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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 江月晃重山 3651 2024-05-26 00:00:00

《南渡》作者:江月晃重山

内容简介

权臣×皇帝。两攻一受大三角,两攻之间不互搞。大型ntr现场。

推倒美貌蠢货小皇帝,不喜慎入。

预警:大型ntr现场 两攻一受大三角,两攻之间不互搞

古代架空,狗血古早,又苏又雷,剧情废,逻辑死。

第一章

年轻的天子高坐在御座上,涔涔冷汗沾湿了后背。

丞相谢迢似笑非笑地在阶下站着,锐利的视线穿过空旷的台阶,最终落在天子颤抖的身躯上。

“臣迢诚惶诚恐,代弟谢迁谢罪,请陛下责罚。”话虽如此,语气却丝毫无惶恐之意,谢迢收回视线,懒散地俯身跪地,敷衍地叩了三次首。

隔着层层台阶,赵容看不清谢迢神色,心中越发恐惧,紧紧绷着的那根弦在谢迢跪倒时终于挣断。高贵的天子开始双腿发软,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渐渐从御座上滑落,瘫倒在地上。

“丞相——”,赵容的声音细弱蚊虫,尾音打着旋在空气中轻颤。

“孤错了……饶了孤这一次……求求你……”赵容泛红的眼眶几乎要溢出泪来,映得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愈加透明,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谢迢挑着眉仰头看他,“陛下有什么错?错的是臣,臣是来请罪的。”

“丞相,丞相。”天子腿抖得直不起身体,趴在地上膝行着朝谢迢爬过来,口中无意识地不停唤着。

谢迢恍若不见,低了头依旧跪着,看不出喜怒。赵容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小心翼翼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阿迢,我错了。”

“错哪儿了?”

“孤,孤是听信了奸人的谗言,孤很听话的,是他们欺骗孤,孤才会,才会做错事。”

“奸人?”谢迢轻笑,扣住赵容的手,“奸人是谁?”

“是刘巍!对对对,就是他,孤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信了他的鬼话!孤是受了刘巍蒙蔽!”赵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猛地激动起来。

“可惜刘巍已经死了,不然臣还能审问一番,现在倒是轻松,臣自是只能相信陛下了。臣弟鲁莽,先斩后奏了刘巍,陛下,不会怪罪吧?”

“不怪罪,不怪罪,斩得好!谢大将军为国除害,实乃国之栋梁”,赵容见谢迢没有发怒的迹象,稍稍宽下心来,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谢迢,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委屈巴巴地乞求着,“阿迢,谢大将军那里,你帮孤求求情好不好?”

“陛下,您跟臣弟之间的事,求臣作甚?”谢迢挣开赵容紧紧环过来的双手,冷下脸来,欲拂袖离开,“既然陛下不曾怪罪,那臣就告辞了。”

“阿迢!”赵容尖利地叫出声,不明白谢迢为何忽然变了脸色。他死死抱住谢迢的大腿,“你救救孤……谢迁会弄死孤的……孤现在只有你了……阿迢……”

谢迢顿住脚步,扭头看他。赵容方才冷静下来的神色再度紧张起来,咬着唇发抖,硬着头皮对上谢迢的目光,玉白的指尖抚上领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常年处在深宫的天子皮肤白得瘆人,胸口露出的肌肤仿佛温润的玉石,泛起诱人的光泽。赵容很快把自己脱得只剩里衣。初春的殿中尚寒,让赵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顺势钻进谢迢怀里。

“陛下,请自重。”谢迢语气清冷,却并未再次动手将他推开。

“阿迢。”赵容凑过去吻谢迢的脖子,双手顺着谢迢的衣带往腿间摸。“孤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主动求欢的赵容乖巧地跪在谢迢脚下,松垮的领口大敞着,若隐若现地露出两点朱红。头埋在谢迢腿间,用牙齿一点点扯开系得整齐的腰带。

谢迢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来回抚摸,仿佛不经意地问道,“陛下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

正在忙碌的唇齿无暇思索,脱口而出答了句“谢大将军”。虽然口齿不清,但足以让谢迢听出是哪四个字。

谢大将军。

听到这个答案的瞬间,谢迢皱了皱眉,按着赵容的头让他含得更深一些。硕大的狰狞一直顶到赵容喉咙深处,异物的入侵让喉咙产生难耐的不适感。

赵容红着眼仰头看他,发出“呜呜”的呻吟,用眼神哀求,却并未换来对方的半分怜惜。谢迢抓着他的头发来回动作。整个口腔艰难的容纳着来回抽插的那物,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剩半分空隙。

赵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濒临窒息之际,谢迢终于撤回了禁锢他的手掌。赵容瘫坐在地上,双眼失神,大口喘着气,苍白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通红,口中含着好不容易才伺候谢迢射出的大股白浊,嘴角拉出的银丝淫靡而香艳。

谢迢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

赵容强忍着恶心,用力吞咽着,迷离的双眼溢出泪水,“阿迢……”

谢迢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上台阶,把他放回到御座上。

孱弱的身体在宽敞的御座上显得格外渺小,如同秋日树梢飘下的一片枯叶,安静地落在无垠的原野。

赵容自觉地解开亵裤,乖乖跪趴在御座上,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对着谢迢轻轻颤抖。屈辱的姿势维持了半晌,却还不见谢迢有所动作,赵容羞得耳根通红,扭过头难为情地小声央求道:“你进来。”

谢迢抬眼看他,语气淡然:“陛下,臣累了。您得自己动。”

赵容赔着笑,轻轻扯了扯谢迢的袖子,软着声音哀求:“阿迢——”

“臣说,您得自己动。”谢迢抽走被攥住的衣袖,再次重复,“臣不说第三次。”

赵容僵住脸,咬咬牙把谢迢拉到御座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短短的一刹那变得漫长无比,赵容脸红得要滴血,心一横打开双腿环住谢迢腰身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赵容痛呼出声,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整个身体后仰绷成弓形。

“动。”谢迢扶住他的肩膀,轻轻颠了一下。

赵容被晃得差点摔下去,双手死死抱紧谢迢的脖子。

“别……”赵容声音带上哭腔,哗哗地掉眼泪,“我疼。”

“忍着。”谢迢拿袖子给他擦眼泪,又扶着他颠了几下,“陛下,是您求我进来的。”

赵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却还是拼命忍住了逃跑的欲望。跟谢迁比起来,谢迢绝对算得上温柔。现在不把握好机会摆平一个,等那位也回来,赵容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去见列祖列宗了。

紧涩的甬道逐渐适应了巨物的侵入,赵容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搂着谢迢的脖子主动起来。

御座被摇得嘎吱作响,交缠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谢迢盯着那虽然沉浸在情欲中却还是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头,微微叹了口气,“陛下,下次再来勾引臣,自己先扩张一下。”

“明知道臣不会帮您。”

赵容见他软下态度,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终于敢爆发出来,委委屈屈地撒娇,“我以为你故意罚我……”

“臣怎么舍得。”

正当一室旖旎之时,殿门突然被重重地踹开。

待看清来人的身份,赵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谢迢腰身,搂着谢迢的脖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原本高昂的茎身变得软趴趴的贴在腿间,甬道猛地收缩,紧紧绞住容纳在里面的巨物。

谢迢舒服地闷哼一声,奖励地在赵容嘴角亲了一下。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一脸疲惫的谢大将军尚未来得及换掉在军营时穿的铠甲,冷笑着睨了两人一眼,嘲讽道,“陛下和兄长,可是忙得很。”

谢迢头也没抬,举起袖子将赵容护在怀里,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吩咐道:“接着动。”

赵容动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谢迁嘴角的冷笑和谢迢面无表情的脸时闭上了嘴。

越描越黑。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反正谁也得罪不起,赵容索性两眼一翻,一头栽进谢迢怀里,昏了过去。

紧闭的宫殿内密不透风,欢爱过后的气味弥漫在室中,不断钻进谢迁鼻里,昭示着方才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兄长玩够了没有?该轮到我了吧。”谢迁虽是询问的语气,动作却早已先一步把赵容从对方怀里抢了过来。交合处一片淫靡,硕大的阳具从身体里拔出,发出暧昧的声响。

谢迢吃饱喝足,好脾气地未加阻拦,自顾自理了理衣衫,又恢复到之前衣冠楚楚的贤良臣子模样。“小东西不禁吓,你别太过分。”

“不禁吓?我看他胆子大得很。”谢迁玩味地看他,“兄长帮他求情?”

“你下手没个轻重,我合该提醒着你的。”谢迢不着痕迹地换了话题,又凑到谢迁耳边,轻声道:“我还没玩够,别弄死了。”

“放心,兄长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谢迢凑过来伸指刮了下赵容的鼻子,笑道:“陛下,臣走了。”

第二章

赵容听见谢迢要走,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不怕谢迁,却怕极了谢迢。

他人皆言谢家二公子谢迁杀伐狠厉,能止小儿夜哭。

但赵容知道,真正杀伐狠厉的,是那位行事温和,柔似春风的谢迢谢丞相。

当今天子践阼之前,封地在江北云川,上溯三代皆袭封云川王。

当朝丞相籍贯亦在云川。云川谢氏在江北是一等一显赫的门楣,响当当的名门大族,又和云川王同处一城,两家世代交好,互通姻亲。

赵容因此自幼与谢迢相识,谢迢的手段,别人不清楚,他却再了解不过。

当初中原大乱之后,为避战乱而南渡长江的晋朝王室,可不止他一个人。

仅仅是晋室嫡系,同至江东的便有汝南王、西阳王、南顿王、彭城王四人,而谢迢……让他们全都销声匿迹了。

赵容每每想到此事,都会毛骨悚然。

他知道,谢迢帮他抢来这个天下至尊的皇位,不是为了两人的情谊,只是因为谢迢想要一条听话的狗。

天子寝宫。

角落的安神香静静地燃着,氤氲着令人心静神安的淡淡清香,室中两人却是心绪不宁。

赵容提心吊胆地躺在床上装死,眼睛悄悄睁了条缝往外瞄,正看见谢迁憋着怒火,站在床边睨他。

谢迁早瞧见赵容的小动作,盯了他半晌,还不见他动弹,阴着脸抬脚狠狠踹在床沿。

赵容见他生气,哆嗦了一下,往床内侧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幽幽转醒,神色迷茫。

“孤怎么躺在这里?”

谢迁被他气得怒极反笑,冷笑道:“还没装够?”

赵容尴尬地咳了两声,从床上坐起来,不自然地把话头引开,“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早。”

“臣再不回来,建康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阿迁——”赵容故技重施,跨坐到他腿上,捧着他的脸用唇齿堵住他的质问。

作者感言

江月晃重山

江月晃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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