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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恋的人变猫碰瓷 岁律 3270 2024-05-24 00:00:00

之前店里小哥脚崴了,岑立柏还帮着把花搬进店里,只让他拿些轻的。

做的好事,但语气又凶又霸道,活像收保护费的。

每回想到这个,他都会笑眯眼,都不敢在别人面前想,像个憨憨傻乐。

好喜欢他。

岑立柏把猫放在猫砂旁,蹲下看它:“上吧。”

他不确定猫会不会自己上,但看它今天的架势……跃跃欲试的样子。

让它试试,能的话都能解脱,他不用再去逮猫了。

每当捉猫上厕所时,岑立柏都觉得它和抱住鱼干发呆的猫,到底是不是同一只,太灵活了,完全没有和鱼干待一块的懒样。

许原如释重负,终于可以远离棉签了。

他这辈子都不愿意看到它,屈辱的历史。

许原在最角落里找了块地,圆圆的屁股对着角,低头努力。

岑立柏看它还挑视觉死角的地方撅屁股,差点没笑得脸痛,缺德地对着毛绒团子拍照留存。

怪讲究个猫隐私的,要看到这张照片,会怒起打套猫猫拳吗?

改天洗出来塞框里,挂猫窝正对的墙上。

许原对他的行为一无所知,因为觉得羞耻,干脆低头不看他,错过了阻止黑历史产生的机会。

不知道变回人看到这张照片后,会不会后悔。

**

下定决心养猫,起名的事被岑立柏提上日程。

起名一事他不擅长,所有网名不是叫“木白”,就是“白木”,简单粗暴。

岑立柏插着猫的胳肢窝,让它站在桌上和自己对视。

“你喜欢什么名字?”

小猫歪头不解。

“小白,小橘,布丁,牛奶?”

岑立柏继续试下去,看它对哪两个字敏感:“奶酪,笨笨,乐乐,安安?”

“不然叫咸鱼。”

天天抱着那条鱼干,喜欢的要命。

他都不敢碰,怕跟丢丢的玩具一样,一摸一手口水。

岑立柏捏住它晃动的胖爪点头:“不错,胖胖也行。”

被猫拍了一爪,不痛,但能看出它不喜欢。

怂包动手打人了。

“那叫圆圆吧,头圆身体圆,合适。”

手里的猫突然安静,脑袋下垂。

应该是点头同意的意思?

但他是逗猫的,谁想到它选了这个。

岑立柏犹豫片刻:“小乖吧。”

让宠物和喜欢的人同名,很怪。

哪天同居了,一声“圆圆”叫下去,得被两双眼睛盯着。

他俩谁知道那声叫的谁。

许原松了口气。

他叫一回圆圆,心就要砰砰跳出来了,天天叫真的受不住,任谁被暗恋对象温柔叫小名能淡定,反正他是淡定不了,好想扑过去亲一口。

**

下午没别的事,岑立柏一般会待书房看书,上学时期养成的习惯。

猫会走后,他不拘在身边,随它爱去哪去哪,别钻沙发底就行。

但它意外得黏人,午睡醒后没见到人,会推开书房门找,看到他会跳到桌上趴下,搂住鱼干发呆。

现在岑立柏家出现最多的东西,就是鱼干布偶了,只要猫常待的地方,都会有一条。

宠物医院的鱼干库存都在这。

被猫围观两天后,岑立柏把猫放肚子上,握着书给它念。

起初是无聊,随便念念,但他发现,小乖似乎能听懂。

讲到惊险刺激的地方时,它的爪子收紧,隔着薄薄一层睡衣能清晰感觉到,偶尔会有轻微刺痛。

有次可能真把它吓到了,喵呜一声后不停发抖,垂下的尖耳朵可怜兮兮。

岑立柏哄猫时深刻反思自己的恶趣味,得出结论。

戒,必须得戒。

但第二天,傻猫像是格式化了昨天的记忆,到点主动跑到他肚子上压着。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姿势。

岑立柏挠挠它的肚皮:“还想听,不怕被吓到?”

小乖的眼睛清亮透彻,一眼能看出它的心思。

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又菜瘾又大”。

岑立柏的音调低,不刻意加大音量时,有古人吟唱和诗的韵味,尤其是念书时。

许原可喜欢了,到点清醒,等他结束了每日一读后,再睡回笼觉。

只有一点不好,书的内容太吓人了,有时候晚上会被吓醒。

他以前不会主动去看这类的书,以至于活了二十一年,才知道自己人怂胆子小。

岑立柏记着昨天猫被吓狠了,不刻意营造恐怖氛围,遇到吓人的地方,即使小猫听不懂,也会压低声音,冲淡故事的恐怖。

许原不是真的小猫,且心思细腻,能剥丝抽茧,得知对方的心意。

他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比现拉的棉花糖更甜更柔软。

喜欢在一瞬间达到顶峰,像拧开被用力摇过的可乐,噗得一下往外溢出。

许原太想以一个人的身份和岑立柏待一块,或许猫形相处的时间锻炼大了胆子,他竟然想变人后大胆告白,被拒绝了死缠烂打不放手。反正对方没有对象,多磨一磨不就成了。

越想越觉得靠谱。

岑立柏正念着书,肚子上的小猫顺着衣服爬到手上,脑袋贴着他的手喵喵叫。

很嗲,一听就是在撒娇。

岑立柏体会到了一把受宠若惊。

这猫懒仿佛刻进天性,平时只有他找猫玩的份,主动撒娇可是头一回,不得不从。

岑立柏把猫压在书上,从橘色的耳朵尖尖,揉到晃成小风车的尾巴,连白肚皮都不放过。

把它揉得发出咕噜咕噜。

不要揉了!再揉我要狠狠地亲你一口!

许原推爪抗拒,轻飘飘的,使不上劲。

这么一个软软的小猫献上它的肚皮与爪子,想要和人贴贴,谁能拒绝。

曾经的岑立柏或许会拒绝,谁要摸脏脏的猫,但他现在被猫的糖衣炮弹腐蚀了。

送上门的爪子,不要白不要。

岑立柏按住粉色的肉垫:“什么时候找丢丢进修的?”

呆头猫也会挥舞肉垫撒娇了,稀罕事。

猫喵呜一声,躺平任摸,眼睛失去高光,放弃挣扎。

有平时的样子了。

现在这种状态,讨好老板的社畜猫?

岑立柏眼带笑意,捞猫上肩:“走,给你发工资。”

“一瓶奶够不?”

许原胆子肥了,仗着岑立柏听不懂他的话,大胆发言:“喵嗷嗷嗷——”不够,亲我一口来抵工资。

岑立柏以为它在讲价,拍它日渐圆润的脑壳:“最多一瓶,没有多的。”

许原抬起头犹豫再犹豫,他是礼貌的人,变成小猫也是只礼貌猫猫,不可以直接亲。

最后他在岑立柏脖子上亲昵地蹭了下。

先收利息。

 

 

第6章 体重

周五,天气晴朗,岑立柏趁着猫还在呼噜噜地睡觉,把它提到秤上。

醒了也反应迟钝,足够称重的。

看到秤上的数字,岑立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复杂。

他养的是猪吗?

这才多久,还没半个月。

许原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显示屏上的“1.52kg”,没多大概念,有点不解岑立柏怎么老想着把自己往秤上放。

因为那天发生在秤旁边的事,他心里抗拒,岑立柏几番要把他放上去,都被躲过了。

岑立柏把猫抱起来掂掂重量,确认秤没问题。

“小乖,没想到你实心的。”

许原被摸多抱多了,现在有一定抵抗力,不像开始时一句话就被迷得晕乎乎,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会听他的话,迟钝的脑子咔吱一响,开始运转。

他在说我胖?

许原舔了下爪子,正反看一遍,和他看过的视频相比,差不多,比阿拉斯加猪瘦多了。

岑立柏抱住小猫腋窝,让它和自己对视。

眼睛已经褪去了灰蓝,成了像龙眼核一般的黝黑。

他怀疑小猫真正的年龄。

除了异常增长的体重,就是它的眼睛,灰蓝色的膜已褪。

岑立柏一开始以为猫病了,一天早上一个颜色,直到转成浓墨般的黑。

去医院检查,没问题,很健康,眼睛只是它生长发育的正常变化,和搜到的月龄不同,医生说可能是个体差异。

回来后,岑立柏观察过小乖,睡眠时间缩短,食量增大,确实成了另一生长阶段的猫。

它是健康的。

岑立柏只需要它能满足这点,其他怪异的事随缘。

耀眼的挑染在眼前晃动,像逗猫棒一样的存在,身为一只猫,很难抵挡得住它的诱惑。

许原别过头,悬空的爪子左右摇摆,还是胖乎乎的,像只长毛小白猪。

岑立柏摸摸它的头,放回桌上:“长得快就长得快,健康就好。”

“你多动动,别成天趴鱼身上。”

上回去宠物医院,医生说又进了一批鱼干布偶。

他全要了,其中最长规格,足够五个小乖躺上去都绰绰有余,成了小乖现在最喜欢的。

许原喵呜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岑立柏:“……”

你喵不如动一动,挥个爪能累死吗?

“周末爬山带上你,”岑立柏摆正它的头,盯着无辜的圆眼睛语重心长:“多运动,不要总躺着,别带点橘色真成了橘猪。”

许原拿爪垫狠狠拍开他的手。

说谁猪,会不会说话,太可恶了,三分钟内别想我理你。

上周末赶上雷阵雨,约的人大多平时要上班,只能推迟一周。

放在上周,岑立柏没打算带它去,每天睡得太多,带去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

针对于现在越来越懒、不困也躺着发呆的猪,得多带出门走走。

陆明启:柏,明天上午八点,我家对面便利店等你。

岑立柏把手机往小猫眼前晃晃,不在乎它看不看得懂,说道:

“明天再睡到下午,就待家里看家。”

“没人给你喂猫粮,也没有冻干。”

作者感言

岁律

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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