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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虎躯一震,讶然睁大双眼:“你送我礼物?还送一块玉佩?”

“我们也算老相识了,送你礼物怎么了?”孤日不解,非要扣着他的手,让他收下。

“不是。”追月皱眉,感觉身子起了鸡皮疙瘩,“你不觉得两个男人,你和我,你送我玉佩……有些奇怪吗?”

“哪奇怪了?”孤日面露茫然,见他这毫无感激之情,甚至还透着丝丝嫌弃的模样,便被气笑了,双手叉腰和他争辩。

“我拿你当朋友,见这玉又好看又白净才斥资买来送你的,你这啥表情?”

见孤日一脸认真,完全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样子,追月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解释了,把玉佩给塞了回去。

“肉麻,别扭,我不要。”

“你必须要。”

“我不要!”

“必须要!”

“不要!”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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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中,墨隐放开了钟苑的手:“之后再告诉你那些事吧,我去叫医师进来。”

“好。”钟苑点头,然后靠坐在床头,静静等待他去接人。

须臾,墨隐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清俊,神态活泼的男子,对方背着药箱,一边走路一边道:

“好你个墨隐,这么久没见,一有事就想起我来了,话说你要让我医谁啊?怎么还朝寝殿里走……”

看到倚靠在床上的钟苑的那一瞬间,那男子消声了,扬起的唇角顿时下撇,眼底淡淡的光也散去了。

“他是……?”上官亓转头看向墨隐,声音明显变沉了,且目光里流露出几分怔然。

“我的太子妃。”墨隐神情平淡,步伐不停地朝床榻那边走去。

“太子妃……”上官亓喃喃道。

下一秒,他像是恍惚失了神,手中药箱脱离指尖,掉落在地板上,其中药品撒得到处都是,而他则怔怔地望着前方,墨隐揽着钟苑的肩,目光柔和。

忽然,就像是心底有什么断了弦,闷闷地刺痛,上官亓呼出一口气,眼底暗自浮起水光。

第20章 殿下真是魅力非凡呢

“怎么了?”

听到那边的杂乱动静,墨隐抬眸望去,只见上官亓蹲着身子,动作僵硬地拾捡散落的物品,重新放回箱中。

须臾,他缓缓走了过来,目光放在钟苑身上,语气毫无起伏:“请把手给我。”

钟苑伸出左手,被他捻住手腕把脉。

但紧接着,钟苑就感到对方指尖按压在自己皮肉上的力度很重,不知是不是错觉。

须臾,上官亓收回手:“已无大碍了,之后只需静养。”

“谢谢。”钟苑浅笑着说。

上官亓没出声,只若有若无地用夸赞的表情说:“太子妃真是容貌不凡,堪称国色。”

这一回,钟苑清清楚楚的透过他的眼眸看到了心绪不宁,以及冷淡的态度。

于是脑中逐渐有了个想法,但还未成形,需要试探一番。

钟苑勾住墨隐的脖颈,凑近他耳畔,用撒娇的语气道:“夫君,医师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可以放我出去玩了吗?”

几乎是一瞬间,上官亓看着这一幕握紧了双手,甚至隐约能看到他腮帮紧绷,似是咬紧了牙关,极力在抑制着某种东西爆发一般,迅速转身离去:

“既然太子妃无碍,我便先退下了。”

等人走出寝殿,钟苑才放开墨隐,重新退回床头靠着,双臂交叠,眉尾轻挑,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墨隐还为他刚才突然在外人面前抱过来撒娇的一番动作而不好意思,努力做出镇定的表情,见他现在笑得不明其意,便问:“怎么了?”

钟苑轻摇着头,笑道:“太子殿下还真是魅力无限,招人喜欢啊。”

“……别戏弄我。”墨隐马上明白了缘由,无奈道,“阿亓和我自幼一起长大,有些情谊,但我并没有想过他会对我有如今这般心思。”

“哦。”闻言,钟苑心间那点逗弄意味瞬间消失不见了,尤其是听到墨隐说的“自幼一起长大”时。

“他半年前离开都城潜修去了,前几日才回来,我昨天才和他重聚。”墨隐说着,捞过被子给钟苑的腿盖上,毕竟人穿得少,怕他着凉。

钟苑蹙眉,继续问:“你昨天去见他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墨隐回忆着答:“昨日午时,你刚吃过药睡下,不是什么重要事便没告诉你。”

“怎么不是重要事了?”钟苑莫名的有些心堵,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经常聚在一起吗?”

默了会儿,墨隐点头说“算是吧,除却和几个皇兄争斗时,曾经的闲暇时光都是和他一起度过,有互相商讨过兵书,还钓鱼……”

钟苑一愣,什么叫“曾经的闲暇时光都是一起度过”?并且还做了那么多日常琐事!

心堵的感觉愈发明显了,钟苑莫名沉了语气,打断他:“好了,对你们的过往不感兴趣,别说了。”

“我去给你拿药。”墨隐为他掖好被角,然后才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他刚踏出去两步,就被钟苑拉住了手腕,回头看去,只见钟苑顿然望着他,嘴巴微张却不出声,好几秒后才开口,语气也稍显僵硬:

“那个,我对兵书也略……颇有知悉,咱俩之后一起讨论下,还有,我对钓鱼挺感兴趣的,等我好了,你就带我去试试吧。”

静静地注视了钟苑一会儿,墨隐缓缓点头,轻声道:“好。”

钟苑便松开手,让他出去了。

刚跨出寝殿门槛,墨隐便放慢了脚步,直至停下动作,站立于门口,微垂着头,逐渐露出一个轻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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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宁宫,刚经历完一场颠鸳倒凤,此刻老皇帝正坐在床沿,享受着妩姬的“事后服务”。

“陛下,您刚才好猛啊,婢妾的腰都快散了……”妩姬衣不蔽体,软嗒嗒地趴在他背上,手绕上前给他擦拭热汗。

然而半天都不见老皇帝回话,妩姬便面色一沉,探头去看他的脸,只见他眼神幽暗,里面丝毫没有残存方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欲色,反倒嘴角紧绷着,不甚满意的样子。

妩姬不禁咬唇,佯装委屈地坐到他怀里:“陛下!婢妾知道自己身世条件不如那些后宫嫔妃,可您不是向来最爱召婢妾侍寝的吗,为何现在不理人家啊。”

老皇帝视线下移,怀中人极尽妩媚,神情奉承,几乎挑不出让人不满意的地方来,可就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心里好像空着什么,浑身哪哪都充斥着不得劲的滋味。

忽地,脑海中浮出一张脸来。

是了,还得是那样的才能让人挑起兴趣,才能足够耐人寻味……

“啊!”妩姬突然被掀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老皇帝覆了上去。

紧接着,又是……

“陛下——”妩姬一句话都不能连续说出来,她极力保持着神智清醒,环住上方皇帝的脖子。

“陛下,告诉婢妾……您在想什么?”

想什么?老皇帝合上眼眸,脑中的那个身影愈发明晰可见,同时,他的身子也因此而愈发热情高涨,喘气声不断变得沉重。

妩姬咬牙稳住气息,捧住他的脸,肃声道:“陛下想要什么,婢妾都能帮您弄来,我们可以用这个方法……”

听完之后,老皇帝嘴角上扬,眼底展露出彻彻底底的劣欲,帘帐落下,朦胧了榻内一片荒唐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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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护卫!”

追月刚拿到一个东西,正急匆匆往祥元宫寝殿赶,却在半路遇上了花凌,还被对方叫住。

“什么事?”他不得已停下脚步,询问道。

“我是想问,殿下近日好些了吗?”花凌面露担忧,自从那日上山采药后,他就再没能见到钟苑了,就连把挖来的药草送去时,也是由追月递交。

如果可以,他很想亲自去照料钟苑,但墨隐一开始就给他下过阻隔的命令,所以他根本无法靠近寝殿半步。

“放心,主子早就快痊愈了,是太子殿下不许他出来而已。”追月快速地答,他急于要去找钟苑,于是和花凌简单利落的说了两句,便走开了。

花凌立于原地,久久望着寝殿方向,却又像是在透过华贵的寝殿去看别的什么东西,五指不禁绞紧了衣摆。

“主子。”

追月跨进寝殿,来到钟苑的桌案前,从怀里掏出一卷信,“这是我刚才在祥元宫外,遇到的一个来自五皇子府的侍女给我的。”

钟苑从兵书里抽离注意力,接过信卷打开查看。

须臾,信在他手里被内力震碎,化作细碎粉渣散落在空气中。

追月问:“主子,里面说的什么?”

钟苑搓了搓指尖,弄干净碎渣,沉声道:“墨逸非快坐不住了,他嫌我迟迟不对墨隐动手。”

闻言,追月扭头四周扫视一番,确认寝殿内外都只有他二人,才压低声音说:“那该怎么办?我们需要做些什么稳住他。”

钟苑思索片晌,然后从堆叠的书卷中抽出一张纸来,又拿起笔,在上面麻利地书写。

追月俯身,待看清他写的是什么东西后,不禁嘴角一抽。

第21章 一天三次,一次三天

五月,天气渐暖,初春的清凉早已散去。

每至这个时节,羌国都会盛行游湖大会,无论高层皇族,还是普通民间,人们都会驾船游湖,或于岸边设宴,杂耍取乐。

“体会多了羌国彪悍的民风,倒没想到他们还有此等雅性。”

钟苑慵懒地靠坐在船头,手撑着脑袋观赏美景,追月则在旁边不断朝自己嘴里扔糕点。

湖面波光粼粼,春意盎然,荷花粉嫩,轻轻摇曳,宛如舞者在微风中翩翩起舞。荷叶则翠绿欲滴,沾满了晶莹的水珠。岸边柳枝缓慢飘荡,衬得人心间一派祥宁。

这时,另一艘船悠悠靠近,船头相碰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钟苑直起上身,微笑着朝对面船头的墨逸非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墨逸非轻皱眉头,脸色并不是很好:“你前几日回我的信,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信上说的意思。”钟苑撩开被暖风吹到脸上的发丝,回道,“实在不是我不努力,而是太子他太猛,我力难从心啊……”

闻言,身侧的追月掩嘴咳嗽两声,脑中立刻回忆起那日钟苑在纸上写的东西:

“太子荒淫无度,欲望高涨,整日强迫苑行苟且之事,三天一次,一次三天,苑身心俱疲,难以下榻,实难动手,望五殿下耐心等待……”

他家主子还真是张口就来啊,太子不是不举嘛,哪能摁着他一天三次,一次三天?

虽然是为了扯谎稳住墨逸非,但未免也太扯淡了些。

墨逸非脸更黑了些,貌似很不相信他说的话的模样:“我这位八弟从小不近人情,待事冷淡,就算再怎么喜欢你,也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贪欲吧?”

作者感言

你今天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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