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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得很坏 夕禾 3557 2024-05-22 00:00:00

他抄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深呼吸间平息了语气中的怒意,道:“是汀岱的吗?安排一个干净点的男孩过来,我的会员号是——”

电话被裴衷抢了过去挂断,练和豫还没来得及继续发火,裴衷便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没有不愿意。”

“我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参考文献:

[1]周思旻.泥塑头胸像[M].河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12

第4章 枕头

“总算没有泥巴味了,”练和豫揪着裴衷吹得半干不湿的头发过来嗅了嗅,闻到自己常用的洗发水味道才稍为满意地推开,“你晚上是刚种完地过来的吗?”

“不是,下午在家做了泥塑作品。”裴衷抬起头,用被带着水渍的手指,把搭在额前干扰视线的碎发往脑后梳。

“怎么做的?”练和豫岔着双腿,任裴衷的双手在自己腿间动作。

裴衷左手的两根手指把练和豫已经微微张开的缝隙撑得略微变形,右手在已经冒头泛红的阴蒂处轻轻摩擦,“先把它固定住,再用手指和工具去改变它的形状。”

他将指尖滑动下移,轻轻戳弄得穴口溢出一股湿液,空气中腥甜的味道越发浓郁。

“然后找准需要雕刻的位置”

裴衷将在阴蒂附近时压时放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戳入了穴口,“快速下刀。”

刚刚还算游刃有余的练和豫嘶地吸了一口气,他甚至能感受到体内指节的形状和温度。

随着体内手指的根数增加,裴衷手上的速度也随着他的呼吸频率变得急促了起来。

“嘶……再快点,摸摸我前面——”

练和豫难耐地靠在裴衷的肩膀上,腿张得大开,将被手指戳弄得性液四溢的腿心完全交付给裴衷。

裴衷握上练和豫硬得上翘、贴在腹下部的阴茎,在龟头附近的冠状沟边重重摩挲,惹得练和豫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连带着骨盆附近的肌肉也开始收缩。

“太、太多了……”

练和豫没想到情欲被叠加后会变得这么复杂难耐,阴茎根部和阴道深处仿佛各有一股乱流升起,顺着脊梁上升、辐射到四肢末段。

“是您在夹我。”

裴衷的声音有些发涩,他只感受到手指在湿软真空般的厚缎子里揉搓,每当插入时,便有层层褶皱拢上来迎接;往外拔出时,又被厚厚的肉壁吸吮挽留。

要不是练和豫实在流了太多水、增加了些许润滑,裴衷的手指大概率会被吮得寸步难移。

没有酒精蒙蔽视觉和听觉的裴衷,只觉得心跳快到几乎要难以呼吸的程度了。

他的思想变得迟钝,触感却愈发灵敏。

埋在练和豫体内的手指仿佛成了他的第二根、三根、四根性器,连指尖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

上次与练和豫在意外情况下发生的床事,已经在裴衷脑海里萦绕了整整一周,他也被混乱迷离的春梦折磨了整整一周。

练和豫对自己的吸引力,强烈到裴衷都有些迷茫,甚至让他震撼的程度。

上一次陷入这种着魔般的狂热状态,还是在裴衷13岁时。

当时正值暑假,他跟随家人前往法国度假——因为天气原因,机票不得不改签,一家三口不得不在巴黎多滞留一天。

为了让这一天显得不那么无聊,裴衷的父亲临时起意,驱车带着妻子和儿子前往巴黎市中心塞纳河畔的卢浮宫。

卢浮宫里有三大镇馆之宝,分别是《胜利女神》、《断臂维纳斯》和《蒙娜丽莎》。

三件知名展物前人山人海,裴衷跟随着人群走马观花,内心毫无波动。

直到他站在了那座名为《沉睡的海尔玛弗狄忒》的雕塑前。

那是一座以古希腊神话中,以维纳斯与赫尔墨斯生的儿子海尔玛弗狄忒为原型的雕塑。

那是一具氛围极为静谧、典雅的躺姿雕塑——形体自然写实、造型精准。

而人体部分的真实肉感和布料部分的柔软褶皱,几乎让人忘记这是一具以极为坚硬的大理石为材料雕刻的作品。

与这座雕像的沉静氛围截然不同的,是它那具异常和谐的雌雄同体的身体。

乳房、阴茎同时出现;婀娜、俊美平分秋色。

裴衷从未想到过这些完全对立、矛盾的东西,会同时出现在同一座人体雕塑上。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这些截然不同、毫无交叉的平行线强行拧成了一股异常和谐的汇流。

13岁的裴衷看得入了神,就连手中的相机直直掉在地上也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身边路过好心的人帮忙捡起来塞回他怀里的。

从法国回来后,裴衷就投入了对雕塑的狂热中。

时隔八年,这份狂热伴随着他隐秘的性癖,终于投射在了现实中。

活色生香的练和豫比海尔玛弗狄忒更让裴衷震撼,于是常年冰封的雪山势不可挡地崩塌了。

这根本算不得练和豫单方面的强制,说是裴衷得偿所愿也不为过。

裴衷神游天外,但手指不忘取悦着练和豫,甚至插得对方的眼皮和嘴唇都开始颤抖了。

不满足。

不够。

不想用手插他。

好想和他贴得更近。

想埋在他身体里。

想把他干到和上次一样崩溃到哭出来。

“够了!裴衷——”

练和豫承受不了这夸张的力道和速度,他的表情因为接近高潮而变得略带痛苦、脸色发红,大腿也忍不住并拢,妄图往后逃避这种快感。

“不要躲。”

裴衷有些失控,漂亮的五官拧得有些扭曲。

他按住练和豫试图夹紧的腿根,半个手掌都几乎没入了练和豫被肏得门户大开的阴道。

阴蒂、阴茎、阴道,三个位置都被掌控在他人手中,练和豫不受控制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练和豫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就像打翻了一个玻璃杯——他知道迟早玻璃杯会落地,而自己只要等待玻璃杯破碎的声音传来就好了。

但破碎声迟迟没有传来。

因为裴衷停住了手。

“练先生,”裴衷钳住了练和豫的腰,阻止了他在自己手上开始迎合起伏的动作,“我可以进来吗?”

“脑子进水了吗?”练和豫将裴衷的手捉了出来,一把将对方推倒在被子里,“你以为我叫你是来干什么的?”

阴茎被吞没的一瞬间,裴衷的瞳孔不由得震颤了几秒。

“靠,卡住了……”

练和豫跪坐在裴衷腿间,巨大的龟头劈开翕张的入口,进到一半时便有些疼了,痛得他沉腰的动作一滞,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的裴衷自觉接过了接力棒。

裴衷扶着僵直的练和豫向后靠,捞了个枕头垫在对方腰下,这才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

他甚至都不需要裴衷刻意地去找练和豫的敏感点——随着体内性器的进出,每一寸得趣之处都会被那夸张的冠头和茎身大力地擦过。

与上一次粗暴的性爱不同,在裴衷慢得几乎令人抓狂的动作下,有过足够前戏的肉壁食髓知味地裹了上来。

裴衷沾满了性液的手指滑动至练和豫的小腹,在他肚脐上三指左右的位置按了按,“插到了这里。”

这算什么荤话?

练和豫眯着眼望着那张被情欲熏得发红的完美脸蛋,只觉得这长了根畜生玩意儿的处男纯情得可笑。

但他莫名又觉得这句傻话刺激得邪门,直叫练和豫兴奋到马眼都开始潺潺地流出前液。

阴道内深处也开始规律地收缩着,挤压体内跳动着的性器。

“没吃饭吗?用点力……呃唔!”

得了允许的裴衷听话地不再克制,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

骤然加快的频率让练和豫的喘息变了调,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呻吟时,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

此前,他一直以为片子里那些小0们浪得没边的叫床声是装出来的。

“你别一直撞那里!”

体内的敏感点被裴衷不知轻重地顶撞着,练和豫只觉得体内有种奇特的感觉在层层叠加。

就像是有什么要射出来了一般——

他的小腿僵直了一会儿,随即手指连同脚趾一起,毫无预兆地蜷缩着颤抖起来。

“裴衷,你先出来。”

练和豫压下着到嘴边的呻吟,用力推开贴在他颈侧啄吻的裴衷,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我不舒服,我想去厕所——”

体内的动作一顿,不仅没有停下,性器反而还胀大了一圈。

“别——!”

强有力的高潮来得极为锐利和震撼,带动着练和豫的臀肌像触电般痉挛。他全身每个部位都变得敏感异常,甚至能感觉皮肤下的每根神经都在尖叫。

裴衷从交合水声愈来愈重的阴道中全根撤出、又全根没入,练和豫还没来及从上一波高潮中喘口气,转眼就被抛掷到更为强烈的情潮中。

“我、我……啊……”

类似于失禁的快感煎熬得练和豫的说不出话来,他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挡被干得酸软的穴口。

但不断外溢的水流还是从他的手指间涌出来,飙射在裴衷的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臀缝淅沥下落。

裴衷的龟头被朝外收缩和挤压的阴道几乎推出去,他的铃口似乎是被一个小小的、类似于腕足形状的吸盘嘬了一口,随后精液几乎被这近乎真空的腔体给榨了出来。

练和豫像是丢了魂似的,全身虚脱,额头抵在裴衷可观的胸肌上颤抖着平缓过于激烈的呼吸。

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干死。

裴衷射过一轮的阴茎还半硬不软地插在穴里,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够了,赶紧起开,重死了。”

练和豫放下自己圈在裴衷腰上的腿,一幅拔臀无情的模样。

裴衷听话地抽出那根即便垂着也分量不小的物件,抽过床头柜的纸巾,给练和豫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

“刚刚练先生喷了好多。”

裴衷把练和豫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抽出来,用手摸了摸上面的潮湿水痕,一脸纯良地用最正经的态度说着最色情的话,“枕头都打湿了。”

“什么枕头?”

练和豫漫不经心地把视线投了过来,随即整个人突然定住,惨叫出声:“我刚买的Dolomia金珀魅影枕——!”

第5章 狗崽

“我不用这个牌子的枕头根本睡不着……”

练和豫生无可恋地靠在浴缸一头,岔开大腿,任裴衷的手指在自己的腿心里摸索着导出射到深处的精液,“新的这个为了排订制周期,我等了整整一个月!”

“……抱歉。”

裴衷不好意思抬头,只得佯装专注地做着手上的清理工作。

练和豫还不太习惯在人前裸露出自己的女性器官,浴室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夜灯,映照得气氛暧昧到极致。

作者感言

夕禾

夕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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