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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后 冰块儿 3618 2024-05-14 00:00:00

“不是想再听我喊一次么?”段明炀精悍的腰胯却不管不顾地又挺动了起来,像烙铁一样粗硬炙热的下`身反复[chōu]插他红肿的后[xué],性器上沾满了被带出的水渍。

“湿成这样,忍得到回去么,洛洛?”

黎洛心脏猛烈一颤,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听清楚了。

一声亲暱的、宠溺的、带点戏谑的简单称谓,却令他全身上下像触了电似的,从里到外都酥|麻一片。

不仅如此,体内的燥热似乎蔓延到了脸上,染红了他的耳根和脸颊。他咬着自己红润的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像个第一次和男人做僾的雏似的,臊得抬不起头。

分明经历过数次粗暴淫乱的悻爱,也分明经得起翻来覆去的操干,可他却受不了段明炀这样说着荤话、唤他小名。

一点都受不了。

冷漠残酷的男人温柔蛊惑起来,比毒药更致命。

“我能忍的……”黎洛别过脸,试图掩藏自己不自然的反应,“回去吧……好不好,我们回去做……”

“你在害羞么?”段明炀冷不防地问。

黎洛心一抖:“我——”

“咚咚!”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紧接着传来拧门把手的声音。

黎洛一下呆滞住,全身僵硬,脑子都不会转了。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段明炀还插在他里面。

“怎么锁了?我还要进去拿东西呢。”外头的人嘀咕着。

黎洛瞬间舒了口气,一颗提到天上去的心稍稍落下了些,立即去推眼前的男人:“放开我,有人来了……”

段明炀像没听见似的,不但不松手,反而将他箍得愈发紧,下`身重新开始挺动,比刚才更为迅猛凶悍。

黎洛几乎是被他对折着拥在怀里,两腿大敞,一低头就看见了那粗长的性器胀得有多大,像条狰狞的恶龙冲入他体内,凌虐他脆弱红肿的后[xué]。

“你干嘛……嗯!放手……”他被顶得一颠一颠,有点慌了,使劲去推段明炀,“别闹了……啊!”

门外的人在喊:“谁有休息室的钥匙啊?”

门内的人被操得话语都不连贯:“明炀……呜嗯!不玩了,真的……放开……”

他是真的不想做了,腿根都在微微发颤,一半是被操得狠了,一半是心里紧张的。段明炀今天这么反常,或许真的能做出当众操他宣示主权的事儿来。私下里玩得再野他都能接受,但他不能接受被第三者看见。

眼看着门外的人随时可能进来,黎洛紧攥着段明炀的衬衣,几乎是央求了:“回去好不好?回去随便你玩……”

段明炀轻柔地吻了吻他噙着水光的眼睛,下`身却凶狠地操干不停,体内的器物一再胀大,甬道被摩攃得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烫得他浑身快要融化,力气尽失,毫无反抗的余地。

门外的人终于借到了钥匙:“这么一大串,哪一把啊?”

“呜!嗯啊……不要了……呜!不要……”黎洛头一次在性事中这么狼狈,腿根痉挛,满面潮红,怎么推都推不动身上的男人,急得眼框一红,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泣声乞求,“放开我……啊!求你……”

段明炀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边操他边哑声问:“以后还招惹我么?”

黎洛听着外边钥匙一把把插入门拧转的声音,紧张得全身紧绷,连带着后[xué]也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反被操得更狠。眼泪越流越凶,哭得眼睛通红,下边也被操得通红:“不惹了……呜啊!我听话、我会乖的,明炀……明炀……放手!呜嗯!”

段明炀闷哼一声,重重一顶!

“……不让你吃点教训,你是不会学乖的。”

“咔哒。”

休息室的门,开了。

第79章

“咦,有人啊?”

邓良刚推开了一道门缝,就见休息室里灯光敞亮,动作顿了顿,朝身后的造型师抱怨了句:“白试了半天钥匙,喏,还给你。真是的,敲门也没反应,我还以为没人呢……”

然而当他接着推开门、看清是谁在里面之后,立刻把后半句“谁啊怎么不来开门”吞了回去。

“段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容冷峻,英气逼人,正闭着眼,腿上盖着件黑色大衣,似乎在小憩,听见他的问候,睁开眼,转过头来,淡淡地“嗯”了声。

造型师跟在后头进了门,一见室内的另一人,随口问道:“洛哥,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不是要走了吗?”

黎洛背对着门口,倚靠着化妆台,闻言背影似乎颤唞了下,却没转过来,也没答话,低着头,看动作似乎在擦脸上的什么东西。

邓良隐约觉得他状态不对劲,立即走了过去,想绕到他面前看一看情况。

尚未走近,黎洛突然转过了身,眼眶通红着,吸了吸鼻子,冲他们俩一笑:“刚刚在练后面的哭戏,太投入了,马上就走。”

邓良松了口气,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感动与骄傲:“洛哥,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黎洛笑容一滞,有些拘谨地扯了扯衣摆,低声问:“……哪里不一样?”

邓良刚要声情并茂地吹一波“爱岗敬业”的彩虹屁,突然,余光瞟到另一道目光正盯着他。

登时一个激灵。

他怎么差点忘了,大老板在这儿,按流程,应该先夸大老板。

于是邓良又转过头,眼含着激动的泪光,看向他的大老板:

“段总!主要是您干得好!”

黎洛猛地一个踉跄。

段明炀挑眉:“我干得好?我怎么干的,你说说。”

邓良听他语气似乎挺愉悦,料想自己马屁应该拍对了地方,立刻滔滔不绝:“您来之前啊,我们洛哥……额,当然也很优秀,但是您来之后,他接受了您的教育,变得越来越优秀!工作也越来越认真!这样努力下去,夺得影帝指日可待啊!”

“嗯,他是欠教育。”段明炀的目光转到刚站稳的黎洛身上,“我刚才‘教育’得好吗,黎先生?”

黎洛咬了咬牙,挤出一个字:“好……”

“哪里好?”

“好就好在……‘灌输’给了我很多东西,想拿都拿不走。”

“不客气,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那我真是谢谢您了……”

邓良欣慰道:“洛哥你这样谦虚就对了嘛。”

黎洛气闷无处可泄,一记眼刀甩过去:“你来干吗?我不是让你回酒店吗?”

“这不是来给你送新衣服嘛。”邓良道,“下场戏就要换新造型了,我把衣服拿来先给你搁这儿啊。”

造型师捧着戏服走过来:“既然洛哥你还在,要不要试试新衣服?你身上这件之后就不穿了,来,我帮你脱。”

“不用!”黎洛立刻后退一步。

造型师的手僵在半空,困惑地问:“怎么了?”

“我……我想把这身衣服带回去。”他并拢了腿,又扯了扯长到脚踝的衣摆,“留个纪念。”

造型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这么穿着回去?”

黎洛:“嗯。”

造型师:“靴子也穿回去?”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腿缓缓而下,流进了靴子里,黎洛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剜了眼正坐在沙发上戏谑地看着他的男人。

“……穿。”

他总算知道段明炀为什么一开始要给他穿上靴袜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温柔的表象背后全是恶劣的心机。

“那妆发总要卸吧。”造型师走到了化妆台前,“洛哥你坐,我帮你卸——咦,地上这什么东西?”

黎洛迅速抓起一旁椅子上挂着的布条,往那滩不明液体上一扔,接着一脚踩上去,使劲搓了搓:“粉丝送的牛奶,不小心打翻了。”

邓良:“……洛哥,那是我的围巾……”

黎洛:“……抱歉,回头给送你条爱马仕的。”

邓良:“一条围巾够擦吗?不够我还可以脱衣服!”

“再说。”黎洛搓干净了地板,随手扔了脏围巾,往椅子上一坐,朝造型师道,“快帮我卸了,我急着回去。”

再久待下去,怕是又有什么东西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造型师技术熟练,两三下就拆了头饰,接着帮他卸妆发。黎洛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段明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抖了抖手中的大衣,遮着自己的正面,将大衣披上肩的同时背过了身,静静地站立着,在宽厚大衣的掩藏下,根本看不见在做什么。

重新转过身来时,裤子拉链已经拉上了,可疑的湿痕也被大衣挡住了。

连他那条被脱下的裤子,都整整齐齐地折叠好,放进了原先装红酒的袋子里。

黎洛不得不佩服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消灭罪证”手段。

还好与他为敌的是段兴烨而不是段明炀,否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造型师最后帮他抓了抓发型,“洛哥,你这头发保养得真好,我觉得你都可以用真发拍古装戏了。”

黎洛撇嘴:“半长不长的,准备剪了。”

“啊?那多可惜啊。”

“某位大老板逼着我剪。”他瞟了眼身后的男人,“不得不从啊。”

段明炀走上前,撑在化妆台上,捻了捻他的发梢:“我只是提个建议,如果你喜欢这个造型,也可以不剪。”

黎洛哼了声:“让留长发的是您,让剪掉的也是您,现在又说让我自己决定,到底要我怎样啊?”

段明炀的动作定格,缓缓转过头,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留长发?”

“你那天晚上——”黎洛说到一半卡住,看了眼满脸想听八卦的邓良,郁闷道,“回去再说。”

邓良很失望。

段明炀不知道又怎么了,突然沉下了脸,一把拽起他,将桌上的玫瑰塞进他怀里,冷声道:“回去了。”

造型师连道别都来不及说一声,就眼见着两人拉拉扯扯地出了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困惑地问:“段总不是来视察工作的吗?怎么和洛哥一起回去?那束玫瑰是粉丝送的吗?为什么段总要……塞给洛哥……”

问到最后,他猛地一转头,瞪大眼看向邓良:“难道……?”

“看破不说破。”邓良语重心长道,“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段总和洛哥的事,咱们别打听,别散播。哥是为了你好,明白吗?”

“……好的,谢谢邓哥。”

一路被拽到停车场都没遇上什么人,估计都在拍摄现场。黎洛稍稍松了口气。

自己这副样子若是被人看见了,第二天的热搜可能就是“难段舍黎深夜玩古装play”了。

然而段明炀严肃阴沉的脸色令他无法完全安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因为态度过于嚣张而被对方记上了小本本。

跟一个爱吃醋爱记仇

作者感言

冰块儿

冰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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