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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为后 月亮狂醉 3629 2024-05-24 00:00:00

李承允刚好也有此意“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柳文朝任由李承允的手搂着自己的腰:“什么办法?”

“陈钱宁有一个相好,名为红昭,是皇后身边的婢女,可以用她试试陈钱宁。”

柳文朝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叫你回来京都是对还是错,短短一个多月你就被刺杀两次了,这还是我亲眼所见,我没见到的时候呢?”

李承允不在乎说道:“我在昌平也没少被刺杀,下次有机会给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疤。”

“你先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吧!”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柳文朝话音刚落下,李承允抽出离魂就是向后一甩,刀与刀发出猛烈的碰撞声,在黑夜中发出刺眼的火花。

夜晚太黑,柳文朝看不清锦衣卫的所在地,他站在李承允边上,对着空气盲目说道:“陈钱宁,我知道你是受到皇后指使要杀楚王,是不是她拿红昭威胁你了。”

从南边发出一道声音:“我不吃你这一套,人人都知道你柳大人心机深沉,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首辅的位置,能是什么好鸟。”

黑漆漆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陈钱宁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上,杀了楚王和首辅。”

柳文朝趁着刚刚那道闪电,看清了所有人的位置,快速地走到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锦衣卫,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摸走了他腰间的绣春刀,顺道把他解决了。

刚刚与李承允交手的那位锦衣卫也随后倒下,他靠着刀声相撞的声音,分辨出了柳文朝的位置,柳文朝不会用蛮力。

大雨瓢泼,电闪雷鸣一个接一个,照亮了整个夜空,他们所有人仅靠着闪电行动。

时间仿佛静止般,过的格外得慢,除了雨声,雷声,还有兵器碰撞之声。

柳文朝隔着一小段距离,问道:“还好吗?”

李承允抹开脸上的雨水,接过来人的一招:“死不了!”

陈钱宁好笑道:“你俩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兄弟们,今晚他两不死,就是我们死。”

李承允冷笑道:“本王估计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和先生一个都不会死。”他终于等到闪电来临这一刻,看准了陈钱宁的方向,离魂刀直逼。

陈钱宁也在等待闪电准备伺机而动,闪电亮起时,他刚好接住李承允从上而下的一刀。

雨水太大冲刷着眼睛,使人无法睁眼,两人很快又分开,李承允勾唇道:“中秋那晚房檐上的也是你,本王对你的招数铭记于心。”

陈钱宁道:“是我又如何,你能取我的命吗?”

对于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有时候人多未必是一件好事,就比如现在,柳文朝趁着一道闪电亮起,故意露出破绽,掐着时间撤离闪电亮起时站的那个位置,漆黑一片,两个锦衣卫以为柳文朝还站在那,各自一刀扎下去,尖叫两声,两个锦衣卫相继倒下。

第16章 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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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柳文朝趁机说道:“锦衣卫的兄弟们,这次带头刺杀楚王的人是陈钱宁,如果你们现在放下手中的兵器,自行离去,我可以向皇上禀报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

陈钱宁抵挡着李承允砍来的刀,大声说道:“你们别信他,他这是在挑拨离间,只要杀了他们两个,从此我们便可以远走高飞,不用再替谁卖命了。”

柳文朝道:“皇后就算许你们钱财,可不保你们有没有命长久地活着享受,我们两一死,皇上肯定满城贴通缉令,你们插翅也难飞。”

又是一道闪电,柳文朝正在说话,并未注意到身后的绣春刀正向他袭来,一瞬间,背部一痛,依稀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柳文朝轻轻哼了一声,眼神狠绝,转过身来,朝着背后的方向就是连砍三刀。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伤口,减轻了些许疼痛,他微蹙着眉,未再置一词。

锦衣卫素来名声很差,绝大部分人都恨透了锦衣卫,他们帮着皇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就是皇上跟前的一条狗。

留下来继续做锦衣卫的人也是迫不得已,一是因为奉入高些,二是因为坏事做得太多,脱了这身飞鱼服,卸了这把绣春刀,踏出这个皇宫的第一步,就是人头落地的时候。

如今面前有一条路让他们选,既可以隐姓埋名,又有花不完的钱财,他们当然不愿意回到皇宫继续做皇上跟前的狗,从刚刚那刺向柳文朝背后的绣春刀就可以得知。

柳文朝不再抱着侥幸的心理跟他们谈判,而是认真仔细听着身边细微的动静。

雨渐渐小了,闪电雷声也销声匿迹,树林间没有一丝光亮,黑漆的让人窒息。

李承允在柳文朝被刺的时候就来到了他身边,他对着柳文朝耳语道:“我再带你往泥地里滚一遭,先生不要介意。”说完他拉起柳文朝的手,十指相扣。

黑暗中只能靠听声音来辨别敌人的方向,他们二人跑得快,动静大,引来好些人,二人倾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确定身后没人时,就着原地滚了下去。

下边是一条小溪,泛着粼粼波光,李承允借着这一点点的水光看清了柳文朝的脸,脸上尽是泥点子和着血。

李承允问道:“你要洗把脸吗?”

柳文朝从怀中摸了摸,帕子却不翼而飞,李承允轻笑,从自己怀中取出帕子递给他。

柳文朝接过后,在溪水里拧了一把,擦洗着脸和脖颈,问道:“你的箭伤还好吗?”

李承允正在解着身上的护甲:“无妨,那箭没中要害。”

他把解下的护甲丢在泥地里,捧起水快速地冲了几把脸,挪步到柳文朝身后,手臂环着他伸到他身前,拿走了手帕。

他声音低沉:“别动,我替你清洗一下你背后的伤口。”

他拧干了帕子,擦拭着柳文朝背上的伤口,伤口从后脖颈到肩胛骨,皮肉掀开,早已经不流血了,却渗着丝丝血。

李承允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但是落在伤口上的动作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擦拭的过程中柳文朝未吭一声,静寂中有一道颤抖的声音响起:“疼吗?”

“还行。”柳文朝话音刚落下,忽觉背上一热,原来是李承允的唇贴了上去,他沿着这道伤的边沿从上到下吻着。

柳文朝呼吸一窒,弓着身子微微颤抖。

微风和着细雨,柳文朝打了个颤,他哆嗦着:“好了吗?”

李承允抱紧他,喃喃道:“不会让先生受伤了。”

看似是无头无脑的一句话,柳文朝扭首看他,说道:“你是灾星吧!”

李承允不否认:“我这样抱着你,你就不会冷了。”

许是因为黑夜会将人的情绪无限放大,人非圣贤,是个人就会有七情六欲。

一直将李承允深深放进心里的柳文朝,今夜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欲/望,他往李承允怀里蹭了蹭:“我冷死了。”

二人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李承允道:“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俩全身都热起来,你要不要试一试?”

柳文朝抬头,湿漉漉的眸子望向李承允:“什么办法?”

李承允闷笑一声,抬手盖住了柳文朝的眼睛,随后低头吻住了他。

柳文朝一愣,身子微僵,但却并未拒绝。抓在李承允手臂上的手指越收越紧,两人吻了一阵后,李承允放下遮住他眼睛的手,问道:“热了吗?”

柳文朝脸微红:“热了。”说话的瞬间,李承允趁机将舌头滑进了他的口腔,在他口腔内搅动,翻滚,他想要占据柳文朝口腔内的每一处领地,想要品尝他口腔内的每一滴甘甜,甚至还要他无力抵抗。

李承允双手从后环绕在柳文朝的身前,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吻地凶残,直到柳文朝喘不上气才放开他。

柳文朝眼神涣散,脸颊通红,身子无力地垮了下来,全身倚靠在李承允的怀里。

柳文朝挪了挪身子,李承允问道:“怎么了?”

柳文朝道:“你那搁着我了。”

李承允把柳文朝抱得更紧,嘴唇贴在他的肩窝处:“你帮我。”

柳文朝轻笑道:“好啊!”

正当李承允诧异的同时,身上一凉,原来柳文朝所谓的帮忙是用冰凉的溪水浇灭他的炙热。

李承允浑身一颤,身上的血气灭了一半,李承允好笑道:“毁了你男人,你用黄瓜吗?”

柳文朝一溜烟跑得老远,笑道:“啊……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

李承允去追他,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柳文朝一边跑,一边喘着气:“你没用了也没关系,你有的我都有。”

两人隔得很远,李承允简直被气笑了,捧起溪水虚柳声势地向他一泼,没想到,这溪水还未泼出去,柳文朝就晕倒了。

李承允一惊,飞一般地向他跑过去。

可有一个速度更快的人影在柳文朝还没倒下时,便接住了他。

李承允望过去,原是柳明宵带着大队人马过来支援,抱住柳文朝的却是唐维桢。

李承允知道柳文朝不想被人发现端倪,便只好忍着醋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说道:“先生背上受了伤,又淋了这么久的雨,想来应是发烧晕倒了。”

唐维桢从很远的地方就看见柳文朝,李承允二人的嬉耍打闹,他头也不抬,冷冷道:“楚王名义上是有妻室的人了,应与别人保持距离。”

李承允走前一步,说道:“先生不是别人。”他想说唐亦清才是别人,可这门婚事是柳文朝促成的,他不想让柳文朝为难,便只说了前半句。

唐维桢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你只会给清川带来无尽的烦恼,你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三年前你离开京城时就明白的道理,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唐维桢说的话也是柳文朝也说过,他只能紧紧地握紧了拳头,眼睁睁地看着唐维桢将柳文朝打横抱起,往大部队走去。

柳明宵和慕宇随后赶到。

柳明宵对二人剑拔弩柳,一点就燃的气氛感到莫名其妙。

他疑惑道:“你们……”

李承允苦涩一笑:“好好照顾你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柳明宵对着李承允与慕宇离开的背影虚应了一声,伸手挠头,简直莫名其妙。

一大队人马在天际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赶到摘星楼,柳文朝是由柳明宵抱着进了宫殿,一进去御医便跟在了柳明宵的身后,惠明帝也心急如焚地等在大殿内,早在昨晚半夜的时候,柳明宵便将陈钱宁带领锦衣卫刺杀楚王一事,告知了他。

昨天傍晚,柳明宵骑马进树林后,回头发现跟随在身后的锦衣卫只有五六个,于是掉转了马头与锦衣卫们厮杀,不过一会儿,便将他们解决了。

作者感言

月亮狂醉

月亮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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