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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瘾 知更 3671 2024-05-24 00:00:00

他这才意识到穆晚襟不是在跟他说玩笑话,赶忙按住穆晚襟作恶的手,“十三,此事不可!”

穆晚襟停下动作,上下打量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穆黎,唇边带着丝意义不明的笑,“你我同为男儿,更是手足,又不是什么死生大事,有何不可?”

穆黎一时语塞,穆晚襟复又继续道:“不过是贤兄教愚弟些床笫之事罢了,十一哥哥怎么如此放不开?”

趁着穆黎愣神的当口,穆晚襟已经将手伸向了他的胯下,“还是说十一哥哥也不行吗?”

“啊!……”穆黎惊呼了一声,身下的物什被人握在手中,柔软而温暖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他伸手想推开穆晚襟,但对方显然早有防备,只一侧身便让穆黎扑了个空,“你这混账东西!唔……”

“舒服吗?”穆晚襟贴近穆黎的耳边低声问道,“好像有些硬了,真有精神的样子……”

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灼热,指尖慢慢揉捏着底下饱满的囊袋,随后又向上划过柱身,拇指摁压住那已经有些湿润的铃口。

“十一哥哥教教襟儿吧,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嗯?”穆晚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让穆黎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摇了摇头,想往后避让这种陌生的感觉,但显然已退无可退,于是只好开口服软,“你……你慢些……”

穆晚襟轻笑道,“慢些可不行,襟儿求学若渴,十一哥哥可得快些。”

“你!……你……”穆黎被气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怪自己太愚蠢,着了穆晚襟的道,若是一开始便直截拒绝这荒唐的请求,也不至于把自己置于这等尴尬境地。

穆晚襟见穆黎真的气急,也不再开口调侃。他拿起被丢在枕边的折扇,用扇柄探开对方的衣襟,大片蜜色的肌肤展露出来,随着穆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穆晚襟手执折扇去逗弄那小巧的乳豆,毫无经验的小东西立刻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啊……别碰!……”穆黎咬着牙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平稳些,他瞪了眼穆晚襟,后者立刻威胁似地握紧了他身下的要害,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开口道:“轻些……”

穆晚襟手下放松了些,他一边抚弄着那愈加膨胀的欲望,一边用折扇在那硬挺的乳头上打着圈,绑在扇柄处的红穗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穆黎的胸前,衬得那充血发红的乳头越发艳情。

“十一哥哥连胸脯都会硬呢。”穆晚襟忍不住调笑道。

“唔……”穆黎张着嘴直喘粗气,他皱眉抓住那越发放肆的折扇,好让穆晚襟不再胡来,然后又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口:“不要做这等多余之事……”

只可惜那被情欲氤氲的声音过分沙哑,实在毫无威慑力,好在穆晚襟也不想真将穆黎惹急,便配合地收回了折扇,他唇畔笑意不减,“十一哥哥可要自己努力呀,襟儿摸得你手都酸了……”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中的动作却愈加快速灵巧,加之穆黎平时甚少自渎,没多久便泄了身。

穆晚襟抽回手,白玉般的掌中净是污秽的浓稠,在烛光下格外刺眼。他一手搂着不住颤抖的穆黎,趁对方还未回过神来,在那脖颈处亲了一亲。

“哎呀呀,皇兄真厉害。”穆晚襟一边拿过案台上的帕子擦手,一边对穆黎啧啧称赞。

穆黎偏过头,满腹的罪恶感让他心中烦闷不已。

“托皇兄的福,襟儿似乎有些明白了……”穆晚襟替穆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皇兄今后可得多多指教。”

穆黎听到这话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道:“这等荒唐事一次便够,你若还这般胡来,朕决不轻饶!”

穆晚襟轻笑着应和,“皇兄莫气,都是襟儿的不是,皇兄切莫气坏了身子。看这天色已晚,襟儿差下人服侍皇兄沐浴更衣吧。”

·

·

翌日

穆晚襟躺在梨木雕花摇椅上闭目养神,他手中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折扇,白玉扇在他雪白的腕间回转,发出“呼呼”的风声。

“王爷。”

门外传来侍卫叩门的声音,穆晚襟抬起眼皮应道,“进来吧。”

侍卫手捧着个精致的紫花木匣行礼:“王爷,这是方才皇上身边的小栗子公公送来的。”

穆晚襟起身打开那木匣,里面赫然摆放着根某种动物风干了的鞭状物体,他一时没忍住,开口大笑起来。

“王爷?”那侍卫几乎没见过自家主子如此模样,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穆晚襟随手合上木匣,躺回椅子上,“这东西赏你了,今晚好好陪陪你家娘子吧。”

侍卫还不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虽然有些满头雾水,但得了赏赐仍满心欢喜地谢恩退下了。

穆晚襟唇边带着笑,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文杏灯,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第10章 10

===

距离叶初曈前往平都调查赈灾粮饷去向已月余,时间久了,穆黎心中不免有些急躁。

是夜,穆黎刚沐浴完回到寝殿,今日司炉的太监们似乎格外卖力,整个寝殿温暖得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正坐到案前打开一本折子,就听到门外小栗子的求见声。

“何事?”穆黎放下手中的朱笔,望向门外。

小栗子推门而进,朝身后招了招手,便进来了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那人将殿门关上,阻挡了门外风雪的侵袭。

那男人将帽子拉下,远远地冲穆黎行礼,“臣叶初曈叩见皇上。”

穆黎看了眼一侧的小栗子,小栗子立刻会意地出了寝殿,将门带上。

“爱卿请起。”穆黎站起身,肩上披着御寒的黑狐裘落在了地上,“可是有何进展?”

叶初曈走近穆黎,正色道:“回禀皇上,近日微臣在关中督抚刘恒的府内搜得一套账本与一卷名册,请皇上过目。”

叶初曈从怀中将账本与名册拿出,递到穆黎跟前,穆黎接过两本册子,放在灯下摊开查看。这账本大到收粮收银多少,何时何地分发,小到运输管理等日常损耗,事无巨细,全部都记载得清清楚楚。

穆黎冷哼一声,“好一本以假乱真的账簿。”

“皇上息怒,”叶初曈沉声道,“皇上,此卷名册是微臣在刘恒书房内的暗格中发现的,只是这上面只记有名字,其他一概未提,属实怪异,恐与此事有关,还请皇上过目。”

穆黎扫了眼名册上书写工整的名字,除了不少朝中大臣的名号,也不乏一些王公外戚在上列。穆黎有些恼火地将名册扔到桌上,他靠在太师椅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双目,“若真如此,便是难办了。”

兴许是殿内太过温暖,穆黎身上只松垮地穿了件黑色锦袍,腰间随意系的玉带勉强将那袍子合拢,胸前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与其他王爷公主不同,穆黎似乎从小就算不上白皙,那片裸露在外的麦色胸膛让叶初曈没由来地想到了与父亲打猎时曾偶遇的黑豹,皮毛锃亮光滑,危险又引人入胜。

穆黎睁开眼,望向盯着他的叶初曈,“爱卿可有良策?”

叶初曈微微一愣,随后说道:“微臣愚见,恳请皇上下旨让微臣辅佐张铎张大人彻查此事。”

穆黎知道叶初曈这是想要师出有名方便查案,先前在朝上萧林左右两相极力反对任命叶初曈调查此事,这次得想个其他法子让这两个老狐狸哑口无言才行。穆黎想了想,说道:“明日早朝,爱卿请命为平都开仓放粮,朕会允下,然后顺势让爱卿辅佐张铎调查此事。”

“臣遵旨。”叶初曈领命,他垂眼望向穆黎,不知怎的目光不自觉地又飘向了那片时隐时现的胸膛。

见叶初曈盯着自己,穆黎偏过头问道:“怎么了?”

听到问话,叶初曈有些慌乱地捡起地上的狐裘,抖了抖灰尘,盖到穆黎身上,“皇上,当心着凉了。”

穆黎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些湿润的气息,靠近时能闻到淡淡的皂角之类的香气。叶初曈觉得自己面上微微有些发烫,他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好在烛火并不十分明亮,想来不会过分明显。

穆黎抬头看着叶初曈,随口问道:“眉间的疤,是何时弄到的?”

“啊……”叶初曈抬手摸了摸那道淡色的伤疤,“微臣也记不清究竟是何时留下的,身上还有好些处,大大小小的,也不是姑娘家家,疤痕留了也就留了。”

穆黎闻言低声笑了一笑,叶初曈听到烛火被透过门缝的风吹得发出“呼呼”的声响,那不住跳动的烛光像是原野上奔腾的马儿,呼啸而鲜活,他也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叶爱卿往后可得当心着莫要再将脸弄花了,”穆黎望向一脸爽朗笑容的叶初曈,补充道,“该是有姑娘心疼了。”

叶初曈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皇上说笑了,眼下微臣只想为皇上分忧。”

穆黎低头理了理衣襟,他看了眼一身风尘的叶初曈,开口道:“时候不早了,爱卿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之事,莫要忘了。”

“皇上所言之事,微臣谨记在心。”

叶初曈叩首离去,穆黎拿起桌上的名册,指尖划过那一长串的名录,微微皱了皱眉。年关将至,国库吃紧,眼下开仓放粮实属险棋,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但愿此事能尽快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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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初曈按照事先所说上奏请求为平都开仓赈济灾民,林风海与萧彦霖虽以国库不充盈为由提出异议,但架不住赈灾之事太过名正言顺,此事便顺水推舟定了下来。

下朝后,穆黎照例到太后那请安,一同用过早膳,太后去偏殿参禅,穆晚襟嫌无聊不愿去,拉着穆黎下起了棋。

“皇兄,”穆晚襟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粒黑色琉璃棋子,轻轻放置在了棋盘之上,“若再不集中精神,白子都被臣弟吃光了。”

穆黎的目光落在那颗黑棋上,这才发现自己的白子已所剩无几。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穆晚襟问道。

穆黎叹了口气,“无非是平都之事。”

“听闻皇兄今日已命叶大人为平都开仓放粮并借机调查此事了,”穆晚襟将几粒白子一一拾起,悉数放在棋笥中,“怎么还如此愁眉不展?”

“你消息倒是来得灵通。”穆黎落下白子,可惜这盘棋已无力回天,看着让人心生烦闷,“这白子已难改颓势,此局是朕败了。”

穆晚襟悠悠然喝了口茶,“皇兄可是担忧国库吃紧?”

穆晚襟的话点破了穆黎心中的烦忧,眼下年关将近,宫内各项开支都会加大数倍,此时开仓赈灾实在不是上上策。

“臣弟倒是心有一计,但也算不得良策,不知皇兄可愿听听?”

穆晚襟鲜少参与国事,此番突然提起,令穆黎觉得有几分诧异,“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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