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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又病了 过河泣 3455 2024-05-26 00:00:00

说罢,阮老太爷恨恨瞥了阮朝青一眼,意有所指道:“做了王爷又怎么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等到了我这个年纪,无妻无儿无女,就是个老鳏夫!”

阮朝青无奈,索性破罐子破摔,“那老鳏夫就得配老鳏夫,爹你去给我找个没家室的,我带着你嫁过去!运气好人家还给咱爷俩一间柴房,不至于头顶没有三片瓦。”

“不孝子!”阮老太爷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一筷子打掉阮朝青夹起来的排骨,“我是叫你嫁人?你但凡带个姑娘小哥儿回来,我都给你风风光光办了,你要是还不愿意就找个家世差点的男儿入赘——我造了什么孽你要这么气我!”

“哎哟我没有气你!”饶是阮朝青也吃不下饭了,碗筷往桌上一搁,身子转向阮老太爷,一副打算讲道理的样子。

然而“铮”一声碗筷碰撞声,让他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老太爷说得是,”赵敛取出手帕擦擦嘴角,随父子俩放下碗筷,“青哥满身功勋,是该娶一位才学、人品、相貌俱佳的男子,就是世家贵族出身也不为过。”

比如我。

作者有话说:

赵敛(强调):才学!人品!相貌!俱佳!

云·不会读书·骁:?你礼貌吗?

 

 

第7章 质问

这话一出,立刻得到阮老太爷的认同,阮老太爷转而和赵敛聊起来。

阮老太爷眉开眼笑,“只是朝青性子跳,我想着要找男儿也要找安静些的,否则日子得过得鸡飞狗跳的。”

赵敛也笑,瞟了阮朝青一眼,附和道:“老太爷说得在理,那些爱玩的也不能找。青哥军务繁忙,总得有个人着家些、打理好府上大小事才好。”

“对对对,小敛这话说得对!”阮老太爷大笑,对赵敛更是热情起来,仿佛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友。

阮朝青一身本事,阮老太爷心里自然是骄傲的,他家小哥儿不比哪个男儿差,可不能做在家相夫教子的事儿。赵敛这话啊,是说到了他心坎上,可不就让人高兴嘛?

听自家老爹这么叫赵敛,再看赵敛仍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阮朝青不由觉得好笑,这人还挺能装模作样,倒是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了。

赵敛瞥一眼阮朝青,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阮朝青却是被这一眼看得后背一凉。

坐在一旁的云骁,早已放下碗筷,见阮朝青安静下来,几次想开口搭话,每每开口却总是慢赵敛一步,也不好再打断。

隐隐觉得实在巧合,云骁没忍住侧目瞧了赵敛一眼,没成想正好对上他古井无波的目光。

“说起好玩,云小将军是个中行家吧?”赵敛非常善解人意,将话头引到云骁身上,不让他受到冷落。

云骁下意识觉得不妙,见阮老太爷和阮朝青目光看向他,连忙否认,“王爷何出此言?家中小弟倒是好玩,我没怎么接触过这方面。”

“没怎么接触过?”

赵敛眼眸微睁,略显诧异,随即了然,“倒是本王孤陋寡闻了。本王听说昨日云小将军去了香来阁几个时辰,想来是为公事。本王想岔了,还请云小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说罢,赵敛歉意一笑。

“不是公事!”云骁看看阮朝青,再看看阮老太爷,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解释。

阮朝青心知不好,趁阮老太爷注意力在云骁身上,悄悄起身打算开溜。

“诶青哥是不是也去了?”赵敛像是突然想起来,困惑地看向站起身的阮朝青。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要青哥亲自跑一趟。”

赵敛面向阮朝青,故而阮朝青清楚看见他瞬间拉直的嘴角。

阮朝青摸摸鼻子,顶着自家老爹要吃人的眼神,讪讪坐回桌边。

阮老太爷自年轻时候便为人正直,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今日阮朝青若没有合理的解释,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赵敛本不打算在阮老太爷跟前问这事儿,只是一顿饭的时间,云骁三番两次看阮朝青,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他身上,方才甚至还想包庇阮朝青,实在是教人气闷!

他云骁今日前来本就不安好心,哪儿有送年礼赶晚不赶早的道理?偏偏掐着阮朝青回府的空当登门,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再说了,以南征王府和镇北王府水火不容的关系,就是维持面子上的和睦,只需差府里管事把礼送上即可,怎么还要劳烦他云二少爷了?

直到走出南征王府,快要到家时,云骁才反应过来:齐王殿下方才是不是在针对他?不然怎么好像说话夹枪带棒的?

只是......针对他做什么?

天色已晚,赵敛不再久留,向阮老太爷告了别,就有管事送他出府。

方才走到庭院中,阮朝青却追了上来,挥挥手让管事离开,接过了送人离开的活儿。

阮老太爷喜好风雅,觉着积雪看起来也有一番风味,所以南征王府只有路上被清理过,路旁还堆着厚厚的积雪。

月光打在积雪上,反射出皎洁的光,光照在两人身上,照出两张面沉如水的脸。

一路无话,阮朝青闷声走在前面,理也不理身后的赵敛。

齐王府的马车等在南征王府,将人送到大门口,阮朝青就转身打算离开,却被赵敛一把抓住胳膊。

胳膊挣动两下,没挣开。

怕扭到这人的手,阮朝青干脆立在原地偏过头,既不看赵敛,也不说半句话,脸色臭得要命。

赵敛身量比较高挑,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沉声问:“你在生什么气?”

“我生什么气?”阮朝青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敛,“你向我爹告黑状,你问我生什么气?”

“再说了生气的不是你吗?你还讲不讲理了,赵敛?”

不欲纠结谁生气的问题,赵敛放开阮朝青的胳膊,沉凝的目光直直照进他眼睛里,“你去青楼做什么?”

阮朝青不喜他质问的语气,遂换上一脸不耐烦,“你说去青楼还能做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赵敛只觉胸中一股郁气堵着,让人喘不过来气,眼睛却还固执地盯着他。

话说出口阮朝青就有些后悔了,被赵敛这副模样盯着,不由心里发酸。

这是他从七岁带大到十七岁的人,他年纪不大,想得却很多,他身体不好。

“管这么多做什么......”一副小老头模样......

可两人现在的情形,似乎不适合说下半句,阮朝青便堪堪吞回了肚子里。

“阮朝青!”

赵敛眼里冒火,为阮朝青的口无遮拦。

“你真是......”

真是什么?不知是赵敛没说,还是阮朝青没听清。

总之等阮朝青反应过来说错话,赵敛已经上了齐王府马车。车夫一扬马鞭,马车走远,驶进一片黑暗之中。

阮朝青下意识想跟上去,才下了南征王府门前的台阶,竟又停了脚步。

等碌碌的车马声彻底消失,他也转身回府。

作者有话说:

大平日报一月十一日辑:

据受害人云某所述,事发当日他正往家中走去,路过一个小巷子时突然被人套上麻袋,头部遭受重击后昏迷。

大理寺到案发现场采证后,判断凶器为齐王府的地砖,遂将犯罪嫌疑人锁定为赵某。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大平日报将持续跟进,协助大理寺将凶手捉拿归案。

有知道内情的读者朋友,请为大理寺提供线索,不胜感激。

——

赵某(阴暗扎小人):为什么要看我老婆?你自己没有老婆吗!

 

 

第8章 太上皇后

天空很蓝,太阳很耀眼,只是打在雪上的阳光,泛着清凌凌的冷意。

雪松上积了厚雪,一阵微风吹过,积雪扑簌簌落下,一层接着一层,落到地上时已经聚了一大堆,在树下堆积起来,小山坡一样。

雪松密林中向镶嵌着一条宽敞的官道,官道上浩浩荡荡驶来一行人马,打头的是高举十二面大旗的队列,大旗之后是手持□□的清游队——这是崇安帝出行的导驾仪仗。

紧接着导驾仪仗的是引驾仪仗,文武百官皆在其列。引驾仪仗后重兵把守的就是崇安帝的御撵。

“王爷,外边风大,不若把车帘放下吧。”

素兰见赵敛倚在窗边,一手撩起车帘向外看,担心人咳嗽才好几日又反复起来。

“无妨,难得出来一次,是该好好看看景。”赵敛把车帘挂在车窗的挂钩上,通过小小的车窗,出神地望着或静或动的积雪,望着雪下不时露出的、浓绿的雪松。

见状,素兰也不再劝,只默默挑燃炉中的碳火。

“一会儿到雪松岭上,拜见了太上皇和太上皇后,王爷可要去泓德大师的禅院瞧瞧。”

泓德大师是云安寺最德高望重的和尚,他的禅院位置好,能一览雪松岭的风光和远处重峦叠嶂的山岭。

今日是腊月二十四,腊月二十五百官休沐,又逢天光大好,崇安帝就定在二十四启程,携文武百官去云安寺旁的永寿宫接太上皇、太上皇后回宫。

永寿宫虽建在云安寺附近不远处,倒还算幽静,并不会被云安寺的香客打扰。

“奴婢听沁香说泓德大师今年养了几条鲤鱼,灵性得很,好些见了鲤鱼的香客回去都转运了,惹得奴婢倒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嗯。”

见赵敛兴致不高,没甚反应,素兰又道:“等春日王爷身体就能大好了,到时候领着奴婢们去踏青该多好!听说明年的诗会定在十里坡,王爷若是要去,可不能忘了奴婢们!”

冬日总是要难熬些。

“成,春日领你们去十里坡踏青。”知道素兰这是变着法儿哄他开心,赵敛也扬起薄唇,给了一个笑脸。

“那奴婢得着人摘些杏花,回府酿了酒还能给将军送一坛去。”

“嗯。”

看出赵敛笑容变淡,素兰立即又转了个话头。王爷性子冷,若是宴俊那个闷口葫芦在车里,两人能一天不出声,她陪在边上多说些话,王爷还能有点人气儿。

没一会儿,赵敛像是失了兴致,倚回车内的靠枕,拿起一边的闲书看起来。

作者感言

过河泣

过河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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