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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舟 傅小酥 3727 2024-05-22 00:00:00

“啊…!”司徒允忽然变了节奏,抽出性器将他翻过身,让蒋舟跪趴在床上。蒋舟已经被他操软了,浑身湿漉漉的,软下来的腰肢连着光洁的脊背形成一道姣好的曲线,肩上一对蝴蝶骨凸起,好像快要飞起来。

司徒允眼神一暗,把性器在他臀肉上拍了拍,挺腰重新插了进去。

交合处发出噗嗤的水声,蒋舟一声尖叫,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扑,又被司徒允掐着腰拽回来狠操。他的臀部白嫩挺翘,偏偏还有些肉感,往前一顶就翻起一道臀波。司徒允有心在那发颤的臀尖上打一巴掌,终是怕惹怒身下人,悻悻地锁紧他纤细的腰肢,大力操干起来。

来自下体的快感沿着血液在身体内翻涌,蒋舟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操干的地方。醴红的穴肉被大力带出又被强行捅进去,粗大的性器每次都重重碾在他敏感点上,激起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汗水从打结的刘海上滑下来,模糊了他的眼眶,蒋舟彻底沉浸在性爱带来的欢愉中,根本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看他的眼神是多么恐怖。

司徒允盯了被他操得粉嫩嫩的屁股一会儿,开心地笑起来,挺腰在蒋舟敏感处多撞了几下,勾起身下人不成调的呻吟。肉穴里紧紧吸附他的软肉不自觉地痉挛抽搐,绞得他也差点把持不住。

知道蒋舟快要射了,司徒允松开钳制他腰部的双手,身体前倾覆在他背上,推着他一起倒在床上。司徒允的手绕过他的腰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快速撸动几下,蒋舟身体剧烈颤抖,哆哆嗦嗦地射出来。

他应该挺久没有性生活了,或者说性生活没有那么痛快。司徒允将精液在指尖搓开,感受了一下粘稠的质地,微微提了提嘴角。他将挺硬的肉茎抽出来,细碎的吻落在蒋舟的肩背上,抚慰他高潮的余韵。

蒋舟软成了一滩水,除了剧烈的喘息外没有其他动静,司徒允想抱他去洗澡,被蒋舟伸手拦住。他从上到下撸了司徒允的肉棒一把,懒懒道:“允许你射了。”

司徒允瞳孔发亮,凑上去含他的耳垂:“内射行么?”

蒋舟这一天遭遇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落落落落,精神实在疲惫,没心情和他扯皮,嘟囔道:“随便。”

司徒允得了许可,放心大胆地抬起蒋舟的一只腿插回去。粗长的肉棒以快要将他捣烂的频度抽插,蒋舟张开嘴,干哑的嗓子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呻吟。司徒允知道他不好受,没再折磨他,插了一会儿就射在他身体里。

释放后的男人像温驯的野兽卧在他身边,强烈的荷尔蒙和麝香味道刺激得他快要失去嗅觉。蒋舟迷迷糊糊地感觉司徒允抱他进了浴室,清洗完后又抱着他躺回床上。

“这床躺不下你。”司徒允关灯的时候听见蒋舟沙哑的声音,“沙发请吧。”

第三章

蒋舟难得做了一个梦。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司徒允的时候。

那一年在所有国民印象里都很深刻。总统杜月华的独生子杜笙被跨国恐怖分子绑架,叫价两千亿赎金和一部分政治庇护。蒋舟那年十岁,开学该上四年级,坐在奶奶家缺了一只腿的木凳上,含着奶奶自制的盐水冰棒,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灰白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国际新闻。大概过了半个月,华夏联合A国成功锁定绑匪的藏身地,击毙绑匪救出小公子。这件后来称为七二二事件的绑架案一度在国内传得轰轰烈烈,在小县城里口口相传,后来奇迹般地销声匿迹。

十月末的深秋,寒风凛冽。西部县城里最不起眼的希望小学里转来一个好看的男孩子。

胖胖的短发女老师笑容温和,把男孩推到讲台上:“欢迎我们的新同学!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男孩眉眼冷漠,惜字如金,张口只说了三个字:“司徒允。”

蒋舟低头偷偷写作业的手停了一瞬,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他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不如课后带男生们去招呼一下新同学。他是班长嘛,总要带头维护班级和谐。

教室后方空出来一张双人课桌,蒋舟觉得他大概会坐在那里。没想到班主任犹豫了一下,指着他说:“蒋舟,让司徒同学坐你旁边好吗?你是班长,学习上要多帮助他。”

蒋舟的同桌季童童嘴角一瞥,满脸都写着不高兴。蒋舟偏头看了看快要哭出来的季童童,又看看班主任。

他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懂事地说:“好的。”

司徒允背着包在他旁边坐下,从包里拿出包着牛皮纸的课本,书皮上科目的名字工整大气,一看就是父母所写。蒋舟看了眼自己用了四年的泛黄塑料书皮,悄悄把书本向左移了一点点,避免玷污他的精装本。班主任开始上语文课,蒋舟挺直了背,昂头努力去看黑板上的字。他从小就有点营养不良,个子矮了一点,坐后面很难看清黑板。

蒋舟感觉到司徒允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徘徊,只是他想好好上课,不想让一个插班生影响学习。写课堂作业的时候,司徒允用胳膊肘戳他,带着毫不遮掩的恶意说:“那个女孩在哭。”

蒋舟往左前方扫了一眼,季童童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耸一耸的。过于宽大的灰色毛衣包住她的上身,看起来像只圆滚滚的皮球。

蒋舟装作没看见,低头继续写自己的作业,课堂作业写完又拿出辅导习题来写。

“你很有意思。”下课铃响起时司徒允对他微笑,“我们交个朋友吧?”

“好。”蒋舟匆匆回答了一句,站起来组织同学们到门口排队站好。

大课间跑操开始了。

蒋舟气喘吁吁地带队跑出操场,喊了一嗓子解散,扶着行道树大口喘气。他身体不好,瘦得跟麻秆似的,但是成绩好,为人又严格自律,从不借着班长职权以检查卫生的名义偷懒。因此班里的同学大多都很照顾他,即使他是班上众多小女孩心中的结婚对象。有个子高挑的男生帮他把班旗扛回去,让蒋舟可以自己慢慢挪回教室。

然而他刚挪到教学楼,一只脚将将迈上楼梯,就看见季童童狂奔下楼,对他大喊:“蒋舟!你的铅笔盒被人砸了!”

蒋舟一惊,扶着楼梯爬上四楼,看见他的铅笔盒凹陷下去一大块。所有的铅笔都被折断了,橡皮也被掰成两段,脏兮兮地像在地上滚了八十多圈。司徒允被一众男生围在墙角,每个人脸上都是咬牙切齿。

蒋舟拨开人群挤进去,司徒允俊秀的脸上已经肿了一块,不知道哪个气冲云天的豪侠先行打抱不平。蒋舟俯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干的?”

司徒允嘴角一咧,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

群情激昂。蒋舟站在挥舞着拳头的男生之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他艰难地把这帮又高又壮的男生往回推:“算了算了。“

上课铃响了。蒋舟拖着疲惫的小腿走回座位上,从折断的铅笔里挑了一只还能用的,用小刀将笔头刮尖。过了许久,两颗泪珠滴落在没有打开的塑料书皮上,发出啪嗒的脆响。司徒允也坐了回去,充满恶意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徘徊。

蒋舟吸吸鼻子,立刻有邻桌的小姑娘给他递上纸巾。蒋舟低声道了谢,把眼泪擦干,挺直腰板上课。

傍晚放学的时候,蒋舟和轮值的女同学换了班,留班打扫卫生。有人打了小报告,司徒允被班主任喊过去谈话。等他回到教室的时候,发现蒋舟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旁边搁着他豪华顶配的铅笔袋。

司徒允所有的铅笔都是高档自动铅笔,只有县城里唯一的购物城有卖,宰客价二十四块钱一支。蒋舟把它们全部拆开,踩断了中间的塑料管。然后他坦坦荡荡地坐在那里,平视司徒允。

夕阳的余晖照进玻璃窗,折射出炫目的光晕。破旧不堪的教室里,男孩洗得发白的绿色校服和脸上的坚毅神情,突兀地刻在他的瞳仁里。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司徒允忽然垂下眼,低低地笑起来。

然后他抬起头,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愉悦:“我道歉。对不起。“

蒋舟低头把收拾好的书包一背,转头出了教室。

路过司徒允的时候,他轻声说:“没关系。“

蒋舟醒了。

坚硬的木板床硌得他脊背发痛,无论多长时间过去,他还是睡不惯这种床。司徒允总说他娇气,其实一点也没错。只不过人穷气短,没有娇气的命,过一天是一天罢了。

蒋舟扶着腰下床,司徒允昨晚操得太狠,这会儿疼得他额头青筋直跳。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推开房门就闻见一股浓郁的蛋炒饭香味。

裸男司徒允将金黄的炒饭端上桌,在上面撒上切碎的火腿肠,粉嫩金黄煞是好看。蒋舟侧眼看了一眼那张表皮剥裂大半的暗红色真皮沙发,暗道还不傻,知道自己搬床被子。他默不作声地拉开椅子坐下,司徒允这会儿倒是乖觉,温驯地跪在他脚边。他的背部青紫交错,全是蒋舟留下的鞭痕,估计没有个五六天消不了。

蒋舟回忆了一下他昨天剩在电饭煲里的饭,只够做出他面前这一碗。他没有说话,沉默地吃完饭,抬手看一眼时间,准备下楼上班。

在穿衣镜前收拾仪表形容的时候手腕被抓住,司徒允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上来,拿着什么东西往他手里塞:“给我带上好吗?“

蒋舟低头一看,是一个皮质的项圈,经过长时间的拉扯表皮已经起皱。蒋舟摩挲着摸到后颈的位置,上面刻着两个人的名字。蒋舟像被烫到了手,把项圈往他怀里一推,生硬地拒绝:“我不缺你这条狗。”

司徒允斜向上的眉毛耷拉下来,表情可怜:“我缺你这个主人啊。”

蒋舟一梗,旋即伸手把他推远一些,拉开门栓。

门外清新的空气透进来,带着古老街巷独有的破败气息,迎面涌进他的鼻腔里。司徒允站在他身后,表情古怪,眼神和幼时一样充满新奇的快乐。

他像是找到什么不得了的乐趣,低声笑起来,连胸腔都发出沉闷的颤动:“你真难哄。”

蒋舟甩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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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个校园文(不是

第四章

蒋舟扶起他那辆飞鹤牌自行车,往上一坐先呲牙咧嘴了半天。后面实在太疼了,老式自行车的坐垫又窄又硬,坐上去跟受刑一样。随后他发现王青那兔崽子一撞居然把他半边车把撞歪了,骑起来歪七扭八,根本上不了路。

蒋舟骂了一句娘,盘算着去办公室打卡晚了又要挨骂,准备走到街口坐公交车。身后的门适时打开,露出司徒允热情的笑脸:“需要摩托车吗,主人?”

蒋舟瞬间想明白了发生在他宝贝自行车身上的惨痛经历,回头板着一张清俊干净得可以随时拉出去代表学校接受采访的脸,对司徒允字正腔圆地说:“操你妈。”

作者感言

傅小酥

傅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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