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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美 禾几君 3412 2024-05-26 00:00:00

“嗯!”昭虞狠狠点头,“你且想一想,日后有个软乎乎的小娃娃跟着咱们俩叫娘亲爹爹,定是好玩的……”

江砚白疯狂心动。

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可一想到昭虞说得画面便开心,抱着人歪倒在榻上,将头埋在昭虞怀里,不叫她看到自己的笑。

半晌,他才抬起头,煞有介事地摸着昭虞的肚子:“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

昭虞被问得一愣,随即严肃颔首:“有可能。”

江砚白轻‘嘶’一声,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退开,动作轻柔地让昭虞躺平,而后才交代道:“你且先睡着,我去寻刘大夫问一问可有什么禁忌。”

昭虞忙点头,嘱咐道:“问细致些。”

江砚白眉心紧皱,穿衣服时有些手忙脚乱,闻言开口问:“人家说有孕的人饿得快,你如今可觉得饿?”

不问还好,一问昭虞倒真觉得有些饿了,咂咂嘴道:“想吃面。”

“还有吗?”

“再来些肉,我饿得很。”

如此便错不了,定是有了。

江砚白面色越发凝重,点头交代:“若是困了便先睡,做好了我让银穗叫醒你。”

他火急火燎地出了帐包将刘大夫叫起来,刘大夫还以为是昭虞身子不适,提心吊胆地就要去取医箱。

等听了江砚白的话,刘大夫一脸疑惑。

他试探道:“我今日给四夫人把脉,并未把出喜脉。”

江砚白点头:“这是自然,是今晚才有的。”

刘大夫:“……这话怎么说?”

江砚白简短地解释了几句。

刘大夫:……

不是,江四郎是不是头摔傻了?

谁家夫妻俩刚同完房就有孕了啊!

还饿得紧,他看四夫人就是馋了!

只是这话却不好说得直白,他斟酌道:“一般有孕将近一个月才能把出喜脉,江四郎不必着急,我会日日去给四夫人把脉。”

江砚白拱手:“劳烦刘大夫,只是不知这有孕时有何禁忌?”

刘大夫暗里提点:“如今还不一定有……”

“无事,您先说,我提前记一记。”

刘大夫无奈,点头应了。

半个时辰后,他困得眼皮有点打架:“不如今日就先到这儿?”

江砚白敷衍地点头,又开口问:“那是不是也骑不得马?”

“若是有孕确实不可颠簸,但您现今无需担心这些……”

“那便只能牵着马叫她散步过瘾了。”江砚白提笔将这个记下,“那冰饮一日能饮多少?昭昭她前阵子能忍,如今天越发热,再往后就不太好忌嘴。”

“冰饮少喝些无碍,只是茶要少喝。”

刘大夫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等着江砚白写完忙开口:“今日便……”

“辛苦刘大夫,只是我心下担忧,还有许多未问……”

刘大夫:……

他敢怒不敢言:“那你……问吧!”

这一问便到了子时后,昭虞睡了一觉醒来江砚白还没回。

银穗好奇道:“四爷怎去了这么久,可要奴婢去唤他?”

昭虞摆手:“不必,且叫他问详细些。”

银穗闻言收了桌上的碗碟,将帐包内的烛火吹得只留一盏才退出去。

昭虞等了一会儿,困意来袭,又悠悠睡过去,意识涣散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红若姐姐说得没错,有孕之人确实嗜睡。

帐包外,月儿缓缓隐去了身姿,四周一片寂静,江砚白担心昭虞独自一人会害怕,这才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刘大夫的帐包。

刘大夫如蒙大赦,赶紧起身送他,生怕他又开口问什么。

江砚白走到帐包口,突地开口:“还有许多未请教,我明日再来。”

刘大夫:……

明日便明日吧,总好过今日叫他叭叭个通宵的好。

江砚白捏着厚厚一沓纸回了帐子,见昭虞睡得正香,俯身亲了她一口,就着那盏未熄灭的烛火细细去看方才记下来的东西。

他眉头紧皱,叹息一声,这要注意的实在是多,可见生孩子是麻烦的,可最受苦的还是昭昭。

定了定神,继续向下看去,他过不不忘却也看了大半个时辰才将纸上的全都记下。

褪了外衫吹熄烛火躺到昭虞身侧,他的手腾在空中有些无处安放。

放肚子上,不会压着孩子吧?

他想着便要起身再去找刘大夫问个清楚,可想到方才刘大夫疲累的模样又歇了心思,老老实实地平躺着不敢去闹昭虞。

加上月子,一年都不能做那事……

江砚白脑子里的思绪乱七八糟,一会儿飘到这儿一会儿又飘到那儿,最后兴奋地起身坐到桌边开始磨墨。

这般好事,得告诉娘和大哥知道。

等他们回京怕是要到中秋前后了,那还得三四个月,介时接生婆、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都要提前备妥,哦,还有孩子的玩物,伺候的乳娘丫鬟婆子……

他交代了几页纸仍嫌不足,回头看了看昭虞才搁下笔。

剩下的明日与昭昭商量了再添上,不急,不急。

作者有话说:

小江:头回当爹,见笑。

昭昭:我饿的快,还嗜睡。

刘大夫:要不说你俩是两口子呢,没影儿的事儿,整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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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再来

◎怎得这般不中用◎

第二日, 昭虞睁眼看到江砚白的第一眼便是:“刘大夫怎么说?”

江砚白拄着头正看着她,闻言回道:“他说一年不能做那事。”

昭虞嘴唇微张:“那多难受?”

江砚白赞同地点头:“确实,可他说会伤着孩子。”

两人别别扭扭地同时叹了口气。

江砚白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又笑道:“刘大夫说,个把月才能把出喜脉,这个月……可以。”

此话落地两人对视一眼,刚绑起来的帐子瞬间落下。

这个月既无碍,那……

不便多说。

银穗等人边等他们, 边随着附近的牧民疯玩, 直到烈日当空才见两人出帐包。

金穗忙迎上去, 刚想问昭虞是否要用膳, 便瞧见江砚白圈着昭虞的腰, 紧张兮兮地低头交代:“走慢些。”

金穗:?

“夫人身子不适吗?”

昭虞疑惑地看了一眼江砚白:“走路也不行?”

江砚白抿唇:“不能跑跳。”

昭虞点头:“那我不跑。”

两人自说自话, 几个丫头齐齐围上来:“夫人怎么了?什么不能跑跳?”

江砚白压低了声音:“近日你们伺候都惊醒些, 夫人许是有孕了。”

昭虞也一脸认真地跟着点头。

众丫头:!!!

金穗立马抬手扶着昭虞:“夫人小心, 咱们回去休息。”

红菱紫菱也连忙跟上:“对, 回去歇息!”

唯有银穗微微愣怔后面带喜色, 福了一礼:“恭喜夫人, 恭喜四爷。”

江砚白矜持颔首,嘴角却要咧到耳根子了。

等用了午膳, 江砚白又去找刘大夫后,银穗小声交代昭虞:“夫人, 怀有身孕时……最好不要同房……”

她上午听到声音了来着。

昭虞耳尖红了红:“刘大夫说、说这个月无碍。”

银穗疑惑:“怎会无碍?奴婢记得当时三夫人把出喜脉时, 长公主特意交代了三爷。”

“说是月余才能把出喜脉。”

银穗:?

“夫人这话,是还未把出喜脉?”

昭虞点头, 捂着嘴对她小声说:“昨夜我与江砚白都没有吃药。”

银穗反应了好大一会儿, 才明白昭虞话中的意思。

她哭笑不得:“您与四爷是、是只有昨夜才没避着?。”

昭虞抿唇, 笑着点头。

银穗没忍住笑出声,以前瞧着夫人又是避子丹又是汤药的,还以为她晓得这里头的事,现下看着竟是……

她凑近了些,倒也不避讳:“奴婢看夫人如今这般,似是想要孩子的,只是这孩子的事……只一回,说不准怀不上,要、要……”

昭虞听懂了她的话,面上闪过茫然。

一回还不行?

可是晚玉当时便是一回就有了的。

她想着一阵紧张:“我与江砚白身子都调理好了,健壮得很。”

银穗忙点头:“奴婢知道您和四爷身子无碍,只是这种事不好说的,多、多来几次定是把握大些。”

接着她又委婉教了些技巧,昭虞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片刻交代道:“去将四爷叫回来。”

银穗:……

夫人倒是颇会对症下药。

等江砚白急匆匆回来,抬眼便瞧见昭虞躺在榻上。

他眉头一皱:“可是哪里不适?”

昭虞伸出指尖勾了勾:“你来。”

江砚白不疑有他,忙抬脚上前:“不舒服?”

昭虞一把将他捞到榻上:“银穗说,一回不一定有,咱们……嗯?”

江砚白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嘴角微抽:“做了一上午。”

“怕是不够。”

“要几次才好?”

“这个倒是不晓得,银穗说越多越好。”

江砚白咽了下口水:“那再来?”

“再来!”

二人在榻上踉踉跄跄,丝毫不觉得大老远跑到草原来却做这档子事有什么不对。

转眼过去了大半月,刘大夫再来把脉时仍旧摇头。

昭虞看向江砚白的眼神带了丝怀疑,是不是江砚白吃药吃坏了?怎得这般不中用?

江砚白:……

他摸了摸鼻子,走到昭虞身边坐下:“还未到一个月呢,定是刘大夫瞧不出来!”

昭虞皱了皱鼻子:“他是娘亲自挑出来,师从章太医。”

江砚白这阵子倒是补了不少课,捏了捏她的手:“咱们又不着急,没来就没来,叫我说倒是好事,来了这么久都没好好出去瞧过,今日咱不在帐包里拘着,带你去跑马?”

昭虞犹豫:“若是有了……”

“跑慢些?”

她眉心带了丝期待:“只跑两圈?”

江砚白失笑:“走。”

如今草原花草齐放,端的是美不胜收,昭虞这才发现,她好像在帐包里呆了好久。

江砚白圈着她的腰微微催动骏马,弯腰摘了朵花插到昭虞鬓边。

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放眼瞧去随处可见,可他就觉得这花戴在昭虞耳边便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昭虞的手小心翼翼地揪着骏马的鬃毛,瞄到不远处蹿过的兔子突然道:“那窝子雪兔倒是可惜了。”

那雪兔似是习惯了雪城的气候,快到大漠时竟是没养住。

作者感言

禾几君

禾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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