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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派娶了小娇妻 南时灿 3739 2024-05-24 00:00:00

车轮滚滚,碾碎了细沙撞开小石子,但无论行了多久的路,他们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有多久,余夏和王晋和始终没有话讲。

回了家,天已经黑了,余夏燃了房里的灯才发现金情竟然在房间里独自下棋,“这么黑,怎么能看见棋子?”

金情只幽幽的回道,“棋在我心中。”她落下一枚棋子,态度依旧冷淡,她并未因为她们亲密过而对余夏产生某种情感,甚至也没有想问余夏今天一天去做了什么。

“我去见了李医生,他告诉我王慕倾没有消失。”余夏淡淡的问,“你为什么想要我相信王慕倾消失了呢?”

金情没有回答,依旧黑白交替落下一枚一枚棋子。

“是想看我的反应么,想看看我会不会离开?想看我只喜欢王慕倾这一个人格,还是喜欢这身体里的所有人格,是这样么?”

“这重要么?”

“重要的!”

“我要是不回答你,你就不会和我上床了?”

余夏被她问住,她是没想到金情的脑回路能绕到这上面来,又怕回答不对,金情翻脸就去找别人,她心虚的回道,“那也不是。”

“那就不重要。”金情落下最后一枚棋子,言道,“去洗澡,今晚要。”

这!

“喂...你别扯我啊....”

桌子上的棋盘安安静静,被黑白棋子填满了,那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棋局,而是组成一个简单的字——“做”。

第164章

余夏两只眼睛下泛着乌青, 她脚下虚空,一脸的生无可恋,她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被榨干了的甘蔗, 浑身上下营养都没了,只剩下渣了。

午饭时, 哪怕坐在山珍海味面前,手都不愿意抬了。她看着面前一碗比自己脸还大的汤时, 疑惑的问幻秋这是什么?

幻秋双颊泛红,诚实答道, “是补汤!老爷说您最近身子虚得厉害,得多补补才能尽快为王家...开枝散叶...”

“噗——”余夏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她翻了个白眼,心里料定王晋和是故意挖苦她的。

她暗自嘀咕, 她们动静闹得那么大么?怎么王晋和都知道了?再一抬头发现端茶递水的丫鬟们个个红透了脸,余夏尴尬, 恨不得把脸埋在汤里。

金情补完了眠,姗姗来迟般的坐到余夏的旁边, 她整理着自己的衣带, 面色红润。余夏立马站了起来, “我吃好了, 你慢慢吃。”她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然而她刚起身,金情却说,“你吃这么少,晚上怎么有力气?”这般真诚的发问, 让余夏浑身上下都白里透红,她脚趾抠地, 又坐回了座位。

含泪又吃了两个大鸡腿!

“怎么就鬼使神差就听了她的呢!嗝~”她打了个饱嗝,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了卑微的那个。

{不行,余夏你可不能怂,像白芒那样做金情的舔狗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般想着,正好看见王六推着一桶热水从她面前经过,余夏惊诧,问他,天色还早,这么早准备洗澡水干嘛,王六是这么说的,“夫人说一会儿要用大池子,我想那大池子需要的水多,自然要准备得早些!”

余夏惊恐,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萧山,萧山,和我去燕停苑,看看那里的生意如何了...”

“可是...”

到了门口傻了眼,只见两排身着铠甲的士兵拿着兵器阻挡住余夏的路,这时萧山才面露难色的说道,“主子,刚才我来不及告诉你,昨天你回来不久,门口就让这些人给堵了,其他人可以出入,但您、夫人、还有您岳父都不能离开这府半步。”

看样子宫里真有大事要发生,所以这几天,金满园才会没有精力处理余夏,又怕余夏他们趁此机会外逃。

“金满园不是文官吗,手里怎么会有兵?难道,兵权已经落到他手里了?”萧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余夏侧过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哇,你真的长进了啊。”

“主子,要是权力到了金家手里,我们会很惨,主子,我们难道不做点什么?”

“做什么?祈祷?”余夏做出思考状,诉说,“权力若是倾斜于金家一派,我和王慕倾,还有为我们做事的人,包括你和你的姐姐、高能、熊然,都会被金瑾娴金满园折磨而死,并且死相难看...”

“那要是权力继续在皇帝那里呢?我们可以帮皇帝夺回皇权,说不定还算是立功呢!”

“啊,是有功劳,说不定还会选一个好日子封赏呢,只不过那天之后,我们,王府的家仆,白家一家,甚至可能包括燕停阁里的工匠、跑堂,所有的人都要死,欣慰的是,应该会有个名目,被拉到刑场干净利落的死去。”

“那岂不是左右都不行?”萧山心一沉,“主子,不如就现在,我们趁着他们争斗的时候杀出城去,这次我一定能护住您和夫人,不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余夏看着盘旋在天空中的乌鸦群,“今晚确实是逃跑的好时机,错过了这次,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可是,怎么办?我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

皇宫里的寝殿内,皇帝躺在龙榻之上,今日的早朝到了日落时分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大臣们为了一件小事而争论不休,而几个权臣不是闭眼假寐,就是低头不语。这时,金满园突然站出,跪在龙榻前,“老臣有奏!”

龙榻之上的男人,睁开眼,用眼角看向他,旁边的太监提高声调,“金大人请奏...”

“现如今圣上身体欠佳,臣恳请陛下立...太子。”金满园正面迎上皇帝的眼睛,只有从皇帝的角度才能看清他嘴角带着笑意。

这一次,大多数的臣子是沉默的,只有少部分唏嘘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这种情况,立太子是稳固皇权应该做的,哪怕金瑾娴和金满园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请皇帝恩准金大人的请求...”一个大臣跪下来请求,另一个大臣也含泪跪下来,“为了江山社稷,请皇上恩准。”众大臣纷纷跪拜,而唯有一人气定神闲,清冷站立,幽幽道,“皇上的嫡子还未出世,怎能立太子。”

跪拜的大臣惊诧侧目,只听太傅大人说道,“皇后娘娘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储君之位也要到时候定夺了。”

跪倒的大臣中有人高呼,“恭贺圣上,即将迎来嫡子。”

金满园皱眉,不喜的看着这位太傅大人,太傅不逃避他的目光,直视他说道,“臣请奏,恳请皇上恩准臣将谋害圣上的乱臣贼子正法。”他正义凛然,向着龙榻抱拳,众大人纷纷议论,一脸茫然。

“破入宫门,谋害圣上的贼人难道没有死光,竟还有活口?”

“动手的喽啰也许死光了,但主谋还活蹦乱跳,还能请奏呢!”太傅大人可不管破宫门的是谁,他只知道这是个除掉金满园的好机会,皇帝已是废人,这时候除掉金满园,他就能一家独大。

“您是说,那谋害圣上的主谋就在这?”

“当夜守城的是吴将军,找来他问问不就都知道了么。”太傅看着金满园,金满园袖子里的拳头捏紧。

吴大将小心翼翼的看着围过来的权臣,他们七嘴八舌,不似以往那般犀利针对,反而耐心的打消着自己的顾虑。

“吴大将军你放心的说,你就当着圣上的面,说说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吴大将军皱眉牵动了头上的伤口,他一愣,答道,“那夜我受了重伤,幸亏景王所救,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

“景王驾到——”

景王一脸愁容,“那夜,我奉皇命捉拿贼子,怎奈我清缴他们时过于专注,竟然疏忽了圣上的安危!实在是该死,臣特来请罪。”言语真挚,态度诚恳。

“胡说,大内侍卫那么多,没有内应,一两个人怎么可能完成下毒和刺杀。”太傅大人愤怒的说道,景王抬头问他,“所以太傅大人是在说我说谎?你干脆说我就是谋害皇上的人算了。”

“太傅大人怕不是太高看皇宫里的侍卫了,皇上给了我五千精兵守城门,呵,那些兵体弱身虚,一阵风就倒,简直连豆腐渣都不如,恐怕护皇上的侍卫也就是这种水平。”吴大将军阴阳怪气道。

太傅怒目圆瞪,金满园却堆出笑脸,“依我愚见太傅大人还是把皇后娘娘接回到太傅府好好照看吧,若在皇宫里有个闪失,导致圣上的嫡子不保,不知道到时候还会不会赖到哪个无辜的人头上。”

“你...”

天黑前,皇后眼角泛着泪花从皇帝的寝殿里出来,正巧撞上金瑾娴。

“真是夫妻情深啊,回娘家保胎前也不忘和丈夫惜别。”金瑾娴虽是笑脸,可话语竟是刻薄,皇后冷她一眼,撞肩而走,金瑾娴冷脸叫住她,“你以为你和皇上成婚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直没有子嗣呢?那是因为他不想,你若生的是个公主还好,若是皇子,那么岂不是太傅一家独大?但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了呢?那是因为他让我金家起势了,扶持两个起鼓相当的权臣,一边打压,一边又让他们互相争斗,这是他的为君之道。一个君王,不好好管理朝政,竟然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多可笑。”

“你说够了没有,我要趁着关宫门前出宫,没时间听你说闲话。”

“闲话?既然你这么理解,那我不防多说一点,还记得那个孙小姐么,被人陷害,满城流言中伤,毁了名声的孙小姐。你我都是女子,自然知道那是何等歹毒的诡计,竟然只是为了阻止她进宫当皇妃。这件事的幕后听说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不过也真奇怪,被发现后,竟然那般仓促的赐死了,你说会不会是真正的主谋要灭口。”

腰间的吊饰突然掉落,皇后一惊。

“姐姐,怀有身孕,怎么会这般不小心呢。”金瑾娴帮忙捡起,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要好好保胎啊,让皇帝的嫡子平安出生啊!要不然皇位就只能靠着野孩子来继承了。”

皇后恢复平静,匪夷所思的看着金瑾娴。

“你以为随便一个野孩子,皇帝会放弃名声去认?你把君王的尊严和血缘意识看得都太轻了。”皇后轻笑,“金瑾娴,我奉劝你,人啊不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金瑾娴恶狠狠的看着皇后远去的背影。

夜里,大风乍起。刀光剑影,一片叫喊,那是五品官员的宅院,只因白日里他站在太傅那一边。太傅的宅院里,一伙贼人突然闯入,守门的小厮大叫,“大胆,你知道这是太傅府么!竟敢...”他话未完,已被抹了脖子。

房间里,皇后娘娘抚摸着那枚吊饰,回想起曾经,那时他还是个落魄王爷,两袖青衫,研墨读书,他说他无感于权力,只愿家人常在身边,究竟是那时的他隐忍假装,还是坐上那位置之后被腐蚀得面目全非?

她的脖颈突然被后面的人勒住,她眼睛瞪得老大,却双手护着肚子,想要护住那尚未成型的孩儿,可是她既护不住自己,也保护不了她的孩子。

作者感言

南时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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