,也不会消失。
李呈彦又翻了几个文件,时间来到宴与杉的16岁。
他敏锐的注意到,在满满的第一名里面,混入了七次极为靠后的名次。
都跌出了前一百,显示他只参考了两门科目,其余的都是零分。
李呈彦没有去管前六次是为什么,第七次的时间非常惹人注意。
把他捡回家的爷爷,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因为他太小了,看起来没满月。
捡到他的时间,和第七次考试失利的时间,非常接近。
只隔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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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哥对宴也很好,但是他的身份和成长环境,就决定了,只有重生的李呈彦能想到要铺防滑垫
莽撞小狗很冲动,但他有自己摸爬滚打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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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强吻
他寻着日期,找到了一份视频。
宴与杉缺考,和这段视频有很大的关系。
李呈彦捏着包着原始文件的文件袋,每一份文件袋的质量都是上乘,可见魏方泽十分珍视这些东西。
房间里有放映机,李呈彦犹豫着把东西放了进去。
混乱的场面投影到了幕布上,那么多年过去,原文件依旧清晰可见。
李呈彦不忍心看,拧着眉头,幕布上的人还在被人折辱。
他们拳脚相加,宴与杉只是抵挡躲避,很少还手。
全程比凛冬还要漫长。
短短五分钟,李呈彦数不清那些人打了多少下,只清晰地知道宴与杉只挡了三下。
他一般不让那些人打到脸和头,腹部也不让人碰。
李呈彦感到呼吸不适,又把带子往后倒了三十秒,那群人把宴与杉踹进水池,衣服被水卷起了一角,露出里面缠绕的白绢。
他们嬉笑着离开,宴与杉撑着水池边缘,久久站不起身,水池里漂浮着淡淡的血色,他扶着后腰,看上去很难受,一直在深呼吸。
视频结束在他扶着墙走出去的那一刻。
李呈彦根据其他考试时间,找到别的带子查看,每次那群人欺负完他,他仍然会强撑着去考试。
但这次没有。
会是什么事情拖住了他?
李呈彦看着他将衣服扯下来,遮住了腰部的白绢。
一个猜测在他脑海里浮现……
难道……
他是宴与杉亲自生下来的孩子……
可视频里面的人高挑纤瘦,丝毫看不出怀孕的样子。
但宴与杉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去和女生接触,如果不是宴与杉生的,还能是谁?
李呈彦仔细看着架子上面的文件,发现有一段时间的录像格外少。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除了竞赛,没有别的事情了。
李呈彦按下心里的疑惑,面色沉重地离开这间房。
魏方泽还在外面坐着品茶,瞧见李呈彦下来了,“怎么样。”
“为什么要把这些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