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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玩偶 闻人非 3643 2024-05-22 00:00:00

听得陈言瞠目结舌,好半天过去,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是不是听错了?荆皓铭居然愿意让他操?

荆皓铭实在臊得慌,他抓耳挠腮地趴在那里,耐着性子苦苦等了好半天,都没听到陈言的动静。

回头一看,只见陈言正满脸呆滞,神游太虚。

瞬间他便恼羞成怒起来,猛的一把拽翻了陈言按在自己身下,动作飞快地扒掉了陈言身上的衣服,气鼓鼓地到处乱亲乱啃,幼稚至极地报复陈言不搭理他刚才的献身壮举。

陈言一面躲着荆皓铭的骚扰,一面忍不住大声抗议起来:“你不是说好让我上你的吗?!”

“晚了!过了那村儿就没那店儿了!”

荆皓铭俯低脸庞,在陈言的唇肉上又爱又恨地咬了一口,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轮到我上你!”

“……滚啊,你个骗子!”

“操,陈言你故意的是吧?!”

荆皓铭不听陈言的废话,他一把捂住陈言的嘴巴,羞恼躁动地吻了下去。

原本陈言怒气冲冲的叫骂,没过多久,就变成了绵软无力的哼唧。

屋外夜风温柔,徐徐吹动檐下的贝壳风铃,天际海月高悬,温柔地俯瞰着人世间百般风情。

第192章

身为赌约里的另一方当事人的陈言,在和三个人都单独见过面之后,便把他们三个一视同仁地赶走了。

只给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答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到底选择谁。

三个人各自回去安静等待着陈言最终的答复,心里焦灼得无以言表,整天坐立难安茶饭不思的。

就连一向最沉得住气的贺清,都不由得产生了一些焦虑不安的情绪。

一连等待了好几天,陈言都没有什么动静。

最先坐不住的人,当属荆皓铭本人,于是他就打算偷偷摸摸跑去找陈言打探一下他的想法,结果他才推门出来,就在门口看到了幽灵似的贺清。

对于荆皓铭的小动作,贺清早有所料,他冷淡地站在荆皓铭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指出他的违规行为:“你没有遵守规则。”

荆皓铭冲着贺清态度恶劣地呲了呲牙,不耐烦地说道:“你个机器人懂什么,赶紧上一边儿去,别挡路。”

贺清不为所动,拦在荆皓铭的面前,再次重申自己的原则:“协约成立之后,你就必须严格遵守规则。我不允许你做出破坏公平的行为。”

这一下子,荆皓铭真是烦得不行,差点就跟贺清当场撕起来。

还是住在贺清隔壁的贺鸣听到动静出来,他一看这两个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架势,赶紧走过来拉住贺清,又从中周旋,积极地调解矛盾。

贺清和贺鸣都还算是比较愿意听贺鸣的话,在贺鸣又劝了几句之后,这才各自别开了脸,暂时消停下来。

忍了又忍,荆皓铭心烦意乱地抬手,随意扒拉了几下凌乱不羁的卷发,焦躁地说道:“怎么陈言这么久都不出现啊?他是不是丢下我们偷偷跑了?”

贺清极轻地蹙了蹙眉梢,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会的,如果陈言不告而别了,我第一时间就会得到消息。”

贺鸣弯着眉眼,面上仍旧是温温柔柔的模样,语气却有两分迟疑:“会不会是我们这样胡来把他逼得太急,他不高兴了,所以一气之下不肯见我们。”

好几天没有见到陈言,荆皓铭差不多已经忍到极限了,他是真的受不了和陈言分开。

当即,荆皓铭霍地一下,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不行,我要去找陈言,是死是活也得给我个痛快的。”

性格沉稳的贺清,回眸顾看贺鸣一眼,见他微微有些发亮的眼瞳,心中瞬间了然,便淡淡开口问他道:“你去不去?”

贺鸣哑然失笑,点了点头:“嗯,走吧,去看看陈言。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然后三个人就一起去找陈言,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后,几个人在卧室里,发现了倒在地上高烧昏迷的陈言。

顷刻之间,几个人纷纷大惊失色地围了过去。

荆皓铭一把抱起陈言,贺清皱着眉梢,神情严肃地替他初步检查了一下,当机立断,说道:“情况不太好,先送医院。”

贺鸣面露忧色,匆忙转身出去联系人过来帮忙。

昏迷不醒的陈言,被送到了Z市的中心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一查之下,这才发现出了大问题。

他突然的生病昏迷,都是因为腺体发生了癌变,再加上病灶位置较为特殊,就只能割掉整个腺体来进行治疗。

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荆皓铭、贺清和贺鸣三个人,齐齐陷入了沉默。

倘若必须要割掉腺体,那就意味着,从今往后,谁都无法再标记陈言,这对于领地意识强烈的Alpha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不过片刻,贺清便做下了决断:“听从医嘱吧,一切以陈言的身体健康为重。”

“我再去找医师咨询一下具体情况。另外,贺鸣你去联系圣心医院的院长,做好转院治疗的准备。”

顿了顿,贺清瞥了一眼荆皓铭,语气平淡地说道:“你去照看陈言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与你及时联系。”

荆皓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忧心忡忡地回病房找陈言去了。

经过数次治疗方案的商讨会议,最终,一个可行的方案被拍板确定了下来。

荆皓铭听到了具体的治疗内容后,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惊愕的表情。

思忖了一下,他看着不远处的贺清,有点犹豫地开口问道:“贺清,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端坐在沙发上的贺清,神情冷静自若,他一丝不苟地回答道:“除非出现奇迹,否则,这已经是最为有效的办法。”

此言一出,就连贺鸣都不由得露出了有些惋惜的表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对贺清认真地开口说道:“贺清,谢谢你。”

贺清不动声色地掠了一眼贺鸣和荆皓铭的脸上那有几分相似的表情,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需要你们两个的同情,请你们不要用那种让我恶心的目光看我。这个决定是我自己自愿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最终商榷敲定的治疗方案,让贺鸣和荆皓铭都颇感意外。

陈言是由Beta强制性转变而来的Omega,当时腺体改造的时候,使用的转换剂,便是由贺清的信息素提纯物制作的。

如今陈言的腺体发生癌变,在治疗过程中,就需要由信息素契合的贺清来提供信息素提纯物质制作催化剂,刺激萎缩退化的腺体产生新源信息素来对抗癌细胞的扩散。

换而言之,就是只有贺清用自己的S级信息素救陈言,他才有机会活命。

贺清并未有何愤慨之色,在他确认方案可行之后,便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主治医师,平静地点了点头,态度端正而诚恳,说道:“我已知晓详情,请您尽快为我安排信息素提取手术。谢谢,辛苦了。”

信息素提取之后,还要经过多道流程进行提纯处理,才能最终制作成安全有效的辅助药剂。

S级信息素的提纯物极其难以获得,并且,在整个提纯的过程里,不确定性因素众多,难以把控操作流程实现精细化生产,或许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提纯祛杂失败。

若是发生了这种意外事故,就只能再次从贺清的腺体内强行抽取S级信息素。

这对于本身就罹患信息素紊乱症状的贺清而言,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与此同时,还存在着极高的危险性,可能会导致他的腺体直接损坏,再也无法正常标记Omega和产生信息素。

对此,贺清的表态始终从容冷静,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什么明显的情绪起伏。

贺清积极地配合着术前准备,开始让腺体接受注射特定的药剂来刺激其分泌过量的S级信息素,这个过程极其痛苦,让贺清痛到几度昏迷。

作为和贺清一起长大的贺鸣,他是知道贺清有多能忍痛的,哪怕是在他发病最为厉害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过活生生疼到昏迷不醒的情况。

一连十几天的药剂注射,贺清剧痛难忍,受尽了惨烈的折磨。

一向跟贺清不对盘,时不时便要出言讽刺阴阳贺清几句的荆皓铭,都不再吭声了。

第一次信息素提取手术,在贺清固执己见的催促申请之下,很快开始。

他面色如常地在手术台上躺下,任由护士将麻醉剂注射到体内。

为了避免贺清产生紧张和恐惧的情绪,医生贴心地给贺清提供了阻隔视线的眼罩。

贺清并未拒绝,他接过眼罩佩戴好后,便主动地放松了身体,低下头颅,露出脖颈后Alpha从来不会轻易示人的脆弱腺体。

一根冰凉的长针,对准贺清的腺体,针尖刺破皮肤,缓慢地扎了进去。

最初的时候,贺清感受到了一阵尚且在他忍受范围之内的刺痛,随着针尖的深入,那种痛感开始加剧,从脖颈处的那一个点开始,一瞬间便扩散到了全身,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一下攥住了他的灵魂,开始残忍地蹂躏撕扯。

刹那之间,痛得贺清眉头紧皱,呼吸骤停。

顿了顿,贺清一言不发地攥紧了拳头,他闭了闭眼睛,沉默地扛住了足可以把他整个人都撕成碎片的锥心剧痛。

整个信息素提取的过程,进行了将近四十分钟。

等到结束的时候,贺清已经面无人色,冷汗涔涔,口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肝肠寸断,死去活来。

贺清奄奄一息,他虚弱不堪地倚靠在手术台上暂时休息,积攒着零星一点力气。

许久之后,他才艰难无比地抬起头来,看向正在记录情况的医师,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道:“如果还需要进行下一次信息素提取手术,请您及时告知予我,谢谢。”

第二次提取手术,在不久之后便不得不再次开始。

贺清面色冷淡地闭上了眼睛,缄默不言地配合完成了整个过程。

一共进行了四次信息素提取手术。

意外就是在最后一次手术的时候发生的。

接连不断的信息素提取,对贺清的腺体组织造成了极其巨大的伤害,在第四次提取手术的时候,贺清的信息素突然爆发性失控,由此,直接导致了他的腺体永久性损坏。

诊断结果由医师遗憾地公布之后,贺鸣和荆皓铭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他们都十分清楚,腺体永久性损坏,对于一个Alpha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代表着,他从此失去了标记能力,在他的Omega发情期最厉害的时候,他束手无策,只能在Omega的腺体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他将再也无法安抚他的Omega,在Omega发情的时候,只能依靠其他人来缓解Omega猛烈的易感期症状。

作者感言

闻人非

闻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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