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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 春风无邪 3559 2024-05-22 00:00:00

周念唯要下水,宁屿杰用嘴吹好了她的游泳圈,把她套进去在水里游圈,她笑得整个山涧里都是她的快乐。

司越珩觉得穆从白一定也想玩,于是拉他下水,“我教你在水里捉鱼。”

这是司越珩小时候的绝技,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了,不过入水的一刻他就技能复苏。

穆从白照样学得很快,甚至比他更快抓到了第一条鱼。

只手掌长的小瘦鱼,穆从白一只手捉住,然后冒出手朝着司越珩扑过去。

“叔叔,我抓到了!”

司越珩捞住他,莫名升起了胜负欲让他不太走心地夸,“不错,挺快的嘛。”

穆从白也不知道是在较什么劲,回答说:“我要比叔叔更厉害。”

回去的时候,穆从白终于把他的小桶装满了鱼,基本都是他自己抓到的,赢了司越珩他很得意,宝贝一样除了司越珩谁也不让碰。

司越珩在车上给他擦头发时,终于看到穆从白脸上露出了不是因为他,而是真心的笑。

他捏了捏穆从白的脸说:“小崽子,以后都要这么开心地长大,懂了吗?”

穆从白愣愣地盯着司越珩,直到司越珩擦干了他的头发,他才缓缓露出了微笑,扑过去抱住了司越珩。

作者有话说:

修完了。

第38章 回忆

# 038

这天晚上的晚餐是是穆从白主力抓的鱼, 由于鱼都不大,司越珩裹了一层面粉下锅全炸了,外面的面粉金黄, 小鱼连骨头都是酥脆的。

穆从白果然还是小孩, 喜欢极了这种油炸的食品,不过司越珩没敢让他吃太多,剩下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他一边吃一边监督穆从白吃营养均衡的蔬菜。

第二天,他们在家休息了一天, 到周二午饭过后, 司越珩就去找周嘉盛借车。

周嘉盛在他家的院子里摘黄瓜, 听完司越珩的话向他盯去,这一次他终于问出来,“你不是有心理阴影,不能开车了吗?”

司越珩这时候才意识他克服了车祸的恐惧,上次开车回来, 他的情绪大起大落, 没有能分出心思来想这一件。

他现在回想,忽然发现他好像都已经想不起司皓钰最后的样子,曾经缠绕着他的恶梦也很久没有做过了。

周嘉盛看司越珩发愣,“啧”了一声,问他, “你要车去干嘛?”

“我给穆从白在市医院挂了号,带他去检查。”

周妈妈听到司越珩的话凑过来,“小白又生病了吗?这孩子——”

“没有, 舅妈。”

司越珩打断了周妈妈, “我只是带他去体检。”

周妈妈仔细地盯了眼司越珩, 觉得司越珩没和她说实话,他没有追问,转头喊周嘉盛,“你跟越珩他们一起去,他们两个怎么弄得过来。”

周嘉盛耸起了眉头拒绝,“不行,我要上班。”

“你上的什么班,说你要睡觉还差不多,顺便去城里找找有没有女朋友。”

周嘉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母亲,“你以为女朋友是黄瓜地,这边没有,换个地方就能摘到啊!”

“那不然呢!一辈当个单身汉,老了都没有人管你!”

司越珩之前听到周妈妈说这件事,他只当看热闹,以为周嘉盛只是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

现在再听,他油然生了愧疚感,周妈妈对他好,可是他不能告诉他周嘉盛不找女朋友的真相,也不能说这是周嘉盛的问题。

他有意地打断了周妈妈,“舅妈,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然后对周嘉盛说:“嘉盛哥你等会儿来接我。”

“谁说要跟你们去了!”

周嘉盛不同意,司越珩刻意地盯了他一眼,“我这是在帮你。”

周嘉盛不爽地推眼镜,司越珩已经跑了,他亲爱的母亲又去为穆从白准备新鲜现摘的水果,只有他无人疼爱。

他愣了片刻轻笑了一声,又到门外面的公路边点了根烟。

这一去至少也要两三天,司越珩又准备出了一大包东西,加上周妈妈要他们带的,都快把后备箱塞满了。

到市里最快也要四个小时,周嘉盛和司越珩讲好要一人开一半,司越珩蹭车又蹭司机,没立场说不行。

周嘉盛开车时,他和穆从白在后座订酒店,主要是他选,穆从白扒着他的胳膊看。

他想订一家离医院近,又环境好,价格也不贵的,这三个条件很难一起满足,APP上面找很久都没有找到,倒是让穆从白看会了订酒店这件事。

中途的服务区周嘉盛和司越珩换了位置,穆从白也跟着司越珩去了副驾。

周嘉盛一人占着后座,摆出了黑大佬的坐姿,推了推眼镜问:“穆小狗,你为什么要这么仇视我?”

司越珩觉得周嘉盛这个问题完全是明知故问,如果他小时候有人问他,最想打的人是谁,他一定会回答周嘉盛,虽然周嘉盛也会帮他向欺负他的同学报仇,会给他好吃的,会帮他写作业。

虽然是市级城市,实际也算不上大,三甲医院只有一家,司越珩最后在离医院一条街的地方订了房间,到了城里就直接导航把车开过去。

办入住的时候,周嘉盛发现他只订了一个间,拿着房卡对司越珩说:“司越珩,你不觉得你太抠了吗?”

司越珩抽回了房卡,理直气壮地回答:“这叫节省,你知道养孩子多花钱吗?”

周嘉盛低眼瞥了瞥紧紧抓着司越珩的穆从白,突然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要不要找个工作。”

“等回去再说。”

司越珩一手拎包,一手牵着穆从白去房间。

周嘉盛连忙追去,“等等,你还没有给我开房间。”

“没钱。”

“那我不管,我怕我睡着你家小狗用拖鞋打我脸。”

司越珩在电梯门口停下,向周嘉盛看去,“你还很有自知之明。”

“司越珩,你欠打是不是!”

周嘉盛倏地推起眼镜,作势要一拳向司越珩挥去,穆从白就像只护食的小狼崽一样,一下横在了司越珩面前。

他低眼看去,小狼崽手里没有武器,举着到了他手里的房卡,虽然只有那么小一张,但小狼崽的眼神仿佛自己举的是一把四十米大刀。

他倏地诡谲一笑,夺走了房卡,电梯正好开门,里面没人,他就第一个冲进去,把门关了。

“周嘉盛,你够了!”

司越珩眼疾手快按住了电梯,进去后周嘉盛抱着双臂,和穆从白用眼神交战。

他站在中间,只负责两人别真的打起来,不然肯定是穆从白吃亏。

房间在8楼,这家酒店应该开业没两年,各处都还比较新,房间也还不小,有一个很大的封闭阳台,挂了两盆绿萝。

司越珩放下东西,先看了眼时间,检查很多项目都禁食,不只早餐不能吃,最晚进食也有限制。

现在时间还算早,他对周嘉盛问:“嘉盛哥,我们出去吃饭吧?”

周嘉盛已经趴上了床,不愿起来地说:“吃什么?你请我吃大餐吗?没个人均800我不去。”

“人均80没问题,快起来,不然我告诉舅妈你欺负穆从白。”

周嘉盛从床上横起了眼睛,司越珩竟然不理他,牵着穆从白把他扔下走了。

他下床到窗边点了根烟,不准备去了,司越珩却又回来,在门口催他。

他终于灭了烟开窗散了散味,才走出去。刚走出门就看到司越珩牵着穆从白,映在走道暖色的灯光里,穆从白倒是走得很端正,司越珩却像脚底踩了两只兔子,随时像是要蹦起来。

他感觉司越珩可能是近墨者黑,越活越年幼了,完完全全是他十六岁前的样子,跟个智障一样天天傻乐,没心没肺。

由于穆从白易过敏的体质,司越珩带着他们走在街上,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合适,大夏天的傍晚在大街上走了两公里,司越珩才终于选定了一家淮菜馆。

他们到的时候人还不多,但司越珩担心人多起来,穆从白在人多的地方吃不下饭,特意选了包房。

点菜的时候千挑万选,等菜上来但司越珩还是不放心,让穆从白先尝一点,没有问题才继续吃。

周嘉盛觉得这时候的司越珩,就不是十六岁前的样子,而是完完全全和他亲爱的妈妈一样,过度溺爱。

终于在穆从白吃到司越珩觉得可以了,他们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周嘉盛问:“你挂了几点的号?”

“明天上午8点半。”

“为什么要这么早?”

司越珩怀疑地向周嘉盛看去,想象不出周嘉盛以前在医院时,是不是也这样天天这么多觉要睡。

他回答:“所以现在就回去睡觉。”

周嘉盛看了眼时间,才九点,但是回到酒店,司越珩和穆从白就前后去洗澡。

在穆从白洗澡时,司越珩把床单换成了他带来的,还拿出一个手掌玩偶,等穆从白出来两人躺上床。

“嘉盛哥,睡了。”

标间的床都是单人的,司越珩和穆从白挤一张,穆从白人小勉强能睡下。

周嘉盛看了司越珩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怔呆了,怀疑司越珩可能把穆从白当成周念唯在带。

他这么早睡不着,趴在窗台上,脑袋伸到外面去抽烟,一直到了城市都安静下来,他才去洗澡。

洗完出来注意了一眼,看到穆从白横睡在了了司越珩肚子上,怀里抱着那个巨大的手掌。

第二天早上,司越珩久违地被闹钟吵醒。

他把头蒙到了枕头里,穆从白一拱一拱地爬起来,抓到他手机关了闹钟。

登时,他睁开眼,似乎什么时候发生过同样的事。他对上穆从白准备继续睡的视线,想了正事,一下掀开穆从白坐起来。

酒店的床太小,这一掀穆从白被掀到了地下,他抱着手掌玩偶,脑袋磕在了对面周嘉盛睡的床上,把周嘉盛也吓起来。

司越珩连忙过去问:“穆小狗,你怎么样了?”

穆从白揉着后脑勺,对上了他的目光,蹭起向就扑过来抱住他,脸往往他肩膀上蹭。

“摔痛了?”

穆从白仰起脸,眼角挂了点泪花,不像是痛的,而是难过的。

司越珩揉了揉崽的脑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穆从白冒出的泪花反而变多了,司越珩盯过去,“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还爱哭?”

周嘉盛打着哈欠起来戴好眼镜,与他无关的事非要接一句,“我以前养的一只猫就爱这样,越是关心他就越是爱装可怜。”

穆从白瞬间回头,横眼向周嘉盛飞出眼刀杀去。

周嘉盛啧了一声,“就你现在这样!穆小狗。”

司越珩去看穆从白是什么样,穆从白的表情瞬间又变回了可怜委屈,还告状地说:“周嘉盛、叔叔骂我。”

“回家后告诉舅妈。”

作者感言

春风无邪

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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