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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每天都在自己虐自己 咸鱼卖花 3331 2024-05-24 00:00:00

很热, 像个大火炉。

他睁眼就是傅斯渊的胸.肌, 浅蜜色的,上面带着些薄汗, 正熏熏地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

季衍呆了一瞬,接着默默地移开视线。

傅斯渊这种搂人的姿势很迷, 恨不得把他塞在怀里似的。

季衍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连抽手臂都困难。

很烦, 他爱人仿若一只八爪鱼成精。

季衍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便偏过头去看傅斯渊,他目光沿着光洁的额头向下,傅斯渊眉峰很黑,很凌厉的眉形,鼻梁挺直, 唇看起来很薄。

他视线滑过凸起的喉结时微微一顿。

傅斯渊喉结上有个清晰的牙印,那层薄薄的肌肤上已经发红,红中带着一点紫, 看起来离破皮不远了。

季衍眼睛蓦地睁大, 他竟然咬的那么重?

怪不得傅斯渊说谋杀呢。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 谁让傅斯渊.

季衍发现自己脑子里已经开始回忆刚才的不可描述了,他闭了闭眼企图清空刚才的回忆,再睁眼时傅斯渊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眸子深邃瞳孔很黑,这样盯着人时很容易想到一望无际的大海或是幽潭。

季衍动了动:“醒了,能把我放开了吗?”

傅斯渊一双眸子把眼前的景象尽数收入眼中,这人眉间带着一些风流慵懒的滋味,薄唇上带着点牙印,阖着眸子时睫毛卷翘,扑簌簌轻颤时如只蹁跹的蝴蝶。

视线再下移,修长的脖颈处已经带着斑驳的痕迹,点点如红梅,这些都是他方才落下的痕迹。

傅斯渊收回视线,慢慢地挪开了手臂。

季衍往上扯了扯毯子将自己盖住。

他躺着和傅斯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你今天见到许闻铭还挺不对劲的。”

傅斯渊侧身看着季衍,听到这个名字后从喉咙里发出‘呵’的一声。

傅斯渊说:“他以前喜欢过你?”

话语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季衍不在意:“算是吧,高中时候的事。”

许闻铭其实那不叫喜欢,那甚至连遗憾都称不上,就单纯的不满意当年被拒绝。

傅斯渊听到季衍随意的语气就知道这人不在乎,他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但也仅仅是稍稍舒服了些。

傅斯渊这心眼小得像是针眼,对待情敌向来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

他心里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还在季衍面前上眼药:“许闻铭这人不行,他看起来浪荡又轻浮,一看便是不可深交之辈。”

不像他,一看就是稳重的人。

季衍瞥了眼傅斯渊,不太想谈这事。

他道:“你以前和许闻铭见过,他对我提起过这事。”

许闻铭认为傅斯渊心机深沉,傅斯渊认为许闻铭浪荡轻浮。

简直是相看两生厌。

傅斯渊道:“我没和他见过!”

他心里暗想:要真和许闻铭见过的话他绝对得把这人揍上一顿,也就是原身那个窝囊废可以容忍别人觊觎自己道侣了。

傅斯渊时时刻刻地谨记着自己副人格的身份:“你不要把我和傅斯渊混为一谈,我和他不一样。”

他不是原身。

他希望季衍把他和原身分开。

季衍现在很放松。

他才刚和爱人亲密,如今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身边又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两人还相依偎在一起,正是一切戒备最小的时候,季衍的神经都像是被浸在温水里。

他下意识地开口反驳:“没什么不一样,如果真不一样你觉得我会和你做.爱吗?”

本来就是傅斯渊自己生病了,由来只有他一个。

傅斯渊怔住了。

下一瞬季衍只觉得眼前一花,傅斯渊撑在他上方。

他伸手抬起季衍的下巴,直直望向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他眸子幽邃,里面各种情绪一一掠过,最终声音在这静谧的房中响起,只沉沉开口:“一直以来,你都以为是一个人?”

季衍怔了一下。

他看着傅斯渊的眼睛,那般幽邃的眸子中满是不敢置信,眼睛都微微有些发红,像是一只信赖的人伤了的兽,额上青筋都显露出来,说不出来是心痛多些还是难以置信多些。

季衍抿了抿唇。

他发现原本一句轻飘飘的‘难道不是一个人’说不出口。

这话对傅斯渊来说好像有千斤重。

傅斯渊没有错过眼前人的一切,哪怕最细微的神色都收入眼中。

虽然未开口,但这人的神情已经无声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么久以来,季衍的确没有分清楚。

在季衍心里,他仍是傅斯渊,那个和他结婚两年的原身。

他身上还带着他方才留下的痕迹,可惜在季衍心里他们没什么不同。

这个认知如尖针一般刺进他的心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直直地往肺腑里灌,带着尖锐的疼痛牢牢地扎在心里。

傅斯渊徒然地松开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衍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觉得头有些疼了,这些.都是什么事啊?

季衍瞥了一眼傅斯渊,他只觉得心累。

他现在不太想起床,但却是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又去拿抽屉里的烟。

伸手拿了一根含在唇边,正要点燃的时候傅斯渊凑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支打火机,拇指搭在顶端,轻轻一按一声轻响,一枚小小的火苗窜出来。

傅斯渊道:“我给你点。”

现在倒是愿意说话了。

季衍微微低了低下巴。

暖黄的火苗过后,香烟顶端乍亮,跳跃的火光映的傅斯渊整只手都是暖色,他眸子微微阖着,看不清眸色,只有清晰的下颔线显露出来。

季衍微微吸了一口,从唇边有白色的烟雾溢出,顶端有一圈的乍亮,焦黄色缓缓显现出来。

季衍伸手掸了掸细长的香烟,一截烟灰落在地上。

傅斯渊看去,在那靛青色的烟雾里,季衍的眉眼被遮住,只有隐隐的肌肤露出来,若隐若现。

这不是他看这人第一次抽烟,但相比于上次,这次明显没有那么轻松。

傅斯渊心里微叹:“你少抽些。”

季衍叼着烟道,拿起烟盒对傅斯渊晃了晃:“我抽的很少,这包已经放在抽屉里一个月了。”

现在还有半盒,平均下来一周才两根,绝对谈不上瘾,跟闹着玩似的。

傅斯渊没再说什么。

季衍一根烟之后,只听道傅斯渊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季衍,你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垂头丧气的,情绪看起来淡淡的,很明显心里压了事。

季衍舔了舔上槽牙应了一声。

这事就这么过去。

一连几天,季衍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自那日之后傅斯渊其实没什么变化。

每天照样给他做早餐,下班一直是开着车在楼下等,等回到家照顾猫猫狗狗,他和小动物都生活得舒舒服服,甚至连院里的花都开的和以往一般茂盛。

季衍观察了自家爱人几天,觉得没什么事就慢慢放下心来。

有句话说的好,岁月静好的时候一定有人负重前行。

季衍这厢觉得生活一如既往,李北这里觉得自己好惨。

从几天前傅斯渊休了假回来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

他成天黑着一张脸在公司一杵,自周身开始向外输送低气压,所到之处冷气弥漫,方圆三米之内人人噤声,更个瘟神一样。

白天一直是这样,有时接到季先生电话后就变了一种神情,面容缓和了一些,连说话声音都温了,等挂断电话之后又恢复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目睹了他变脸之后的李北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变脸没傅斯渊真是一大损失。

当然这话也只敢心里想想。

他正想些有的没的,就听见有人敲门,咚咚咚的声音急促又大力,直直地往心里钻。

李北欲呵斥,抬眼就看见傅斯渊煞神似的站在门口,刚才那门就是他敲的。

李北咽下话,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来了,你办公室没水了吗?”说着伸手指了指桌子对面的饮水机:“看,那一桶你全喝了都行。”

傅斯渊冷冷地瞥向那一大桶水:“我不喝。”

笑话,那一大桶水他能喝光吗?

他又不是和原身一样的水牛。

李北道:“那你过来是.?”

傅斯渊大摇大摆地一坐:“和你聊会天。”

他这些天太郁闷了,心里一直憋着事,却又不知道该和谁说,只思来想去找到一个原身的朋友。

傅斯渊:罢了,就先将就一下。

李北立马起身把门一关,又把椅子往傅斯渊身边挪了挪,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说吧,我听着。”

好家伙,赶紧让说不来,不然这日子太难熬了。

傅斯渊沉声开口:“假如一个人人格分裂了,但他的爱人没有分清楚他们,在心里任旧觉得是一个人,你说这件事怎么办?”

人格分裂是他那天给季衍说的话。

李北摸着下巴开口:“我觉得挺正常的。”

傅斯渊:.“哪里正常了?”语调格外阴沉。

李北道:“虽然从社会这个层面来考虑,那是两个人,但我感情上考虑,还是觉得没办法分开。”

傅斯渊嗤了一声,一脸不赞同。

李北说:“我将心比心,这事发生在我爱人身上,我没办法把她们当成两个人。”他挠了挠头:“那是我爱人啊,爱屋及乌之下,我分不开,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对她好,你明白吗?”

傅斯渊不答话。

他视线看向窗外,慢慢地想,这事真的怨不了季衍。

是他告诉季衍人格分裂的事,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傅斯渊缓缓收紧掌心,任由尖锐的疼痛散发出来。

他得重新审视自己未来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傅斯渊:审视(×)

想个新法子作妖(√)

作者感言

咸鱼卖花

咸鱼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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