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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良北桑 3653 2024-05-22 00:00:00

当初一口一个哥,还真是叫的亲切极了。

自从临祁被爆出去世,距离他当上这个位子还不足两年。他一死,勤佑然谋权篡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顺理成章的拉拢人心,在众多举荐下上位。

临渊也因此在他的庇佑下,并没有离开承州,反而借势为所欲为,在城中开了不少的地下赌场,银行,商会,股份有限公司。

勤佑然也并没有告诉他,关于临祁没有死的事实。

毕竟当初他们两联手的时候,说好了临渊把临冯风手下的兵权给予过继,勤佑然也会帮他打掩护。

勤佑然从国外运来的药,一批一批,给小白鼠食用过后,又给临祁服用,直到确定药效有用后,才放松警惕。一开始不适应药效,身体会产生抗排反应,呕吐的厉害,损坏神经。

他便叫了几个私人医生,来给临祁治疗,甚至为了方便,还特意在屋子里安排了齐全的设施。

临祁为了配合勤佑然,整整忍了快半年之久。

据勤佑然所言,他的的母亲是夏芝的妹妹,但是姐妹两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临祁的父亲。妹妹因爱生恨,陷害姐姐嫁给临冯风。后面临祁的父亲被临冯风耍了阴谋诡计在战场暴毙而亡,妹妹在怀下勤佑然后,得知此消息痛不欲生,自杀身亡。

那段时间勤佑然除了自我欺骗,还编了不少的瞎话还有故事给他听,不停的洗脑催眠。

在这样狭小的,局促的空间里,勤佑然有意而为之,想要让临祁与自己紧密相连,成为彼此的唯一。

出于勤佑然从骨子里与他有点相似的顽劣基因,缺爱而又敏感,变态而又极端,都无比的下贱而又偏激。

把驯服和控制称之为爱。

临祁彻底出逃是在勤佑然相信自己后,不再将他禁闭,两个人很正常的相处了一段时间。

于是他做足了准备,去反杀勤佑然。

那天大雨滂沱,下个不停,雨点嘈杂的厉害,临祁像往常一样被喂完药后,趁着对方睡着,拿起刀就往他身上捅去。

也不知道捅了究竟多少刀,但是都没伤及要害,因为临祁并不想杀了勤佑然。

勤佑然早知有这么一天,也不反抗,倒也是不意外,他嘴里念叨着,“能死在你手下,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别再自欺欺人了,勤佑然,你怎么能对我图谋不轨。”临祁用手握着的刀,鲜血淋漓,沾满整个掌心,喷到洁白的衬衫上,宛若绽开的花。

“你都能爱上你仇人的儿子,怎么爱我一下,很难吗?不过,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拥有一下,也不亏。”勤佑然笑的惨烈,他用手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愿赌服输,只是一场梦罢了,终究会醒。

临祁倒也不再自找没趣,走出了那个被圈禁了整整半年的房子,他拿着从勤佑然手上重新夺回的勋章,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之中。

然后将勤佑然终身关在了监狱里,不得再出来半步。

在这场临祁“诈尸”假死回归的新闻中,顿时轰动全国,大街小巷,各个报社无一不纷纷登报。而另一边的临渊沉醉于赌博,金钱利诱,醉生梦死中无法自拔,还来不及知道临祁早已带兵来监押自己。

临渊正在与几个富豪大亨打牌,兴奋上头时,一把枪从天而降,冷飕飕的,早已指在自己脑门上,转头看到临祁的脸时,他却吓了一大跳。

脸色立马煞白下来,瞳孔炸裂出不可思议的芒色。

“死....你不是死了?”临渊语无伦次。

临祁笑的很浅淡,但那黝黑的瞳孔却衬的愈发阴沉,他将枪支抵在临祁的头上,往下滑了一点点位置,这刺骨的金属质感游离而下,实在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你跟勤佑然狼狈为奸,合伙起来耍我,一个要钱,一个要权,我看你这半年活的倒是滋润潇洒啊,黑白通吃。”临祁用枪口打磨着他的皮肤,与此同时,屋内的几个人早已被驱逐出现场。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本就是我的东西,我的家产,怎么能让你这个外人拿了去,你也配?”临渊固执的吼道,眼眶血红,凶狠无极的瞪着临祁没心没肺的凉薄笑脸。

错的人不会是他。

“我不会稀罕临冯风留下的东西。”临祁无情,很是唾弃的回应道,那只是临冯风死前良心丧尽后的忏悔还有施舍罢了,接着他一把揪起临渊的领子,“你就跟勤佑然,一起去监狱里呆着,呆到去死为止吧。”

听到要蹲局子,临渊有点慌了,又使出那副能屈能伸的招数,眼巴巴的露出一点求饶之色,“好歹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也得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放过我。”

拥有了一切,又突然一无所有的感觉可不好受。

“情分就是留你一命,没有情分就是直接在这里了决你。”

临渊眼神彻底涣散,灰暗无光,下一秒,立马就被人扣住双手带走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太卡,写了两天,不细讲内容了呼呼呼,兄弟情不过审。

第81章 我要折磨你一辈子

一年后。

穆久独自一人乘坐飞机,从美国飞往国内。

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回国的原因。

临祁的忌日快到了,即使曾经他们发生过各种不愉快,疯狂的争执,激烈矛盾,但在对方死的那一刻,穆久最终还是一定罄音,选择了心之所向。

他来到那个之前自己为对方做的墓碑前,阴阳两隔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比天涯海角还远,从面对面的咫尺之遥,转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

一个还是能被阳光照耀的,活生生的人。

另一个则变成埋在土里的冰冷骨灰盒。

穆久手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花,摆放在他的坟墓前,然后开始除草。

一开始,他还记得,之前这里寸草不生,荒芜一片,怎么如今这坟前草都长了三尺高了。

正当他感慨万分时,一抹身影笼罩在了自己的前方,穆久呼吸停骤,转头去看这抹影子的主人。

“你来了?”

原来是管家。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就凑巧过来看看,没想到......”管家看着穆久泪光闪闪的模样,露出有点心疼的表情,然后抚摸了下他的头。

“是啊,我只是过来看看。”

才短短一年时间,管家似乎比之前要苍老了不少,发都白了半头。

“草可真多。”管家有点自怨自艾的说着,接着犹豫了下,阻止了穆久继续除草的举动。

“怎么了,管家.....”穆久的目光止于管家握着自己的手臂上,有点不解。

他的眼神,神情,太过于复杂,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管家唉声叹气了下,蹲下身子,轻声跟他说道:“别除草了。”

穆久愈发不懂对方的言外之意,将眼眸睁大了些,只听到管家接着说,“临祁,其实没死,他没死。”

“所以,别除了,我是想来把这个碑牌拆了的。”

穆久的身子有点颤抖,愣怔在原地,那一刻,他面孔呆滞,从原本伤心的神色,转为麻木,似古井一般沉寂下来。

不可置信。

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抓住管家的肩膀,慌乱奔溃的摇了下,歇斯底里的喃喃道:“真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再次确定后,穆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仿佛褪色的残枝败叶,一片片的被风刮倒在地上,零落满地,只要轻轻一吹,又立刻飘散飞扬,他的眉宇间凝着散不去的阴翳,宛如氤氲着愁云浓雾。

他捂着嘴巴站了起来,也没问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迫不及待地迈着步子,焦急万分,大步流星的奔跑了起来。

此刻,穆久需要一个真相。

从白天到夜晚,他终于一路颠簸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是临祁的家,那里早已不见了封条,警戒线。

被解封了。

他仍然还没从错愕的感觉中抽离回来,依旧站在原地,注视着那金灿灿的牌匾,还有守门的人。

穆久走了过去,含糊不清的向他们说道:“我要见这里的主人。”

还没等他传达完旨意,身后一道黑影,铺天盖地般掩埋了四周的光亮。

密不透风的,将穆久的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还没等对方发言,穆久转身,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人的脸上,连看门的守卫都懵了。

“你怎么敢,就这样安安稳稳的活着。临祁,你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无义,最铁石心肠,最十恶不赦的混蛋。”说着说着,穆久再也无法冷静。

顺着他朦胧的眼光瞧去,临祁高大的身子逆着光线,面部一阵阴沉的黑,那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也瞧不出任何的神色。

临祁抿直的嘴角有了些许的弧度,他驱动薄唇,与对方的反应相比,过于淡定,像是要把穆久残忍的拒之门外。

“看到我没死,你是开心还是难过呢?穆....久。”他有点陌生的,亘长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难舍难分的语调,像是要把他的名字烙印在自己心口上。

“我不开心也不难过,我恨你。凭什么你当初能一死百了,让留下来的我,那么的痛不欲生。现在,你又安然无事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说完,穆久又朝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以表泄愤。

临祁握住他的手,呼吸凝重,“穆久,你不该回来的。还回到这个伤心之地,干什么呢?”

穆久一拳一拳的揍到临祁的身上,实在打到没力气后,垂头丧气靠在他的胸膛上,“今天是你的忌日,我来扫墓......”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

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只为了给对方扫坟前草,还特地闷不吭声地从远隔千万里的国外,飞回来。

“其实我死了,比我活着,要让你更舒服,不是吗?”临祁就那样直挺的站着,任由对方贴近自己,像是一颗在沙漠扎根而长的白杨树,旁边倚靠了只受伤的鸟雀。

“舒服?谈何舒服……临祁………”

“现在看来,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傻蛋,每次都被你骗的团团转。”穆久哭笑不得,从他的怀抱中抽离出来,然后耷拉着肩膀和头颅,挪了腿脚,轻飘飘的踏着步子,与临祁擦肩而过。

两巴掌而已,不痛不痒,临祁对他的伤害,又岂能是两巴掌,就能消解的,那是千刀万剐,都偿还不了。

正当他远离时,临祁抖着声线,沙哑不已的说道:“我,去国外找过你一次。”

“但是看你过得那么快乐,也不需要我,或者没有我更好,那时候,我觉得,还是放手比较好。”

“我知道我做什么都没用,说对不起也没用,穆久,哪怕你现在想杀了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心甘情愿地把刀子递给你。”

作者感言

良北桑

良北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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