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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 四野深深 3669 2024-05-24 00:00:00

他不在乎这些,不代表他就要向这个操蛋的世界低头、只能选择唯唯诺诺的忍受接受。

徐砾自从和施泽在一起后,自认修身养性,专心经营爱情和他们的学业,性情已经变好很多,不爱再想那些乱七八糟喊打喊杀的事。吴程程为了黄臻吃醋,放以前徐砾只会觉得他疯了,现在他倒是很懂吃醋的含义,本也不会把吴程程的挑衅当回事。

可他非要提起徐砾母亲的病。

可他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嘲笑他的妈妈。

徐砾自己可以口无遮拦自我嘲讽,但不允许其他人说三道四。

他从房间出来时已经收了小刀,扔回房里的纸巾上鲜红点点。里面的人仍然被绳索绑在情趣椅上,哆嗦着说再也不说再也不敢了。

徐砾神情有些麻木,一抬眼,登时心惊肉跳却凝滞在了原地。

施泽不知已经站在门外等了多久,面无表情的同时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盯着徐砾。

“这就是你说的去电玩城后回家,带你妈妈去诊所看病?”

徐砾张了张嘴,一开始没有发出声音。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但又非做不可。”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还想迂回缓和着气氛,哑声就问了,“你怎么来了?”

问出口才骤然回神。

“我怎么来了,你猜我怎么来了?!非做不可的事就是刚刚那些么?”施泽捏着徐砾的颈脖说道。

“徐砾,你这个人,你说的话到底哪里能信呢?”

徐砾终于明白那种从隐隐难受到刺痛无比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对爱的人说谎和被爱的人审视,就像一场豪赌落败,会比爱而不得还要令人支离破碎。

 

 

第47章 

添油加醋地将徐砾会来Freedom和自己见面的消息透露给施泽的黄臻,在打不通施泽电话时还抱有一丝侥幸,也许施泽对徐砾和他对其他人一样,也只是玩玩,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躲在楼下进退皆可,其实已经在边心不在焉喝酒边祈祷徐砾收拾完吴程程能快点下来,他就能和徐砾一起离开,去过想象中美妙的二人世界。

徐砾为了达到目的向来是不择手段的,黄臻听见徐砾终于软下声跟他讲话,甚至约他晚上去重游故地,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头脑发热,简直想谢死吴程程这个初出茅庐不知死活的小玩意了。

他被酒意和脑子里的臆想一齐冲昏了头脑,眯眼四处看着,视野里突然闯入一个来势汹汹的人影时都没反应过来。

黄臻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施泽真的来了,而且来得这样快。

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冒出来,黄臻心凉半截,徐砾看见施泽就相当于全都暴露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二人世界。

“是黄臻给你打的电话。”徐砾被施泽一只手捏着脖子,好像说话也变得困难了一般,他带着询问的语气,说的却是陈述句。

是他先骗的施泽。如果以前每次上完床他还会在心里怪一怪施泽的无情,但是现在他们好不容易走近了一点,他却骗了施泽,似乎已经没有理由和立场去怪施泽不相信他了。

徐砾看着施泽说:“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是黄臻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你在这里,”施泽应该是生气的,可他漠然地看着徐砾,“我问过你两遍,问你在哪里,结果还是要由别人耀武扬威地来告诉我,很好玩,是吧?”

徐砾左手攥着收好刃的小刀,指间还沾了点血没擦干净,他蹭着裤腿把手上擦干,垂下眼声音很轻地说对不起。

“别跟我假惺惺说对不起,”施泽确实是在气头上,一把拽着他拿刀的手腕举起来,讥讽地勾勾嘴角,“等一下把你逼急了,你是要给我一刀还是给你自己一刀?”

徐砾呆住两秒,一双眼睛登时红了,失控地笑起来,肩膀跟着颤了颤。

“你见过我妈妈,她是有精神病。”

走廊这头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偷摸跑上来看一眼的黄臻恨恨看着这一幕,在想要不要冲出去带走徐砾,心情复杂交战着。

徐砾抬起另一只手握着施泽的手臂。

“施泽,你就当我遗传了她的好了。”

施泽拧着眉头看着徐砾的模样,稍稍松了松力气,徐砾立即抽手出来,把那把刀放回了口袋,却仍然低眉顺眼,咽喉处的皮肤和底下凸凸跳动的血管在施泽手里因为吞咽而起伏,他红着眼睛说:“可是无论你怎么想,都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就没想过解释解释吗?”施泽把徐砾往后推了一把,双手都按住了他的肩膀,冷冰冰说道。

“解释吴程程为什么要嘲笑我妈有病么?”徐砾笑问道,“还是解释我为什么要跟黄臻联系?”

施泽直直盯着徐砾,在良久的沉默和暗流汹涌下,按下了他们身后的门把手,将徐砾推进隔壁包间。

他转过头,目光穿过走廊,狭长的眼睛往躲在圆柱后的黄臻扫了一眼,在黄臻大吓一跳骤然缩回去然后跑掉之后,施泽走进包间,房门被带着重重合上了。

和旁边一模一样的情侣包间,情趣用品统统展览似的摆在明面,床上桌上椅子上,除了基本措施要用的东西,还有手铐鞭子皮拍和按摩棒这些,乍一看有些露骨的吓人。

施泽黑脸站在门边,感觉四处都难以下脚。

徐砾今天单穿了一件宽松的纯白T恤,居然还干干净净,衬得露出来的皮肤也很白,他对施泽总是体贴入微,揣测得到施泽的脾气和意图。他靠近了施泽,攀上施泽的肩膀,小心翼翼抬头就吻了上去。施泽嘴唇紧闭,垂眼看着他。

在徐砾吻着他的下巴和脖子,手解开了他的裤拉链时,施泽从口袋摸出手机扔到沙发里,扯开徐砾过去坐了下来。

“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施泽倾身拽着徐砾的胳膊往前一拉,看着他站不稳地跪到了地上,“包括些什么?”

地板上铺了整面的深红色地毯,徐砾一手撑在地毯上,跪爬几步来到施泽面前,低垂的脑袋正对施泽腿间。

“都可以的。”徐砾说。

施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说:“那过来舔它。”

徐砾看着施泽,缓慢跪起来了些,拉开施泽的裤子,握着施泽半硬的性器抚慰两下,听话地凑过去张嘴舔弄起来,从根部到顶端都舔湿了,然后含进了嘴里。顶端被滚烫湿润的口腔包裹,施泽的东西在他嘴里迅速地硬了,徐砾含不太住,卖力吞吐吮吸时把茎身打湿得更厉害,红润的嘴唇也亮晶晶。

施泽拨弄着徐砾的头发,揪紧了又按着他的头往里不断顶送,看着他喉间收缩滑动的生理反应,有一下弄得太深,徐砾猛然呜咽了一声,摸着施泽的手腕像是求饶,总算得以退开。

他休息片刻,很快又重新吃下去,让施泽顺畅地抽插。直到徐砾被操得嘴巴又酸又麻,施泽托着他的下巴全射了进去,才边推着他退出来,边握着阴茎拍拍他的脸,然后把人一把拉了上来。

徐砾咳嗽着咽下去,一时间泪眼朦胧。

“给客人提供的特殊服务也包括口交么。”施泽问他。

徐砾微张嘴唇,嘴角和脸上还留着水痕和几点白浊,他乖顺地贴着施泽的胸口,可怜无害的模样使他显得很小一只,仿佛天生就有这么逆来顺受。

“不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徐砾话说得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已经不是这里的酒保了。”徐砾停顿了一会儿,撑着胳膊坐起来,哑声说道,“如果你只是客人,就只能去找别人来给你口交。”

施泽变了变脸色,一抬手重新将人按回来,搂着腰便把徐砾下身的裤子往下扒,手指贴着臀缝按到会阴,露出徐砾一整个光裸浑圆的屁股。

“既然这样,那边那排东西怎么用,都能找你吗?”施泽摸到他腿间硬挺笔直的东西,抽手出来撩起他的衣服,“光操操嘴就硬了,骚货。”

徐砾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夹着腿想躲一躲,可无处可去,他顺着施泽的手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手铐皮拍和一连串型号的按摩棒,心知无论如何施泽都要操他了,皱了皱眉低声说:“找我……要去了厕所才能用。”

施泽对他解释都懒得解释却讨好装乖说什么都可以的态度愤恨不悦至极,往徐砾臀上扇了一巴掌,拉着他站了起来,看着他半提起裤子磕磕绊绊去了浴室。

为了不让施泽久等,徐砾的速度一向很快。

等他从浴室出来,施泽站在床尾抬眼看过来,手里正拿着最大号的那只按摩棒掂量,看起来快有小手臂那么大,简直能拿来当打人的木棒子了,十分吓人。

徐砾脸色青白,说:“最大的那个不行……”

“趴床上。”施泽扫开那堆花里胡哨的工具,无所触动地指了指床上的空处。

他自然也忽视了放在最显眼地方的避孕套,看着徐砾仍然没脱的碍眼的裤子彻底扒到了大腿根处卡着,揽着徐砾的腰往后拖了拖,摆成挨操的姿势。

徐砾在浴室做过润滑,施泽伸手碰他后穴时他却突然像是害怕地抖了抖。

——他以为施泽会直接拿着最大号的按摩棒来弄他,好像配上那张没人情味的黑脸,施泽就是有这么恐怖一般。

按摩棒被扔在了一边,施泽什么工具都没有用,但称不上有多怜惜,握着早就重新充血肿胀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徐砾的身体。

徐砾登时倒吸了口凉气,疼得绷紧后背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连呻吟都发着抖。施泽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便抽插起来,湿软紧致的甬道挤压着闯入的异物,施泽早把徐砾干熟了,找准了位置顶弄上去,一下比一下狠。

徐砾被干了一会儿就带着哭腔哼叫出来,软着腿往底下滑去,屁股里依然被紫红粗大的性器插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磨着嫩红的穴口进进出出。

这天的施泽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滔天怒火,更迫切地需要徐砾做他不能反抗的泄欲出口。徐砾被他操射后瑟缩起来,他扯着徐砾绵软的腿掰开便往里顶,上身跟着压下来,把徐砾完全禁锢钉死在身下,一耸一耸地往深处做标记般在徐砾体内射精。

施泽起身拔了出来后俯视着徐砾,徐砾瘫软地趴在床尾,不断的吸气声像抽泣一般,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堆在后背的肩胛骨上,后穴不停收缩让浓稠的精液从发红的穴口一股股流了出来,淫靡色情又显得格外可怜。施泽呼吸又有些粗重起来,忍不住拿手机随手拍了张照,草草擦过下身然后拉起裤子。

作者感言

四野深深

四野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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