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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 白马游缰 3706 2024-05-24 00:00:00

他故意将“竹”读成“猪”,旁人一听,都听出话里的嘲讽,吃吃笑了起来。

徐君思一开始还没听出来,看到众人笑,才反应过来,立马就要对聂屿舟动手,反被聂屿舟捏住双手,道:“知道醉酒楼那个对我动手动脚的酒鬼的下场吗?”

徐君思当然听说过了,那人被侯爷的手下在双腿上划了两道口子,流血而亡。

徐君思脑子实在不太灵光,说话没点逻辑:“侯爷此时又不在!再说了,是你先骂我的!我是客人,你岂能打我?”

聂屿舟手上的力道加重,将他往前一推,就摔了个狗吃屎,痛得哇哇叫。

他利落地拍拍双手,接着道:“人的品性如何,和花木无关。你喜欢哪种花,尽管赞扬哪种花就是。你喜欢梅花凌霜傲雪也好,喜欢荷花出淤泥不染也好,我都觉得没问题,但如果因为荼靡花是暮春开放,就觉得它不吉利,我就替荼靡花冤枉。就好比人一样,一个人生在帝王家,就高贵了不起,难道一个人生在普通家庭,就活该被嘲笑吗?”

这番话其实有漏洞,但聂屿舟字正腔圆,每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众人都被他的气场镇住,收敛了笑容,不敢言语,只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有人小声道:“我就很喜欢荼靡,是春天在人间的最后一缕芬芳。”

说话的是周氏的外甥女周蕙苹,也就是周炳彪的妹妹。周炳彪粗野无礼,周蕙苹倒知书达理,一个娘胎出来,却天差地别。

见聂屿舟瞥来一眼,周蕙苹淡淡一笑。

挑事者聂琼春则恼得面红耳赤,有口难言,悄悄躲进了人群,不敢再贸然公开挑衅聂屿舟。

她发现,聂屿舟变了,不像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从前聂屿舟明明都是奴颜婢膝,任打任骂的呀!现在狡猾蛮横得像只野生狐狸!

聂琼春不甘心,发誓一定要将聂屿舟踩在脚底,然后再风风光光嫁给江野!

聂屿舟知道聂琼春一定恨他,面前这群人也都是来看戏的,几乎没有一个有好心思的,可以说是各怀鬼胎。

他也懒得和这些人打招呼,但又不方便离开,毕竟这是以他的名义举办的赏花宴,他不能让周氏抓住把柄。

所以聂屿舟独自在凉亭坐下,吹吹风,吃吃糕点,远远瞧见周氏的爱子江豫和聂琼春凑在一块聊天,说着说着,聂琼春还拿手帕轻轻打了一下江豫的胸膛。

聂屿舟只觉好笑,聂琼春不是还喜欢江野吗?怎么扭头又和江豫调起情来?

周氏举办赏花宴,最大的目的就是给江豫找个好姑娘,要是找上聂琼春,那可就有趣了。

聂屿舟无心理会江豫的婚事,转过身不再看他们,却见两名女子走了过来,两个人长得还很像,像亲姐妹。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软软地开口道:“见过少夫人。我是兵部员外郎陈迦之女陈令仪,这是我妹妹陈令姿。”

聂屿舟有印象,这两个不就是想嫁给江野的陈家姐妹嘛!皆是西施容貌,貂蝉气质。

合着这次赏花宴请的都是聂屿舟的情敌……不对,不算情敌,聂屿舟又没喜欢江野。

聂屿舟道:“你们找我有事?”

陈令仪生得容貌极好,尤其肌肤胜雪,抬头看人的时候更是楚楚动人。她道:“不知少夫人可否将我们引荐给侯爷?”

目的不言而喻。

从前江野英明神武的时候,兵部员外郎陈迦就想让陈令仪、陈令姿凭借美貌嫁进镇北侯府,这样他的仕途节节高升指日可待。后来江野病重,陈迦非常可惜自己的女儿八字不合,不能冲喜。

现在听说江野身子渐渐好了,陈迦便又动了让女儿给江野做妾的心思。毕竟聂屿舟不能生孩子,如果陈令仪、陈令姿能给江野生下儿子,那她们的地位必定高过聂屿舟,那陈迦的仕途便又有了上升的希望。

聂屿舟在整理赏花宴名单的时候,已经从何嬷嬷口中得知这些歹毒心肠,但他并没有责怪陈家两姐妹的意思,毕竟这两个小姐姐看起来不像坏人,只是被父亲控制得太过分,不得不听父亲的话罢了。

聂屿舟道:“你们真想见侯爷吗?侯爷的凶名在外,他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你们也应该都知道醉仙楼的杀.人事件。”

陈令仪还能撑得住,妹妹陈令姿却是咬着唇,眼泪都快流出来,害怕地扯了扯陈令仪的衣裳。

陈令仪担心没达到目标,回去被父亲骂,只得咬牙道:“少夫人深得侯爷喜爱,若是少夫人替我们引荐,想来侯爷不会因此动怒……”

聂屿舟见她们不肯死心,只得放狠话:“你们既然知道我深得侯爷喜爱,那就该知道侯爷非我不要。别的人,管你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还是恍若天仙的绝色女儿,都入不了他的眼,侯爷眼里只有我,你们俩去了也是白搭,不如各自找个好人家。和你们悄悄说个秘密,侯爷每天晚上整夜都得抱着我睡,不然他睡不着,我稍微推开他一点点,他都会醒来,将我搂得更紧,密不透风。”

“咳咳。”

聂屿舟闻声转过头去,就看到凉亭外,明境右手握拳,抵在嘴边,笑意根本藏不住。

而在他前面,花影重重中竟然有个坐在轮椅上的江野,正狐狸笑地看着聂屿舟。

聂屿舟:……完蛋!

第17章

聂屿舟尴尬到手脚失衡。

为了赶陈家姐妹走,他就随口说说,没想到竟然被江野听墙角。

聂屿舟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陈令仪已经拉着陈令姿快步走出凉亭,去到江野面前。两人本就生得沉鱼落雁,不分轩轾,一个打扮得明艳动人,另一个清丽脱俗,任何一个男子,就算能拒绝其中一个,也无法拒绝另一个。

陈令仪声音软糯,如江南烟雨:“小女子见过侯爷。”其温柔小意令人双目挪不开。

江野却看也没看两人一眼,只是望着聂屿舟道:“小少爷,你不过来解释解释你刚刚说的话吗?”

聂屿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磨蹭片刻,还是走到江野面前,道:“侯爷,这两位美人儿是特意来找你的,来去由你定夺。”

江野还是没有给陈令仪、陈令姿两姐妹任何眼光,笑嘻嘻地看着聂屿舟道:“你是我的夫人,是正妻,这种事当然该你拿主意。”

聂屿舟露出敷衍的假笑。

陈令仪连忙跪下对聂屿舟磕头,锲而不舍地求聂屿舟留下她们姐妹,至少其中一个。

聂屿舟揉了揉太阳穴,颇为头疼,他一个都不想留下,如果真留下任何一个,那将来少不了争来斗去。有个周氏已经让他头疼,再来个妾室,还能不能好好生活了?

聂屿舟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善妒,受不了夫君有另外的人,争风吃醋扰得家宅不宁,所以建议侯爷将她们赶走。”

陈令仪马上将姿态放得更低:“请少夫人放心,我们一定谨守妾室本分,不敢……”

銑轝

“滚出我的视线。”江野声如寒刀。

明明轻飘飘的一句,陈令仪却吓得花容失色,陈令姿更是吓得双腿发软,眼泪直流。眼前的江野满面乌云,仿佛狂风骤雨即将来临,再有一丝不顺他的言行,他就会随时出手捏碎人的脑袋。

阴鸷可怕到令人发指。

明境见两位貌美女子还不动弹,连忙上前拉她们走开,轻声告诫:“侯爷发话了,再不走,小命难保。”

陈令仪和陈令姿就在惊恐中被明境拖出了花圃。

江野懒洋洋地瞧着聂屿舟,脸色突然放晴了,笑着道:“小少爷,刚刚的话可是真的,为我吃醋?”

这话你也信,侯爷你好天真。

聂屿舟笑着解释:“侯爷,其实我很大度,侯爷想纳十个妾都没问题。只是侯爷现在身体还没痊愈,多了那样两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在身边,只会拖累侯爷身子。等侯爷身子好了,再行纳妾之事。”

反过来说,侯爷你身体不行,就别糟蹋那两个姑娘的青春了。

江野轻笑两声:“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他忽然一把拉住聂屿舟的手,摸着他的葱白手指,一根一根,慢慢的。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江野忽然道:“不过,正如你所说,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晚上睡觉得整夜抱着你,不然入不了睡。别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听自己说过的话从江野嘴里再说一遍,聂屿舟感觉好羞耻。

他羞得抬手捂脸道:“侯爷,我刚刚的话都是浑话,骗那两个小姑娘的,你别往心里去。”

江野手中扇子轻轻摇晃,笑得难辨真假:“不,你说的都是实话,每一句我都赞同。”

聂屿舟:……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吧?

再这么继续聊下去,聂屿舟怕只会越来越尴尬,便另起话题道:“侯爷,你过来这边做什么?也赏花吗?”

江野还牵着聂屿舟的手,笑得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凤眸恹恹地盯着聂屿舟:“非也。我来欣赏我离不开的小少爷。”

聂屿舟顿觉无语:!别这种语气说话!怪吓人的。

他推着江野在荼靡花丛中转了转,笑道:“侯爷,糕点的事情多谢你帮忙。”

“怎么谢我?”江野摘下一朵纯白的荼靡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他本是极其英俊英汉的外表,此时折花在手,嘴角含笑,便淡化了几分眉眼间的戾气,宛若清贵公子潇洒人间。

聂屿舟被他这个问题噎住了,说实话他没想过报答江野,夫妻本为一体,互相帮助,何必斤斤计较?

不过他们俩算不上真正的夫妻,聂屿舟道:“侯爷希望我怎么感谢你?”

江野早有所谋,将白色荼靡花插在自己的鬓边,仿佛魔鬼簪花。他道:“你不是说你会画画吗?给我画一张画像。”

原来是想要一张画像,这么一张天神脸蛋如果有画像,估计能流芳千古。

聂屿舟道:“这个不难。但我画画慢,画人更是,得好好观察侯爷好些日子才敢落笔。”

江野瞥了眼聂屿舟的手,兴味浓厚道:“这么好看的一双手用来作画,真是令人期待。”

两人正说着话,渐渐有人围了过来,目光灼灼。

来参加赏花宴的人多半是想看镇北侯和他的男妻,这会儿两人同时出现在花圃,自然就有人要凑近看热闹。

起先陈家两姐妹被拖出去,众人都觉得可怕,还不敢靠近,但过了一会儿,镇北侯一直心平气和没有发怒,她们就不知不觉越靠越近,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赶明儿也好当个笑话讲给别人听。

有人感慨:“侯爷和少夫人真是恩爱。”

“侯爷的气色不像个病人,看来少夫人和侯爷就是天造地设,圣上英明。”

“侯爷英俊潇洒,少夫人丰神俊朗,两人就是一对神仙眷侣。”

到底是在震慑朝野的江野面前,这些人说话的语气很正常,没有先前对聂屿舟的阴阳怪气,但看戏嫌恶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聂屿舟仍能感受到她们的极度不友好。

作者感言

白马游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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