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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 公子寻欢 3531 2024-05-14 00:00:00

不如我们先祭观音?”

太后点头,亲自将净瓶为观音放到了手中。

然后虔诚的低头跪拜,竟连蒲团都不用了。

很快,小太监拿来了火盆,宫女奉上了手抄《万言经》。

于是太后当着苏婉凝的面,就这么一张一张,烧掉了她亲手抄写的《万言经》。

看着经卷被烧完,陆含之终于松了口气。

他深知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带给苏婉凝的好处越多,于是不敢在太后这里懈怠。

这白瓷观音的身上有一个低阶的符咒,且是有时间限制的,算是系统的福利道具。

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就能同时完成三个任务,这三个任务完成后,便能兑换新的永久型道具。

陆含之觉得,只要防好几个关键的人物,别再被苏婉凝控制,以后再见招拆招,应该会好打很多。

太后足足祭拜了近半个时辰,才终于作罢。

陆含之上前将太后扶了起来,也跟着给观音上了柱香,才开口道:“太后,这是白瓷。”

太后疑道:“瓷?这……怎么可能?瓷都是灰红之色,哪有这种通体润泽的白色?”

陆含之答道:“要么怎么说是天降祥瑞呢?臣无意间发现了可烧制出白瓷的高岭土,这高岭土与普通的陶土不同。它所烧制出的器皿通体润泽,质地细腻。刚好,臣准备了一套瓷器赠予皇上。”

皇帝一听,还有自己的礼物?

其实他刚刚就对这烧制观音的材质产生兴趣了,一听说是瓷,便更来了兴致。

陆含之让身旁的宫女将自己之前那个锦盒拿了出来,正是那套六福顺意套装。

陆含之将锦盒放到桌子上,开启锦盒,说道:“皇上请看,此为六福顺意,一壶,两盏,一勺,一碗。”还有一器皿,正是观音的净瓶。

皇帝拿起那造型别致的茶壶欣赏了半天,皇帝爱茶,有了好的茶具,当然高兴。

茶壶一触手,皇帝的唇角便勾了起来,笑道:“祥瑞,真不愧是祥瑞啊!哈哈来人!赏!”

陆含之立即跪地,只听皇帝道:“安亲王妃陆含之献上祥瑞有功,特赐黄金万两,准其去朕的私库选两样珍宝。再赐其金镶玉腰牌一个,准其随时出入皇宫。”

陆含之一听,立即一个头磕到了地上,高呼:“谢皇上恩赏,万岁万岁万万岁。”

场中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金镶玉腰牌。

谁的手上有金镶玉腰牌呢?

皇后的手上。

然而皇后被禁足,皇帝收走了她的腰牌。

整个皇宫里,只有这一块金镶玉。

然而皇帝却赐给了陆含之金镶玉腰牌,这是作何打算?

很快,太监便端了金镶玉腰牌过来,交到了陆含之的手上。

陆含之刚接过腰牌,皇后便不淡定了。

关于宫中腰牌的等级,陆含之并不懂。

但是宫中这些达官贵人,包括他父母可是都懂。

陆思危一听皇帝赐了他小儿子金镶玉腰牌,瞬间就开始疑惑。

宫内宫人是没有腰牌的,皇子手中的玉牌,可自由出入皇宫,但每月却只能入三次后宫。

命妇所赐的腰牌是铜腰牌,每月只可入宫三次。

比如苏婉凝,她的手中便是铜腰牌。

可不要瞧不起这铜腰牌,就连昭云郡主的手里,也只是铜腰牌。

除非太后或者皇后宣昭,否则她也只能入宫三次。

唯有皇后,是金镶玉的腰牌,她也是拥有自由出入皇宫权力的唯一后宫之人。

可是这后宫中仅有的一枚金镶玉腰牌,却被皇帝赐给了陆含之。

不怪圣旨一下,所有人都在抽气。

唯一反应如常的就只有太后,她正招呼着几名小太监,将瓷观音移进佛堂,她的正供奉位正好还空缺着。

皇后见太后不为所动,更加生气了,直接起身道:“皇上!臣妾不服!”

皇帝轻轻哼笑一声:“皇后哪里不服?”

皇后道:“自圣祖皇帝起,中宫执掌金镶玉腰牌,皇上为何要把它赐给一个亲王妃?”

说到后面,皇后的脸上竟染上了层层怒容。

皇帝抬头看了看满堂的文武百官,说道:“有事晚上说吧!”

皇后却不依不饶,仍是跪地争辩道:“皇上总要给臣妾一个公道吧?”

皇帝收回视线,又低头朝皇后看了一眼,上前走了两步,说道:“公道?好,朕今日便给皇后一个公道。尹氏不贤,无德,废其皇后封号!今日起搬离中宫,禁足离恨殿静思己过!”

离恨殿,冷宫。

第82章

皇帝圣旨一下,整个慈宁宫里一片寂静。

唯有太后指挥着小太监请观音的碾动之声。

就连太子都仿佛是后知后觉,他几步上前跪到了皇后身侧,问道:“父皇!父皇息怒!不知母后所犯何错,竟到了废后的地步?”

皇帝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岁。

他低头看着那对母子,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而前几日刚刚重获监国之权的太子,也没想到自己竟一脚天堂,一脚地狱。

本以为他重获了监国之权,他的母后早晚有一天会被皇上解了禁足,重掌凤印。

可是重掌凤印没等来,却等来了废后。

后面的苏婉凝也是瞪大了眼睛,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这一连串的操作,为什么得来这样一个结果?

皇帝终于开口了,他缓缓闭了闭眼睛,显然头疼的厉害。

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慈宁宫中回荡着:“朕……本欲给你,给尹家,给平梧留下最后的体面。奈何,你自己求着朕现在下这个召书。”

皇后傻眼,众官眷也见识了一场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瞬间皇后被小太监架了出去,皇帝却最终没给出一个理由。

陆含之手里捏着那个金镶玉腰牌,捏着嗓子问宇文琝:“这一出很突然啊!”

宇文琝道:“预料之中。”

陆含之若有所思,这大概就是宇文琝所说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皇帝废后,只说了一个不贤,无德,却并未说理由。

原因就是他的理由根本站不住,经不起严查。

哪怕严查了,无非两种结果。

一个结果是尹氏豢养死士是真,这么一来整个尹氏便都要被连根拔起。

第二个结果是尹氏豢养死士是假,那么就是有人栽赃。

查询栽赃之人难,想知道栽赃之人的目的却简单。

皇帝也清楚,栽赃之人想让尹氏倒,便和戎氏脱不了干系。

他前些年打压戎氏,如今戎氏被压到了极限,若再压下去恐怕会有所反弹。

皇帝对尹氏一向宽容,而这份宽容,却也会带来尹氏的骄纵。

想要权衡,无非给出一个让两方势力都无法得逞的结果。

即,废了尹氏在宫内的地位,以警告其手伸得过长了。

另一方面,重用太子,仍不让戎氏有机可乘。

有时候皇帝也是无奈,明知你要与虎谋皮,偏偏还得用你。

若是一言不和便全杀光,便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

比如暴君大大登基后,杀得上朝时只剩下了几个人,终于觉得人生了无趣味,自焚了。

但也不得不说,宇文琝对他爹的了解真的到了极致。

他的多疑,以及他后思虑过重。

还有就是……不会用人,该整饬的不整饬,不该整饬的瞎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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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他才能明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

一个人最有资格反,却从不反,这样的决心仍然没能让他醒悟。

看来是儿时被外戚干政吓怕了,便一直装睡了下去。

从太后的寿宴上回来时,陆含之唏嘘感叹。

扯着宇文琝的袖子一直在和他说话:“你父皇给我这个金镶玉腰牌是几个意思?他是不是要重用你?你既没有亲生母妃,也没表现出野心,他是不是想要培养你一下?”

宇文琝道:“不可能,他仍然会把皇位传给太子。”

陆含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然后废了他娘的后位?”

说完这话,陆含之觉得自己爆了个粗口。

好在宇文琝没觉察出什么,他答道:“皇后再怎么疼爱儿子,也是外戚。皇上忌惮外戚,皇后手伸得越长,他就越忌惮。而且这个腰牌,他不给你,也会给别人,只是为了下皇后的面子。”

陆含之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类似去母留子?”

宇文琝道:“大概是这个意思。”

陆含之又问道:“他就这么赏识宇文珺这个儿子?”

宇文琝道:“因为他长得像尹平梧。”

“哇?”陆含之好惊讶好惊讶,随即又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外甥随舅。”

当晚,右相尹成连夜入宫面圣,直呆到三更才出宫回府。

陆含之收到了宫里送出来的传信,不用猜也是吴公公送出来的。

只说是尹相当晚再三表了忠心,怒斥栽赃嫁祸之人,愿告老还乡,以示清白。

皇后当众顶撞圣上,的确是有失贤德,皇帝废后没错,但太子无辜,只希望皇上不要牵怒于太子。

结果和宇文琝分析的一模一样,太子还是太子。

会继续监国,处理朝政,且不会受皇后的任何影响。

陆含之倚着床头,啧啧称奇。

真是朝局如何,全看你们头上是个什么样的皇帝。

陆含之很是头疼,问道:“夫君,有没有更快的方法夺权上位?”

宇文琝道:“有,把他们全杀光。”

陆含之:“咳咳咳咳咳……”当我没说。

很显然,哪怕是没黑化的宇文琝,身上的杀伐之气也是极重。

不过既然陆含之给他压制过身上的戾气,大概是不会黑化的了吧?

宇文琝看了一眼被吓到的陆含之,又开口道:“你放心,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如果我要这样做就不会图谋这么久了。”

毕竟如果他大开杀戒,这些人都不够看的。

陆含之翻了个身,看着榻前坐着的男人,问道:“哦,那你有想过,当了皇帝后,怎么治理这个国家吗?”

宇文琝皱眉,摇了摇头。

这么远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想?

大昭马上得天下,也没见圣祖皇帝打天下的时候便考虑怎么治天下。

陆含之若有所思,道:“你看,大昭泱泱大国。随便去个京郊,便处处尸骨。身为一国之君,不思天下社稷,只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江山。反正不论怎么治理天下,千万别学你爹,都没活明白该怎么当这个皇帝。”

宇文琝盯着陆含之,半天没错眼睛。

陆含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道:“我脸上刻字了吗?”

宇文琝把凳子拉到了陆含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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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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