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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

难驰 李迢递 3687 2024-05-24 00:00:00

“别做这个,其他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我真的不想被他抱。但这种不想好像又同之前两回不一样。穆家那个我已然忘了名字的庶出少爷更多是让我感到恶心,不谈也罢,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而澹台策……我说不清。我是他的影子。山庄供我吃穿,山庄教我学会替他去死。我像是花雪山庄的一条狗。我没法对澹台策说不,从道义和情感上来说都没办法。

但刘青闻,我怕他。我好怕他。我的眼睛扫过他伏在我肚皮上那张半抬眼的玉面,颇觉自己像是诠释了“与虎谋皮”一词。他比澹台策更不在意一切,又或许他只是更执着某一样东西。那个东西,真的会是澹台策吗?他如若发现我并非他所求之人,我下场会像马厩里他的师兄一样吗?又或许我会死得更惨?

身为狸猫,我第一次这么害怕被揭穿我并非真太子。

刘青闻侧着脸躺在我的肚皮上。他柔软的脸贴在我的腹上,很痒。

“我这几日受了伤,难以自渎。”他把脸转正,用更为柔软的唇贴在我的肚脐眼上,义正言辞地说:“你帮我这个忙,我便不抱你。”

我没想到他提出的条件会关乎风月,只好一边用后背蹭着床褥躲开他的唇,一边胡乱应着。

这回换了刘青闻半卧榻上,他结实的手臂随意地舒展,双腿间的欲望胀大。我半跪在软毯上,直着上半身。

刘道士生的疏眉朗目,断情断欲。下半身的东西却和他性格一样,丑陋又庞大。我看着那根深色的肉柱,闭上眼睛把手缓缓地伸过去。我也自渎过,但替人自渎是第一回 。这种事怎么还要别人帮……

我伸得很慢,因为很不乐意。但另一只手扣上我的手,抓着便放上了一根滚烫的物什。我被激得想往后退,又堪堪忍住。

“上下拂动,两只手。”

我一一照做,十分不乐意。闭眼后使得一切感受都更为强烈,我从手下的阳根里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耳边是我如雷的心跳。我忽然感觉到一种背叛,一种对于澹台策和花雪山庄的背叛。这种背叛让我脸上滚烫,有点愧疚,又有点报复似的爽快。

待我手都酸的时候,刘道士才泄身。猝不及防,他将我的后脑勺摁向前,我的脸上都沾了那浑浊的秽物。睫毛上,下巴上,鼻子上,嘴巴上。我呼吸间都是栗子花的味道。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见着了一脸情欲的刘青闻。他用拇指刮了刮阳根上的残余,四指扣着我的下巴,用大拇指抵进我的口腔。我牙齿无力地松懈开来,尝到了他子孙的味道。

他的手像是阳根一样在我口舌间胡乱抽插。我口齿不清地骂他,骂到后来我就睡着了。这一日经历了太多,我需要好好休息。我的意识告诉我不能睡,但我沾了点阳精的睫毛却不争气地垂下了。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有冰凉的布擦上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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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射有

第14章

次日,我就随他们一齐上路了。统共算起来,我们也只在蒲草镇停留了一天半。但我觉得我与他二人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

是穆小少爷早上叫醒我的。我就躺在地铺上,他站在我身侧,俯视着我。我被叫醒时,睡眼朦胧去看侧边的木屏风。刘青闻已经离开厢房了。

洗漱时,我不禁怀疑昨夜的事可能是一场梦。但我吃煎包时刘青闻破天荒地给我倒了碟醋。那碟子被推过来时,我正想蘸边上穆沧明的醋碟,手里的筷子尴尬地停了停,还是蘸了穆沧明的那碟醋。心神不宁间,刘青闻把醋碟推得离我更近了。我试探性地提起煎包蘸了蘸面前的瓷碟,余光瞥见刘青闻神色如常。怪人一个,我腹诽道。

吃朝事时,二人都缄口不言。我只好埋头吃煎包。

说来也怪……他们二人除了起初对马厩的“师兄”透露出几分兴趣外,后来便心照不宣地再也没提过。也不知是路程紧凑,还是不在意。我却始终忘不了,总觉着那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不过也可能是我多想了,江湖上人本就恩仇复杂,那位“师兄”也说不定真是得罪了别人。

吃过饭,穆沧明与刘青闻兵分两路采购所需物品。我本想跟着穆小少爷。刘青闻却暗自拽着我的手,我只好随他去买剑。

蒲草镇小,没正经兵器铺子。刘青闻寻寻觅觅,最终在家卖纸钱香火的小店里找了把桃木剑。那自然远远比不得清音剑,但他却面色平常,无甚失望泄气之情。我看见日升至刘青闻的肩头,他的发丝熔金镀光,那把桃木剑也沾着亮色。和风容与,侧着头的道士身姿犹若玉山。可惜是只有皮相的恶人。

这样一说,刘青闻就像是鬼怪志异里的白骨精。

我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不想直视刘白骨精的那张芙蓉皮以免心智动摇。

“你昨日说的话可还都是真话?”

“自然。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予你。”

我抬头,看见白骨精的一双点漆眼平和清亮,连忙摇了摇头。我还是知道少些为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刘青闻看着有些泄气,大概以为我不信他吧。确实我也不怎么信。我为了打破尴尬,且真真有些好奇,便问他:“你刚刚在看什么?”

道士垂下眸子,薄唇开合:“那有间糕点铺子,人很多。”

我不明所以,又问:“所以呢?”

“想买给你吃。但不知道你吃什么,也没钱买。”刘青闻老实地说,还体贴地补充道:“等穆小少爷回来了,叫他买与你。”

我毛骨悚然。从昨夜起,他说的话越来越多了。他,他还要给我买糕点?我回忆了一下昨夜混乱情形,嘴角颇为抽搐。他真,真把澹台策当心上人看待?

我二人无言,最终等来了穆沧明。

穆沧明买了些干粮与两匹马。马倒买得容易,也低廉。原因无他,只因那两匹马正是客栈马厩那两匹。马儿原主嫌它们晦气,说穆沧明肯要已是帮了他们大忙。

人有三人,马有两匹,全然是因为怕我一个人骑马出逃。但那是杞人忧天,我不会骑马。

我无所事事,注视着刘青闻把寥落行李挂好在马身。看他挺拔的腰身,我真难想象他是为色不顾一切的那类人。

此时一只手拎着包袱伸到我面前,我侧头。原是穆小少爷。

他“喏”了一声,道:“你的干粮,路上吃。”

我点点头,道了谢。

“怎么不打开?”穆沧明蹙眉,似是疑惑。

我只好打开看了一眼。里面除去烧饼肉干,还有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好多块枣泥糕。枣泥糕上是菱样花印,与客栈里的枣泥糕一样。

扎了马尾的少年意气风发,眉梢一挑,嘴上不明说,却还是像在邀功。

“看你那日喜欢,我临走前问客栈要了一包。”

我干巴巴地说:“谢谢你。”

穆小少爷看着还不是很满意,但此时另一边传来声音。

“穆沧明,上路了。”

偏头看,白骨精已经高坐马背上。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我二人的动作,心里有种不知何来的心虚。我猜刘青闻的包袱里只有大饼。

我和穆小少爷共骑一马,被他环在身前。他的发丝垂在我脖子上,痒痒的。但我也不太敢开口,万一他分心,我二人就要掉下去了。马背颠簸,我感觉自己快散架了。我会骑马,但只会慢慢骑。此时这样的速度显然对我来说是过分的。

穆沧明的手从疆绳上收回一只,抚了抚我的腰。他的声音昂扬清亮,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马驹。

“坐稳些,小心摔下去。”

我“嗯”了一声,也不知他听没听到。我刚刚颠得人都快趴下了,此时只好费力地直起一些身子,贴着他有点硬的胸膛,双手随他一起抓着绳子。

穆小少爷“驾”了一声,用手把我的手包住,道:“抓紧绳子,要走边上的小道了。”

我这时已经懒得应他了。这是马儿大约被他夹了下马肚子,又听了一声“驾”,撒开蹄子跑的飞快。我瞪大眼睛,心跳到嗓子眼。穆沧明却直接一手环着我的腰,一只手扯着马绳调换了马匹的方向。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难受得不行。

一路上,除去夜晚实在不可缺少的睡眠,我们只在白天偶尔短暂休息过。几日下来,他二人不知怎样,我是被摧残得苦了。好不容易到了大镇子,换上了大马车。马车只行了一日,就到了青州。

下马车时,穆沧明不知从哪儿找出一只幕篱递给我。我任命地接过来带上。白纱铺天盖地,我视野不复过去几日的清明。

穆沧明看出我情绪低落,便开口:“其实,也有个办法让你不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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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久等

有人还记得本来出门带的幕篱怎么战损的吗哈哈

第15章

穆沧明的主意听得我眉头紧蹙。他见我如此,挑了挑眉便不再说了。

我怎么可能扮作女子!那也太不伦不类了!

不过好消息是:在青州,我们一行人不用再担心客栈房间不够。因为穆家势力之大,早已为我们安排好了居处——武林盟盟主张揽霞府上。我有些目瞪口呆,可能这便是“人脉”吧。

张揽霞是武痴,极善刀法。为人豪爽,美名远扬。其父辈创下极刀堂,广招少年英才,传授刀法。如今张揽霞凭着刀法做了盟主……也算是一种子承父业,甚至青出于蓝吧?说到子承父业,我又算什么呢?澹台策接任庄主一职,那么我未曾谋面的父母难道也是他人刀下替死的影子吗?思及此处,难免低落。我麻木地跟着边上二人走。

可就在此间,眼前白纱轻动,一只水壶被递到我眼前。握着水壶的手上下晃动,着了天丝瑞花纹袖子。那唐菖蒲红的袖口抓睛得很,浓得化不开,像破开云团的朝霞。

我止步接过水壶,小心地仰头饮下几口,又将它递还给穆小公子。那水液甘甜清冽,我大口饮下间竟也散去几分郁忿。

我朝穆沧明点头致谢。不过幅度甚小,不知他看清没有。

极刀堂弟子众多,占地也大。为方便授课,张府便在极刀堂附近。

我们至极刀堂,等来了授课毕的张教主。张揽霞十分热情,想来应是与穆家大夫人白念晴情谊深厚。毕竟十几年前,二人一齐为剿灭西域邪教出过力。那邪教名唤迷宗,崇尚活人祭,传教至中原时,诱骗过不少人。只是那迷宗教徒守口如瓶,难以除根。彼时张白二人少年英才,竟点出了迷宗老巢,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二人也因此名声大振。

张揽霞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又有飞眉入鬓,刚目高鼻。这样的面孔确实符合他正道魁首的身份。我不动声色地透着细纱端详着面前热情的男子。

“世侄,这二位是?”

张揽霞掌心朝上,微微朝向我与刘青闻。

作者感言

李迢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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