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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有了夫君 灵河 3553 2024-05-24 00:00:00

萧厉忽然松开他,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后摇摇头,“会弄脏哥哥。”

他执起沈怀玉的手,纤细修长,萧厉最喜欢看他执笔书画的模样。他拢住沈怀玉的指尖放在唇边,万般珍惜的啄吻,“我舍不得的。”

傻子。沈怀玉心想。

“几日后是我的成人礼,你来参加吧。”沈怀玉轻声道。

成人礼只会邀请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以及亲人朋友,萧厉不是他的亲人亦不是他的友人,那该是什么呢?

在萧厉怔愣的目光中,沈怀玉展颜一笑。

“以我郎君的身份。”

边疆战事的筹备已过半。

萧厉在成人礼的当天翻墙而下,就被在席上提前溜走的沈怀玉逮了个正着。

沈怀玉将萧厉和他带来的木雕都领回了房中。

萧厉雕刻时右手受了伤,随意用布条缠了缠,沈怀玉拿出房中的金疮药,将他胡乱缠绕的布解开。

沈怀玉捧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伤口确实不深,沈怀玉给他上好药重新剪了段干净的纱布给他包扎好。

“你能来就好,礼物都是外物,我也不是很在意。”

如果不是沈怀玉特意将木雕小人放在床头,萧厉还真会信了他的话。

萧厉摇摇头,“现在我只能送你木雕的,你若是喜欢,我以后可以送你金的。”还是金玉更配哥哥。

沈怀玉想象了一下和自己长相相似的金雕小人,笑出声,“好啊,那我就等着了。”

“不过比起这个,我倒另有更喜欢的。”沈怀玉在他手心里扎了了个蝴蝶结。

萧厉看着他,安静地等着他的下文,大有沈怀玉一说出来他就能办到的架势。

沈怀玉的手从伤口处挪开最后勾住他垂在桌沿旁的指尖,“这个。”

萧厉反手捉住他松松勾着自己的指尖,“哥哥,你又勾我。”

“这就叫勾?”萧厉总喜欢说自己勾他,分明是他自己定力不够,这些算得上什么手段。

沈怀玉将头上玉冠取下,三千青丝披散在肩头,他拢住一边头发抬眸看向萧厉,那窗户没有关严实,溜进来的风吹动了桌上的烛台。

今日沈怀玉身着华服,若是旁人穿着,萧厉只觉俗陋,但沈怀玉端坐着,萧厉一时竟不敢直视,仿若信徒跪见神袛。

跳跃的火焰将两人的身影投到屏风上,人影晃动。人虽稳坐于此,但早已心荡神摇。

拢头发时侧身露出的脖颈在烛火的映照下细腻得宛若美玉,让人想要伸手把玩。

衣领下是幽深的暗影,沈怀玉挑眉看着萧厉看直的眼,伸出指尖在他心口一戳。

“你心跳的好快。”

他的神袛,为他走下了凡尘,坠入了红尘的网。

萧厉捉住那指尖,也顾不上受伤的右手,只想凭借着本能靠近。

那猴急的样子逗笑了沈怀玉,但下一秒,笑声便被吞进了他们纠缠的唇舌。

沈怀玉偏头喘息,“你之前不是说,你舍不得弄脏我么?但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哥哥怕脏。”萧厉的手掌流连于沈怀玉的脖颈,沈怀玉眼角湿红,轻浅一笑。

他的手指勾着萧厉的衣带,轻轻一扯便被解开。

“那你不想吗?”沈怀玉看着萧厉幽深隐忍的眼,将他衣带的一端咬在唇边。

墨色的衣带含在红唇中,带着濡湿的痕迹。

萧厉忍无可忍地,将那碍眼的衣带扯下。

烛火摇啊晃啊,红泪沿着烛台一滴滴地滚落,流不尽似的带着灼人的热意。

神袛依旧神圣高洁,但在今晚,他赦免了信徒朝圣般的亵渎,在对方的掌下婉转淫放。

芙蓉帐暖,巫山云雨。

只此一人,得神垂怜。

第34章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无人知晓,沈家的大公子和久居冷宫的那位殿下成日厮混着。

沈怀玉趴在床榻上,半支着身子,薄被滑落到腰间,露出的脊背上红梅点点。

他懒懒得打了个哈欠,青丝从肩上滑落,又被一只手从后拢住。

“哥哥,累了吗?”萧厉低伏在他颈间,一边问着,一边将手滑入薄被。

沈怀玉闻言侧头斜他一眼,“你在下面试试不就知道了?”

小兔崽子激动起来不知轻重,他的腰都快散架了。

萧厉闷笑几声,老老实实地帮他按揉腰身,只是这按着按着,又意动起来。

往后挪的手被沈怀玉躲开,他实在是怕了这小子,严肃制止,“不要了。”

萧厉遗憾地收回手,“那我帮哥哥上药吧。”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个药盒,指腹碾磨。

那药膏有些凉,沈怀玉不自觉扭动了一瞬,下一秒便被按住了腰身,“哥哥别动,很快就好。”

探幽寻觅后,沈怀玉的腰身早已软了下去,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萧厉最喜欢这样柔弱的等着自己为他穿衣的沈怀玉,他用胳膊将对方抱在怀中,沈怀玉的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萧厉拿起衣服一层层地为沈怀玉穿戴,暧昧的红痕遮掩在衣衫下,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隐晦秘密。

穿戴好后,萧厉又忍不住亲了亲怀中人,浅尝辄止,温柔啄吻。

“哥哥,我明早便走了。”萧厉将润嗓的茶水递到沈怀玉的手中。

军队已经整顿完毕,分外不想去的三皇子萧彻也在其中。原本任贵妃只是想着自家为这战事捐了那么多钱,干脆将面子功夫做到位,就让萧彻也去报了名。

谁承想,皇帝知道了此事,龙颜大悦,直言他有了个好儿子。

这话的分量任贵妃不敢不估量,当即一咬牙让萧彻随着军队一起前往前线。

萧彻十分不满,他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怎么能随着一群粗莽武将去打仗呢?这得多辛苦,还有可能丧命!

“我不去!”萧彻当即挥袖,茶案上的盛着水果的琉璃盏摔在地上,瓜果滚落一地。

左右的侍从习惯地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瓜果,任贵妃也动了气,呵斥他。

“不知是谁将你虐待下人的事传了出去,你父皇本来就对这事颇有微词,眼下正是个扭转形象的好时机。”

见萧彻依旧不为所动,任贵妃示意侍女们离开,大殿的门被关上。

“我儿,你怎么就看不懂如今这形势,你父皇年事已高,如今却还未立储君,我的母族本就受人诟病,为世家所不齿。你得争气啊。”

任贵妃拿出手帕垂泪,语气哀怨,“你怎么就不明白?”

萧彻起身,连忙安慰,“母亲别难过,我去就是了,只是这行兵打仗,我实在是一窍不通......”

任贵妃擦拭完不存在的眼泪,拍拍萧彻的胳膊,“不妨事,我自会为你打点好一切,你只管去便是。”

沈怀玉倚着窗户看着萧厉收拾行李,“此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放机灵点,可别被小人害了。”

萧厉将旧衣叠好,闻言点头,“萧彻那脑子也害不了我,倒是哥哥,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怎么?想我跟你一起走啊?”沈怀玉轻笑,萧彻没有否认,“可以吗?”

沈怀玉伸出食指晃了晃,“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我要做的事。”

本也就是玩笑,让沈怀玉跟着他去边疆受苦,他也是舍不得的。

临别前夕,萧厉只是用手抚了抚沈怀玉的脸颊,“我会回来的。”

“我信你。”沈怀玉眉眼带笑,纵使别离,也要笑着送别。

由于身份的原因,沈怀玉不便站在城墙上相送,他只是坐在街边的茶楼上,默默看着行人远去。

萧厉骑在马上,看着萧彻坐在豪华马车里,他目露一丝讥讽,伸手去够腰间的水壶时,有什么东西从腰封中滑落,他用指尖钩住。

是一块玉佩。

……这定是沈怀玉方才偷偷送给他的。

萧厉想起之前自己与沈怀玉坐在湖边烤鱼时,自己大着胆子莽撞的表露心意。

那时沈怀玉接过烤鱼,只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你送我烤鱼,我又该回赠你什么呢?”

温润的白玉静静地躺在萧厉的手中。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不敢奢望的回应终究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哗!”萧彻嫌弃地放下帘子,这卑贱的人见了块玉都能笑成那样,真不想承认这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想到他们身上还留着相同的血,萧彻就一阵恶心。

不过此行艰险,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倒也无伤大雅。

萧仲伯今日又犯了错,被陈皇后罚跪在太阳底下。

沈怀玉来的时候,萧仲伯正跪在地上头顶着本书冲着他挤眉弄眼,陈皇后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轻咳一声,“再加半个时辰。”

随后她温婉一笑,看向沈怀玉,“怀玉来啦,快坐,喝些凉茶解解暑气。”

沈怀玉给萧仲伯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他接过陈皇后递来的茶杯,“谢谢皇后娘娘。”

“这又没有外人,跟我客气什么。”陈皇后嗔怪道。

沈怀玉无奈笑笑,并不接话。

陈皇后将石桌上的琉璃展推过去,“尝尝这新鲜玩意儿,水果里面加了些牛奶和碎冰。”

沈怀玉喝了一口,点头称赞,“甜而不腻,清凉可口,确实不错。”

“那个不争气的也就在吃喝玩乐这方面感兴趣了。”陈皇后看了跪在地上额头直冒汗的萧仲伯一眼,嫌弃道。

沈怀玉又舀了一勺,还未饮下,便听坐在对面的皇后道,“今早仲伯去找你,沈府的人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不是问句,却等着沈怀玉回答。

沈怀玉心里一惊,不动声色地放下碗勺,“昨夜闷热,未曾睡好觉,是以清晨的时候想趁着太阳还未升起时出门走走散心,见街上人多,便随着一同看看热闹。”

他今晨坐在茶楼上的时候定是被人看到了,既如此,索性回答的半真半假。

“那热闹有什么好看的,”陈皇后笑着摇摇头,“百姓只知道此次战事随行的去了两位皇子,便觉得新奇,认为朝廷重视。殊不知只是两个对兵法一窍不通的‘普通人’罢了。”

沈怀玉低头,顺着陈皇后的话语笑了笑,低垂的眼睫掩住了不喜的目光。

陈皇后也并未多言,“时辰到了,起来吧。”

萧仲伯就等着这句话了,起身时腿一软又差点跪下去,他一瘸一拐地走来,拿起茶杯就一饮而尽。

“母后,下次可不能罚这么久了,我都要热晕过去了!”萧仲伯抱怨道。

陈皇后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说你再也不犯错呢?”

萧仲伯擦着脑门上的汗,讪笑几声,“我努力。”

“行了,你不是有事找怀玉吗?人已经在这了,赶紧滚,别在我跟前碍我的眼。”陈皇后站起身,缓缓走进殿中。

作者感言

灵河

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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