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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良北桑 3663 2024-05-22 00:00:00

洛弗尔竟要亲她,就像亲吻一个女人一样。

简直要疯了。

穆拾拒绝的态度,让洛弗尔略有点不快,他微微皱起眉头,声音冷淡了下来,“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吗?明明这些日子,我给了你无尽的快乐,甚至也想要帮你磨灭那段阴影,就算是作为感激,你也应该要拿出点东西表示一下吧。”

“不,洛弗尔,你疯了,我们是朋友,朋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穆拾怒目圆瞪,有点生气,是因为洛弗尔带着不好的目的,去接触自己,而自己却还是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可是现在这个朋友身份,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生气,却也在伤心着。

“就因为是朋友,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不是吗?我们很相爱,互相喜欢着,才能成为朋友,我给你的那些好意,**,不够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吗?”

洛弗尔低垂眼睫,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原本瞳孔散发出来的病态芒色,显得脸色更加苍白,没有血色,穆拾险些有点被吓到了,不敢再看他。

穆拾有点想躲避,想离开,却又被洛弗尔拉着手腕,一路扯到了房间了,他有点发怒的吼道:“你放开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昨晚还主动回着我的吻,说你也喜欢我,今天又变了个样子。”

穆拾敢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语,他从来对洛弗尔都没有过那样的想法,除了纯粹的友谊之外,都没越界过。

他是正常的取向。

洛弗尔将他压到床榻上,沉重的骨骼压得自己喘不上气来,门被划拉一下打开了,原来是洛弗尔的母亲,端着水果进来了,看到这个场景,似乎有点不是很惊讶,很淡定的将水果盘放在桌上以后,便又关门离开了。

等她走后,洛弗尔结束了这个吻,用手捧着他的脸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之前你向我询问关于家里的事情,我都不乐意跟你讲吗?”

穆拾之前想知道,但是现在发现了对方的真实面孔之后,他又不是太想知道了,反而很是抗拒。

“你放我走,我不想听。”穆拾将头偏了过去,洛弗尔又将他的头扭了回来。

“因为,我的父亲不是个好人,他喜欢男人,还经常家暴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不是个好人,经常出轨。”洛弗尔放低了声线,“所以,看在我这么可怜,缺爱的份上,好好爱我吧,穆拾,在你人生那么灰暗的时候,是我救了你,现在我让你多关心我一点,多爱我一点,你却又不愿意。穆拾,你可真狠心.............”

穆拾瞪大了眸子,沉默不语,一切都突如其来,洛弗尔确实给予了自己温暖,希冀。

心里有点动摇了。

但是两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洛弗尔见他没之前那么生气,便又下贱的将嘴唇贴了上去,两个人亲热了起来,穆拾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跟火烧了起来似的,很是滚烫。

跟上次的强迫不一样。

洛弗尔像个狗狗在他的旁边,蹭来蹭去。

但穆拾很快就反感了这种日子,洛弗尔很黏他,似乎时时刻刻都要监禁着自己,观察,偷窥着自己,只要一发现他跟谁来往,第二天,那个人都会受伤。

而这一切的来源,只是因为洛弗尔吓人的占有欲。

因为洛弗尔的多次逃课,已经被学校扣了多次学分,险些被退学。因为他父亲的出码,这才平息安事。

洛弗尔虽然成绩很好,但他是厌学的,经过父亲的一顿鞭策和打骂下,他离家出走。

那天的雨下的特别大,倾泻而至,穆拾刚刚做完功课,将灯熄灭,只见一团黑色的影子猛地蹿了出来,把他吓了一大跳,险些以为是小偷,刚想大声呼救,就被捂住了嘴巴。

“妈的闭嘴,是我。”洛弗尔全身都湿透了,身上还散着一大股血腥味,直直的冲入鼻腔,很是黏腻,穆拾干净的睡衣也被他身上的冷水浸湿了。

“吓死我了,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找我干嘛?你又逃课了?”穆拾有点意外,虽然洛弗尔之前晚上也来找过他,但是并不会爬窗。

“不,准确来说,是离家出走。”

穆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刚刚才想把灯打开,却又被对方拦住了。

他低头往下看,只瞅见一堆的暗黑的血渍。

“你受伤了?”

穆拾不太确定。

洛弗尔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有一点欣喜的问道:“你在关心我?”

穆拾摇头,“血腥味有点重。”

“被我爸打了,差点就要把我打死了,还好我出来了。”

洛弗尔开完笑的语气,让穆拾险些以为这不是严重的事情。

他并没有打开大灯,而是打开了床头的灯,因为打开大灯,肯定会引起家里佣人和管家的注意力。

洛弗尔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那里全是血淋淋的伤口,随着冰冷的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板上。

穆拾只好先去拿个干毛巾,为他擦拭着上身,白色的毛巾立马变成红褐色,浸染了整个面积。

洛弗尔的皮肤变得愈发没了血色,白的失去了颜色,穆拾甚至觉得他可以跟那个身后的墙壁所媲美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洛弗尔盯着他为自己伤口消毒的模样,笑了笑,“你怕弄疼我?用力点没事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太用力,你叫出声音来怎么办。”穆拾有话说话,他可不怕弄疼洛弗尔,只是怕弄得对方太疼,万一弄出什么动静来,引起家里人的注意。

“弄疼我?”洛弗尔坏笑,嘴角勾起轻佻的弧度,将头凑了上去,吻住穆拾的嘴角,轻轻的呢喃道,“乖孩子。”

穆拾被惹得有点脸红,昏黄的灯光把他的脸蛋打出很诱人的颜色,洛弗尔又亲了亲他发烫的皮肤,似乎都已经忘记了疼痛的感觉。

“听说接吻能够缓解疼痛,我现在真是疼的不得了,能不能帮帮我。”洛弗尔有点很不要脸的说道,穆拾刚想拒绝,帮他缠好绷带后,对方欺身而上。

接着,勾住腰身。

“你疯了,受伤了怎么还能这样?”穆拾想推开他,洛弗尔故作很痛苦的模样,引起对方的心疼。

穆拾凑上来,想观察一下,哪里弄疼他了,但没想换来的是洛弗尔戏谑的笑,“你好关心我。”

“你还真是无耻,洛弗尔,你赶紧回家吧。”穆拾催他回去,不想再跟他呆下去,他想自己又不喜欢洛弗尔,反而还有点反感,自然是不喜欢跟他共处一个屋檐下的,洛弗尔对他应该也不是出于爱与喜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稍微乖顺听话的玩物。

他很少会去反抗,或者去发泄自己的不满,因为这样无济于事,洛弗尔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想回家,想跟一起睡觉,收留我这个可怜的流浪狗吧,我要是回家,我父亲,饶不了我的,看在我就算翘课也要来看你的份上,让我留下来吧。”洛弗尔很擅长服软求饶,只不过这样乖顺的外表下,他又是那样的无耻,擅长伪装罢了,爱戏耍人。

每当他这样可怜兮兮的求着穆拾,只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心软,只不过在得逞了以后,他又会撕开自己的伪装,去伤害自己。

穆拾不想再跟他交流,为了不让他闹腾,身上又带了伤的情况下只好让他留下,只不过不能乱胡作非为。

洛弗尔一开始是抱着他的姿势,后面越来越嚣张,竟然将手又伸了进去,抚摸着他的皮肤,低沉的喘息下是抑制不住的欲望,只差一点,穆拾又要不冷静了。

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说也会起反应的,感受到他的异常以后,洛弗尔很是嚣张,一把用手脱下他的衣物,压在自己身下,开始攻占侵略。

穆拾一开始是不情愿的,或者说每次都是不情愿的,但是到了后面,也会因为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变得失去了理智。

到最后,洛弗尔抱着他的伤口,讲起了故事,大概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他总是爱在做了坏事以后表现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也许这也是他发泄的一种方式。

他说小时候,父亲曾经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当着他和母亲的面,在一起做,甚至还问母亲要不要加入。在他的印象里,父亲虽然在外面是个光鲜亮丽,西装革履的绅士,但是一回到家,就像是换了副面孔。那时候的母亲,总是喝着酒精浓度很深的酒,喝的烂醉,说着父亲是自己的初恋,那时候他们怎么样怎么样的相爱。

父亲还会经常殴打母亲,最严重的一次,竟然将砸碎的玻璃瓶扎到她的手掌心里面,甚至还差点结束了她的音乐生涯,即使是这样,母亲也没结束和父亲的婚姻。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像极了sm关系,受虐者跟被受虐者。

小时候,洛弗尔经常会很害怕,但是时间一久,他也就不怕了,甚至还耳染目濡,秉持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定律,开始学坏,甚至性取向也跟着父亲做的行为,有了变化。

他一边说着,就会一边哭泣,像极了希腊神话里破碎而又故作坚强的神。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的,听着穆拾很不真实,好像真的就是个故事。

等到穆拾想要低头去看他,却发现对方早已讲着讲着就睡着了,那张精致的宛若雕塑的脸,甚至还挂着属于悲伤和难过的泪水。

有点阴郁。

洛弗尔就这样待在自己的房间,也没出去过,穆拾会给他送饭。

白天,洛弗尔就会爬出窗户,去繁华的街道游荡游玩,等到了夜晚,又会回归。

直到有一天,穆拾才发现了他的真面目,到底有多么的伪劣。

依旧是纸醉金迷,灯火璀璨的街道,穆拾拿着购物袋,行走到步行街,他往那里的巷口望去,只见洛弗尔嘴里叼着一根烟,与当初霸凌自己的那群少年扎堆团聚在一起,那样锋芒毕露的脸,硬生生的宛若刀剑插入穆拾的眼睛。

这样的他,看上去跟那群少年很熟,甚至还有可能是跟他们一伙的。

穆拾呼吸骤停,瞳孔紧紧的无限扩大,瞪着洛弗尔那个方向,一开始他还是不知情的,等到旁边一个少年戳了戳他的肩膀。

洛弗尔这才注意到了穆拾。

浓重的烟雾从他轻薄性感的嘴唇边吐出,显得那样多情,而穆拾,却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白痴,傻,逼。

购物袋啪的下落地,里面甚至还是他想要给洛弗尔买的食物,现在想想,还不如喂狗吃比较好。

洛弗尔并没有忙着解释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而是玩味的说了句,“呀,被发现了。”

穆拾转身离去,飞快的奔跑着,生怕身后的人,又像上次一样,把自己抓回去,一顿打骂,或者是做出更加嚣张的事情。

作者感言

良北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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