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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听寒 人间四喜 3829 2024-05-23 00:00:00

“胡说八道!我对先生从来没有动过任何心思!”簪子刺破皮肤,一颗血珠渗了出来。齐听寒咬牙切齿:“关宴,你我恩怨不用牵扯到其他人身上去!即便是我自甘下贱去爬先生的床,也与你毫无干系!至于关晟,可知你才是罪魁祸首,责无旁贷!若不是你成亲当日非要过来淫我,他也不会走上今日歪路!你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师傅施压与我,当真以为我毫无脾气,真不敢捅你了!”

关宴冷眼看着他,道:“你倒是捅下去啊。反正我直白说了,那庄子你爱住不住,我多的是地儿!但张叔贵就得老死在庄子里,我说到做到!”

“关宴!”这一声喊得极其凄厉,像是苍白无助的求救。

关宴趁他慌了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夺下那根簪子,臂一横将他翻倒在地上。低矮的案桌一并翻侧,齐听寒伏在一地狼藉中,双目失神,眼看跟前炉子上的铁壶烧得滚烫,他不假思索伸手去捞,得亏关宴眼疾手快踹了他一脚,将他踢到一丈远。

积压了一月有余的怒气终于爆发,关宴怒极反笑,把玩起那根簪子,道:“好好的一根簪子,用处大着呢,非要当什么利器。”

齐听寒刚爬坐起身,关宴已经凑上前来蹲下身,慢条斯理给他整理仪表。齐听寒横眼盯着他,但关宴依旧云淡风轻,语气无比温柔。莫不是早看穿了齐听寒的色厉内荏,根本是有恃无恐罢了。

“我俩这辈子就没法子好好坐着聊会儿。”关宴很是无奈:“我不好么。他有的,我都会有;他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你怎么就不要呢。”

“我无福消受。”

关宴失笑:“瞧,你又惹我生气了。”

心慈手软

这一回关宴实在气得够呛。要管关晟没管得住,在齐听寒这里又吃足了憋闷,真是事事不顺心。本来就没想要放过齐听寒的,这下火气遮眼,更是手下不留情了。他解了齐听寒的腰带,稍稍将裤头扯开来,把银簪子递到齐听寒的嘴边,轻声说:“舔好了,我要塞进去的。”

闻言,齐听寒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阿寒,我火大着呢,莫忤逆我,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心慈手软的。”关宴说着,慢慢用圆润的簪子撬开了他的嘴。

冰冷的银簪子在嘴里滑动,像是一条毒蛇在口腔内恣意耍弄。齐听寒万般惊恐地含了片刻,回过神便侧过脸去,将它吐了出来,慌张中拉上裤头起身就要走。关宴踩着他的裤脚,看着他摔在地上的狼狈姿态。

“你不会想我在张叔贵跟前弄你罢。”关宴说。

甫一开始便是高下立判,毫无胜算。

齐听寒惨笑,泄了劲蜷缩着侧躺在他脚边,忽而一声笑一声哭,笑声哭声混杂在一起,像是杜鹃鸟的啼血鸣叫。但是那根簪子还是插入了他的体内。齐听寒抖了抖,感觉着凶器的寒意沿着腔道蔓延开来,直至到达腔道深处——进无可进的深处。那是种十分诡异的感觉,仿佛体内血液都凝成了雾凇,连骨头都结满了霜。

剩余在外的簪子应该不短,每一次被触摸的都好似要将簪子再推进一分。齐听寒慌乱中抬头,远远地在小榭之外的景致中看见了一抹人影,像是个女人。此处小榭虽有挂有挡风的帘子,但终究四方开敞,有心人总能看到个大概的。齐听寒不知道关宴发现没有,他才要出声提醒,关宴却压到他身后,用阳物硬生生肏入另外一个穴口。

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后庭被撕裂开来,齐听寒痛得失声,当即冷汗涔涔。关宴拖着他坐起身,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地上厮缠,他一手扶着齐听寒的腰,将他禁锢在怀里,一手握住那根银簪子的末端,发狠似的跟着阳物一起抽动。

“啊!啊——!!”

凄厉的叫声断断续续地在小榭内响起,四方廊道却毫无声息,半个人影也不见。

好容易熬到入夜,小榭里才算安静下来了。

第32章

初冬后入夜更早了。瞻园内点起灯,照得山林子一角蒙蒙亮,像是一个纱笼困住了无数萤虫。

齐听寒趴在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沉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就是有些不适,上了药后还是一下下刺疼着,宛如扎针一般,睡也睡不安稳。床榻不远处搁了一张案桌,掌了灯,关宴坐在那儿埋首批阅文书,半点不得闲,怕不是在齐听寒身上耽搁不少功夫,活该连盏茶时间也挤不出来。

那些文书帖子全是蝇头小字,每一封都密密麻麻。关宴大多时候一脸严肃,若是看到些有意思的东西时,要么皱眉要么嘴角弯弯;即便生气了,也就把帖子甩到不远处的碳炉子上烧掉,绝不骂一句多余的话。在这点脾性上,或许连关宴自己也没有察觉,他与关樊中到底有多相似。

忙活一通,便是铁打的也受不住,关宴揉着眉头歇了半晌,见被窝中隐约有些动静,就放下手上的事情,脱了厚衣钻进被窝之中。齐听寒身上难受,本来就不愿动弹,见他非要挤过来便背过身去。关宴不依不饶,伸手抱住他,头在他颈项处拱了拱,寻到舒坦的姿势才肯停下。

待身子暖和起来了,关宴漫不经心地问:“你刚到京里不久,北戍随军的事,是听谁提及的。”齐听寒睁着眼注视着床榻一角,并不作声。关宴等不到回应,倒无所谓:“不说也罢。”反正要查总能查到的,不过是费些时间而已,他继续说:“今年秋冬事情多,待随军的事情完了,才能得几日闲暇。你随我在这里住段日子,到时候初冬围猎安排上了,我带你一起去散散心。”

“你关不住我。”齐听寒答。

“谁要关你了。”关宴说:“不过是看快要近年关了,想你莫折腾罢了。再者,你能去哪、顺南么?那地方不能进不能出,就是个活人坟,你连人都见不着,去了又有何用。郑珩那个巴掌打得你还不够狠、不够疼么,非要去自讨苦吃。

“况且住哪儿不是住,若是不稀罕这里,你大可四处走走;有看中的地儿,我帮你盘下。就是住下来了便收收心、踏踏实实的,别去管那些有的没的。过了年末就要变天了,莫让我再替你操心,可好?”

齐听寒心里咯噔一跳,听出了关宴隐晦的提醒。他支着胳膊坐起来,万般愕然地看着从容自若的关宴,质问:“你知道你在说甚么。”

关宴伸手摩挲着他的手臂,浅浅笑着:“我有说了什么?”

是说了,也没说,一番话似是而非,与当初在山门时一样,但他确定齐听寒能听出弦外之音。毕竟十几年来齐听寒辗转在关家与山门之间,有意无意中接触到多少秘辛之事,有时候较当局者还要看得清楚几分。若不是他一心只想置身事外,又怎会惹怒郑珩,被当成了半个弃子。

但以关宴谨终如始、步步为营的性子,绝容不下半点疏漏,是以才显得这话分量太重了。简直就是明摆着说:他要动手了。

不痛快

齐听寒不知道关宴有几成胜算,但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再细想,在山门恶斗之前,关宴将滁州割让给了沈家,应是与沈家有所交易。关宴十六岁从军,十几年下来提拔了不少人,在庙堂上早培育起来自己势力;加上他娶了温湘兰,从而拉拢了一向中立的温家,若能再借助沈家与关夫人娘家势力,与关樊中正面抗衡不无可能。

最麻烦的反而是江湖私兵与四方军权。但在关宴有意促成之下,借方褐之手撕裂山门,致使关家私兵凋零,如今是不成气候了。而四方守军中,关宴手中管控东南军队,那处又是海外关口,银钱完全不成问题;西北重镇的壁梁城是关夫人娘家势力,看关宴的架势估计是早与壁梁城商量妥当了。西南军为沈家势力,沈家虽未表态,指不定早已选了边。最后剩下北戍军,不凑巧北方流寇为患,刚好给了关宴安插人手的机会——只是当真是凑巧么。

犹记得沈正青在浙岭时的话,北方流寇之乱有余霜楼的影子,那么真相便呼之欲出了。

但是、真是这样么?齐听寒总觉得自己落下了什么,灵光一闪,他蓦的想起:关题丰随军北上,真的只是为表忠心而已么?有什么必须是关题丰才能去做的?余霜楼在其中又是何种身份?当初齐可安替余霜楼交给先生的信里,又是写的什么?

一环扣一环,看不透,统统看不透。

齐听寒思来想去,只觉脑痛欲裂,扶住头苦笑:这么盘算过日,累是不累。关宴不知他所想,以为他身上难受,就将他拉回被窝中俯身过去亲着他的唇;舌头侵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尖一点点地吮吸起来,缠缠绵绵的。齐听寒一把将他推开来,低声道:“你以为你斗得过他。”这话并非质问,而是叙述,是以更加惹人恼。

“你应盼着我赢才对。”关宴挑起他鬓发上的一绺发丝,轻轻勾缠在指间:“我最是输不起。若真有万一,那便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关宴,你就是个疯子。”

关宴大笑,踢开两人身上的被褥,冷风袭来冻得齐听寒一身鸡皮疙瘩的。关宴跪直着腰,居高临下凝望着他。齐听寒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但见那视线过于焦灼,他可受不了。

关宴不作一语,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伸手解开他的腰带。齐听寒有些怕,唯恐还要再遭罪,蹬着腿猛地后退,直把自己压进了厚厚的被褥之中。关宴没有阻止,仅仅趴伏在他腿间,张嘴含住了眼前颓靡的阳具。齐听寒急促地叫了声,一时挣扎不开关宴的禁锢,硬生生被逼着在情欲中沉沦起来。

灯火在燃烧,那点热宛如烧到了床帏间。齐听寒困身在层叠的丝绸棉絮中,体内是炙热的,棉絮是薄凉的,又热又冷,反反复复,刺激得腰胯都不住地挺动起来。关宴埋首在他鼠蹊处含弄,不自觉间头发已经凌乱了,眼神却直直地上挑,像是野兽盯着觊觎已久的猎物。

“松、松开!”齐听寒昂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关宴似乎笑了,压着他的腰,低下头含得更深更卖力。齐听寒抖了抖,终是射了出来。他瘫在被褥间,一脸茫然地看着关宴擦了擦嘴,覆身上来抱着他温存。

“快活罢。”关宴说:“我能让你疼、也能让你快活。何必冥顽不灵,非挑不痛快呢。”

第33章

这夜格外的冷。瞻园各方面都不比关府,初冬时分只摆出碳炉子取暖。但顾及温湘兰怀胎数月,主院厢房才烧起了地龙。夜深时分主院来了人请关宴回去歇息,关宴将人打发走,留在侧厢房睡了一夜。次日一早,温湘兰便亲自过来了。

她来的时机选得极为恰当,当时侧厢房传了热水洗漱,她才慢吞吞动身的。哪知道会扑了空,侧厢房里根本没见着人。温湘兰正奇怪着,径自往内屋走去,留在屋里伺候的下人面面相觑,根本不敢阻拦。内屋里安安静静的,床帏朦胧,里头睡着一人,让被褥盖得严严实实。她扶着屏风站了一会,轻轻走过去。

作者感言

人间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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