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眼前的公子哥只是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谁能想到竟是大王子。
这下完了,真的玩脱了!
仙芸被官兵带走,醉花楼也因此被查封。
收尾的事留给尉迟瑾轩,桓襄则带着鹤青就近来到附近的客栈。
在桓襄把鹤青放到床上时,鹤青抱着桓襄的胳膊怎么也不愿撒手。
“桓襄,我好难受啊!”鹤青哭诉着,声音魅惑动人,桓襄听后脸都烧红了。
顾虑到鹤青的身体,桓襄不敢碰鹤青,想着用土方法替鹤青减轻痛苦。
“你不要走,求你了……”
鹤青不死心,想脱下衣服引诱。但浑身没有力气,一件单薄的里衣,脱半天没脱下来,甚至衣服上的绳子也被误打上死结。
鹤青心里越来越急,他拼尽全身力气坐起身,想去够桓襄的嘴唇。
桓襄的理智被一点点击溃,最后他主动碰到鹤青的唇,发疯似的啃咬起来。
这个吻饱含了太多感情,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是数十日未见相思。
所有的感情化在一个吻里自然是不够,桓襄轻而易举地扒下鹤青身上衣服。
不再克制循礼,桓襄疯狂的攻城略地,房间里满是暧昧的味道。
……
等鹤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身体干净清爽,衣服也换成了新的。
昨天发生的一切鹤青已经不大记得了,唯一的印象是他被仙芸关进了暗牢,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脑海里只有零散的记忆。
鹤青微微动身,身体痛的不像话,甚至动根手指,鹤青都疼的嘶了好久。
不会吧,不会昨天被人糟蹋了吧?
鹤青越想越害怕,躲在被子里小声哭起来。
一直守在门外的桓襄听到屋内传来动静,小声推开门,问道:“鹤青,你是醒了吗?”
听到桓襄的声音,鹤青停止了哭泣。他艰难地转身朝门口看去,竟然真是桓襄!
“桓襄,你,你……”
鹤青感动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刚收回的眼泪水却不断涌出。
“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桓襄坐到床榻边,笑着擦去鹤青脸上的泪水,“别哭了,我不是在这吗?”
鹤青本想起身,但下身的疼痛又不得不让他躺回去。
见到鹤青难受,桓襄红着脸小声道歉道:“真对不住,昨天我没有收住,弄疼你了。”
“你说什么?”鹤青瞬间清醒,连着追问道:“昨天是你跟我做的吗?”
“嗯,我看你被喂了药,最后没忍住就……”
“哈,哈哈——”鹤青干笑两声,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鹤青伸手搂住桓襄的脖子,心情愉悦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昨天是别人,知道是你我就放心了!”
“他们还好没有碰你,否则我杀了他们都不足以泄愤!”桓襄回想起这件事来就后怕。
“我的英雄不是及时出现了吗,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我恐怕凶多吉少了。”
“还是晚来一步,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桓襄自责道。昨天简直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鹤青身布满瘆人的鞭痕就算了,竟然连指甲都往外渗血。可想而知当时鹤青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鹤青倒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感觉自己躺个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家,到时候我得让德叔给你好好补补!”桓襄宠溺地摸着鹤青的脑袋。
“好,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我就安心休养!”
休息了几日,桓襄一行人就出发返回显隆城。
尉迟瑾轩已经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仙芸一伙人也都按律处以极刑。
等他们返回显隆的时候已经是初冬,秋猎已经结束,最后的结果也呼之欲出。
没有尉迟瑾轩的竞争,最后魁首自然而然落到尉迟澜轩头上。
等到他们回显隆,就举行册封仪式。届时尉迟鑫隐退,由尉迟澜轩接管一切政务。
然而桓襄救回鹤青,自然也知道他被谁所害。
心中有气实在难憋,桓襄让人先送鹤青回府休息,自己则跟尉迟瑾轩一同去关口接应国主回城。
时隔多日,尉迟澜轩再次见到桓襄。他大概也清楚桓襄不告而别是为了找人。
尉迟澜轩只希望人没有找到,桓襄可以彻底断了念头。
尉迟鑫再见桓襄倒挺开心的,就是嘴里一直念叨着可惜,可惜他没能加入进来,否则这次秋猎一定会非常有趣。
“父王,您就别看热闹不嫌事大了!”尉迟瑾轩走到尉迟鑫身后,贴心地给他捏起肩来,“国师因情所困,才不屑于打打杀杀呢!”
“哦,本王听说国师不告而别是因为未婚妻失踪。如今国师回来了,那人可找回来了??”尉迟鑫发问道。
“自然是找回来了!”尉迟瑾轩得意道:“还是我帮国师找回来的呢!顺便还破了个大案,父王我这不告而别可不是花天酒地,而是在干正事!”
尉迟澜轩站在一边,气得不行。鹤青命大没死成就算了,这尉迟瑾轩还在父王身边邀功请赏!
不过他再得意有什么用,反正自己是秋猎魁首,册封之后,他尉迟瑾轩有什么资格跟他平起平坐!
第72章 永结同心成正果
夜色将至,尉迟鑫让人安营扎寨,打算休息一晚再出发。
趁这间隙,桓襄主动找到尉迟澜轩,询问起那日发生的事。
事情的真想鹤青已经告诉他了,桓襄又向尉迟澜轩提及此事,也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意思。
尉迟澜轩话里话外都在为辩解,丝毫没有忏悔之意。
桓襄强忍怒火,压低嗓音道:“既然如此,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说完桓襄翻身上马,朝东边跑去。
桓襄主动邀约,尉迟澜轩也没多想,立刻上马跟上桓襄。
一直往东走有一个小悬崖,虽然不高,但掉下去也是非死即伤。
看到桓襄在悬崖边勒马,尉迟澜轩有些紧张,但语气还是十分轻松,“不会吧,国师难道要把我推下山崖吗?”
“你当时是如何对鹤青的,我现在一并还回来!”桓襄抬起胳膊,一只袖箭射出,正好射中尉迟澜轩的宝马。
马儿吃痛发狂,尉迟澜轩只好翻身下马,步步向后退去。
桓襄面无表情地拿出准备好的绳索,跟当时尉迟澜轩对待鹤青时的一样,捆住尉迟澜轩后,开始策马狂奔起来。
“桓襄,你真要这么对我!”尉迟澜轩跟在后面,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即便每日都有练功,但一直玩命地奔跑,尉迟澜轩也受不住。
桓襄一路策马来到悬崖下。他的确是对尉迟澜轩动了杀心,但桓襄没打算把他推下山崖,而是另有打算。
桓襄把尉迟澜轩绑在树上,从袋子里拿出带血的生肉,丢在尉迟澜轩的身边。
“桓襄,你要置我于死地吗!”尉迟澜轩眼睁睁地看着桓襄布置着一切,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
桓襄不太像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让野兽生吞活剥了他!
“桓襄!你,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未来的储君,你杀了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尉迟澜轩惊呼出声,他不断恳求桓襄能饶他一命。
“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对鹤青动起杀心,你要是怨我,我可以亲自向鹤青赔礼道谢!”
“对不起,鹤青不接受你的道歉。”
桓襄把袋子里的污血倒在尉迟澜轩头上,难闻的动物血让尉迟澜轩直犯恶心。
“当时你跟我说,他是被野兽咬死的,那今天我也你尝试一下,被野兽撕咬的滋味!”桓襄留下这句话后,毫无留恋地离去。
“桓襄,你别走啊,桓襄!”尉迟澜轩拼尽全力地挣扎着,但桓襄拿来的绳子却粗如拇指,根本挣脱不开。
“别哀嚎了,人都走远了。”
听到尉迟瑾轩的声音,尉迟澜轩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喊道:“大哥,你快来救我啊大哥!”
尉迟瑾轩现身来到尉迟澜轩身边,他手里罕见地没有拿烟杆,反而是拿着一柄大刀。
“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你死了,储君之位自然由他人继承。”
尉迟瑾轩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树林里传来野兽吼叫的声音。
“哥哥,我的好哥哥,你救救我!”尉迟澜轩心急地恳求,希望尉迟瑾轩能念在兄弟之情放他一条生路。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尉迟瑾轩话锋突转,暗示道:“你不是未来的储君嘛,要不你把储君之位让给我,如何?”
“哥哥想要的话,我自然会给。但是储君之位是父王定下的,我也没有办法啊!”
“这个好说!”尉迟瑾轩拔出佩刀,对准尉迟澜轩的胳膊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树林里响彻着尉迟澜轩的惨叫声。
“今日我断你一臂,你身体残疾自然成为不了储君。”
而后尉迟瑾轩斩断绳索,尉迟澜轩因失血过多而倒在地上。
“大哥,你可真是……”
尉迟瑾轩在他身边蹲下,在尉迟澜轩的伤口上涂上止血的药粉,“我都说了,你斗不过我的。以后就乖乖做我的弟弟,否则你和你母亲的性命我都不敢保证。”
尉迟澜轩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此刻已经意识涣散,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
短短一个晚上,风云变幻。本该是尉迟澜轩胜任储君之位,可偏偏出了意外断失一臂。
尉迟澜轩自己承认是起夜的时候遇到猛兽,在打斗时被咬下一臂。但给他看伤的郎中最是清楚,那伤口很显然是刀伤。
尉迟澜轩没有选择道出实情,毕竟身有残疾的人是无法继任王位。
更何况他父王偏爱桓襄,尉迟瑾轩有桓襄的支持,他自然能一帆风顺地继承王位。
此刻尉迟澜轩才明白尉迟瑾轩跟他说过的话,可笑他当时没有听懂话外之意,成为尉迟瑾轩的一枚棋子。
五日后,渤海国主回到显隆,举行册封仪式,立尉迟瑾轩为储君,地位形同国主。
桓襄借机辞去了国师之位,安心回家陪伴鹤青,同时也积极筹备婚礼。
渤海国秋季短暂,一入冬就开始下雪。没过几天,整个显隆城被冰雪覆盖。
皑皑白瓦白墙,国师府的红绸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
二人婚期将至,府上早已布置妥当。因为要走完一整个流程,这几日鹤青一直住在尉迟瑾轩的私宅里。
尉迟瑾轩念在鹤青与外祖父有联系,就认了鹤青为表亲。
如今桓襄作为一个普通百姓,到头来还是他高攀了鹤青。
不过鹤青也不在乎这些权利地位,只要能一直在一起,什么身份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