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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 白马游缰 3658 2024-05-24 00:00:00

这里头的水可不浅。

聂屿舟很快就想通其中奥秘,满口答应:“多谢老夫人美意。老夫人这些年操持镇北侯府辛苦,如今我既然嫁了进来,身为侯爷的妻子,自然该为镇北侯府出一份力,分担分担老夫人的重任。”

周氏听出了不对劲,面色微微一变,聂屿舟是想掌管中馈?

年纪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周氏从未想过交出掌家的权力,就算是交出,也是将来交给江豫江纾的妻子,怎么能交给江野的男妻?她压着心口的愠火,道:“你年纪轻,才嫁进来,当以照顾侯爷为主,家中内务不必操心。”

聂屿舟不肯让步,此时若让步,再也没有机会能当家做主偷捞油水了。他语气不容置疑:“老夫人说的在理。正是因为我年纪轻,才更要多多孝顺,早日跟着老夫人学,也好让老夫人少些辛苦,侯爷,你说呢?”

他把球踢给江野,让江野拿话,毕竟若想成功掌握镇北侯府的财政大权,必须得到江野的支持。

没等江野说话,不明其中利害关系的江纾先开口了:“娘,你就让大嫂跟着学吧,大嫂那么聪明,肯定一点就透。”

江野嗤笑,朝聂屿舟道:“你就这么想受累?”

聂屿舟撒谎不脸红:“我是想为老夫人分忧,为侯爷分忧。”

周氏气得脸都绿了,原本送了江纾过来松风院,想通过知会他们赏花宴的事,来扳回一成,没成想倒被削弱了管家之权。

偏偏她还只能忍气吞声,江野是镇北侯,是府上真真正正的一家之主,他同意让男妻主持中馈,那便谁都得听聂屿舟的指挥。

如果江野和聂屿舟还要点脸,将周氏当母亲看待,那周氏就可以过得富贵滋润,但凡这对夫妻心肠歹毒些,周氏这个继母便无立足之地。

越想越气,周氏气不打一处来,还只能勉强笑着道:“如此甚好,那屿舟便从这次赏花宴开始学,邀请名单、宴席菜式、鲜花培育等等都不是小事,出不得一丁点错,否则就会被人笑话。”

聂屿舟笑着回应:“自然,我都明白,一定做好。”

周氏咽下无名火气,气愤地离开松风院。

掌灯时分,房间里只剩聂屿舟和江野两个人,江野意有所指地啧啧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

他看出聂屿舟才不是什么善类,分忧是假,谋财是真。人长那么好看,有点小心机完全可以原谅。

聂屿舟也知道聪慧如江野,肯定会看出他的小九九。没关系,只要他不反对就行。

此时聂屿舟检查周氏命人送来的冗长名单,都是他不认识的贵族子弟,顿觉头疼。

他宁愿看江野那张臭脸,也看不进去名单上的任何一个字,他道:“不许你骂自己。”顿了顿,又道:“以我们这体型差,怎么也得你是黄鼠狼,我是……”他卡住不说了,发现给自己挖了个坑。

“是什么?”江野笑着,探出手指,戳了一下聂屿舟的腰肢。

聂屿舟腰肢最敏.感,一旦被人碰到,就会忍不住整个上半身一抖,此时也不例外。

江野见状,笑得乐不可支:“怕痒?”

聂屿舟不由得想起江纾说过的话,江野怕痒,怕痒的人会疼老婆。他老实道:“只有这儿怕。”

江野道:“回答错了。这么老实,一下就被人抓住痛处。你刚刚应该强装镇定。”

聂屿舟耐着性子,逼自己查看名单上的一个个人名,道:“是你,又不是别人,我何必装呢?”

昏黄烛光下,江野目光骤然一凝,落在聂屿舟白玉无瑕的脸颊上。

聂屿舟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名,从名单里抬起脑袋,觑着江野问道:“黄鼠……侯爷,你帮我看看,这个人是谁?”

江野眉头一紧,谁是黄鼠狼?

第14章

聂屿舟将赏花宴名单拿到江野面前,指着上面一个人名问他是谁。

江野道:“不认识。”

聂屿舟故作恍然大悟状,道:“我想起来了。这个男子从前是喜欢侯爷的,还对侯爷公开表达过爱慕之情,但被侯爷一柄流云枪吓跑了。”

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聂屿舟也从芳青口中听说过,这会儿故意逗一逗江野。想到这幅画面,他就忍不住轻笑。

江野瞥了眼满面笑意的聂屿舟,眯着眼道:“我仿佛有点印象,既然如此,你为正妻,我再纳他为妾如何?”

聂屿舟很有正宫的大度:“有个人帮我一起照顾侯爷,那真是再好不过。”

江野冷笑,忽而一把夺过赏花宴名单,扫了眼,道:“这些都是什么牛鬼蛇神?既然是以你的名义举办赏花宴,你来重订名单。”

聂屿舟也看到名单上的牛鬼蛇神,譬如聂行远、聂琼春两人。他当然不想再见到聂府的任何人,但这个名单是周氏定下的,如果改动,周氏必有一番说辞,那掌家之路就不好走下去。

聂屿舟定睛看着江野,商量的语气道:“我们是圣上赐婚,这两位到底是我的娘家人,在邀请名单中也是常理。”

江野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漫不经心道:“从前我也总是瞻前顾后,大病一场,反而明白,活着自己开心最重要,其余都是小事。”

聂屿舟没他那么坦然。

况且江野能这么横行无阻,是因为他曾是国家的大功臣,即便张扬野性一些,旁人也会包容三分,聂屿舟却没那样的本事,行事还得思之再三。

聂屿舟没有反驳江野的话,而是站了起来,道:“赏花宴名单里面的名头不小,得根据这些名单来安排座位,订购食材等等,今夜我得处理好。怕搅扰侯爷歇息,我去书房处理,侯爷早些安置。”

江野想出语停止,一时又找不到任何话,只得看着人离开房间。

聂屿舟带着芳青来到书房,芳青掌灯,顿时一片明亮。

书房宽敞,冬暖夏凉,从前江野经常在这习读兵书,后来江野病倒,很少来这,不过何嬷嬷和明境还是会把这里打扫得窗明几净。

聂屿舟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还处在懵懂阶段,对京城贵女和富少并不了解,名单上有一大半是没听过的。他问芳青,芳青所知亦少。

若去问江野,一怕扰了他的安宁,二是他从前常年在外征战,不熟悉京中人。

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地位,就不便安排座位。哪家和哪家交好,将他们安排在一桌,便是明智之举;若无意将交恶的两家姑娘安排在一桌,就会两边不讨好,到头来惹人怨怪。

而一旦座位安排不好,必定会被周氏耻笑,以此不让聂屿舟再参与中馈打理。

所以这是个难题。

聂屿舟不得不谨慎,他先将自己熟悉的名单拼凑拼凑,开始发愁如何处理剩下的人,也许可以留着去问卿礼,他那么个人精,了解得会比自己多。

正这么想,芳青已经拉着明境进来,让明境看名单上的人究竟都是哪家的姑娘。

明境认出了两三个,至于其他也都支支吾吾没个准信。

芳青心直口快,叉着腰道:“哎呦喂,明境,你跟着侯爷这么久,连镇北侯府会邀请的这些人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差的?”

明境登时就红了脸,嘴巴不如芳青利索:“我……我是跟着侯爷当差,但从来不管什么赏花宴,不管内院的事,不和这些人打交道。”

芳青牙尖嘴利,逮着点错处就开骂:“你的语气仿佛很瞧不起我们这些内院的人?你现在不也整天在内院混吗?”

明境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要是真有,我一定打你!”芳青笑得明媚,随后又重重叹口气,道:“那你想想,有谁会清楚这些人是谁的?”

明境道:“老夫人。”

芳青抡起拳头就要打明境,被明境躲开了。芳青气咻咻道:“你诚心气我不是?”

明境的脸皱成一团,躲在聂屿舟后面,对芳青求饶道:“我知道不能去找老夫人……但我真的……想不出来府上还有谁知道了。”

这两人打打闹闹倒也有趣。聂屿舟笑道:“好了,不打紧,这件事我自然有解决办法。”

门口处突然投进来一道阴影,聂屿舟抬头看去,是神色阴沉的江野,后面跟着何嬷嬷。

聂屿舟坐在烛光下,脸色半明半暗,更显得他肤若凝脂。他启唇道:“侯爷怎么来了?”

明境立马过去推江野进入书房,江野在的地方,他明境目光就只有一个方向。

江野蹙眉道:“你们吵得我睡不着。”

聂屿舟一愣,书房和厢房明明隔了一段距离,他们说话的声音不至于传过去,也许因为江野是习武之人,耳聪过人。

聂屿舟赧然一笑:“我们小点声,不会再吵到侯爷。”

明境道:“侯爷,夫人正为名单上的人发愁呢,上面好多人我们都不认识。”

聂屿舟用手压住名单,仿佛怕被江野看到他在上面圈圈画画,道:“不劳侯爷费心,我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江野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聂屿舟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道:“这是……老夫人交给我的第一桩差事,我必须办好。去问老夫人显得我愚钝,我想……”

江野目如钢刀,犀利而精准,恹恹道:“你想去找你的老相好问问是不是?”

聂屿舟哭笑不得道:“卿礼不是我的老相好,我们只是非常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以为他确实会比我懂这些,让他教一教我也是好的。”

江野摆摆手,让身后的何嬷嬷上前,阴阳怪气道:“何嬷嬷,你去帮夫人看看名单,免得夫人跑出去问野男人。”

聂屿舟:……野男人?

说真的,卿礼那样子,应该是跨性别,男身女心。

何嬷嬷遵命走过来,看着赏花宴上的名单,滔滔不绝地说这些人的身份地位,乃至家族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听得聂屿舟一愣一惊。

而不知何时,江野已经离开。

聂屿舟顾不得江野,在何嬷嬷的带领下将每个贵女富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这下排座位自然就简单很多。

真是没想到,跟着侯爷的人都深藏不露。在醉仙楼,聂屿舟发现明境居然身手那么厉害,现在又发现何嬷嬷对京城各家族了如指掌。

他好奇地问何嬷嬷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几乎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何嬷嬷笑容和蔼:“夫人,您可知道侯爷的亲生母亲姓什么?”

这个聂屿舟还真不清楚,侯爷的亲生母亲死了多年,早就没什么人记得她了。

何嬷嬷道:“姓霍。”

聂屿舟惊道:“霍?!”当今圣上正是姓霍。

何嬷嬷道:“正是夫人所想的那个霍。侯爷的亲生母亲乃是老王爷之女,被先帝封为安阳郡主。老奴从前伺候王妃,后来伺候郡主,跟着她们见识了许多,所以对这些事也算有些了解。”

作者感言

白马游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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