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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 六妖 3675 2024-05-14 00:00:00

了他几声,见他闭着眼没有反应,呼吸均匀而悠长,明显就是昏睡着。

洛安歌简直要击掌称一声妙哉!

他低头审视着熟睡中慕轲,这人睡着的时候还算讨喜,毕竟长得好看,闭着眼的时候那些锋芒都隐去了,比平时要温雅很多,竟让人隐隐有种想去亲近的冲动。

于是洛安歌就这样做了,他俯下`身,学着慕轲平时的样子,慢慢的去亲吻他,手指有点儿颤唞地去解他的衣襟,亵衣都敞开了之后,洛安歌又有点儿不知所措,不太清楚下面该做什么了。

想了想,洛安歌去床头摸到了那瓶百花脂膏,推了推慕轲,见他还是不醒,便稍微放心了,上手想去拽他的亵裤。

摸到亵裤的时候,洛安歌忽然又猛然想到,万一明天慕轲醒了,发现自己把他迷/奸了,会不会直接把他弄死?!

洛安歌后背有点儿发凉,又看了看慕轲那张好看的脸,咬了咬牙,罢了!死就死吧!临终前也得疼爱他一次!

洛安歌孤注一掷的去拽慕轲的裤子,却忽然被人擒住了手腕,紧接着就被人一把掀翻,狠狠地压在了榻上。

洛安歌大惊失色,正要惊叫出声之际,慕轲已经俯下`身,用一个深长缠绵的吻堵住了他的嘴。

洛安歌呜呜的叫着,伸手去推搡慕轲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按在头顶,紧接着慕轲又去吻他的脸颊,亲咬他的耳廓。

洛安歌一边喘熄着,一边惊恐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回事,我亲眼看见……”

“亲眼看见我把那茶喝下去了?”慕轲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就像一只野狼打量着爪子底下的小白兔,“宵宵,蒙汗药的味道那么大,真以为我闻不出来?”

洛安歌吓得哆哆嗦嗦,“可你明明……喝了……”

“你去铺床的时候我就吐出来了,还真以为自己的小阴谋得逞了?”慕轲邪笑着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项,“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洛安歌此时深知自身难保,恐怕全尸难留,只好软声去求饶,“这个,这都是误会,误会,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慕轲冷笑,“现在道歉,晚了。”

第八十二章 喜欢你,才想上你

洛安歌在那一刻明白了什么叫死到临头,也知道了什么是为时已晚,后悔不迭。

总之他被慕轲狠狠地折腾了一番,从床头折腾到床尾,又从床尾折腾到了床头,总之凄凄惨惨戚戚。

慕轲这人良心极其的坏,基本上没有良心,他一直逼着洛安歌哭着求饶了无数遍,再三保证绝对不敢再有忤逆犯上的心思,慕轲才堪堪的放过了他,抱他去洗澡擦身。

那个时候,外面已经隐约见到鱼肚白。

洛安歌困极累极了,趴在浴桶边上昏昏欲睡,哭红的眼睛半睁不闭的,迷离的望着慕轲。

慕轲看着又好气又好笑,抓紧时间给他清理完了,一张小羊毛毯子将他严严实实的裹起来,放回早已被宫女收拾干净的床榻上。

低头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慕轲明知故问:“这回又是谁给你的药?嗯?”

洛安歌往被子里缩了缩,嗯嗯的嘟囔了两句,什么也没说清。

慕轲一边拨开黏在他脸侧的发丝,一边问:“是不是张太医?”

洛安歌又支支吾吾的装疯卖傻,不清不楚的咕哝了两声。

“……”慕轲也懒得跟他计较,捻着洛安歌白嫩的耳垂,也在他身边躺下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着他的腰,“你今天这是打的什么心思,自讨苦吃。”

洛安歌动了动身子,没有答话。他都快累死了,身后还偏偏一下一下的钝痛着,让他睡不着,根本分不出心来去应付慕轲。

绸子的窗帘拉的紧紧地,蒙蒙亮的天色也透不进来,屋里一片昏暗,洛安歌缩在慕轲怀里,后面那处的药膏也慢慢的起了作用,不像之前那样疼了,再加上慕轲轻拍他的后背哄着他,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慕轲也闭眼小憩了片刻,不到半个时辰王公公就过来问要不要准备起床洗漱。

慕轲想了想,他刚才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倒是不怎么困了,只是洛安歌躺在自己臂弯中睡得正香,那哭的红红的小脸此时可怜兮兮的蹭着自己胳膊,搅得慕轲心里一片柔软。

于是慕轲就有点儿不太舍得起来了,他犹豫了片刻,低声叫王公公退了出去,至于早朝,反正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就先称病缺一次吧。

王公公答应了,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洛安歌还是听到了一点儿动静,微微抬起眼皮,屋里太暗了,他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只是问了一句,“有人进来?”

慕轲笑了笑,低头在他红肿的眼睛上亲了下,“没事,时候还早,你睡吧。”

洛安歌不疑有他,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安静了没多会儿,他忽然又睁开眼,惴惴的道:“我不是故意给你下/药的。”

“哦?你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是把蒙汗药当白糖放进茶里了?”

慕轲故意逗弄着他,他其实并不怎么生气,这小东西在他身下委屈承欢了那么多次,有些反击的想法也正常,再说刚才也算是教训过了,没必要再就此事苛责他。

洛安歌听了他的话,抿了下嘴唇,终于说了实话,“我是喜欢你,才想上你的。”

慕轲:“嗯?!”

洛安歌拧着眉毛,翻了个身背对他,“跟你说不清楚,睡了!”

慕轲哑然失笑,从背后抱住他,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我懂了,宵宵是喜欢我,才来算计我的。”

“你明白就好,关心关心你,好让你少去找瑶歌的麻烦。”

慕轲挑眉,伸手拧了把洛安歌饱受摧残的屁股,“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瑶歌?”

“……”洛安歌自知说漏了嘴,心里一慌,感觉慕轲那只手不怀好意的在自己腰上抚弄着,他只得赶紧扮可怜,拽住慕轲的手臂,“痛,慕轲,我后面好疼……”

那小眼神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慕轲明知这人是在装,可还是没法冷下脸来了。洛安歌那眼神就像神箭手的箭矢,一矢中的,射在太子殿下的心上。

慕轲拉过他,在后面摸了摸,“不是上药了吗?怎么还疼?”

“反正就是疼,上了药也疼!”见慕轲纵容着自己,洛安歌更来劲儿了,好像自己是个刚被摧残过的无辜受害者一般,盛气凌人的指使着,“这都怪你,你得负责!”

慕轲忍俊不禁,大手在他的小屁股上揉了两把,“说,怎么负责,给你揉揉?”

“呸,你这是变着法轻薄我呢!”洛安歌一把开启那只咸猪手,骂了句之后终于点到了正题,“总之你若是想哄我高兴的话,以后就别老为难瑶歌了,一个大男人,天天跟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儿?”

慕轲微微眯起凤眸,心道原来这小东西在这儿等着呢。他早就知道洛安歌谈条件厉害,轻易不谈,一谈就让人吐血,气得牙痒痒。

想上回在马车里那次,洛安歌一开口就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逼他发誓,现在回想起来还有后怕。

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他,若是别人,就算再怎么牙尖嘴利,谁买他的账?!

慕轲这样想着,看向洛安歌的眸子就有些发亮,亮的吓人。

洛安歌被他看得有些怕起来,微微往被子里缩了缩,壮着胆子道:“你看我干什么,就说同不同意吧?”

“行,同意。”慕轲随口敷衍着,一边轻拍着洛安歌的后背,一边哄着他睡,“不困吗?就睡了那么一小会儿。”

洛安歌被他哄得困意又席卷了回来,他身子本来就弱,容易疲乏,更别提刚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番,身体早就疲重酸软起来,趴在慕轲怀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思‖兔‖网‖

这时候外面已经大亮,慕轲陪着他小睡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困意。

只是怕惊扰了他,只好躺在床上看着床帏沉思,顺便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洛安歌这人还有些小孩的脾性,有人哄着他就能睡得更好更香甜,慕轲一边欣赏他这恬静的睡颜,一边想着事情。

这次去韫乐,他也暗暗地观察了不少人,韫乐的宗室中并不像洛安歌自以为的那样,和谐可亲,别有用心者不是少数,愈是贫弱的小国,就愈容易分崩离析,慕轲很清楚这一点。

但至于瑶歌背后的人是谁,他还真说不清。

慕轲觉得派陈廷来的人,也许和瑶歌的主人是同一个,那么就是冲着洛安歌来的?

慕轲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过分妖艳的从光,明眼人都知道洛颜予手里根本没有实权,真正坐镇韫乐的是这个从光。

太子暗自在心中给他记了一笔,若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个从光有五成嫌疑。

至于证据,还是得从瑶歌身上入手。

但若是寻不到证据……

慕轲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若是没有证据,只能编个由头斩草除根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慕轲绝不允许洛安歌身边有这样危险的隐患存在!

洛安歌在他怀里睡得安详,呼吸均匀而悠长,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全然不知身边这人阴狠的想法。

慕轲承认自己是条狠毒冰凉的毒蛇,唯有的那点儿温暖都给了怀里这人。他身为一朝太子,身临天下苍生,其实也不过只想护住眼前人罢了。

洛安歌一直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掀开帘子,倾城的日光一下子涌了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洛安歌揉了揉眼,诧异的回头看慕轲,“我这是睡了多久?”

慕轲淡淡一笑,故意逗着他,“没多久,刚好赶得上吃饭。”

“……吃午饭。”洛安歌有些汗颜的扶着额头,太堕落了,太颓废了,这样荒淫无度,一定是被太子给带坏了。

全然忘了昨晚是谁先挑起的事端。

慕轲从背后抱住他,抬手给他拢了拢乱糟糟的发丝,柔声问:“中午想吃什么?”

洛安歌想了想,“上回那个兔肉锅挺好吃的,让厨子再做一次吧,顺便给煤球也尝尝,天天给它吃白水煮鸡肉,太委屈了。”

慕轲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洛安歌绸缎般的发间滑动着,“那中午就做这个吧,不过宫里的兽医说,不能给狐狸吃带盐的东西,会掉毛,你又总让它进屋上榻,到时候弄得哪里都是毛,麻烦。”

洛安歌回头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夺回来,“掉毛怎么了,掉毛也不用你打扫。”

他顿了一下,又改了口风,“不过掉毛确实不好,秃了就丑了,还是别给它吃了。”

慕轲没接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给他梳着头发。洛安歌的头发很顺很滑,有时梳不上去,总会有调皮的发丝遗落出来。

太子不由得想起了装在红木锦盒里那一小缕发丝,想起了

作者感言

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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