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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 南山礼 3508 2024-05-24 00:00:00

燕霄伸手拍了拍自已的脸,完了完了,被金身男主虐粉了。

难怪……金身男主身边只有个小屁孩,原来……他有可以保护自已的能力。

“那我这个护卫怎么办。”

一通乱拳打完的常安,一把抱住了燕霄身后的檐柱。喘着气说道:“王爷已经回屋了,你在嘀咕些什么。”

“你说,我还能留下来当护卫吗?”

常安学着谦叔高深莫测,“你说呢!”

有些丧气的燕霄,正打算对自已的职业规划稍作修改,准备把幕僚的进程再推一推时。

就见谦叔从祁楌晟房里出来,吩咐燕霄:“王爷让你继续教常安练武。”

“真的吗?”

“啊?”

谦叔吩咐完,不管二人的反应,笑着离开了前院。小竹棍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又回到了燕霄手里。

一连小半月,祁楌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燕霄则是风雨无阻,每天跨区晨练,陪着常安练武的同时,也一点点恢复着自已的功力。

令燕霄格外满意的还有王府的伙食,前一天爱吃的,第二天总会准备更多,还换着花样。

连常安都跟着学会了不少燕霄的家乡话,什么蛋白质、碳水化合物、脂肪……

摸了摸自已薄薄的一层腹肌,燕霄估量了一番,起码恢复了三成实力。

已经练了一天,累趴下的常安正伏在院里的圆桌上歇息。

燕霄照着惯例,把院里添置的水缸、砂石器具逐一收拣好。

这一点,谦叔尤为满意!

起初燕霄提出要添置一些兵器,可现下兵器皆由兵部管制,寻常人家没有特许是无法购置的。

结果跟常安出去大半天,就搬回一堆水缸、砂石。燕霄埋头鼓弄了许久,出现了一大堆贤王府不曾见过的玩意儿。

两头捆绑上水缸的粗木棍、塞满砂石的大布兜、一堆不同重量的石头块吊在杠杆上……

之后看燕霄陪着常安练武的同时,自已居然也练地格外认真,每天练完之后还知道把院子里收拾妥当。

祁楌晟不常出来看,只由谦叔回禀几句,知道每日院里都在做些什么。

待收好器具,燕霄第一次叩响了祁楌晟的房门。这些天待在王府,见到祁楌晟的时间拢共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时辰。常常是那闪烁的金身还没有完全消散,祁楌晟就闭门不出了。

被准许进入以后,祁楌晟放下手里的笔,看着走进来的燕霄。

这间房分为两室,卧居在里屋,燕霄进入的外屋只有一桌一椅、一窗一屏,陈设十分简单。

椅后的柜子上,也只陈列着一些零散的画卷。唯有桌上正焚烧的香炉里飘散的一缕清烟,尚显几分生气。

燕霄仔细嗅了嗅,似乎没什么味道。

祁楌晟审视着燕霄,等着他开口。

“王爷,呃……我明天……”

不来了?

“想请假!”

祁楌晟等着对方说下去。

“昨天回家,薛少爷来找我……呃,就是王爷你到京城那天,打碎你酒壶那个人。”

“他想找我,帮他踢一场球,说是他们社有人受伤了,想找我当替补。”

昨日,薛应鸿找吴大叔打听了燕霄的住处,将此事一说,燕霄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球队!

精神文明建设可谓是丰富啊!

一想到来王府当了这些日子的武术教练,还不知道这里的工时制度是怎么制定的。于是……

“顺便也想问问,我的工钱,王爷是打算怎么支付?”

毕竟,再是最强辅助,也要吃饭的呀!

这个问题确实把祁楌晟给问住了!不在于问题本身,而是……这人是真的在跟他谈工钱?!

祁楌晟揣想了片刻,“常安一个月是一两银子,你教他武功,一个月本王给你三两。十日一休沐,需要换日子,你就自已跟谦叔报,急着用钱也找谦叔支。”

燕霄虽然不知道三两银子算多算少,却没想到祁楌晟竟然就这么直接安排到位了。

“那,不用……签劳动合……呃,卖身契吗?”燕霄想起一些网络梗,也不知道这个卖身契能不能多保障一点呢?

“你很想卖身给本王吗?”

万恶的封建社会……也不是不行。燕霄看着祁楌晟那张脸,忍不住唾弃自已!

待燕霄支取了这几天的工钱,告完假离开之后,祁楌晟把常安叫到跟前。

“学得如何了?”

“和爹爹教得不太一样,但比爹爹严格……”

“你爹……”

常安的爹……佘长亭。

乃是当年盛元帝秘派辅佐东宫的武将之一。虽然盛元帝未立太子,但祁杋昇已入主东宫多年。

彼时还是皇弟的祁珛,打得一手好算盘。

巧舌如簧请缨远征,夺了宋家兵权。巫蛊之案,里应外合,东宫措手不及。祁杋昇被判下狱,东宫连同宋家一干人等皆被牵连。祁珛手握兵符,伺机而动顺势而为的清君侧。

祁杋昇不死也得死了……

佘长亭是盛元帝万般无奈之下,舍弃了长子,留给幼子的最后助力。

祁楌晟被牵制在宫中直到十六岁,带着半条命被丢到了祁珛“千挑万选”的晋源县。

好一个钟灵毓秀之地!

当年远征凯旋的祁珛,拖着日子返回盛京,静待盛京的巫蛊之案“被发现”。却不想,竟与藩蜀旧臣在晋源县狭路相逢。未降于盛朝的藩蜀旧臣,连带着晋源县无辜的百姓,一同被祁珛引晋源河水淹了半城,死伤无数。

祁楌晟拖着半条命出宫受封晋源县时,恨意滔天的晋源人差一点就要了他剩下的半条命。

晋源人在无田可种的晋源县苟延残喘了九年,他祁楌晟又何尝不是在四面楚歌的皇城垂死挣扎了九年。

要不是佘长亭及时赶到……

“你爹当年也是很严格的,只是宽纵你罢了。”祁楌晟柔声道。

第11章 丰月楼

当年正是因为怀常安的时候,佘夫人担心胎大难生,往京中报信。祁杋昇体恤,允了佘长亭带着麾下暂离东宫照顾妻小,这才躲过了巫蛊事发。

开隆七年,一连串的变故接踵而至。盛元帝自知已成定局,无力回天。寻得佘长亭,传密诏托孤,保护祁楌晟。

此后佘长亭化名常亭,在宫外一等就是九年。

“虎父无犬子,只能让我哥顶着了。”常安有些心虚地说道。

常安的声音让祁楌晟收回思绪。

“你说……他教得不一样,你练来看看,瞧瞧哪里不一样。”

“哦。”

常安从院子里的兵器架上挑了一根木棍,趁趁手,又朝一旁的谦叔瘪了瘪嘴角。这突如其来的作业抽查……

但木棍在手,常安耍起来还是有模有样。一套棍法比划完,常安见祁楌晟频频点头,内心还是把燕霄里里外外谢了一遍。

放好了木棍,讨好地走到祁楌晟跟前。

“是不太一样,腰腿比以前更有力道了。”祁楌晟夸赞道。

“嗯!燕霄说,男人不练腿,迟早要后悔!”

祁楌晟嘴角轻弯,仿佛耳边响起了那人说这话的口吻,不着调!

“他还说了什么。”

常安想了想,“他还问我,王爷为什么不娶亲。还说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气补。早晚各一次的身体锻炼,就是很好的气补。”

口无遮拦。

祁楌晟看着常安,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屋了。

“王爷怎么了?”

常安捏了捏肩头,朝一旁的谦叔问道。

谦叔理着扫帚上的高粱黍,笑着说:“王爷让你小心燕霄,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

御宸殿里,盛安帝的案头上呈了一份西栏街无名宅里的每日动向。

陈谷子烂芝麻,喝酒吃饭看书写字,没有一件有用的。

盛安帝用手指敲着桌上的密报,祁楌晟果然是个闲云野鹤吗?

西栏街无名宅里,祁楌晟的案头上也呈了一份棠州燕氏的查访细目。

与燕霄所说并无二致,细细看来,也只有其父的生忌不详。

祁楌晟看着空置的笔洗里已烧尽的密信,他不信,燕霄只是一个想要成为贤王府护卫的人。

……

连着半月乒哩乓啷的无名宅,终于迎来了与西栏街一致的氛围。

万籁俱寂。

“好无趣啊……谦叔……”

常安把自已挂在兵器架上,不过才练了一刻钟,已经百无聊赖。

谦叔正在圆桌上品茶,很是惬意。

“由趣入乏难啊。”

虽然常亭把幼子放在祁楌晟身边侍候,但念及常安年幼,祁楌晟尚未给他安排过多任务。常亭对幼子又极为顾惜,多年来,常安只深知王爷和爹爹哥哥事关紧要,其中更深的缘由却从未让他知道。

在晋源时,便是如此。

祁楌晟并不常在王府,即便在王府,也多是关在屋里,旁人不得打扰。

只偶尔出来同常安闲话一二。

常与常安作伴的人,康婶、谦叔……

燕霄此番,还是常安第一次,身边有人陪他玩闹,虽然辛苦,但是快乐!

想到燕霄……再想到燕霄今日跑去踢球……

常安在兵器架上,真是辗转反侧。

“好无趣啊……”

祁楌晟走入前院时,已不知是今日常安第几次嚎叫。

“走吧。”

常安噌地站起身。

什么?

“去布车。”

“王爷要出去?”

明知故问。

常安摇头摆尾地跟在祁楌晟身后,出了门。

主仆三人并非径直驱车前往蹴鞠场,但这似乎是今日盛京城里头等热闹。一进东区,便能听见旁人闲聊。走进东榆巷,甚至能在酒楼的门口看见战队介绍。

谦叔听从祁楌晟的吩咐,将马车停在了盛京有名的酒楼门口。

一块巨大的招牌悬挂在正上方,醒目的黑底金字——丰月楼。

店小二很是机灵地招呼祁楌晟入座,介绍起丰月楼的招牌菜式更是热情洋溢。

走进就能见到一方宽展的戏台,此时正由一位琴娘抚奏,曲调绵柔。随着店小二的引路,丰月楼内里竟然是一帘接着一帘的水榭造型,室内造景却不显拥塞,流水潺潺花团锦簇,可见其楼面之大。

沿着楼台往上,楼宇间放置的香案上飘散的香调软润细腻,当属上品香药。祁楌晟入座了二楼靠窗的位置,目光顺着店小二的介绍一一看过。

随口问起今日蹴鞠比赛的战况,对方竟也是绘声绘色地为其铺叙,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今日那踢中五个风流眼的蹴鞠队就是我们丰月社的!客官要是有兴趣,下次可找小的购内场票。小的给您留个好位置!”

店小二看了一眼酒楼中庭的刻漏,“约莫不到半个时辰,就要比完了。客官要想碰碰运气,可以去买个彩头。”

作者感言

南山礼

南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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