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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偏执于我(娱乐圈) 似象清欢 3724 2024-05-22 00:00:00

严丝合缝的热度从对方的手上传来。周傅年满脸燥热,想把手抽出来却被牢牢压住,顿时便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了,早知如此他刚刚还不如看着宋竞卿被那东西咬得了。

分明是宋竞卿行为不端,周傅年却莫名羞耻不已,这都算什么事。他见众人目光尚未注意到,稍稍松了口气,皱眉不满地看向宋竞卿。

宋竞卿却正忙着用一只手拿两张纸擦拭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几颗红枣,把那红枣擦得发亮,才重新拿了白纸裹着,不顾挣扎塞进周傅年手里,然后才放开他的手。

陈易就坐在他们身后,看得眼角直抽搐,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合着宋竞卿还走纯爱风,他怎么就没看出来。

周傅年却是有些意外地捧着那几颗红枣,片刻后抿了抿唇,眼中划过一分无奈的笑意,将那红枣收了起来,也没吃。

正常来说,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吃完饭重新启程的路上,周傅年却是一句话都没跟宋竞卿说过,就连他给剥的橘子也不吃了。

陈易虽然也搞不懂周傅年是怎么想的,却乐闻其见。毕竟能让宋竞卿吃瘪的时刻可不多见。可实际上宋竞卿反倒没有不高兴,反而越发兴致勃勃地直盯着周傅年看。

直到周傅年受不了他粘腻又滚烫的目光,终于侧开脸,跟他说了三个字:“宋竞卿,不许看了。”

宋竞卿这才依依不舍地挪开眼睛,转而看着他修长的腿。周傅年被他弄得不堪其扰,第一次体会到被视线吵到的感觉,又知道说他没用,索性只能由着他去了。

他是打定不和宋竞卿说话了,下了车也不等他们两人,自顾自地提了行李往安排好的房间过去。

谁知他明明先走一步,等到了房间前面的时候,却发现宋竞卿就站在房间门口。

他顶着一副傻狼一样的笑容,一看到周傅年就走过来帮他拿行李,还故作不知地问:“前辈怎么走这么快,你怎么能自己提东西呢?”

这话说得,好像提东西是他宋竞卿专属的,连周傅年自己都拿不得一样。

周傅年直觉这话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他薄唇轻启,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又不说话了。

宋竞卿眼底晦暗如雾,带着几分周傅年完全听不出来的宠溺,解释:“我和前辈住一个房间,前辈不知道吗?”

周傅年轻轻皱眉,认输般地不得不开了口,问:“什么时候通知的?”

宋竞卿边把东西全拉进房间里,边说:“就刚刚前辈自己走了的时候,群里发了通知的。”

本来房间都是安排好了的,但这民宿老板临时说有一群老同学要过来,于是只能商量着变成两个人住一间房了。至于为什么两个主演这么巧住一间房,那就得问宋竞卿了。

周傅年看着宋竞卿的背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略带几分懊恼地轻轻皱眉。早知如此,那他的计划如何实施。

时间往回拨到二十分钟前,上车后周傅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陈易拿回了手机。他一向坐车很少看手机,只会越看越晕。陈易只以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用,二话不问就给了他。

周傅年见宋竞卿专心致志地剥着橘子,这才打开网页,搜索:“如何表现不喜欢……”

还没打完,下面就自动弹出了“怎么摆脱喜欢自己自己却不喜欢的人?”的搜索字眼。周傅年看见“摆脱”两个字,微微皱起眉,但还是点了进去。

总而言之,他所看到的自己能做到的,就是不和对方说话这一点了。网友说了,聊什么都不回,对方自讨没趣,肯定很快就会放弃的。

若在一个月前,他断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宋竞卿的感情,因为这对于周傅年来说,算不得尊重。

可他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在尊重的前提下,没有办法真正和宋竞卿拉开距离。宋竞卿正在一步一步地向他迈进着,因为他的不自觉或有意识的纵容。就像刚刚,宋竞卿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他的手,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宋竞卿的前途或许会毁于一旦。

林席说的话给周傅年敲响了警钟,女孩子的直觉永远是十分准确的。他忽而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似乎开始迷失了最初的坚定。

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周傅年不愿他停留在这样的年纪里。

然而,不和对方说话,似乎并不是一个现实且有效的方式。毕竟宋竞卿好似看起来并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兴奋了。周傅年再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和现在年轻人的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

或许,能够从症结上厘清此事。

手指不自觉轻轻扣动了两下,周傅年沉静的眉眼看向宋竞卿,正准备喊他。

从进门就没坐下过的宋竞卿却刚好从包里取出一条毛巾递给周傅年,“前辈,你习惯早洗漱,先去洗澡吧,等出来我就收拾好了。”

周傅年的话被堵了回去,只好接过他递给来的毛巾,摊开一看,呼吸却不禁一窒。

这毛巾是新的没错,但上面为什么会印着周傅年的头像,旁边还绣着“周傅年”三个字……

第28章 前辈的衣服不要让别人洗

白色的水雾弥漫在不大不小的浴室里, 在镜子上凝成细细的水珠。

周傅年实在不大愿意用宋竞卿给的毛巾,他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东西。但这民宿配备的毛巾只有一条,总不能让宋竞卿用印着自己头像的毛巾吧……

周傅年无奈, 只能匆匆拿那毛巾擦净了, 穿完衣服出来。谁知道刚踏出浴室门口, 一个人影便落入眼前。

宋竞卿拿着一条毛巾,就站在门边,一见他出来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道出:“前辈,我帮你吹头发吧。”

周傅年的头发只是匆匆用毛巾擦了一下,未干的水珠沿着他线条流畅且光洁的脖颈渗透进黑色的衬衫中,瞬间将肩膀处薄薄的布料浸湿了。

湿着衣服和头发的感觉虽然确实不好受,但周傅年怎可让宋竞卿帮自己做这些举手之劳的事情。更何况,太过亲昵了, 不合礼数, 他想。

他避开宋竞卿灼热的视线, 垂眸去拿他手中的毛巾,“不用,我自己来便可。”

结果那毛巾摊开,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周傅年。那一刻,周傅年真的很想问宋竞卿到底存了多少条这样的毛巾。不过, 他怎么没想到,或许不只有毛巾呢。

宋竞卿听到他的拒绝,眸光一暗, 默默地看着周傅年坐下,低头, 擦头。半湿的黑发贴着他如神祗的容颜, 让青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就在此时, 房门响了。周傅年等了片刻却不见宋竞卿去看门,他放下毛巾,抬眼看去,却恰好看到宋竞卿转身的背影。

敲门的是服务员。她是个大娘,站在门口,见开门的好像是电视上见过的大明星,愣了一下,才问:“你们有没有衣服要洗啊,拿去洗完明天再给你们送回来。”

周傅年正想着换下来的衣服不知作何处理,让宋竞卿进去看见也不合适,大娘的到来正是及时雨。

“稍等。”他站了起来,正准备去拿衣服,却见宋竞卿轻轻把门掩上了,只留下一条缝。那大娘在门外使劲儿从缝儿里看,搞不清他们搞什么鬼。

宋竞卿定定地看着周傅年,一点都不像商量一样的,“前辈,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不要拿给别人好不好?”

宋竞卿看起来哪里像是会洗衣服的人,而且即使他会洗,这种私人的事情周傅年怎么可能会同意让宋竞卿来。

“胡闹。”周傅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全当他在开玩笑。

他直接绕开宋竞卿进了浴室,把脏衣篮提了出来,但还没走出浴室门口,一只手臂就横过了他的胸前,打劫似的猛然把他手里的脏衣服连同篮子给掳走了。

周傅年眼睁睁看着那即使准备洗净却仍叠放整齐的衣物划过自己的眼前,却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宋竞卿把那篮子抱在自己怀里,然后暗沉着双眸,跟自己说:“前辈,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那大娘在门外喊:“到底有没有啊?没有我走了啊!”

周傅年下午刚消退不久的头疼又悄无声息地涌了上来,他微微嗔怒,宋竞卿这都是什么毛病,还从未见过有人抢着洗衣服的。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和宋竞卿拉开距离就绝不能惯着他,他轻轻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板起脸,难得有点强硬地说:“宋竞卿,把衣服放下。”

宋竞卿却突然煞红了眼睛,眼中充斥着占有,还有一丝丝的委屈。他和周傅年对视着,却见对方的脸色毫不松动。晦暗笼罩了青年的全身,但他还是在满眼阴鸷中,微微松动了那紧紧箍着篮子的双手。

周傅年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红云便从他的脖颈直冲而上,布满了他的脸和耳朵。

“快放下,成何体统。”

宋竞卿是把篮子放下了,可是他却直接当着周傅年的面把最上面的黑色衬衫拿了起来,然后深深嗅了一下,紧紧地抓在了手里,怕被人抢走一样背过手去。

若不是周傅年看见他的手一直抖个不停,还以为他做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行为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他红透了脸,觉得这辈子没遇到过如此荒诞的事情,心下似有火在烧一般,教他不敢直面宋竞卿的手,也不敢去看宋竞卿的脸,只能憋屈地看着对方的脖子。

可是他刚把目光移过去,却又见那喉结轻轻滚动了两下,像难耐的野兽无声的呜咽。

宋竞卿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无比沙哑,又低沉,仿佛尽力压制着什么,“前辈,要不就这一件,给我洗好不好,不要给别人洗。”

他居然来真的。周傅年抿紧唇,热着脸,心中却有什么东西像丢尽酒杯里的冰块,沉甸甸地往下浸泡下去,慌得很。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语气变得有点冷,“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把……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

“不要这样,宋竞卿。”他轻声说,然后越过宋竞卿,将那脏衣服拿了起来,示意他把衬衫放回去。

宋竞卿却没有丝毫动作,而是杵着在那,和周傅年面对面,在旁人看来两人像是不相上下的对峙双方。

青年空着的手紧握成拳,青色的筋脉突出跳动着,可即使这样,他拿着东西的手依然是轻轻柔柔的,好像一丝痕迹都不舍得在上面留下。

周傅年看见了,那几乎快被宋竞卿自己捏碎的手骨。他看见宋竞卿眼底好像有一层薄雾,可当他认真想看仔细时,却只能看到对方偏执的矛盾挣扎的眼神。

周傅年心软了。

他缓和了神色,妥协地温声道:“我不给别人,自己洗,给我吧。”

周傅年说完,也不等宋竞卿了,自己倾身去够他的手,那棉柔的黑色布料轻飘飘地就从对方手里扯了过来。

宋竞卿的手迟了两秒,才在虚空中轻轻抓了一下,仿佛在挽留什么。他垂眸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眼中阴鸷翻腾。

作者感言

似象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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