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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咸鱼卖花 3393 2024-05-24 00:00:00

他的理智与情感在相互拉扯,一面觉得季衍可以,一面又觉得他不行。

他想要留着,哪怕伏低做小也行。

可如果原身不愿,他也不会任由这具身体继续存活于世。

无非也是鱼死网破罢了。

傅斯渊手指触在自己咽喉处,静静地感受着跳动的脉搏,过了一会儿又放下手。

白猫折腾着想下来,挣扎着喵了一声,两爪扒拉着傅斯渊的袖子。

傅斯渊回神叹气,又心酸地开口:“你还那么小。”就几个月大,还没化成人形。

白猫:“喵~”

想下来,不想被抱。

傅斯渊摸了摸光滑的皮毛,了然开口:“你也不舍得我啊,我知道。”

白猫:.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评论有小红包~

 

 

第51章 他要杀我

季衍今天罕见地一个人回家。

傅斯渊今日可能是公司有事, 说大概回来晚些不能去接他。

季衍笑说没有关系,他又不是不认识回家的路,自己开车回去也一样。

他在院外停好车后默默看了眼院子,通常一人回来时傅斯渊和萨摩耶就站在院子里接他, 一转头就是一人一狗, 偶尔还有两只猫陪同,拖家带口的, 看起来热闹极了。

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院子, 只有地上几只花零零散散地开着, 枝叶落寞垂下, 一派孤零零的感觉。

季衍摇了摇头,心说习惯真的可怕, 他见惯了热闹,今天冷清下来了却突然不适应。

他推门进去, 房中看起来空荡荡的。

难道还没回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不应该啊。

“傅斯渊!”季衍扬高了声音叫了一声。

耳边传来一道深沉的男声, 低低的, 似是隔山隔水一般地传来:“我在。”

季衍看去,傅斯渊坐在沙发角落里,外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身上落下了一层阴影,面容晦暗不明, 几乎要被黑暗吞没。

季衍一顿,接着伸手开灯。

客厅灯是个方形设计,边缘处有一部分相互叠加, 充满设计感的灯具处处彰显着一种简约冷淡风, 而将它们全部打开之后, 整个客厅的黑暗被冲散,亮得恍如白昼。

季衍又看了一眼傅斯渊。

嗯,满意了。

傅斯渊看着玄关处的青年,静静开口意味不明地问:“季衍,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看似随意安然,唯独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色的手指彰显着主人不似表面那般平静,一双眼睛倒是牢牢地盯住他。

季衍试探性地开口:“以前的吧。”

虽然依旧是沙雕失忆,但那时候他好歹不用每天保温杯里泡枸杞。

他下意识地想去摸腰,却又硬生生地忍下来。

话落,傅斯渊眸子幽邃如深渊,里面各种情绪尽显,沉痛难过落寞一一涌现,随后竟然出现一抹决绝。

季衍刹那间就想到以前这厮抱着猫嚷嚷着要从窗户跳下去的情景,那寻死觅活的模样现在还映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一个激灵立马改口:“现在的现在的,我喜欢现在的你。”

傅斯渊唇角笑容有些自嘲:“我始终比不过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吗?”

季衍:.

好家伙,今天回来好像有场大戏。

这厮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能不能稍微正常点!

傅斯渊慢慢地抚上自己的脸,神情里带着一些浅浅的难过,低低开口:“我是你见得光的婚外情人,你最完美最隐蔽的第三者,你贤良淑德的完美二房。”

他看着已经呆住的男人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可我真觉得我比他更适合你。”

他是那么的适合季衍,他爱着他,喜欢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他,在以后的岁月里期待着他们一起走下去,可惜.他甚至连这些都办不到。

季衍看着眼前男人心碎的模样,慢慢地后退几步。

心疼吗?有一点点。

可更多的是对接下来事情的无力,他觉得这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季衍靠着墙虚弱地想:他脑子什么时候能好,自己这日子能不能过下去.

傅斯渊走近青年,取了一双拖鞋弯腰放下。

季衍靠着墙发呆的时候就见傅斯渊蹲下,手已经伸向脚上的鞋,看样子想去给他脱.

季衍后退了一步避开傅斯渊的手:“不用你换,我自己来就行。”他飞快地换掉脚底的牛津鞋,又踩上拖鞋来到沙发前,和傅斯渊坐在一块。

季衍揉了揉额角仿佛在整理纷乱的思绪,接着温声道:“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刚才说‘以前的’我以为是刚出院那会的你。”

划重点‘刚出院’。

傅斯渊给他说被夺舍了,时间点是车祸的时候,那刚出院那会也是傅卿卿,不是傅斯渊所谓的原身。

季衍实在是怕了他这种自己吃自己醋的行为,便开口解释。

傅斯渊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心中温软得厉害。

他这几日闭着眼脑海中涌现着事,巨大的惊慌伴着一种丝丝的绝望一起将他缠绕,就像是溺在深水中,除了逐渐下沉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傅斯渊慢慢地搂住季衍,他用上些力道将人抱住,高大的身躯紧紧挨在季衍后背上,两人就像是缠绕在一起的藤,密不透风地贴合着。

傅斯渊将下巴搭在季衍肩上,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声音很沉,静静开口唤名字:“季衍~”

尾调很轻,像是呢喃,又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到了唇边却只是缱绻地唤他的名字。

季衍被耳边灼热的气息弄得有些发痒,他微微移开:“我在。”

傅斯渊闭了闭眼睛,他抱住的人体温缓缓地传到自己身上,彼此间心跳都能听到,他说:“我想变成一条龙,把你吞进我的肚子中。”停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幻想格外和他心意,傅斯渊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这样就能把你藏起来。”

季衍:.

他到底是没憋住,转过头摸了一把男人的头发,脸上带着笑意:“宝贝,情话说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傅斯渊的情话都如此的与众不同,知道的清楚是情话,不知道还以为是谋杀。

傅二房把头往季衍脖颈那里蹭了蹭,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拼命想得到爱意的人,他问出了自己问了无数次的问题:“你爱我吗?”

季总语气深情:“爱,我只爱你!”

他眼中含情脉脉,表达爱意毫不含糊,极像是个惯用甜言蜜语哄人的渣男。

傅斯渊抬起头看自家道侣的神情,他视线一寸寸地巡掠过去。

季总面上带着恰到好处地笑容,一双含情目中深情款款,任这傅二房打量不见丝毫回避。

傅斯渊犹嫌不够,仿若作精附体,对季衍提要求:“你看着我说爱我。”

季衍顿了一瞬后双手捧着傅斯渊的那张俊脸,凑近在他唇上浅浅落下一吻,接着含笑开口:“宝贝,我爱你。”

傅斯渊摸着被自家道侣亲吻过的地方心下稍安,又逼逼道:“你说你不爱他,就是原身。”

他简直是作精本作,烦人精附体。

季总见惯了大场面,对于这种程度应付起来简直是小意思:“我还是看着你说吗?”

傅二房点头坚决开口:“嗯,对着这张脸说。”

于是季总唇角笑容慢慢敛去,他看着傅斯渊的那张俊脸,面无表情地开口:“傅斯渊,我不爱你。”

傅斯渊起先还是抱着‘气气原身以报他忍辱负重之仇’的心理让季衍这样说,但当季衍真的说出之后,傅斯渊便后悔了。

他看着面前的青年对他没有了笑意,眸中沉静一片不见丝毫情愫,仿佛只是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语调微凉地说不爱。

傅二房一下子觉得胸腔某处泛起一股绵延不绝的痛意,似乎是有人把那处柔软攥着,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傅斯渊深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捂着心口说:“你别说了,我心都要碎了。”

虽然知道那不是对着他说,但是真的难过极了。

季衍:.

他语调温柔语气微凉:“宝贝,你的事情真多。”

心碎的傅二房转过脸重新开口:“要不你对着照片说?”

季衍撩了撩眼皮,随意道:“行。”

傅二房起身去房里,过了一会后两手空空地回来。

季衍挑眉道:“照片呢,没找到?”

傅斯渊垂头丧气,焉地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没了。”上次一生气,全都给烧了,连灰都被他从马桶里冲下去了。

季衍:.

傅斯渊叹了一口气,取出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季衍:“你在上面签个字。”

这是他这几日准备的,今天回来晚也是因为这个。

季衍看着财产公证几个字微微蹙眉,傅斯渊找了律师把他名下的财产都转移到自己这里,连带着他们公司的股份。

他皱眉开口:“你干嘛给我这些,我有安美不需要。”

傅斯渊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

他手上的戒指如今戴的时间长了便没有感觉了,就好像已经变成了自身的一部分,生长在血肉里。

如今突然被这坚硬的触觉顶着微微发疼,竟像是隐隐作痛的神魂。

傅斯渊慢慢道:“我知道你不需要。”他轻轻开口:“可是我想给你留些东西。”

万一他消失了,季衍还可以拿着这些。

季衍狐疑,他敏锐地觉察到傅斯渊情绪很不对劲:“你为什么要给我留东西?”

这话说的甚至有些交代后事的味道。

他们才刚体检过,报告很健康,不存在突然有重大疾病的可能。

那么.又是为什么?

傅斯渊声音很温,却是带着些坚决:“一定要给你留着。”

要是他的神魂抵抗不了原身了,他就同归于尽,反正怎么也不能让原身回来继续占着这具身体。

季衍把他脸上的坚决收入眼中,慢慢地捻了捻手指,他将那份公证放在一边说:“可以,我过一会签。”

作者感言

咸鱼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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