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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神探搞钱我们是认真的 陆南楼 3612 2024-05-26 00:00:00

许遵拱手,“臣不敢。”

“天快亮了,许大人办案辛苦,不是还有犯人要审问么?许大人不如将夫君还给我,赶紧回去吧。”宝安公主道。

许遵丝毫不为所动,而他身后的人马,没听到命令前,也纹丝不动。

“许大人?”宝安公主扬眉。

“恕臣不能遵命。”许遵再次拱手。

“许大人这是一丝情面也不留了?”宝安公主问。

“公主,办案何谈情面?”许遵语气恭敬,态度上却丝毫不让一步。

公主身边的嬷嬷上前一步,想要说什么,却被公主拦住。

“许大人,你最好将此案查出个水落石出,不要叫歹人冤了我夫君。否则官家那儿,定要治你无能之罪。”

“是,臣定不负公主所托,让此案真相大白于人间。”许遵微微躬身,随后直接越过公主,带人回去。

第162章 会治病的黄仵作

路上。

张七巧有些后怕,悄声对许遵道:“都说宝安公主柔弱,今日却这样拦着大人查案,还真是和众人口中所说不同。”

“爱情使人盲目,性情大变只是所表现出的特征之一。”许遵骑在马上,开口回道。

“大人也是如此吗?”张七巧随口接了一句。

许遵回头看向她,张七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找补道:“只是觉得,觉得大人在遇到云娘之后,变得没那么冷淡了。”

“真是荒...”许遵下意识想要否认,却及时止住了,顿了一顿,他看向前方道:“等你有一天遇到心爱之人,就明白了。”

回到大理寺。

许遵先向从公主府带回来的那对父女问话。

其实,还不等许遵问什么,那对父女就自己全说了。

“大人,驸马爷他...他其实一直都不正常,好的时候,对府中诸人都十分照顾,不好的时候,好几人都挨了他的打。可他是驸马呀,下人们挨打,算什么稀罕事。何况,每次公主都会对被打的人进行一些钱上的安抚,自然也就没人会说什么了。”

“小女生得不错,自然就心气儿高些,眼见驸马纳的那些妾还不如她,都能活得好,公主又是个大度的,便也生了那样的心思。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小女不听。后来,驸马要了她,起先也对她不错,可最近几日,驸马性情大变,以前,个把月才发作一次,近几日发作频繁,小女时常被殴打,险些没命。”

“我这把老骨头,反正也活不久了,无所谓下场如何。但是...我实在不能看着小女被打死啊。”

“爹,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贪念荣华富贵,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夏儿又抱着她爹哭。

“老人家,驸马将夏儿唤作夏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依你看,他是将夏儿当作了替代,还是他发作时,真的认为夏儿就是从前府上的夏娘呢?”许遵问夏儿爹道。

“好像...”夏儿爹想了想,“也就夏娘离开府上后的事情吧,夏娘挺受宠的,我原先以为驸马爷是将小女当成了替代。但后来才发觉,驸马爷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许遵追问。

“好像根本不记得夏娘被自己送了人,觉得夏儿就是夏娘,总之,就是奇怪得很。”夏儿爹说道。

许遵皱眉,若有所思。

“许大人,老奴既已出卖驸马爷,就没有退路了,老奴一死不要紧,望大人能护住小女一命,我给大人磕头了。”说着,夏儿爹就跪在地上,朝许遵磕了三个响头。

“老人家,你先起来。”许遵望着他,承诺道:“这两日你父女二人暂留大理寺,待真相大白后再议去向。你二人,都不会死。”

“谢谢许大人,快,夏儿,快谢过许大人。”夏儿爹抓着女儿,又是一顿磕头。

接着,许遵去审祭祀现场逃跑的那几人。

几人神情兴奋,满脸余醉,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何种境地之下。

“驸马王诜,是你们的幕后主使吗?”许遵一拍醒木。

几人抬头,望向许遵的眼神里满是麻木,似乎无论许遵怎么审,怎么问,他们都不打算说话。

许遵看了一眼天边,快要破晓,他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不等钟大急着说要揍人,许遵就先开了口:“不肯说?那就上板子,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停。”

于是,几名男子被带到院子里,捕快们拿来板凳,将他们押在凳子上,绑好后,才一板子下去,几个人就痛得惨叫。

再几板子下去,已经见血。

只是,许遵坐在屋内,听着这声音似乎不对。

他走进院子中,从一人张着的嘴中,看到那人舌头只有半截!

这些人都被锯了舌头!好狠毒的计划!再看这几人的手,五指卷曲,似乎是连皮挂着的,他捏住其中一人的手细瞧,发现这些人还被挑断了手筋!

钟大跟了过来,也发现了蹊跷,一拍脑袋,“怪不得他们不说话,原来早被人废了,手筋也被挑了,连字都写不出。我竟只顾着抓捕,没发现这个!”

“发没发现都不要紧,幕后之人早算到这些人不牢靠,这才使出这一招!”许遵眼眸一紧,身侧的手紧握,“驸马还是疯癫状么?最近的医馆什么时辰开门?”

“是,从一回来就是疯疯癫癫的,最近的医馆,医馆...”钟大的话还未答完,就被一旁的张七巧打断,“医馆一般卯时才营业,为何不找黄仵作?我认为他的医术,不亚于任何一位我认识的大夫。”

许遵问手下,“黄仵作夜里还是歇在验尸房吗?去找他过来。”

“是。”手下领命前去。

其余人等都被丢入大牢,但王诜身份尊贵。既没定罪,就不可如此行事,便暂时被安置在许遵日常歇息的厢房内。

黄明子被叫醒,听说此事后,随捕快到厢房前。

他在一众人里,看到张七巧,目光停留片刻,似乎是要确认她无碍,这才将目光投向屋内的驸马身上。

黄明子眼中刚刚才出现的一点温度,刹那间消失。

“看起来像是癔症发作。”

“咦?之前也没听说驸马爷有这种病啊。”钟大嘟囔道。

“或许只是公主府瞒得好。”许遵想起夏儿爹的话,开口道。

“黄仵作,这事儿你能办不?实在不行,我带人去敲医馆大门,把大夫从梦里喊起来!”钟大只见过黄明子验尸,可从没见过他救人,这可是驸马爷啊。在没有定罪之前,他可还是皇亲国戚!可不能被当尸体一样去对待。

黄明子没有回话,只是摊开自己平日里验尸的器具,取出一根长针,朝王诜脖颈处的一处穴扎下去。

王诜当下失去知觉,陷入昏迷。

“黄仵作!”钟大大惊失色。

“过一会儿,他会自己醒过来,癔症便也就好了。只是,我不是大夫,只能暂且抑制,无法根治。”黄明子开口,语气清冷。

“哎呀,没想到黄仵作还真的会治病啊,早说嘛,我媳妇儿上次...”

许遵一记眼神,令钟大将自己还没说完的半句话,又咽了回去。

黄明子收拾完东西,一声不吭地离开。

张七巧眼见这里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便悄声跟在其后。

第163章 主犯

“其实,今日的月色很好,只可惜,天就要明了。”张七巧突然开口。

黄明子停下脚步,冷冷开口:“我以为,下一具验的,会是你的尸体。”

“黄仵作分明就很关心我,为何作出这般冷情冷态,又说出这样的冷言冷语呢?”张七巧又道。

黄明子转身,在黑暗中观察了她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以后不要擅自行动,更不要听陌生人的传信儿。你今日有幸逃出生天,来日却不一定有这样的契机。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什么第二次?”张七巧追问。

黄明子却不肯说了,低下头,就要回自己阴暗逼仄的地下室去。

“是不想再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躺在验尸床上了吧。”张七巧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在他身后喊道。

黄明子身形一顿,看了四周一圈,见无人,回身有些懊恼道:“你是不是疯了?”

张七巧突然笑得很开心,这些日子里,她几乎每一日都过得沉闷压抑,或是担惊受怕,但这一刻,她是真的开心。

笑够了,她才一步一步走过去,盯着黄明子的脸道:“我像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觉得,人一定要趁活着的时候,去表明心意。”

“黄仵作,你曾救过我的性命。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你岂止能肉白骨?”

“跟你一起赏月喝酒很开心,希望以后还能有很多这样的机会。”

说完这些,张七巧转身离去,黄明子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黄明子第一次不那么急着回去地下室。自打心头朱砂痣走后,第一次开始眷念起地面的温度。

厢房内。

王诜很快清醒过来,他揉着额头,看到许遵,有些茫然。

“仲涂,这是在哪儿?”

“在我大理寺,我们有证据怀疑,你与五行杀人的案子有关,所以就把你请来问话了。”许遵面无表情地告知他道。

“杀人?”王诜略诧异地反问一句。

“驸马爷,您就别装了。您的衣裳落在了祭祀现场,除了您,所有人都已经被抓捕归案。反正您招认不招认都不要紧,咱们证据多的是。”钟大看不惯王诜装腔作势,直接开口道。

王诜到底还是驸马,被一个下人这么讽刺,脸上难堪。

“许大人,你就任由你的属下在这里胡说八道吗?证据?什么证据?我的衣裳为何会落在什么祭祀场所?你们到底在胡说什么?”

“驸马爷,您昨儿夜里在哪儿?”许遵根本不理会他的恼怒,径直问道。

“在家里睡觉啊,谁知道一睁眼,就在这里了。”王诜眼神真诚,看上去不像是在扯谎。

“有人能证明吗?还有,你昨儿夜里洗过澡吗?”许遵又问。

“我睡觉还要人证明?”王诜对自己被当作疑犯一样审问,感到十分不满,对被问隐私问题,更加不满,“我每天夜里都洗澡,你这是什么问题?”

“驸马爷总是深更半夜洗澡吗?”钟大忍不住插了一嘴。

王诜指着他,想要斥责,但又觉得有失风度,强装气定神闲道:“我若是出门了,便是回家后沐浴。若是不出门,便是晚饭后沐浴。昨儿没有出门,自然是晚饭后便沐浴了。”

“可是有人能证明你是昨儿半夜沐浴的,这又怎么说呢?”许遵微微一笑。

“是谁?谁要陷害我?”王诜左右环顾,很是愤怒。

许遵盯着他,按照自己审问多年犯人的经验来看,王诜不像是撒谎。可是这一切明明又真实发生了,难道他有梦游症?还是失忆症?

作者感言

陆南楼

陆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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