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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 南山礼 3620 2024-05-24 00:00:00

哪种算碘伏?

祁楌晟看着燕霄的神情,勾了勾嘴角,“蓝色那瓶。”

“哦……”

在祁楌晟的指导下,燕霄帮祁楌晟完成了包扎。

之后的日子,仿佛一切如旧。

燕霄依然按时打卡,严格陪练。常安依然叫苦连天,痛并快乐。

只是……

连常安都发现了,王爷走出房门的时间似乎比之前多了一点点,会在院子里品茶、看书。

常安更发现,燕霄总会在王爷低头的时候,注视着王爷。而王爷一抬头,燕霄就会把教学小竹棍落在他身上。为什么会这样,他很是不明白。

奇奇怪怪。

第15章 天书宫

位于盛京内城西侧的天书宫,随着盛安帝圣旨传令,天书宫的建造紧锣密鼓地赶着工期。

从曲州运来的最后二十船楠木已悉数抵达,木匠们日以继夜完成了筑型。

青石垫基拾级而上的天书宫,满金色油墨的宫门巍峨耸立,宫门两旁的石柱上雕着蛟龙入海九天揽月,南天门当如是。

过宫门顺阶而入是一方祭台,祭台之后便是天书宫的殿宇。被誉为等价黄金的楠木,雕梁画栋成为这座天书宫的支柱。

而年份最久远的两株楠木,粗如洪钟,昨日方才运达。已被连夜打磨成一龛地基,犹如一本巨著的书脊,摊落在天书宫的祭台之上。

石碑上的颂文便是那日在庆元殿外从天而降的“天书”,朱砂般落在墨玉的石碑上,再运到盛京篆刻工匠的手里,只待雕刻完成嵌入那书脊之上。

“不愧是金丝楠木,这树面在日光下可真是金光闪闪呐。大人,只待那石碑雕刻完成,呈在这尊金丝楠木地基之上,方显圣上恩泽。”

度支司徐鑫正陪着户部尚书刘燊在天书宫监工,对着那楠木油润的光泽,赞不绝口。

刘燊对徐鑫的采办也很是满意,畅想着“天书”落在天书宫这尊祭台之上,仿若与天相接,雕刻在墨玉石碑上的寥寥几笔皆是波澜壮阔,自已或许也可同圣上一般名垂青史。

“好啊!甚好!”

徐鑫引着刘燊再往殿宇寻去,万事顺利,只待石碑完工,便可大功告成,等待圣上亲临。

待刘燊巡视完,跪在一旁的一众工匠缓缓起身,回到了自已位置上继续劳作。

“那就辛苦裴大人了。”徐鑫跟正在祭台劳作的人寒暄了一句,便跟着刘燊一同离开了。

裴方锦正执着一罐清漆,均匀涂抹在那贵如黄金的金丝楠木上。略有些颤抖的手,执起刷子,一层又一层,直至这尊地基呈现出最佳纹路。

天书宫的修建,盛安帝下旨由户部主理,太常寺督办。采买之事,户部交给了度支司徐鑫负责。而供职于将作监的裴方锦则掌土木工匠之事,筑形修造便是由他分管。

殿宇的木材来自盛朝各地,因运输不便,工期进展缓慢。直至昨日,这尊地基所需的木材抵达,才总算齐全。

裴方锦抬头看了看已西落的日头,撑起身,走到地基的另一侧,继续。这尊地基被特别交代,只能由他亲自处理,不得假手旁徒。

距离盛安帝给的时限,还有五天。

五天……

裴方锦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数字。

总算在夜幕降临之时完成了这一天的活计,裴方锦收拾好自已的东西,离开了天书宫。

回到了自已黑灯瞎火的宅院,妻儿已经走了两个月了。裴方锦解开随街买的荷叶包,从里面掰了些鱼糜饭。就着水壶里剩下的水,食不知味。

五天……

裴方锦看着窗外,暮色渐暗。宅院外的街巷里尚有几个幼童玩闹的身影,他家正儿平时也爱跟他们玩闹的。

一口咽下,哽在喉咙。裴方锦忙拿起桌上的水碗,却已经见底。

只得一拳一拳拍打在胸口,等着那哽物慢慢滑落入胃,正值壮年的裴方锦已两鬓见白。

第二日,刻好的石碑便送到了天书宫,两块石碑打磨成书页的模样,严丝合缝地嵌入金丝楠木的地基之中。

祭台上的天书,宛如南天门之上,神明翻阅的一卷书册般,徐徐翻开。

阳光下,“书页”四周流光溢彩的金丝明光烁亮。

收好清漆的裴方锦吩咐众人将天书宫里外归置妥当,待户部尚书刘燊呈报盛安帝。

临近裴方锦散值归家,刚把工具器皿收好。就见徐鑫姗姗赶来,在天书宫巡视了一圈。

“裴大人,真是劳苦功高啊!我一定禀明尚书大人,圣上论功行赏,一定记您的首功!”

“……多谢,徐大人!”裴方锦捏紧了手里的行囊,干笑道。

“诶,裴大人,应该是下官谢谢您!您的工木技巧,真是没话说!下官上次已经跟尚书大人提过了,将作监到底是个虚署,之后若有机会,擢升指日可待。”

裴方锦虽一贯瞧不上徐鑫那般作态,却也只得弱弱谢过。想他一个非固设的将作监,掌土木工的从四品虚职。确实不如户部之下从五品的度支司,国库钱袋子掌事来得实在。

正当裴方锦准备离开时,听见身后的徐鑫说道:“听闻裴夫人这些日子回乡了?想必待天书宫祭祀礼成,裴夫人也该回来了。届时,下官一定设宴感谢裴大人和裴夫人。裴大人可一定要赏脸哦。”

果然!

“……你!”裴方锦手里的工具器皿散落一地。

“裴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弄脏了天书宫,你我可都不好交代。”徐鑫把裴方锦的东西踢到他的面前,小声道:“待礼成,就没事了。裴大人不用担心!”

说罢,便离开了天书宫。

两个月前,裴方锦的妻儿归乡看望病重的岳父。裴方锦领了天书宫的差事,脱不开身。谁知到了预定的归期,只得一封信函送到家中。言辞支吾,只交代他务必妥善办差。再联想到这几个月自已在天书宫的所见,裴方锦当下便明白了。

这是用他妻儿作要挟,天书宫的那些腌臜事,由不得他多言。

裴方锦待徐鑫走了许久,都未动身回家。呆坐在天书宫对街,直到盛京府衙的巡兵前来天书宫换岗,裴方锦才悠悠地看了一眼已落成的天书宫。

没走出两步,却听见……

“等等,这里是……天书宫吗?”

“是啊。”

“比我想象中大好多!”

“你没事想它作甚!哎呀,快走吧。说好了教我射门的!”

“你等我再看看,天书宫……全是木制结构吗?那……怎么防火啊?”

裴方锦听见从身旁路过的两个少年人闲语,其中一个手里抱着球,应是往天书宫以北,皇城西校场去的。

防火……裴方锦低吟着这个词。

一把火烧了……那些人可就更是安枕无忧了。

燕霄和薛应鸿都没注意到慢行在天书宫对街的裴方锦,但当燕霄看见只存在于文字概念的天书宫出现在自已眼前时,联想到自已曾经在影视基地的所见,多数造景最多只有一个框架,而眼前那直耸云霄的宫门可谓震撼。

感慨再三才跟着薛应鸿往西校场走去。

第16章 龙海船行

燕霄今日刚从无名宅回到自家巷口,就见薛应鸿正在玩弄自已的小闲。

自从上次把这只小土狗带回了家,三不五时就出现在自家院里摇尾巴。也不知道有没有主,便给它取了个名字。散养也养得有模有样,到了饭点比谁都准时。

“你怎么来了?”

燕霄走上前,把小闲从薛应鸿手里一把夺走。

“你可算回来了!本少爷都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

“那我下次再晚点。”燕霄也坐在了薛应鸿身旁,把小闲翻过来放在自已的腿上顺着毛,小闲异常配合。

“你到底在忙什么?刚刚问了你姐姐,连她都不知!你不想加入金逐社,我看你也没有要加入丰月社的意思。”

“我又不想踢球,唔……还有更值得我去做的事!”燕霄不理会薛应鸿的审视,一脸得意地说道。

“更值得的事,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燕霄虽然心里泛着自已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但最近两日忽上忽下的情绪还是太多了。

却说那日在祁楌晟的卧房,他终究是什么都没回答出口。燕霄脑子里只有选择题的选项,护卫、幕僚、宠臣。但祁楌晟问的想要什么?这似乎是个简答题。

燕霄答不出来,祁楌晟却像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似的。这两天,时常惹得他心荡神摇。也不知道他现在跟祁楌晟这样,算什么。

尽职护卫?——摇头。

幕僚储备??——摇头摇头。

地下恋情???——摇头摇头摇头。

“喂,你不练球,跑来找我干嘛!”燕霄强行按下自已的心绪,分神应付身旁的薛大少。

薛应鸿看燕霄一脸荡漾,又狂摇头的模样。这小子,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边走边说!”拖着燕霄就往皇城的西校场走去。

原来,两日后盛京城有一场海贸商会。

盛朝自从大力放开海运后,市舶司在海岸口抽分的舶税逐年高涨,如今已是盛朝国库七成的来源。两日后的那场海贸商会,将会云集曲州、纭州等海贸巨贾,还盛邀南罗、西亚诸国的贸易友邻。

“朝廷安排了一场同南罗使臣团的蹴鞠赛!上次金逐社不是踢赢了一局嘛!我爹帮金逐社也拿到了名额,嘿嘿嘿,我可以去皇城校场蹴鞠了!”

“那你找我干嘛!”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那七个风流眼又不是我踢的!你……不得教教我吗!”

“薛大少爷,所谓临时抱佛脚。”——来不及!

“不抱也得抱!我这几天跟他们一起练习,我连球都碰不到!你不帮我不行啊!燕公子!燕少侠!燕大侠!”

薛应鸿厚着脸,一路连捉带拽把燕霄拉到了西校场。

燕霄还在想着刚才看见的天书宫,联想到薛应鸿说的商会,总有一种有大事要发生的节奏。

薛应鸿提前打点了校场的守卫,燕教练被迫加了个夜班。

燕霄从自已多年看球的经验里挑了几个技巧教给薛应鸿,至于吸收的效果就只能看造化了。

燕霄从来没觉得自已在这方面有多擅长,技术发展的信息差罢了。至于那天的发挥,燕霄定义为超常意外。再加上这古代蹴鞠场比现代足球的场地可小多了,要不然按自已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实力,恐怕也吃不消。

燕教练不急不躁地守着薛大少抱佛脚。待薛应鸿练到精疲力尽,燕教练才总算下班了。

从校场出来,燕霄跟着薛应鸿去了一家挂牌——永记香水行的澡堂。这盛京城的夜场,燕霄都是跟着薛应鸿长得见识,乱花迷人眼。

拒绝了薛大少给自已安排的搓澡服务,燕霄冲洗完,正悠闲地挂在一个温汤池子边闭目养神。氤氲的热气不断升腾,很是解乏。

作者感言

南山礼

南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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