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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的动作幅度太大,手腕的伤被牵扯到,痛的盛褚年闷哼。

盛褚年倒抽一口凉气,转而仰起头,勾出甜美地微笑:“权哥的语气是让我更放肆一点?”说完他便凑近亲了权斯庭。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天刚亮就忘记昨晚权斯庭是怎么折腾人的了。

权斯庭扣住他的后脑勺把吻加深,情意正浓时门把手突然动了,从外面推开进来送文件的员工。

“权总您的……”

“!”

员工猛然撞破这纠缠不清的局面,吓到汗毛直立,权斯庭又发疯般来了句站住,瞬时那人进退两难别过头瞟向远方,显得异常不自然。

盛褚年惊一激灵,脸立刻就红到发烫。他四肢僵硬地抱着权斯庭如同木偶一般动都不动。

几分钟前,他还笑眼弯弯地和座位上的男人亲昵,没想到几分钟后就被男人的员工歪打正着撞了全过程。

他全然不敢回头偷瞄那员工,要是被看到正脸岂不是很尴尬。

但他不知道的是,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员工更为难堪。礼仪失误不算大事,好死不死撞枪口看到老板私事才窘迫。

小骗子害羞很可爱,这么难为情的事情还真是少见。权斯庭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表情好似是笑了。

他胳膊发酸但又不好意思松开男人站起来活动筋骨,软的直接趴在男人胸膛起不来。

权斯庭胳膊抱住他的腰,故意冷飕飕的对员工说:“把文件拿给我,我要仔细看看。”

成心作对!!!

“……哦,…好。”

盛褚年尴尬的把头埋在权斯庭身侧抬不起来。

男人像是很喜欢他这种反应,拿起文件装模作样翻开,然后在遮挡的盲区下把手向盛褚年领口探过去。

手指温热的触碰隔了衣物,停顿了几秒忽得捏到莫名的位置。

盛褚年显然想不到是这种情况,被捏的发疼,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权斯庭。

他越瞪眼权斯庭手上的力道越重,脆弱色染了一抹紫青。

疼,非常疼。

他大脑停止思考,眼眶黯淡了光泽两眼一抹黑,手足无措下脑海里蹦出的想法只有疼到无法正常呼吸几个大字能来形容。

男人语言嘲.弄他:“乖,闭嘴别哼哼。”

说罢权斯庭递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张着嘴对口型说:“不能拒绝,要乖乖听话。”

声音小到只有彼此能听到,对此盛褚年只能一一点头答应,如果不顺从该怎么脱身都是难事。

看到少年这幅模样,权斯庭露出满意的笑容,慵懒抬了抬手指发号施令道:“行了,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过来。”

员工如释重负,小幅度点点头,脚底像是抹了油飞速逃离现场。

等待那人走后,盛褚年狼狈的支手臂爬起来,怒不可遏骂道:“你要死啊!”

男人笑意分毫不减,站起身气势瞬间比盛褚年高出半截,抬手想摸他的脸颊却被少年不领情的拍开。

危险的气焰逐渐升腾,先前真是小瞧了权斯庭,真想不到他简直比变.态还要变.态。

盛褚年气得像只炸开的河豚,两眼冒火。

“生气了?”权斯庭出声。

“是,我很生气。”盛褚年被搓圆捏扁欺负的过头,此刻直觉挑衅,他恼火得不行,挥手一巴掌扇在男人左脸。

“啪”的一声响,清脆的巴掌声灌进盛褚年耳朵,他才反应过来行为过激,连自己都惊吓到。

刚才居然打了权斯庭!

他回过神,颤声道:“对不起,我错了。”盛褚年手停在半空悬着,整个人都有点抖。

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古怪。权斯庭失笑,用舌头顶着口腔,扯着嘴角手背蹭过鼻梁。

说到底权斯庭被打还真就不怎么生气,但他心情也没好到哪去,权家独子二十多年头次在找情(学习搭子)人方面碰一鼻子灰,对方还是个在上学的毛头小子。

“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该怎么才能原谅你?”权斯庭缓步走到他面前,把他按到墙角:“你的道歉不奏效,亲口告诉我,用什么办法原谅你。”

办法盛褚年暂时还想不出来,手比嘴快一步,他没收住。

权斯庭动真格逼的他寸步难行。

盛褚年手背在身后叩着墙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连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就直直望着男人的眼睛。

眼神交换时那种藏都藏不住的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人打从心底里有些发毛。

不可否认,有畏惧的成分参杂。

半晌,他伸手抚摸在权斯庭脸颊,手的温度凉的宛如寒冰:“疼吗?”

权斯庭握住盛褚年,掌心牢牢贴住手背,指腹加重力度不然对方有机会逃缩。

两只手就这么暧昧地停留在他自己脸上。

但权斯庭丝毫不见温度,面容发瘆,盛褚年看了内心直打鼓。

第16章 真想把你养起来,当宠物

盛褚年悔的肠子也青了,干嘛要在恼羞成怒之后扮演温情脉脉,搞得现在想抽回手都不行。

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他更后悔的是扇权斯庭的那一巴掌,要能像拍蚊子那样拍死就好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僵到要死。

权斯庭笑笑,语气很淡:“不疼,容你放肆一次。”

确实盛褚年放肆了,仗着床上那点过分可怜的交情甚至算恃宠而骄。

转念想,千金难买愿意,对于他的嚣张,权斯庭不当回事、不把小事成大,这就足够了。

权斯庭叹息模样的摇摇头,凑在他耳边:“你不及格,就连宠着你,惯着你的客人都敢动手。”

只能说,在场的两人,演技一个比一个高超,不得不说权斯庭骗人的模样更逼真。

几乎看不到拙劣的表演痕迹。

盛褚年反应迅速,二话不说强吻了权斯庭,完事后他擦擦嘴坏笑:“这个道歉有诚意吗?”

在权斯庭看来,野猫性子烈,玩性也大。

“不够。”磁性的声音贴耳响起。

盛褚年下意识瞳孔放大愣了片刻,他回想起来在酒吧的那晚,自己初吻还是被权斯庭夺走的,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直翻腾。

涌动的情绪压在胸腔左右冲撞痛击着心脏。

不真实,太不真切了。

他不由有些生气。

最近几日过的似梦一般,用自己做饵料引仇人主动咬钩,豁出去搭了一次初(复习)夜有够离谱的。

要不是有仇必报,栽到权斯庭手里做赔本买卖,他哭都没地儿哭。

正想着,脖颈被一阵湿潮的刺痛惊住,温润的触感挥散不去,舔舐伴随着疼,盛褚年忍不住推手挣扎。

“权斯庭,别……”

犬牙在轻微剐蹭后留下一串淡淡的咬痕。权斯庭停止了动作,他终于说话了:“知道疼为什么不回答我?”

“或者说,你很期待我这样对你?”

盛褚年眼神微微游移,反应过来后,胳膊勾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嗓音有一点哑:“随你处置。”

他闻到权斯庭衬衣沾着的烟味,飘忽地摸了摸鼻尖,试探道:“好不好?”

“嗯。”对方给出个很模棱两可的回答。

看来气消的差不多,离一笔勾销不远了。

盛褚年来时穿的衣服是偏向于日常的棉质短袖,他网购看错了衣长,导致穿在身上有些大不合尺码。

拆开包装的衣服他也懒得退货,索性直接穿了。

“拿出你补偿的诚意,不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说,卸掉腿把你养起来当宠物之类的。”

权斯庭话稍微重了些,言毕,他便听到眼前的盛褚年吞咽口水的声音,狠话都没说尽就把人吓成这样。

向来八面玲珑的小东西怎么一阵一阵的,忽胆大忽胆小的性格仿佛两个不同的人。

他纳闷了,出牌不符合逻辑,除非套路太深。

十有八九不安好心。

权斯庭盯他看了两眼,目光下移落在脖颈处新添的吻痕,然后手指尖轻触皮肤:“最近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碰过你吗?”

盛褚年扬起脖子,睫毛微颤,他如实道:“没有。”

闻声,权斯庭不太友善的把他T恤往下扯了点。

衣服略显宽松轻轻一拨就松的领口往下滑,就那么一边倾斜半挂的耷拉在盛褚年肩膀。

“也是,”权斯庭看着亲手造就的杰作笑说:“都被我玩成这样了,谁还要你。”

犀利话语中带了尖锐的刺,言外之意似把盛褚年贬低成件摆在橱窗供人欣赏的货品。

“……”盛褚年如芒在喉,紧了一口气咽不下去顺不上来。

好半天后,他才想到合适反驳的话:“因为权哥出价高,就想多陪你玩几天。”

“我对待谁的态度都很好,排队的人还都惦记着呢。”

权斯庭嘴毒,但盛褚年更损。

彼此在对方那里谁都捞不到好。

伤敌八百自损八千,盛褚年目地就是存心气他。只要能让权斯庭不痛快,怎么都成,哪怕是在他这丢了清白受屈辱。

世界上,除了姐姐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他总有一天要搞清楚真相,找回公道。

权斯庭黑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杀气,他看了他良久,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亮得宛若夜空中的繁星闪烁。但实际的光亮却来自于深不见底的汪洋。

无边无际的星空映射在海平面,海面下方是一片包罗万象的深渊。

盛褚年是个胆大包天的赌徒,下注搭了自己全部。

单从眼神来看,权斯庭读不懂他。

男人虎口扼住他,不紧不慢道:“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骗子。”

盛褚年呼吸一滞,但表情并不是错愕慌乱,反之他并不打算挣扎而是浸慢情欲的与权斯庭对望。

谁也不说话,却又在眼神交汇后道明了情愫,盛褚年双眸沾染雾气,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仿佛能看出花来。

小东西实在会卖惨,想不原谅都难。

权斯庭指节卸力慢慢松开他,问道:“不怕我毁掉你吗?”

如此恐吓的言论在青年眼中却显得苍白,他不急着整理领口,态度悠闲自得也不抱怨男人极具攻击性的举动。

下一秒,盛褚年温顺的如同猫轻蹭男人脖子以示服软,他用包含暗示的语气说:“求之不得。”

好一个求之不得,就连久经风月的权斯庭也料想不到他会这么撩.拨。

见状,盛褚年毫不怯畏,更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偏执而又刺激的游戏中,非常的契合了权斯庭所有需求,生理包括心理。

他似乎很了解男人。

于是,互相拉扯的氛围燃烧起炽烈的火焰,把一切吞噬殆尽,都为欲(学习)望沉沦。

权斯庭扬起下巴,毫不掩饰的流露嗜血之色,他掀起一丝冷笑沾染了几分可怖:“我还能让你求死不能。”

作者感言

疯狗叉烧包

疯狗叉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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