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47页

香榭下的迟来客 肆也平周 3659 2024-05-22 00:00:00

再后来,张铭瑞和王子祥聊起那段时候的谢琛行,王子祥只是摇头,道:“那段时候,我不敢再去回忆……因为只是想起谢少爷那个样子,就还是会无法呼吸,心痛如绞。”

……

----

前面如果有点看不读,我在这里解释下,就是……你细品,前前后后对应着,中间那些就是小霜哥美好记忆的部分片断。而这段总的来说,就是开始坚持不懈“天南地北”“失物招领”的钱情。

然后其实,我当时在构思的时候有另外一版结局,但只是想着就立刻否决了,因为我实在于心不忍……就是假如说(假如哈~假的!!)谢琛行没有熬过这一年(dbq扇自己两个大又响亮的耳光),然后项胜羽也没能在那场伏击中脱身……(连环好几记环臂大嘴巴,不会不会不会)大周末的,大家快乐开心每一天撒~~

第47章 番外二 时不以春来参

1.

北方的冬天冷的程度,从街道上来回穿行的人们身上裹着夸张厚的袄子就可得知。但看街道上的人流量,这严寒好像并不妨碍忙碌于各个行业的人士。

其间,路的中央慢速行驶着一架木拉车,车上放着的东西足有一个半成人高,以至于显得前方奋力拖着牵引绳的“不明其面”的少年在这寒冬腊月,被多层棉衣包裹,但尤为娇小。

他看上去明显很吃力,却还依旧强行撑着,然后还对着后面的人信誓旦旦地喊道:“大哥!你们尽管推,我在前面拉得住!”

因为声音稚嫩且洪亮,后面的人听到后也回他:“风儿!前面是上坡路,莫强撑,累了咱们就休息下再走!”

少年本来就被冻得有些僵的小手,经绳子勒出了条条红印,他忍痛又将手中的绳子握紧了紧,眼神异常坚定地盯着前面的上坡路,暗自咬咬牙道:“我不累!”

众人齐发力,“噹”一声闷响,在并不冷清的地街道上,这一声很快就被吞没,没有引起注意。而后面的几人只觉得车头好像突然松了一下,但他们并没有停止进程。

此时,“不能再走了!”

一个清亮婉转的女声,有力地冲进这场忙潮里,打断了众人的运行。

事发突然,后面的人猛地停住,众人立即用脚极力地抵住车的重力,纷纷不明所以的看向这位突然莫名闯入的粉袍女子。

其中一个看似为首的身形高大,俊秀挺拔的男子,也正是刚刚回复拉牵引绳少年的男人,他刚好抬头与女子视线相对,微怔,后便神情疑惑道:“这位姑娘……”

哪料这姑娘根本就不听他说话,只一个箭步,迅速跑到车前方去,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片刻,她才又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里,右手边稍显吃力地拖着一个被冬衣裹得紧实,脸色发白的少年,正是刚刚逞强“不明其面”的少年。

这一会儿,他的厚厚的毡帽已经脱落,而刚刚若不是这位突然闯来得姑娘,自己恐怕就已经被碾于车轮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为首的男子见状,神色骤变,快速上前,“风儿!”,然后他从女人手中接过少年,仔细的查看。

推车的其他人将车放好,也一并围了上来。

寒冬天,少年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他神情中满是愧疚,然后忍痛道:“对不起,承白哥,我的脚扭了。”

为首的正是项承白,他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笑着轻声道:“说的什么傻话,要是让你允时哥知道了,肯定要找我的麻烦了。这次还好……”

项承白这才反应过来,还没跟人家道谢,不过等他抬头时,那粉衣姑娘已然是已经走远,现在只能看得到远处隐隐约约的一个粉色背影。

……

乍暖还寒时候,市街门户皆敞,冷清皆化于余雪,人可适衣行于街。

项承白身着半厚不薄的藏青色袍子,肩上披一件深蓝披风,似乎怀着心事,漫无目的徐步于长街之上。这时,对面一辆马车从他的一侧匆匆驶过。只听,“啪嗒”一声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的脆响,使项承白就此停下脚步。

他弯下腰,缓缓地从地面上捡起了躺在地上的金属物——一支银簪,是从刚刚驶过的马车上掉落的。

抬头望向马车驶去的方向,再看向手中的银簪,心道:你的主人把你遗弃了,不过,我想她应该不是跟故意的。

再转眼,已是日薄西山。

南边街上的摊贩有的已经开始收起了摊,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也眼见减少了,怡亲王府院中的桃树缀满了粉色的花骨朵 ,王府的院墙很高,但花枝似乎拼力生长出墙来,交杂着使院墙下的地面上都散落了一片的花瓣。

原本这片地并无人问津,而现在,枝头下多了一人,藏青色的袍子,原本身上披的深蓝披风此刻已被他叠起搭在臂弯里。

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此时他看着地上的花瓣似乎有些出了神,而手里还握着那把被遗落的簪子。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清亮温柔又礼貌,“你好,请问你有在这里看到过一支簪子吗?”,“银色的,应该就掉在这里,你有看到吗?”……

一袭浅粉,浅到几乎成白色的,此刻她面容的绯色甚至都要比衣服的颜色还深些。她面带忧色,正在着急地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项胜羽一时间恍惚,望着慢慢往自己这边靠近地女子,回想着第一次见到时她的样子,也是这样一袭粉衣,只不过那时的粉一下子就装进了人的眼里,久久挥之不去。

“那个,你,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簪子?”

此时,这个声音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猛然回过神来,有些仓皇地瞧着眼前的人,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女子便已经先认出了他,“你是?”

项承白极力抑制着,使自己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平静”地看着她默默递出了手中的银簪,缓缓道:“这个,你的。”

女子惊讶地动作慢了半拍,见对方如此表现,默认了他已经将之前的是事情忘记了,缓缓接过,说:“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它了呢。”

“谢谢你了。”

“无事。”

电光石火间,女子想起了一个画面,下午她乘坐马车路过这条街的时候,疾驰掀起了轿帘,她隐隐约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正是如眼前的这身装束,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就按捺不住偷掀开侧面的小帘子多看了两眼。

忽地,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瞬间变得羞涩起来,然后小心试探着开口问:“那个,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吧,还是说,特意在这里等我啊?”

项承白静静地注视着她,温声道:“在等你。”

女人瞬间怔住。

只听男人又道:“一直都在这里。”

女人惊讶且羞涩地看向男人,那一刻,她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满满是真诚,有一刻她试图在之中寻到一丝丝异样来证实是否自己的错觉,但是没有成功,女人的眼神开始慌乱了。

缘下,人之远,不以物来牵;时隔之远,不以春来参。

……

2.

又是一年雪。

“咚、咚——”

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的夜。

屋里的人顾不上穿好衣服披着一件大氅就立刻赶去院中开门。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祁风?”

祁风此刻非常焦急,“芷馨嫂嫂,现在我顾不得跟你解释了,我大哥在不在啊?”

“你承白大哥他今早便已经出关了啊。”,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祁风听到项承白不在,神情顿时失落不已。

见此情况,虞芷馨也明了一定是很着急的事情才使祁风这般,所以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着急,她眉间微蹙,“小风,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遇上了很急的事情,但是眼前承白他不在家,我们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什么事情不如你先说出来,咱们家里不是没有了人,我们可以先商议解决着,一边等待你大哥回来,一边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愈烈。”

眼下的情况,祁风别无选择,他神情复杂,又顾虑也有担忧,道:“嫂嫂,这件事情我跟大哥和允时哥讲过的,眼下他们两个人都不在,我只能再麻烦嫂嫂听听我这烦忧。”

“小风,说的什么话,你们都是好兄弟,自然与我也是一样的,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事情是这样的,我外戚家近日有一个新生儿,但他们听信算命人之说,认为这个婴孩身带不详,便要将它弃之后山喂狼,美其名曰,供奉山神,以消灾抵祸。”

虞芷馨面露嘲色,“滑稽之谈!”

“外众亦都这样认为,但口口声称是因为算命人之言论,实则是他们怀疑孩子母亲的清白,认为这孩子来历不明,便想借此理由将其处之,而孩子的母亲得知其因,与他们抗争,甚至以死自证自己的清白,于是在前几日已经自尽身亡了,想着能保下自己的孩子。不曾想,现在她尸骨未寒,这群人还是一心想要害死她拿命保下的孩子。”

“这群人,于现世,是乌合之众;于婴孩,是杀母仇人。那,那这孩之处境现在怎么样了?”

“我正要说这个,这次来的目的也是这个,本来我已经出面说这个孩子要留下,不用他们看养,没想到原本答应的好好的,到头来他们却反悔了,趁我的人不注意偷偷地将孩子偷了去,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孩子被他们藏到何处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虽然承白不在,府兵这些的我还是能调动的,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行动!”

……

在这寒冬腊月大雪纷纷的天气里,白天都鲜少有人来人往的,更不用说是在夜间。由于室内有不断地炭火取着暖屋,所以室内外的温度就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白雪疾点,铺满山和大地,寒风呼啸,卷席漫山遍野。

他们在山下寻人未果,只得来到了所谓的原定好的“祭奠山神”的后山上。山上的雪尤为厚,气温更低,地形又复杂,这种种无疑是给他们寻找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来是增加了大大的难度,但这种温度、地方,于一个婴孩绝对是不利的,所以他们必须抓紧时间,慢一刻就是少了一线生机。

眼看越上越高,路就越难以行走,祁风上去拉住虞芷馨,说:“芷馨嫂嫂,你就别再上去了,剩下的交给我们。”

虞芷馨果断否定了他,“那孩子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再不找到会没命的。”随后她一把挣开他,“所以我们只能尽可能快些!”

祁风只得跟上。

走着走着,突然,虞芷馨只感觉脚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因为没有估量对它的高度,抬了脚也没有跃过去,以至于便跌倒在雪里。

作者感言

肆也平周

肆也平周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