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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荪味艇仔粥 折颜九歌 3651 2024-05-24 00:00:00

江竹啼笑皆非,自己以前写过的东西现在大多都记得,以如今的学识看过去只觉得多少有些羞耻。

“考得怎么样?中了吗?”

“差了一些,榜眼。”

“可惜。”江竹总结道。

两人相视一笑,对于旁人来说进士已然不错,奈何这里同时坐了两位状元郎。

阮淮舟又跟江竹聊起许多往事,才跟江竹依依惜别。

江竹侧身躺在床上,阮淮舟去了隔壁以前留给阮青常的房间住。出来的这段时间江竹每晚都是跟阮淮舟搂在一起睡的,以至于现在没人抱着,好像都有点冷。

江竹掖了掖阮淮舟留给他的外袍,闻着上面熟悉的味道,慢慢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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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款去家长家分房睡的小情侣。

第47章 西洲曲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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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与龙稷吃过早饭,龙稷又与江竹说了不少话,多是阮淮舟小时候的趣事,诸如好奇去捅蜂窝被蜂蛰得满头是包,又比如想翻墙出去玩,结果墙下却是陡峭山坡,一个没站稳就滚下山坡摔得鼻青脸肿。

江竹跟龙稷聊得逸兴遄飞,阮淮舟无可奈何,他可对自己的这些黑历史不感兴趣,便先去收拾行李。

阮淮舟收拾好了行李,便于江竹一起与龙稷道别。

刚出院门,阮淮舟就被江竹拉住了。

“淮舟,龙老将军刚刚给了我这枚玉坠,这并非俗物……”江竹眉头微蹙,

“这玉佩老师曾跟我说过,说是留给我将来的妻子。”阮淮舟轻咳一声,目不转睛地注视江竹,说,“若你不愿意,也不必为难。”

阮淮舟怔怔看着江竹把那玉佩放到他手上,一时拿不准江竹的想法。

江竹挑眉说:“你愣着干什么?帮我带上呀。”

阮淮舟给江竹系上绳子时,兴奋得手抖,玉环相交的清脆响动,每一下都与剧烈的心跳共鸣。

“走啦。”

江竹拢了拢衣袖,稍一动便能听见环佩之声。江竹出门在外玉佩香囊一个不落,早就习惯到能忽略这些响动,今天但凡听见响声情愫便被牵扯起伏,但这声音真的消失时,江竹又不由地再动一动,听一听这脆响。

整整一天,因这玉佩的事,阮淮舟与江竹都心思浮动不已,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毕竟一对视,便各自脸红地移开目光。

晚上住店,宽衣解带之时,江竹解下这枚玉佩时,不由拿着对光细细打量。

“都玩了一天了,还没玩够吗?”阮淮舟从后环抱住江竹,头枕在江竹肩膀上,一侧头亲了江竹脸颊一口。

江竹猝不及防,险些手一松让玉佩掉在地上,羞得耳廓都红了,急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喝茶都能喝醉。”

“因为我高兴。”

阮淮舟手指揉着江竹的耳垂,直到江竹不看那玉佩转为看他才放手。

江竹小心收好这枚玉佩,无奈地说道:“什么时候小气得什么的醋都吃。”

“你今天都不看我了。”

江竹转过身回抱阮淮舟,也学着他那样,把头枕在阮淮舟的肩膀上说道:“你这个人,我天天日日看,自然不如这玉佩新鲜。更何况这也算是我们的定情——”江竹话音稍顿,他跟阮淮舟的感情,若是把这玉作为定情信物好像也太轻了些。

“订婚。”阮淮舟说,“就以此为订婚信物。”

“只是订婚?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完婚?”

这个答案在阮淮舟心里已久,阮淮舟毫不犹豫道:“等这一切尘埃落定。”

“好呀。”

第二日一早,阮淮舟便与江竹赶到渡口。

“来,小心。”阮淮舟扶着江竹下车,介绍道,“过了这横亘几百里的挽秋湖,就到添夏了。”

江竹说:“我曾在书上读过,说是添夏城外有群山作为屏障,又有这挽秋湖,因此再往南的地方终年没有冰雪。再加上天气总是炎热,夏季宛如有两月长,便得名添夏。我听这闻已久,不曾想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到这里亲眼看看。”

“小心。”阮淮舟看江竹顾着看景,上船时因水波而身形晃动,扶了江竹一下之后才说,“这里太湿热,对你身体不好。”

江竹头也不回,轻拍阮淮舟一下说:“此番美景,净说些煞风景的话。”

第48章 西洲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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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水而下,抵到添夏城外时江竹身上也带上几分凉意。

阮淮舟看见江竹驻足在城门口,还以为江竹被湖风吹得不舒服,下意识握上江竹的手,关心道:“是哪里不舒服?”

江竹深深呼出一口气,说:“我只是突然有些紧张。太医署几乎集齐天下医书,洛太医也是杏林妙手,连洛太医也找不到医治我的方法……你别报这么大期望,治不好就治不好吧。”

“不会的!”阮淮舟握紧江竹的手,“这些年征战南北,我都会询问当地的郎中可否有医治的办法。很多郎中都是毫无头绪,或者不知有何办法医治,直到去年遇到颜大夫,他说他或许有医治你的方法。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好好好,那你总该知道这位颜大夫在哪吧。”江竹无奈。

“跟我来。”

两人都记挂着看病的事,一改往日的悠闲,无心观景,匆匆赶到医馆。医馆诊桌前还排着队,江竹跟阮淮舟坠在队尾,又实在是好奇,不由探头往前看。

阮淮舟见江竹探头观察,不由地也一起探头,恰好颜大夫看完一个病人,一抬头正好迎上阮淮舟的目光。

“阮将军,待我给这几位街坊看完。”颜海楼打了个招呼,呼来学徒叮嘱两句,便又继续看诊。

江竹轻声谢过搬来椅子的学徒,与阮淮舟一起坐在边上等待。

不多时,见颜海楼看完病人,阮淮舟与江竹站起来相迎。

“阮将军好久不见,在下颜海楼,相比这位便是患者了。”颜海楼打过招呼,沉吟了一会继续问,“敢问阁下是否就是湘沅江家的江无色江公子?”

江竹稍稍诧异,这次出门在外阮淮舟倒是被认出来几次,他倒是第一次被认出来,说:“正是在下。我跟颜大夫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没错,我久仰江公子大名,恰好猜中而已。”

江竹跟阮淮舟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桌边给颜海楼搭脉。

“怎么样?”阮淮舟急切地问道。

“跟我之前设想的一样。之前阮将军说我或许知道医治这病症的方法,但会医治的并非我,而是拙荆。还请二位移步至寒舍。”

江竹转头看了眼阮淮舟,见阮淮舟点头才答应下来。他还是觉得颜海楼能认出他这件事有些奇怪,不过有阮淮舟在他身边,就算有危险也不足为惧。

阮淮舟跟江竹在颜海楼家里又聊了些话,眼看天隐隐约约暗下来,却迟迟不见颜海楼的夫人,不由发问。阮淮舟看着还放松地与颜海楼闲聊,但是贴身藏着的短刀已经随时准备出鞘,自从来了之后等了这么久,其中颜海楼话里话外都往江竹身上引,像是在打探些什么。

颜海楼叹了口气,解释道:“两位来时我已经让学徒去喊她了。她今天在城南义诊,怕是又看起诊来什么时辰都忘了。我去找她吧。”

颜海楼话音刚落,便听一清脆的女声在屋外响起;“我一回来,就听见你说我坏话!这次被我抓到了吧!”

颜海楼笑着解释道:“这是拙荆回来了,二位见笑了。”

阮淮舟正要回应,就见江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侧着头好像在想着些什么。

就在阮淮舟刚准备说些什么时,颜海楼的夫人便踏着晚霞而来。

看清来人面目,江竹骤然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人,双唇颤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哥哥?!”

江竹如梦初醒,飞步过去,握住她的手。

“筱筱!是你吗?你还活着!”

“是我,是我!”江筱筱亦是激动万分。

“你还活着,真好……”

阮淮舟暗道一声不好,眼疾手快地接住倒下的江竹。

“哥哥!”

阮淮舟轻轻把江竹放好,解释道:“他身子不好,情绪一激动就会昏厥。”

第49章 西洲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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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一倒下就是一阵兵荒马乱,幸好这里就有两位大夫。等确定江竹无大碍,江筱筱开始仔细给江竹诊断时,阮淮舟才有余力观察江筱筱。

他听江竹聊起过这个妹妹很多次,每每聊起江竹总会泪流满面。据阮淮舟所知,当年江筠跟江无色被关入大牢,为了不成为屈打成招的筹码,在奸人逼迫下江夫人协女一同投江而亡。据说当时湘沅六月飞雪,所以惊动了先帝彻查此事,但江筠还是被杀人灭口。只不过如果江筱筱还活着,说不定当年的事还有转机,江母也还在。

阮淮舟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了颜海楼跟江筱筱,远远望着江竹,在烛光下病容明显,看得阮淮舟心如刀绞。好在江筱筱表示确实知道江竹的病是什么原因,这让阮淮舟稍稍松了口气。但是对于江筱筱的诊断又让阮淮舟眉头紧皱。

江筱筱说江竹应该是中了蛊,但是哪种还需要确认。

阮淮舟听得眉头紧皱,此前他平定西南一个小国时也曾听过有蛊的传言,但是最终发现都基本上是一些瘴气蚊虫导致的病症,并没有所谓的蛊虫这么玄乎。因此阮淮舟也一直以为这些不过是以讹传讹的恐吓之言。要不是江筱筱是江竹妹妹,放以前在京城,要是有郎中说江竹这是中蛊,怕已经让阮淮舟把人赶出去了,更别说扎血滴到虫子身上,又让虫子顺着伤口爬进去。

阮淮舟看那虫子爬进江竹身子里看得浑身难受,仍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虫子不知道江筱筱从哪里拿了出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弄出来。越想越觉得懊悔,刚刚一时心急糊涂了,江筱筱说要用虫子探测的时候就应该拦着,最起码应该先在他身上试一试才好。

“怎么样?”见虫子爬出来,阮淮舟松了口气同时迫不及待地问道。

江筱筱说:“是一种阴毒蛊术,害人不浅。阮将军你跟哥哥同吃同住许久,应该也知道它是怎么发作又要如何缓解。只是哥哥身上这蛊虫被下了几近十年,一时半会解不了,我要研究一下要怎么解。”

“稍等一下。”阮淮舟见江筱筱急匆匆地就要去查阅方法,说道,“阿、无色醒来,最关心的怕是夫人。”

江筱筱转头对颜海楼说:“那你帮我把师傅留给我的那几册书拿来。”

“好。”颜海楼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江筱筱又与阮淮舟聊了一下江竹的近况,跟询问了一些江竹平时的症状。

“阮将军说每年都要半年时间在外征战,那将军不在时我哥是……?”江筱筱试探道。

“哦,是太医署的洛太医给他开过一剂药,每次无色不舒服时便会服用一剂。”阮淮舟拿出药方跟洛太医的诊断递给江筱筱,与之一起的是另外一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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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颜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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