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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为后 月亮狂醉 3642 2024-05-24 00:00:00

站在一旁的慕宇担心李承允的身体吃不消,绞了条冷帕递给他后,说道:“殿下,你去歇着吧,柳大人交给我来照顾。”

“不用,”就在李承允给柳文朝擦拭着脸的时候,柳文朝缓缓睁开了双眼,李承允擦拭脸的手一顿,柔声道:“醒了?”

柳文朝有片刻的恍惚,待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承允的脸。

他呢喃着喊了声佑宁,便定定地看着他,待李承允应了他一声后,柳文朝便迫不及待地勾下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李承允一愣,随后便转守为攻。

站在一旁的慕宇瞬间红透了耳根,逃跑般的退了出去。

待二人停下来的时候,都略微带着喘,李承允与他额抵着额,哑声说:“才醒就想着勾我,魂儿都没了。”

柳文朝闷声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哪能呢?”李承允吻了吻他的眉眼:“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一直追随你,所以啊,你要保护好自己,你不只是你,你也是我,我的命和你绑在一起,分不开了。”

柳文朝眸光流转,似乎藏着万千星辰,忽然,一颗星星从他的眼尾落了下来,掉在了发间。

“我爱你,李承允。”

“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李承允又低下头与他缠绵,慕宇端着药碗一直在门外徘徊,不知道该不该这时候进去。

柳文朝嘴角噙着笑,轻轻推了一把李承允:“再亲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

李承允放开他,细心的用拇指将他唇间的口水擦掉,然后把慕宇叫了进来。

李承允亲自看着柳文朝把药喝下去后,自己解了发髻脱了衣衫躺了上去,他抱着柳文朝说道:“清川,我们一起睡会儿。”

柳文朝用指尖描绘着李承允的轮廓,移到鼻尖时,李承允忍不住低声笑出来:“怎么?先生迷上我的这幅皮囊了?”

柳文朝收回手,沉默了一会儿,说“一直都喜欢,在你十七岁那年我就喜欢你了。”

李承允愣住,一时无言。

他想问为什么当时向你袒露心迹你要拒绝我,又想问喜欢我什么,想问的问题有太多,可又觉得现在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只要以后他们能够一直在一起就行了。

李承允抓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笑着说:“还是我爱你多一点点,我比你早三年就喜欢你了。”

柳文朝翻了一下身,一下压到伤口处,他紧皱着眉头,突然想起惠明帝,便问道:“皇上他?”

“葬身在火海中了。”李承允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在寝殿被烧起来的时候,有几个锦衣卫想着逃跑,被禁军活捉了,经过一番严刑拷打,李承允已经知道了寝殿内发生的一切,对于想要杀柳文朝的惠明帝,李承允不想原谅他,所以他的死讯被掩藏了,也没有给他发丧。

柳文朝就是他的底线,谁要是敢企图越过这条底线,他就让谁粉身碎骨。

柳文朝又问道:“那应锌?”

“逃了,”李承允有些疲惫地说道:“皇上寝殿密室内连着一条密道是通往宫外的。”

柳文朝叹了一口气,用手盖着李承允的眼睛,说道:“睡吧。”

李承允把他手拿下来吻了吻:“一起睡。”

两天前。

应锌沿着密道一直逃,就像背后有什么野兽在追他一样,他怀里抱着皇上的玉玺和写好的废太子的圣旨。

他不明白明明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为什么就失败了呢?只要李承允不来,皇上死了,把柳文朝杀死后,在把圣旨当着所有大臣一念,他就是拥立新帝的第一功臣,李琛就是个绣花枕头,以后所有大权不就掌握在他手中吗。

他越跑越急,惠明帝以前常和他说朝廷之事,知道朝中是两党相争,就这样他想着想着,就跑到了陈学良的府门前。

他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敲响了府门。

皇宫内禁军都忙着救火,以防火势蔓延到其他宫殿,而李承允忙着救柳文朝,谁也没空想起逃跑的应锌,所以这时候应锌还是安全的。

管家打开大门,见应锌有些狼狈,便问他是干什么的?

应锌从腰间取下秉笔公公的令牌给他看,管家见状,不疑有他,连忙哈腰把他请了进来,说陈大人还没回来,让他先去梳洗整理一下,还让人给他备了一套衣衫。

陈娇娇恰巧路过,盯着应锌离开的背影问道:“张伯,适才那人是谁啊?”

张伯道:“宫里来的秉笔公公。”

陈娇娇疑惑:“来做什么?”

张伯说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陈娇娇只好无趣地回了闺房。

第67章 岳父大人

=====

几天后。

柳府大堂,柳文朝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跪在地上,他的背上已经烙了好几条血印,鬓角的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柳文朝微微发着抖。

一旁的柳明宵察觉到了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也收起了嬉皮笑脸,一并跪了下来,凌然见状也跪了下来。

手执长鞭的柳清远眉毛倒竖成八字,怒喝道:“你们两个给我起来,不然连你们也打。”

柳明宵跪着往前挪了挪,说道:“爹,大哥他大病初愈,您别给他打晕过去了。”

柳清远狠狠甩了一下长鞭:“你问问你的好大哥,他都干了些什么?”

“不管大哥做了什么,您也不能在继续打他了,他堂堂一个首辅跪在地上被您这样打,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大哥的脸面往哪搁。”柳明宵朝凌然使了一个颜色。

凌然会心一笑,也说道:“是啊,伯父,大哥他身上还有伤。”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柳清远用长鞭指着柳文朝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柳文朝动了动跪麻了的膝盖,这一动牵扯到背后的鞭伤,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定了定神。

柳文朝道:“我和李承允,就是你们听到的看到的那样。”

“你,”柳清远气得又狠狠抽了他一鞭:“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柳文朝咬牙忍住痛:“他从昌平回京城后不久。”

“混帐东西!”柳清远把长鞭丢在地上。

柳文朝握了握拳,问道:“爹,我不明白,之前您曾经说过,喻之您是愿意接受的,为何换了别人就不行了。”

柳清远斜倪他一眼:“喻之打小对你的情谊爹都看在眼里,我也把他当作半个儿子对待,这怎么能比。”

这时管家过来说:“太子殿下来了。”

柳清远‘哼’了一声:“都起来吧,还跪着干什么,让别人看了我们家的笑话?”

李承允被人领进来后,瞧见满背都是血痕的柳文朝,心疼得不行。

李承允碰了碰他的手,拍了两下,示意自己会解决好。

柳清远狠狠瞪了柳明宵一眼,李承允能赶来肯定是他这小子派人去告的状。

柳明宵缩了缩脖颈,谁让他在绍州的时候欠人情呢!

柳清远没有官职,年轻时是家喻户晓的秀才,后来乡试一直没有考中,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李承允沉吟了片刻,说道:“老爷子,方便的话,我想单独和您谈谈。”

柳清远没有给他好脸色,说话也夹枪带棒:“我一个无官无职的普通百姓,受不起太子殿下你这样的称呼,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柳府这座小庙供不下你这蹲大佛。”

他这是下逐客令了。

柳明宵上前一步,把桌上的茶盏递到他手中,小声说道:“爹,他好歹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皇上,何曾受过这种气,儿子看他是真心诚意想很您谈谈,您别这种态度。”

“你小子拿他什么好处了,竟给他讲好话。”柳清远把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

柳明宵摸了摸鼻子:“他救了您儿子一命。”

柳清远错愕地呆在原地,他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回事,一时凝噎,沉沉的看向李承允,重声叹了一口气:“你随我来吧!”

柳明宵朝着李承允的方向扬起下巴,眨眼道:“怎么样?我靠谱不靠谱。”

“好兄弟,”李承允拍了拍柳明宵的肩膀,说:“你平反哈鞑靼有功,还没给你封赏,回头给你封个侯爷当当。”

“啊!”柳明宵一时懵了。

李承允没在管他,转身对柳文朝说:“姬如风和我说,你挨了你爹的打,可把我急死了,我从皇宫骑马疾驰过来还是没赶上,是我的错,没有陪同你回府,我情愿这鞭子落在我身上,也不愿意你受这遭罪。”

柳文朝听着他说,忽然觉得背上的伤一点也不疼了,他露出一个微笑:“宫内怕是马上就有人编排你了,说太子殿下策马狂奔只为见心上人一面。”

“你还有心思取笑我。”李承允从怀中掏出膏药递给他:“先去把药上了,我去找咱爹。”

李承允走后,柳明宵上前来说道:“哥,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太子殿下都走远了。”

柳文朝把眼神挪回来,把手中的膏药抛给他:“来我房里给我上药。”

柳明宵对着凌然耸耸肩,两手摊开,用嘴形重复了一遍柳文朝的话。

凌然淡淡一笑:“大哥让你去,你就去。”

“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柳明宵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在他脸颊上快速亲了一口:“今晚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凌然脸颊以眼见的速度红起来,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柳明宵见状满意了,哼一声地走了!

书房内,柳清远站在书案前没有坐下,见李承允进来,没有虚礼,单刀直入问道:“明宵说得是怎么一回事?”

李承允也没坐下,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把绍州一事讲完了。

柳清远听完后,面色凝重,但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别指望这样,我就会同意你和柳文朝。”

“我也没打算拿这件事来说服您,”李承允道:“我想知道您为何不同意我和清川,是有什么顾虑?”

柳清远今天第一次拿正眼看他,随后让他坐下来说:“你为何非要柳文朝不可,你将来是皇上,天底下的女子你尽可以随意挑选,就算是男子,只要你一句话,也没人敢不从。”

“您说得都没错,可我自从遇上清川后,就没想过别人,我之所以会从昌平回来夺取这个太子位置,全都是因为我想要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清川的所有家人,我不想他和我在一起后有所顾虑。”顿了顿,李承允又接着说道:“我不会开三宫六院,我只要清川一个,这江山算是我给他的聘礼,当然,我成为太子清川他功不可没,所以,如果他愿意要这江山的话,我送给他,改朝换代都随他心意。”

柳清远听完大为震惊,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将这话完全消化下去,定了定神,说:“我们柳家不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以后这种话你莫要再说。”

作者感言

月亮狂醉

月亮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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