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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垂耳执事 麟潜 3554 2024-05-22 00:00:00

陆上锦欣赏珍玩一般看着言逸娴熟地调和酒液,最终细长的手指推来一杯淡红鸡尾酒,散发着蔓越莓的酸甜清香。

“我没有花吗。”陆上锦仿佛看着幼儿园老师分发玩具却略过自己,眼神有些失望,“你给了他们每个人。”

谁能拒绝这样的质问。

言逸无奈翻开手腕,指尖夹着一朵蔷薇,插在酒杯里。

他明明每天都会为陆上锦把精心挑选的花插在餐厅的花瓶里,当他不再带花回来,陆上锦又伸手讨要。

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吧。

陆上锦托起酒杯品了品味道,普通的鸡尾酒而已,也品出了名贵红酒的优雅滋味。

“有名字吗。”陆上锦摇了摇酒杯。

言逸弯了弯眼睛:“圣诞蔷薇。”

这样平等对话的机会很少,言逸从小在与世隔绝的训练营长大,唯一去过的地方只有分化基地和陆宅,确实很没见识,陆上锦极少过问言逸的意见,常常替他做安排。

言逸也一直都欣然接受,不论陆上锦问什么,他都会回答喜欢。

因为那时候他满心满眼都是陆上锦,他的世界尽是黑白马赛克,只有陆上锦色彩斑澜,还打着炫目的光。

陆上锦尝了尝,眼神带着夸赞笑意:“很好。甜味再淡些就更好了。”

言逸的小兔耳抖了抖竖起来,又乖巧地垂下去,搓了搓指尖,轻快道:“那我再试试。”

陆上锦喝完了一杯,把蔷薇插在上衣口袋里:‘不用,这样也很好。我还想尝尝别的。”

言逸盯着他的上衣口袋,惋惜那不是他每天都满怀柔情蜜意带回来的玫瑰。

“我还有其他客人呢。”言逸收了另外一个beta的钱,调一杯阿丽娅幻岛,散着白烟的粉蓝色鸡尾酒在言逸指间捻动了两圈,顺着光滑桌面旋转滑到beta面前。

“那好吧。”陆上锦侧身倚靠吧台,扶着空酒杯的杯沿问,“什么时候学会的调酒?”

言逸有些惊讶,陆上锦从前是不会关心这些细碎小事的,所以他们之间能聊的东西并不多。

因为言逸每天做的都是一些细碎的小事。

“在PBB训练的时候,基地里什么都有,训练之余也没什么事情做。”言逸边摇晃调酒壶,边轻松讲述,“其实还学了几国外语,可惜一直用不上,可能都忘得差不多了。”

身边乖巧听话的垂耳兔执事,除了在战场上身手令人赞叹,那么多优秀的地方陆上锦都不曾真心去了解过。

他被外边千姿百态的诱人omega吸引,却忽视了身边的言逸,莫名埋没了一个小宝藏。

陆上锦扶了扶心口。

不知缘由,只觉得面前穿着西服马甲的小兔子比先前更好看。

“还学过什么?”陆上锦颇有兴致,与言逸攀谈。

“学过些西洋乐器,可惜我没什么天分,后来就不再练习了。”言逸说着,其实在基地里训练残酷,痛苦多于怀念。

但有些可爱的人天生容易忘记残酷,习惯记着美好的东西不忘。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顾未早就关了直播,抱着吉他四仰八叉在软沙发里张着嘴打瞌睡,店里的客人也稀疏了些,三三两两恹恹地把着酒瓶打呵欠。

言逸趴在吧台,困倦袭来,小兔耳无聊地在吧台上弹起来,落下去,弹起来,又落下去。

陆上锦今天睡到傍晚才起,成了酒吧里唯一一个尚且精力旺盛的闲人。

他在酒吧里逛了一圈,在一面寄语墙上找到了眼熟的一张明信片。

他早就忘了自己和言逸一起写过这张明信片,所以看见熟悉的字迹时发了半天的愣。

“言言,爱你到生命尽头。”

陆上锦把指尖按在圆珠笔划过白卡纸留下的字迹沟壑,似乎还能感受到十年前遥远的温度。

陆上锦蹙起眉。

证明曾经青涩的痕迹居然留到了现在,现在看起来就像小时候做的难堪事,倒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但言逸一定记得。

那只小兔子就是喜欢记得这些琐碎的东西。

言逸趴在吧台,自己甩着耳朵快睡着了,忽然听见浅淡的钢琴声,声音不响,柔和地震动鼓膜。

陆上锦坐在角落的三角钢琴前,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在琴键上和缓轻按。

这双手早已不属于十年前琴房里的小王子,指腹覆盖一层枪茧,手背布满陈旧的伤痕,但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动时仍和少年一般灵动单纯。

曲子是《Luv Letter(情书)》。

对音乐一向敏感的顾未忽然惊醒,起初看见是陆上锦坐在钢琴前,十分不屑,听了一会儿却抱着吉他沉迷地靠在墙边,指尖随旋律打着节拍。

言逸坐起来,微张着嘴望着钢琴前的陆上锦,怔怔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静静地听。

眼睛里润起一层水。

陆上锦转身朝他勾了勾手,牵起言逸的手,一把扯进怀里。

“会这个吗?”陆上锦侧着头吻他额角。

言逸点了点头,手颤抖地搭在琴键上,才按下一个音,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陆上锦淡笑着给他抹眼泪:“好了。你坐过来,我弹给你听。”

直到言逸听着琴声睡在陆上锦怀里,陆上锦轻抱他站起来,肩窝垫在他头下,小兔耳被挤得皱皱的。

路过沙发上的顾未时,顾未压低声音问:“你是他的alpha?”

陆上锦挑眉:“不然呢。”

顾未俯身收拾地上的酒瓶,随口道:“他喜欢你喜欢到所有故事都和你有关,长不大似的,活在童话里,也不知道说他傻还是可爱。”

陆上锦低头看着小兔子毫无防备的睡脸,皱眉笑笑,抱着他上了二楼,剥了衣服轻着手脚放进被窝里。

这才发现手机上显示着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助理打来的。

他离开公司做甩手掌柜好几天了,不得不回去。

回头看了看蜷缩睡着的小兔子,坐在床边抚摸他的头发。

第28章

凌晨时分,空荡的别墅寂静无声,一盏灯都没开,昏暗的客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外边骤雨敲打玻璃,忽然一道闪电劈裂夜空,透过落地窗,把整个客厅照得恍如白昼。

言逸瑟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一条鸭绒被,小兔耳遮挡在头上,鼻尖瑟瑟抖动。

线路跳闸,但言逸不敢去修。

紧紧抱着鸭绒被盼望着黎明。天一亮就去修电闸。

忽然听见窸窣门响,陆上锦把伞随手一扔,不耐烦地把湿透的外套扯下来扔到桌上:“怎么不开灯?”

摸着黑看不见东西,只好打开手机的电筒照亮。

言逸抱着鸭绒被光脚跑过来,像见了救星似的睁大清浅的眼睛望着他。

小声回答:“雷雨太大,跳闸了。”

“哦,明天找人修下,算了,明天不上班,我修吧。”陆上锦去洗手间换湿透的衬衫,言逸跟过去,抱着鸭绒被,光着脚站在门外等他。

他忍耐了很久,终于放下鸭绒被,走进洗手间里,从背后抱住了陆上锦,手臂轻轻环着他的腰,紧贴着他,身体微微发抖。

陆上锦手上动作停了一下,掸了手上的水转身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脊背,摩挲了两下。

小兔子很喜欢,把自己整个都塞进陆上锦怀里。

“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啊言言。”陆上锦轻轻拍着他,“十九岁了,不是兔宝宝了。”

言逸把头和毛茸茸的小兔耳都埋在陆上锦怀里,颤颤道:“我有皮肤饥渴症,有的。我是兔宝宝。”

“好好,宝宝。”陆上锦在漆黑的洗手间里低头吻他的鼻尖,抱他进浴室,“洗澡睡觉。”

浴室有备用电源,开了一盏幽暗的小壁灯。

言逸戴着透明浴帽兜住兔耳朵免得进水,坐在方形浴池中背靠在陆上锦怀里,仰头埋怨:“雷雨天你要早点回来。”

“好。”陆上锦泡了一块海盐浴芭,掌心抚过言逸浑身光滑的皮肤,偶尔路过几处枪伤疤痕。

陆上锦翻过身,把言逸按到浴池沿上,从背后扶着他的脖颈,侧着头亲吻言逸:“要在这里吗,你会不舒服。”

“没关系,想你。”言逸朝陆上锦摇了摇小尾巴邀欢。

在浴房里磨蹭了两个多小时,陆上锦才抱着吹干身体的小兔子回了卧室。

在温热的怀里入眠是言逸从小到大最欣喜的事,而最初给了言逸前所未有的温暖的只有陆上锦,这种温暖占据了言逸的童年,在幼时生根发芽,并在他十七岁时开了花结了果。

——

而今日午后,他在温热怀里醒来,窗外轻风拂着兔耳上的绒毛。

陆上锦手搭在床头看手机上的文件,单手把言逸揽在肩窝。

“醒了啊。”陆上锦放下手机,侧身扶着言逸的脸颊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早安。”

言逸睁大眼睛望着他,默默推开他的臂弯坐起来。

他只穿着一件衬衫,尾巴球被压得扁扁的。

陆上锦也坐起来,伸长身子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壶倒了杯水给言逸。

言逸心虚地接过水杯,小口喝水,润润嗓子。

昨晚是做梦吗。

他垂着眼睑回忆,昨晚抱他在怀里弹钢琴的,是面前的陆上锦,还是迷梦中的幻影,还是说,现在其实也在梦中,一直未曾醒来。

陆上锦把言逸抱到自己腿上,双手扶着他的小腹:“在想什么?”

言逸避开陆上锦亲昵的视线,把水杯放回床头柜:“想你……为什么忽然转性了。”

陆上锦扶着言逸脸颊让他看着自己,微哑的嗓音低语:“那你还喜欢我吗。”

言逸抿着唇犹豫。

“在想什么。”陆上锦低头贴近他的唇角。

他不喜欢这样的犹豫,他的小兔子应该充满崇拜迷恋地告诉他,他很爱他。

言逸身子颤了颤,耳边低沉性感的撩拨嗓音简直能让人酥软了骨头,更何况一只本就没什么意志力的兔子。

陆上锦捧着他的脸,恶劣地亲他柔软的嘴唇,双手揽着小细腰贴近自己。

言逸伸出手环上陆上锦的脊背,毛球尾巴在陆上锦掌心里轻扫抖动。

一直梦下去吧,不要再醒来了。

“我该回公司了,堆了不少事儿没办。”陆上锦牵着言逸的手商量,“你跟我回去吗?”

言逸扬起眼睫,眼神有些失落,尾巴球不再动了。

陆上锦对omega的表情很熟悉,通过细微的察言观色就能感觉到言逸的不舍和犹豫。

“你去忙吧。”言逸从陆上锦腿窝里爬出来,收拾叠被。

“那你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陆上锦摸了摸言逸撅起来的小尾巴,“万一遇到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陆上锦居然没有逼他回去。

言逸有些意外。

陆上锦把之前的卡递给言逸:“这里面只有一百万,花完就来找我要,好不好。”

作者感言

麟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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