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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加1次告白 木匠姐姐 3469 2024-05-22 00:00:00

我惊恐了看了班主任一眼,他明显不高兴。

“捏轻一点。”他嘱咐我。

又轻轻镊了一个给我,我万分小心的去接。

又被我捏碎!

我真是想吐血。

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像练了无敌金刚指,发一个我碎他一个。

我吓得简直不敢抬头。

“你怎么手跟脚样的!”班主任对我的呵斥言犹在耳。

。。。。。。

由于我捏碎他几片盖玻片,这位班主任对我实验方面印象特别深刻,又有一次点名让我上讲台用显微镜观察细胞。

我忐忑不安的走上讲台,强做镇定的摆弄显微镜。我慌乱的转动粗准焦螺旋,使镜筒缓缓下降,我忘了他交代的双眼同时观察,紧闭着一只眼盯着物镜,使其接近玻片标本。

班主任的目光像火一般的扫视我,我灼伤的厉害。

他突然调侃的一笑:“就看慕然手在忙,脚还没乱。”

我吓得一抖,物镜撞破了玻片。

班主任气的把我赶下台。

我发现我没有手工操作的天分。

暗自庆幸生物实验操作的再差,起码不会爆炸。

高中以后的化学实验课上,我总在幻想如果我爆破了整个化学实验室,学校会怎么处分我?我的脸、这对大眼睛怎么办?班上的同学们都还这么年轻,我怎么对得起他们?

我陷入纠结和自责。

“浓硫酸在我们高中化学实验中有着很重要的作用。”讲台上传来我们化学老师温柔的声音。

化学老师是位三十出头的女性,温婉大方,短发,非常有气质。她老公也是我们学校高中部的老师,文理分班后教过我们一个学期物理,因其凶猛无比,史称“猪头三”。传闻他俩不孕不育,所以不得不让我们怀疑他老公外强中干。

我们考浓硫酸的性质。

这节课我们要用铜与浓硫酸反应。

老师在讲台上示范操作,我们在座位上跟着依葫芦画瓢。

“当铜与浓硫酸反应的时候,我们大家有没有发现试管的底部出现白色固体并夹杂少量黑色固体?”化学老师举起试管并看向试管底部,向我们询问。

我们也观察试管底部,好像是那么回事。

“我们将试管中的浓硫酸倒掉,将剩余固体倒入盛有少量水的烧杯中,大家可以发现黑色固体未溶解,但溶液变成什么颜色了?”

“蓝色、蓝色的哎。。。”手脚快的同学已经答出答案。

“过滤、洗涤后,向黑色固体中加入过量浓硝酸。。。”化学老师一步步的悉心指导。

我的同桌在小心谨慎的模仿,我落得清闲的随意张望。

实验室的那一头。

章鸥和吕凡各拿着试管比划着什么,王薇娅也和她的同桌在忙活着。。。我晃着神不经意的托着腮帮子看向窗外,楼下就是停满了自行车的车棚,看车的大妈又在打着盹,还有三三两两经过的学生。。。

下课铃响,我和王薇娅率先走出实验室。对于理科,我俩都不感兴趣。

章鸥兴致勃勃的追了出来。

我们一起从实验室走向教学楼。

她新买的蓝色轻薄牛仔裤前方的口袋处被化学溶液滴到了,起了一块块的白斑,非常难看。

“这条裤子才买的吧?”

“嗯。”

“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的一条裤子没穿几次就废掉了,好可惜。”

“嗯嗯,没事没事的,我跟你们说个特别感人的事。”

“什么事?”我和王薇娅随着她的情绪认真了起来。

“刚才我和吕凡把蓝色溶液喝了。”

“你跟他把蓝色溶液喝了?”我和王薇娅惊的张大了嘴。

我再次看了看她被溶液灼烧的牛仔裤,再盯向她的胃部,担心她马上就要胃穿孔,胃和肠子都被腐蚀、溃烂。

“你们为什么要喝溶液?”我追问,“你们不怕死吗?”

“要不怎么跟你们说是特别感人的事呢?”章鸥面露得意,“刚才实验做到这个环节,我拿着试管对吕凡说‘你猜我敢不敢喝下这个溶液?’吕凡对我说,‘如果你喝,我就陪你一起喝。’于是我喝了一点,吕凡见我喝了,毫无犹豫的也喝了。”

我们惊呆了。

“你们干嘛实验做的好好的要突然相互殉情?”

“就心血来潮嘛。”

“要不要陪你去医院?”

“不要,不要,我肚子一点也不疼。”章鸥昂首阔步,一脸骄傲。

我们疑惑的看她,直到放学前,一直偷偷观察她,做好了随时叫120的准备。我和王薇娅商量着到时候跟车,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她需要被抢救的原因。

然而她和吕凡活蹦乱跳。

章鸥,你是吹牛的吧?

第十五章 亲密无间的姐妹情

第二天,章鸥还是穿着昨天那条被化学溶液灼烧出白斑的牛仔裤。并且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每天都在穿。我和王薇娅觉得奇怪,问她,她说这是她和吕凡爱情的见证,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要一直穿着它。结果,她也确确实实兑现了自己的诺言,这条裤子一直穿到了我们高中毕业。

我和王薇娅心生景仰,深感爱情的魔力之大。

夏天尾巴的风,还是会暖暖吹过,穿过头发穿过耳朵,就连小飞虫也在尝试着穿过我的眼睛。这双明亮的大眼睛不仅在梧桐树飞絮的春天给我带来困扰,整个夏天更是尤胜一筹。

下午上课前,我睁着一只左眼,捂着紧闭着的一只右眼,从车棚冲向教室。

一进教室,我用一只眼搜索着章鸥和王薇娅到了没有,看到王薇娅,我站着叫她赶紧过来。

王薇娅快步走到我座位旁,看着我紧闭的那只眼流着眼泪,紧张的问我:“怎么了?”

“哎呀,我刚才骑车,有只小飞虫撞进我眼睛里面了,疼死我了,它还在用翅膀拼命挣扎,抠我眼珠子,我眼睛睁不开。”我快哭了,想用手去揉。

“别揉,别揉,我来看看。”

“我睁不开啊。”

“教室里不够亮,要不要我们到走廊上去看看?”

我被王薇娅一只手牵到了走廊上。她面对着我,我背倚着走廊边,借着大自然的光。

“来,你放松,我来帮你搞。”她试图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撑开我紧闭的眼皮。

我条件反射的脖子往后一仰,拨开她的手。

“你小心别掉下去了。”我被王薇娅一把抓住胳膊。

“吓死我了,怎么办啊?”我焦躁不安。

“你别动啊,始终是要搞出来的呀。”

“那你一定要轻一点。”

“好,你放心,我肯定轻轻地。”

我试探着向她贴近我的脸,视死如归的昂起头。

“好,马上就好。”王薇娅轻轻拨开我的眼皮,我努力的不动。

“看到虫子没有?”

“看到了,在下面,应该已经被你夹死了,我把它吹出来,你等下。”

已经被我夹死了?虫子们,你们这又是何必啊?

“呼呼,呼呼。。。”王薇娅深吸着气,一口口的吹向我眼睛。

始终吹不出来。

我难受的把头拧向右边,挣脱了。

王薇娅急得不行,“这怎么办啊?虫子粘在你的眼睛上,根本吹不出来。”

“那——我有个办法,我爸以前经常帮我这样搞,你愿不愿意?”我睁着一只眼像是准备把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式传授给她般的严肃。

“怎么搞?”王薇娅疑虑。

“等下你把我眼皮扒开,看到虫子,你用舌尖帮我舔出来。”

“用舌尖舔出来?”

“嗯,我爸就这样帮我弄。”我睁着一只眼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心里判断着她的意愿。

“滚吧,这多恶心啊?我想想都要吐了。”王薇娅圆了眼,惊吓得脑袋往后一缩。

“那我怎么办啊——”心里猫抓般的难受至极。

。。。。。。

也就仅仅过了几秒钟,王薇娅突然像下了重大决定,她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抿了抿嘴唇,突然深吸一口气,伸出了舌头。。。

我仰面迎接着。

“我靠!你俩干什么啊?怎么这么恶心!”

我和王薇娅吓的松开了。

林渡经过二楼梯间,看到我俩的这一出,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我眼睛里飞进了个虫子,就快瞎啦。”我气的快哭出声。

“你在干嘛?”林渡看看我,又看看她,恍然大悟,“你、你口味这么重?”

王薇娅羞的面红耳赤。

“来来来,你让开,让哥来给她舔!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人眼珠子的味道。”林渡向我展开双臂,舌头蜿蜒伸来。

我像是看到了一个变态狂魔。

“走开!”我打掉他的手。

“你干嘛?好心没好报!哥这种喝白酒的舌头能给你杀菌的!”

“你怎么这么讨厌!”

又疼又气,眼泪涌了出来,我拼命眨眼,王薇娅看到黑色的虫子被挤到了我的眼角。

“别动,我帮你捻出来。”王薇娅小心翼翼的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帮我把虫子捻了出来。

我捂着右眼,轻轻的揉,泪水横流,狼狈的要命。

“牛蛙眼,以后小心一点,走了啊!”林渡拍拍屁股转向三楼,临上楼梯前还不忘回头补了一句:“你俩感情真好。”

我对他一扬下巴,怎么样?羡慕吧?

三楼的走廊边,有双眼睛匆忙的闪避与我抬眼间目光的相撞,那是蒲一程的眼睛。

几周后的一个下午,物理考试来了。

我提前和坐我后面的卷毛打了个招呼,“待会儿考试,我要有不会做的传纸条给你啊,你到时候把答案写在纸条上再传给我行不行?”

卷毛没具体说行,也没说不行。

他含糊其辞,我别无选择,谁叫我只有坐在后面的同学,没有坐在前面的。

度老太抱着一叠厚厚的卷子走进来了。

我脑壳生疼。

“你们同桌的把位子拆开,中间空出走道,大家都动起来。”度老太利落的指挥着。

我们纷纷起身,将平常和同桌拼在一起的桌子拆了开来,空着一条窄窄的小走道。

我再次回头看了卷头一眼,给了一个期待的暗示。

卷毛对于我的眼神没有给予正面迎接。

后面的同学神情各异,有的淡定自若、有的心猿意马。

座位拆分工作完毕,度老太把卷子分成等分,交由我们每一列坐在第一个座位的人手上,让我们往后传。

我强做淡定的捻起一张留下,剩下的转头传给卷毛,再次企图与卷毛眼神交汇,卷毛还是闪过,我的眼神掉了一地。

作者感言

木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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