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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套牢美人老婆 雪球爱吃肉 3401 2024-05-24 00:00:00

陈峋也笑了,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那去洗澡?”

楚辞去主卧的浴室,进去前,他想起自己编辑了一半的短信,翻出手机把信息写完发了出去,洗完澡出来,陈峋已经在客房洗了澡,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

想了想,楚辞去包里翻出护照,走到沙发旁,恰好看到陈峋在看手机,而屏幕上正是他刚才发的那条信息。

楚辞心跳有些快,假装镇定地走到陈峋面前,把护照递过去:“哥哥帮我收着吧。”

陈峋诧异地抬眼。

楚辞很轻地抿了抿唇,认真地说:“我短期内应该都用不到了,而且我总是丢三落四,万一护照丢了很麻烦,还是你帮我保管吧。”

陈峋眸光一深。他知道楚辞这样做是为了让他放心。

没有护照,楚辞就不可能离开国内。他当然希望楚辞永远不要离开,但如果他扣下楚辞的护照,岂不是变相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见陈峋没有动作,楚辞把护照往前递了递。

陈峋的嗓音有些发干:“楚辞,你没必要这么做。”

“我觉得有必要。”楚辞主动坐在陈峋腿上,环住他的脖子,“我只想留在哥哥身边,哪里也不去。”

陈峋用那样卑微的语气求他不要走的话,他永远也不想再听到。

陈峋心中一阵悸动,抬手揉了揉楚辞的耳垂,指背抚过他的脸颊,一路向下,最后用虎口掐住他的腰。

楚辞没忍住抖了一下,下巴又被陈峋抬起来,直视那双黑沉的藏着无数感情的眼睛。

陈峋身上散发着海盐沐浴露的香气,像密歇根湖畔的风,柔柔地将他包裹。空气中混合着酒香和果香,楚辞明明没喝,但却感到有些醉了。

他小声控诉:“说好了不喝酒的。”

“只喝一点。”

陈峋仿佛要穿透楚辞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问:“想不想尝尝?”

楚辞点头,陈峋拿起酒杯,没有递给他,而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渡过去。

楚辞的脸顿时和他沾上红酒的嘴唇一样红。

“还喝吗?”陈峋问。

一杯酒差不多这样分光,楚辞吞咽不及,酒液顺着下巴流进衣服里,陈峋追逐着一路吻下去。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客厅的灯光有些亮,楚辞眯起眼,朦胧中看到陈峋坐起来,从塑料袋里拿出两样东西。

他撑起手臂想看清,但陈峋又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整个屋子便骤然陷入黑暗。

并非完全黑暗,窗外还有光亮。

楚辞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两样东西是什么,想提醒陈峋去拉窗帘,但陈峋显然已经忍不住了,将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掐着他的下巴将最后一口酒喂进他嘴里,然后吻上了他的纹身。

“为什么一直留着,怎么没洗掉?”

“这么多年一直是单身,是不是还在等我?”

陈峋吻上来,问出最在意的问题:“楚辞,你是不是真的一直爱我?”

——

等室内重归安静,楚辞连手指都动不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身体腾空被抱起,没多久又浸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仿佛他走进密歇根湖的那天,湖水柔和地冲刷着皮肤,只不过这湖水是热的。

他舒服地往下沉,肩膀以下都浸在水里。

过多的水顺着浴缸边缘流下去,落在地砖上,听起来像错落的雨声。

楚辞试图去思考这些矛盾的组合,但思维混沌,挣扎几秒很快放弃,眼睛重新闭上。

简单清理,陈峋在水温变凉前把楚辞抱出来,裹上浴巾,擦干水珠又吹干头发,最后将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之后他才回浴室简单冲洗,出来时看到了洗手台上放着的手表,脚步一顿,拿了起来。

确认楚辞还在睡,陈峋小心地将他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指腹轻轻摩挲手腕内侧那道伤疤,又低头吻了一下,将手表替他重新戴好。

做完这一切,陈峋才掀开被子上床,楚辞立刻靠过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睫毛轻颤,仍在梦里。

陈峋连呼吸都放到最轻,他关上灯,侧躺着搂紧楚辞的腰,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楚辞莹白的面庞和深邃的眼窝,内心深处泛起阵阵悸动。

这样美好的夜晚他睡不着,也根本舍不得睡。

但很快,楚辞的脚无意识地蹬了一下,像一脚踏空,猛然惊醒。

他一动,陈峋也跟着睁开眼:“怎么了?”

“水……”楚辞艰难地说出一个字。

“别动,我去给你倒。”

陈峋端来水,楚辞喝下后才觉得好些,但喉咙依旧干涩,:“现在几点?”

“两点。”陈峋看了眼时间,“继续睡吧。”

楚辞却睡不着,可能意识飘散前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雨声,他梦见了六年前同样下着雨的京南路。初冬时节,梧桐叶子落了一地。

但同现实发生的事完全不同,梦境里,当陈峋找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坐车同顾齐安离开,而是转身朝陈峋跑去。

可顾齐安一直拉着他,他好不容易挣脱,就在快要跑到陈峋面前的时候,地面突然撕开一道巨大的裂缝,生生将他们隔开。

他站在裂隙的一边,大声喊着陈峋的名字,但陈峋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他没办法,想助跑跨过裂隙,却一脚踏空。

幸好是梦,楚辞安慰自己,但心脏还是突突地跳。无法否认,即便只是梦,也足以让他从云端跌落下来。

想到什么,他抬起手腕,看到手表还在,感到有些疑惑和不对劲,但大约是酒精影响,他一思考便有些头疼,只好作罢。

楚辞靠在陈峋怀里,软声问:“你怎么不睡?”

陈峋吻着他的头发:“我看你睡,等你睡着我再睡。”

楚辞闭上眼,过了不到一分钟又睁开:“不想睡。”

陈峋失笑,很包容地问:“那想做什么?”

楚辞想了想,给出了个稚气的回答:“我想看月亮。”

陈峋有求必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张厚厚的羊毛地毯,铺在卧室靠窗的地板上,他把楚辞抱到地毯上,又拿来毛毯披在楚辞身上。

楚辞张开毯子对陈峋说:“你也进来。”

陈峋披着毯子,楚辞背靠在他怀里,像两个在寒夜里依偎取暖的人。楚辞被温热的气息包裹,脚下是柔软的毛毡,仰头看月亮,发出满足的叹息:“如果再搭个帐篷就好像在露营。”

陈峋问:“想去露营了?”

楚辞点头,有些怀念地说:“以前拍摄的时候,经常在山上露营。”

不过他最怀念的,还是和陈峋一起的那次。

听楚辞提起拍摄,陈峋问:“你朋友说的那个拍摄,想去吗?”

楚辞沉默,其实他是想去的。这么多年,爬山、拍摄、看日出已经从支撑他活下去的信仰变成了习惯,但他刚答应了陈峋不会离开,何况他也不想离开。

“不去了吧。”楚辞说。

陈峋从楚辞的语气里听出不同的答案,于是在他耳尖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去吧。”

他不想以爱的名义将楚辞束缚在身边。就算束缚得了一时,也束缚不了一辈子。

楚辞扭着身子回头:“真的?可我不想离开你。”

陈峋顺势吻上他的唇:“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一刻也不想,但过两天我正好也要出差。”

“去哪儿?”

“参加一个会议。”陈峋言简意赅。

“那好吧。”楚辞说,“我明天跟Jason联系。”

安静片刻,陈峋突然问:“你电脑里存了我的照片?”

楚辞在陈峋怀里动了一下,故意打了个哈欠:“哎呀,好困……”

陈峋拿他没办法:“那去睡?”

楚辞又摇头:“再抱一会。”

“对了。”想到Jason问两个人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时,陈峋暧昧的微笑,楚辞忍不住问,“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图书馆吗?”

陈峋用毯子将他裹紧,沉吟片刻说:“不是。”

“嗯?”楚辞一时懵住,反应了一会,“难道不是在图书馆吗?你把外套披在我身上,不过我睡着了,没有见到你,只看到你的外套。如果图书馆不算,那就是在咖啡店?”

头顶落下陈峋的轻笑,楚辞微微坐直身体,仰头望向他:“都不是吗?”

“当然不是。”陈峋眸光很深,漾着笑意,似乎在回忆什么,“还要更早。”

楚辞来了精神:“更早是在什么时候?”

他歪着头想,猜测道:“难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我?是在学校吗?”

隔了一会,头顶落下一声很轻的嗯,“不过不是在学校。”

不是在学校?

楚辞更惊讶了,一想到陈峋曾经在背后默默关注他,整颗心都要鼓胀到飘起来。

“那是什么时候,在哪儿?”楚辞追问,但陈峋不再回答,只是裹着毯子将他搂得更紧。

夜很静,月色如水,银光泻了一地。楚辞靠在陈峋怀里,感受对方灼热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

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胸腔涌动,膨胀。楚辞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热起来,羊毛骚着脚心,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直蹿脊背。

从前的他对欲望一向坦诚,年岁增长反倒害羞起来,但终究抵不过对陈峋的渴望。

楚辞闭上眼,慢慢解开睡衣扣子,半褪到肩膀处,然后转身,勾住陈峋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

无论楚辞如何软磨硬泡,陈峋始终不松口,以至于三天后,当楚辞准备启程南下拍摄的时候,心里还在惦记这件事。

他和陈峋第一次见面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这次拍摄是芝加哥艺术学院同A大联合组织的,任务就是深入南部一个叫南县的山区,探索自然的神奇魅力。

拍摄团队一行二十人左右,先坐高铁,到了南县再包车。陈峋将楚辞送到车站,在停车场腻歪,直到接近发车时间楚辞才不得不匆忙下车,在最后一分钟检票进站。

作者感言

雪球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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