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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有了夫君 灵河 3566 2024-05-24 00:00:00

她紧咬着唇,步履匆匆,再没有了平时仪态大方、从容不迫的模样。

这场闹剧似乎就这么歇下了,皇帝神色不变,“晚宴继续,众爱卿有什么要说的,皆可在此间畅谈。”

事情还没彻底落定,党羽们也不敢讨论地太明显,都是在端着酒杯谈风谈月的暗喻。

萧仲伯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下他在晚宴上的第一杯酒,举杯对着不远处的萧彻晃了晃。

这不易察觉的挑衅落在萧厉眼中,“这下两人总算是彻底公平竞争了。”

沈怀玉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下意识地饮了口萧厉喂过来的酒,待酒水饮下,他才赶忙不动声色地推开萧厉的胳膊。

杯中未饮完的酒水洒在了他的红色裙摆上,留下几道水渍。

“做什么?那么多人看着呢?”沈怀玉低着头,避开旁人的视线。

“怕什么?”萧厉看着对面已经让侍女坐在怀中伺候的大臣,抿唇看了看沈怀玉,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怀玉扯开自己被他揪在指间的腰带,“不行!”

萧厉遗憾地松开手指,探上裙摆上的酒渍,碾了碾,冰凉的触感紧贴着沈怀玉的脚踝,让他不自觉颤栗了一瞬。

感受到对方的颤抖,萧厉又假模假样地将贴合着的裙摆掀开一角。

萧厉是不饮酒的,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抬起手,嗅闻指尖,意有所指地划过鼻尖,“好香。”

第45章 爱是常觉亏欠

晚宴已过半场,一些喝的醉醺醺的大臣握着酒杯站起身,脚步摇晃地找人喝酒谈天。

还有些目光清明的,则是有目的的结交饮酒。

从前这种场合,萧厉都只是个局外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今时不同往日,一位喝的眼神迷离的武官走到萧厉的桌前。

“六殿下...老夫敬你一杯!”

这人年纪大了,头花胡子都白了不少,看着意气风发的萧厉,一时有些心生感慨,“年轻好啊!年轻好,老夫再敬殿下一杯!”

萧厉端起酒杯,淡定地将酒泼在袖间,温和有礼,“您客气了,晚辈还需向您多学习。”

这话说的老将军大悦,“好,六殿下日后有什么尽管来问,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眼神一转,看到了坐在一旁存在感很弱的沈怀玉。

沈怀玉正在给萧厉添酒,他微微倾身,领口随着褶皱敞开了些,露出雪一样的脖颈。

老将军在朝廷混迹多年,也是个人精,在这种场合能带在身边的,别管什么身份地位,那定然都是枕边人。

“好小子,艳福不浅呐!”老将军爽朗一笑,他喝的高兴,顺势在桌前坐下,“这位可是你的侍妾?”

听到“侍妾”二字,萧厉眉头轻蹙,随即舒展,将那点不虞压下,他带着玩笑的口吻道,“非也,这是我的心尖人。”

老将军也曾年少风流过,还能不明白吗?

定是当着女子的面不好直言,眼下情浓,可人心最是难测,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准呢?老将军也顺着他点头。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不怪乎是殿下的心尖。”

萧厉顺势将沈怀玉搂在怀中,虽有易容,但若是旁人一直盯着,他也是会生气的。

沈怀玉的脸颊被按在萧厉的胸口处,他思绪散漫地听着萧厉与旁人说话,想到方才桌下的举止,他眉梢动了动。

萧厉温香软玉在怀,坐姿放松,老将军走后,又来了不少敬酒的大臣。

他抬起酒杯懒懒地应付着,忽然手臂一僵,他对面是个年轻的文臣,见状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吓得手一抖。

夏日衣衫轻薄,他胸前的衣襟被人用舌尖挑开,挑逗般舔舐了一下,若是到此为止还好,沈怀玉偏偏又探出舌尖,画着圈。

“......无事。”萧厉浅淡一笑,应付地听他说话。

人走后,萧厉搂在沈怀玉腰上的手滑落,惩罚性质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沈怀玉抬起头挑眉,露出得意的神情。

哥哥真是,在哪方面都不认输。

萧厉拿他没办法,只得拎着他的衣领让他在旁边坐好,离自己太近,他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沈怀玉被这么一折腾,鬓发有些散乱,衣衫不整的,见到这场面的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来。

这揶揄般的打量看的沈怀玉气闷,看到身旁罪魁祸首,他气得掐了萧厉一把。

萧厉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沈怀玉这是心里不痛快了。

他暗道自己思虑不周,他因着私欲让对方穿上红妆陪着自己,却忘了这会让旁人误会和轻慢的尴尬处境。

是他让哥哥受委屈了。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离席,看样子应该是去地牢了,萧厉悄声耳语道,“我们也走罢。”

沈怀玉以为他是厌烦了这种没意思的场合,心想也不知道萧厉经历了些什么,眼下都能对这些客套话应付得如此之好,再不似从前莽撞的少年郎。

如此变化,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这样想来,沈怀玉又忍不住有些埋怨起自己来,是他没有护佑好他。

两人各怀心思,却又殊途同归,都觉得亏欠了对方良多。

“嗯。”沈怀玉点点头,萧厉装作喝醉了的模样,让沈怀玉扶着他离开。

殿外春红早已将马车驾来,她看着萧厉脚步踉跄,还以为他真的喝醉了,连忙跳下马车来搭把手。

萧厉用眼神示意自己并未喝醉,春红意识到这是在演,“殿下身上怎么这么浓的酒气?赶快回府,喝了醒酒汤头就不疼了。”

两人一个袖间全是倾倒的酒渍,一个是被酒液湿了裙摆,可不是浑身酒气吗?

马车内,萧厉靠坐在马车内,把玩着沈怀玉的手,指腹慢慢摩挲,又从指根处重重的碾磨过去。

“你注意到席间萧彻的反应了吗?”沈怀玉吃痛地想要抽回手,又被萧厉十指紧扣,索性也任他去了。

“没有细看,不过大抵也是想得到的。”

萧彻此人虽心思歹毒,但也算是蠢的歹毒,以往是仗着有母家为他撑腰,现下任家死生难料,他定然是惊慌的。

能忍着不走,已经算是心性不错了。

不过,沈怀玉摇摇头,“皇帝不会对任家太过严惩,毕竟任家虽然觊觎了国库,但也是实打实的皇商,就算一个任家消失,也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

“皇帝定然是重拿轻放,不会损伤任家的根基,家主没了,再换一个皇帝信得过的岂不是更好?”

沈怀玉说着话,萧厉漫不经心地听着,时不时地“嗯”一声,其敷衍程度总算让沈怀玉不能忽视,他不满地转头道。

“嗯嗯,嗯什么呢?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萧厉正襟危坐,点头应答,“听见了。”

沈怀玉将手抽回,抱臂看着他,“嗯,听是听见了,不过在下想知道,殿下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萧厉从前年少时就爱走神,虽然先生问他问题他也能回答上,但沈怀玉就是知道他在走神。

见瞒不过沈怀玉的眼,萧厉摸摸鼻尖,“今日席间萧仲伯时不时就会看过来,我想把他的眼睛给挖了。”

沈怀玉不喜不怒的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几人看来的眼神轻视侮辱,我想将他们的头给砍下来。”

萧厉的眼中是藏不住的戾气,他是真的想这么做,没人能用那种眼神看着沈怀玉。

他的脸颊忽然被一只手抚住,沈怀玉动作轻柔又不容置疑地将他的脸转过来,“萧厉,看着我。”

沈怀玉的易容没除,模样是陌生的,但那双眼睛,熟悉又温柔地看着他。

萧厉心里的戾气消了些,他担心自己方才说的话会让沈怀玉觉得自己可怕,连忙又道。

“只是想想,我不会滥杀无辜......”虽然他心下觉得他们并不无辜就是了。

“紧张什么?”沈怀玉勾了勾唇,“你以为我是想制止你?”

萧厉虽没说话,但眼神就是这么想的,沈怀玉叹息一声,“你想怎么做,做什么都好,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别让我担心好吗?”

萧厉这下才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又是听进去了还是在敷衍我?嗯?”沈怀玉语调轻扬,像把钩子往萧厉的耳朵里钻。

戾气下去了,另一种更深的情绪涌上心头,萧厉眨眨眼,刚才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怀玉,眼睛都干涩起来,眨了眨,现出了一层薄雾。

湿漉漉的墨绿色眼睛望着沈怀玉,像是沾染了水珠的翡翠,澄澈地不染一丝杂质。

萧厉认真道,“我知道了,不会让哥哥担心。”

这眼神看得沈怀玉心尖发软,正要摸摸他的额头,就听见他又道。

“那哥哥回去后换上那件好不好?”

得寸进尺的某人受了安抚后又开始向纵容他的主人提着别有心思的要求。

沈怀玉脸色微变,一把将萧厉的脸推到一边,“想都别想!”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装的再好再乖,也是只喜欢犯上的色狗。

第46章 “用过的东西都会收好吗?”

沈怀玉跟着萧厉回屋,轻车熟路地走到暗道里的囚笼,自觉地往床上一躺。

萧厉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将床头的链子拾起来,随意比划了下,扣在自己的脖颈上。

真是......没见过这么自觉的金丝雀。

沈怀玉将脸上的易容清洗掉,裙装的腰束得很紧,穿久了有些不舒服,沈怀玉将腰带解开,将衣裙褪下。

红裙从肩头滑落,层层堆叠在沈怀玉的脚踝。

他抬步,轻巧地从裙上跨过,边走,边将头上的发饰取下,随意地丢在地上。

金银发饰撞在镜墙旁,发出“铮”的一声。

“还愣着做什么?”沈怀玉偏过头,奇怪地看了呆站着的萧厉一眼,“还不快去准备浴桶。”

萧厉走上前,将沈怀玉扔在地上的裙钗捡起,沈怀玉借着墙镜好笑地瞧他,“怎么?又要将这些东西放进你的宝贝匣子里?”

从前萧厉就喜欢捡他用过的东西,也不知这是怎么养成的毛病。

萧厉受了他的打趣也不反驳,他抱着红裙和发饰,跟在沈怀玉后面捡拾,“哥哥用过的东西,自然是要收好的。”

沈怀玉将身上最后一件外物,一条发带取下,这发带他倒是没扔在地上,只是搭在手心,向后一伸。

萧厉意会地将发带的一段从沈怀玉的掌心抽走,丝质的锦带从他的手心滑走,在彻底溜走前,沈怀玉抬手握住了另一端。

萧厉本就没有使力,他顺着沈怀玉的力道又往前走了几步,白色的锦带悬在两人的指间。

沈怀玉依旧没有松手,抬眸,露出点意味不明的笑,“我用过的东西都会收好吗?”

作者感言

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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