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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玩偶 闻人非 3582 2024-05-22 00:00:00

陈言抿了抿嘴唇,对贺清道谢:“温黎,谢谢你。”

贺清目不转睛地盯着陈言看了一会儿,他歪了歪头,仍是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模样,语气无波无澜地说道:“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这话听得陈言莫名其妙,不解地回答道:“我不是已经对你说了感谢了吗?”

贺清:“口头上的道谢行为我不接受。”

陈言顿时无话可说,忍了又忍,他才咬紧牙关,略微不快地反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清审视地端详着陈言,始料未及地说道:“你怀孕超过三周了。”

陈言微微一愣,下意识地,他抬起手掌,摸了摸尚还平坦的肚子。

贺清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陈言,把衣服脱下来,我要看看你的肚子。”

冷静淡漠的语气,命令的腔调十足。

此言一出,陈言立刻就变了脸色,他硬邦邦地回怼一句:“请你自重。”说罢,抬步便要离开玻璃花房。

贺清并无任何的回应,他一言不发,任由陈言走到了入口的玻璃门前,看着陈言抬手握住门把手,却突然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了。

瞬息之间,陈言的脸色愈发苍白,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被骗了。

蓦地,陈言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向贺清。

贺清只是无动于衷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我想看你的肚子。”

陈言断然拒绝,厉声叫道:“我不同意!”

“你真的很不听话,总是喜欢忤逆我。”贺清面色沉静地评价了一句。

还不待陈言怒声回斥什么,他却突的闷哼一声,捂着突然灼灼发烫的颈后腺体,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坐在了地上。

“S级Alpha的信息素压制,支配其余一切低等性别。”贺清如是解释说明道。

贺清自轮椅上起身,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居高临下睨了模样狼狈的陈言片刻,这才伸出手去,把他整个人拽起来抱在怀里。

他抱着陈言重新坐回去,让陈言坐在自己的腿上,不顾陈言满脸的痛苦和抗拒之色,慢条斯理地剥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期间贺清脸上那种细微的愉悦神情和手中从容而强硬的动作,无不体现着,他的掌控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对这一刻堪称享受至极。

贺清温度微凉的手掌,按在陈言柔软赤裸的腹部皮肤上,一脸面无表情地来回抚摸着,像是在研究什么不合常理的东西,使得陈言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言被贺清强势怪异的举动弄得愈发惊惶失措,他忍不住伸手推他,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躲开贺清的抚摸。

贺清掐着陈言的腰身,不让他随便动弹,冰冷的脸庞贴近少许,深邃沉寂的眼睛自极近处望着陈言,意味不明地开口问道:“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顷刻之间,陈言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他面色惨白,心惊胆战地回答道:“……我、我不想说——跟你又没关系。”

贺清自不理会陈言的抗拒和厌恶,他又低声地重复了一遍:“你的答案是什么?喜欢?还是不喜欢?”

只有一次机会回答。

可惜的是,陈言回答不出来,只得闭紧嘴巴,露出一个不堪受辱的痛苦表情。

贺清突然用力地在陈言的肚子上按了一下,他眼珠不错地盯着陈言,咄咄逼人,满是认真地问道:“我想把它取出来看看,你想不想看?”

陈言几乎是吓得心脏骤停、毛骨悚然,他立刻就惊恐地大叫了一声:“不要!”

贺清却出乎意料地笑了,像是十分满意陈言的回答。

突然之间,贺清又十分温柔地笑了起来,他抬手轻柔地摸了摸陈言的肚子,有些病态的样子,对着陈言肚子里根本就还没有成形的肉团轻声叮嘱,说道:“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会生气的。”

从头到尾,贺清都视陈言于无物,看起来一点也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地说着疯话,和陈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交流。

陈言的脸色越发雪白,冷汗涔涔而下,痛苦虚弱得仿佛是下一秒钟就会突然死去似的。

他脸色发青,牙关打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嘴唇,磕磕绊绊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贺清若无其事地笑了一声,不疾不徐地回答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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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到这里就结束咯~

下卷基本上就是黑深残泼天狗血追妻火葬场了~^_^

第142章

贺清。

这个名字,宛如平地惊雷一般地在陈言的耳畔炸开。

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极其粗重,呼哧呼哧喘气,像是一只破了大洞的风箱。

“你和贺鸣——是什么关系……?”陈言的脸色惨白犹如厉鬼,他惊惶失措地问出来了这么一句垂死挣扎的话语。

显得有点自欺欺人的可笑。

贺清轻蔑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捏住陈言的下颌骨,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把我和那个野种相提并论,让我觉得很恶心。”

随即,他又盛气凌人地漠然道:“不过我最满意他的一点,就是他识相地把你还给了我。”

陈言的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他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清笑了笑,有些冷淡的模样:“一开始你要相亲的对象就是我,是他耍了花招,害得我过敏急救。你真正要结婚的人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陈言瞬间痛不欲生,他情绪崩溃地大叫起来,几乎是嘶吼一般地说道:“不可能,你骗我!”

贺清面无表情地盯着陈言,一字一句地说道:“贺鸣已经走了,飞机12个小时之后落地。他把你还回来这件事,我很满意,所以我就把C国的分公司给他了。”

说着,贺清还把早就送到他手上的文件拿了出来,递到了陈言的面前。

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落款之处,贺鸣俊逸端正的字体清清楚楚。

白纸黑字,一目了然,丝毫没有作伪的痕迹。

陈言的眼泪在顷刻之间就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他痛苦得面目扭曲,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嘈杂噪音。

贺鸣怎么会走了呢?

怎么可能……?

他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对他温柔地笑,让他等着自己回来。

贺鸣怎么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他给抛弃了呢?

稳稳抱着陈言的贺清,一动不动地端详了陈言片刻,他的眼珠微微动了一动,倾身靠近,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刮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痕,淡淡说道:“你哭什么?”

陈言眼睛通红,凶狠地抬眼瞪贺清,像是一只被豺狼逼入了绝境的兔子。

本来他正欲推开贺清,而贺清只是先发制人地冷声威胁道:“你最好想好推开我的后果。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陈言被贺清语气之中那种森冷的胁迫意味吓得心头重重一跳。

受惊过后,陈言条件反射地抬眼去看贺清,只见他眉目阴鸷,眼神戾气十足,他浑身一僵,顿时怔在原地,不敢再动弹。

贺清瞥了陈言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身为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

他毫不留恋地松开了陈言,轻慢的眼神,掠过陈言赤裸的身躯,高高在上地命令道:“宠物的义务,就是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懂吗?”

那种傲慢轻蔑的话语,在瞬息之间,变得充满了攻击性强烈的情欲色彩。

陈言脑中骤然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什么人格,什么尊严,全部都是被贺清踩在脚下的狗屁,一文不值。

那些过往曾经的情啊爱啊的,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不过就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白痴,世界上怎么能有他这么愚蠢的人?

陈言又哭又笑的,流了满脸的眼泪。

贺清的耐心有限,他很快就露出了极其不悦的表情,毫不掩饰自己身上那种尖锐的凶戾之气。

陈言别无他法,贺清总有办法叫他顺从和低头。

于是他只得沉默着,满脸屈辱难堪地面朝着贺清屈膝跪下,像是一只驯化的犬,艰难地、缓慢地低下了头颅。

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起,没过多久,寂静的玻璃花房之内,传来了呜呜咽咽的痛苦吞咽声,间或有几声无法忍受的痛苦干呕。

而发号施令的贺清,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地享受着陈言的屈服和妥协。

Alpha毫不客气地使用了自己称心如意的玩具,到了结束的时候,陈言满脸污秽,挂满了浓白的精液,就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黏黏腻腻的混乱液体,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叫他脆弱柔软的喉口痛得火烧火燎。

得到了性欲满足的贺清,心情勉强舒缓了那么一点点,他抱起浑浑噩噩的陈言,把他带回了房间里。

陈言被强制性地关了起来。

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间卧室里,什么人都接触不到,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

甚至于,连一只可以显示时间流逝的钟表都没有。

陈言完全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概念,他在这个精致的囚笼里,困兽似的折腾着,不知到底过了多久。

门窗通通都被封死了,所有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都被包裹上了一层柔软厚实的绒布。

房间里的东西准备得很是齐全,各式各样的母婴用品,甚至于还有适合刚出生的小婴儿穿的衣服,陈言觉得恶心,满脸厌恶地别开了头。

他焦虑地在房间里来回打转,不死心地拍着上了锁的房门,歇斯底里地大叫,想要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从天亮一直到天黑,没有任何人来回应他疯狂而绝望的叫喊,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喘息声。

孕期的负面症状,加重了陈言的情绪焦虑。

这种神经质的自救和叫喊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无以为继,脱力地跌坐在地毯上,灰暗的眼睛盯着始终紧闭的房门,迸发出来强烈的憎恨之情。

喉咙里幻觉似的有了血腥味,他偶尔侧过头去,攥着衣襟剧烈地咳嗽几声,像是只啼血的鸟儿。

就在陈言积蓄着力气的时候,咬合的门锁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他顿时大喜过望,猛的抬头去看。

一份放置在托盘上的精致晚餐,被人悄无声息地送了进来,房门又一次飞快地合上了。

“别走!”

陈言瞪大了眼睛,徒劳地大叫一声。

再一次地,什么声音都消失了,托盘上的餐食,袅袅地冒着热气。

陈言发起抖来,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明明鼻腔还能接收到饭菜的香味,明明胃部还会因为饥饿而抽搐收缩,可混乱浑噩的大脑里,却是一点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

作者感言

闻人非

闻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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